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姝儿白鸿韬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成赘婿前妻全文》,由网络作家“云小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真儿也终于反应过来,见聂氏怒气冲冲的,白鸿韬脸色也不好看,也是吓得不轻,小脸瞬间惨白。“母亲,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推大姐,是她自己往地上摔的。”聂氏本来不想在白鸿韬面前训斥庶女,可白真儿的话彻底惹恼了她:“你说姝儿是自己摔的?你也给我自己摔一个我看看!”“我……”白真儿急的快掉出眼泪来了,竟把目光看向白姝儿:“大姐姐,你快帮我解释一下,我真的没有推你。”白姝儿在盯着她看了半晌后,突然软了声音道:“算了爹娘,五妹妹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她话是这么说,可全然一副委屈的姿态。“你……你……”白真儿有口难言,不敢再与聂氏多争辩,只好将头转向白鸿韬,眼泪夺眶而出。谁知,她这副姿态没有引来白鸿韬的同情,反而让白鸿韬瞬间沉下了脸:“真儿,你推了你姐...
《重生成赘婿前妻全文》精彩片段
白真儿也终于反应过来,见聂氏怒气冲冲的,白鸿韬脸色也不好看,也是吓得不轻,小脸瞬间惨白。
“母亲,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推大姐,是她自己往地上摔的。”
聂氏本来不想在白鸿韬面前训斥庶女,可白真儿的话彻底惹恼了她:“你说姝儿是自己摔的?你也给我自己摔一个我看看!”
“我……”白真儿急的快掉出眼泪来了,竟把目光看向白姝儿:“大姐姐,你快帮我解释一下,我真的没有推你。”
白姝儿在盯着她看了半晌后,突然软了声音道:“算了爹娘,五妹妹应该也不是故意的。”
她话是这么说,可全然一副委屈的姿态。
“你……你……”白真儿有口难言,不敢再与聂氏多争辩,只好将头转向白鸿韬,眼泪夺眶而出。
谁知,她这副姿态没有引来白鸿韬的同情,反而让白鸿韬瞬间沉下了脸:“真儿,你推了你姐姐,现在还扮委屈装哭,我素日里就是这么教你的?!”
“爹,我……”白真儿被吓得一哆嗦,无声的流着泪,看起来委屈到了极点。
“我什么我,还不快给你大姐道歉?”白鸿韬见白真儿死活不肯认错,不由怒火中烧,开口呵斥道。
白真儿平日骄纵,是仗着年纪小被白鸿韬宠着,她不敢忤逆白鸿韬,便哭的梨花带雨的走到白姝儿面前。
她哭着道歉:“大姐姐,刚才都是我的不对,还请你不要跟我计较,以后我再也不会了。”
“都是自家姐妹,我想妹妹也是无心的,以后不这样了就是了。”白姝儿端着贤良大方的嫡女风范。
白真儿道:“谢谢姐姐。”
至此,这件事算告一段落了。
白姝儿提步走过去,在景明旁边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景明冷眸扫了她一眼,唇角微勾,小声说了句。
“没想到你演白莲花演的这么好。”
白姝儿眯着眼看过来:“相公过奖了,不过,这要没点儿演技刚才道歉的恐怕就是我了。”
景明眸光深邃的看了她一眼,没再吭声。
……
这时,白鸿韬和聂氏已经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白鸿韬端起丫鬟递上来的狮峰龙井浅尝了一口,才抬眸看向白真儿:“好端端的,你不在庄上待着,跑这儿来干什么?”
白真儿想到正事,抬手擦掉眼泪,尽量稳住声音道:“我是来拿这个月的例银的,这个月的例银迟了大半个月,我小娘让我过来问问。”
白鸿韬皱了下眉,转头看向聂氏:“这个月为何还没将银子送过去?”
聂氏被这一提醒,也才刚想起这件事来:“月初的时候姝儿突然病了,我这一忙就给忘了。”
说着,她转头吩咐谢妈妈。
“谢妈妈,你去核对下账本,把二房三房这个月的例银支出来,三房的给五丫头带回去,二房的派人送过去。”
“是。”
谢妈妈应声后,就退下了。
谢妈妈刚出去不久,陈管家就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走到白鸿韬身边,低头附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
“什么?”白鸿韬听着脸色骤变,下意识地将目光看向了景明,眉头紧蹙道:“你,跟我出来。”
说完,他起身沉着脸往外走。
景明缓缓起身,提步跟了出去。
白姝儿望着他们的背影,秀眉微皱,微微有点担心。
希望白鸿韬不要再给自己拉仇恨了。
片刻后。
谢妈妈端着一个小木盒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走到白真儿面前,将盒子递了过去:“五小姐,这是三房这个月的例银。”
“谢谢妈妈。”白真儿笑着用双手接过盒子。
出于谨慎起见,她当众打开盖子,核对里面的银两。
数着数着,白真儿忽然变了脸色:“这、这怎么少了五锭?”
一句话,让正在看账本的聂氏也抬眸看了过来。
“谢妈妈,这怎么回事?”
谢妈妈面色平静道:“回禀夫人,三房这个月是少五锭,因为月初的时候,三公子来府里,提前预支了五锭银子,说是从这月的例银里扣。这账本上还有公子的签字画押。”
“不可能!哥哥来预支银子,我和我小娘怎么会不知道!”白真儿直接怼了回去。
聂氏把账本往后翻了翻,确实也看到了这笔账。
白纸黑字,签着“白尧”的名。
她把账本这么摊开来,递给谢妈妈:“谢妈妈,你把账本拿过去给五小姐对对,别说是我这个嫡母在故意克扣。”
“是。”
谢妈妈双手拿着账本,走到白真儿面前,递给她看。
白姝儿听完,就差捂着胸口吐一口老血了。
难怪景明那么恨她。
是个男人被这么羞辱都不能忍,更何况是穿越过来的大佬。
“就是病了这一回,我才想清楚,做人不能以貌取人。更何况,人家堂堂一个好男儿,愿意放下自尊招赘给白家,我们更应该对他好一点才是。”
“更重要的是,我们家是陶瓷大商,爹不是一直想承包官瓷成为皇商,有朝一日为陛下烧瓷吗?”
“一个女婿半个儿,或许景明能帮爹爹达成心愿也未可知。”
白姝儿说了这么多,都没打动聂氏,唯独那句“一个女婿半个儿”让她上了心:“这件事我再想想,其实,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在娘百年之后有个人能照顾你,娘就别无他求了。”
白姝儿望着聂氏,突然想起了她爸妈。
白发人送黑发人,他们心里一定很痛吧。
聂氏为白姝儿上完药,又同她说了一些话,才离开。
……
晚上,白姝儿躺在大床上。
睁眼望着天花板。
既来之则安之,想太多以前的人和事只是给自己徒添伤感,知道他们在另一个时空好好活着就行。
想着想着,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睡前想了太多现代的事,梦里,白姝儿回到了军区医院。
走进去,才发现是精简版的医院,只有药房区。
架子上摆满了药品。
房间里摆着一套桌椅,桌上放着她办公室的那台电脑,她之所以能认出来,是因为电脑开着,屏保是她入伍那天和父母的合影。
黑暗中,白姝儿猛然睁开眼睛,环顾向四周。
确认了这里还是夏朝建邺城白家之后,她轻轻皱了下眉,又重新闭上眼睛。
闭眼后,白姝儿又回到了医院。
她穿过药架,精准的把外伤药、碘伏、棉棒、无菌纱布和绷带依次从架子上拿下来。
把东西拿在手里后,她重新睁开了眼睛。
在看到手里的东西后,白姝儿蓦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听到屋里有动静,睡在外间的听兰披了衣服起身,走到珠帘外:“小姐,你没事吧?”
白姝儿赶紧把手里的东西塞进被子,转头看向珠帘外的倩影。
“没事,就是做噩梦被惊醒了,你回去睡吧。”
听兰道:“奴婢就睡在外头,你要是不睡了就叫我一声,我进来伺候。”
“知道了。”白姝儿应了声。
听到听兰重新躺下的声音后,她才把藏在被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老天待她不薄,给她也带了金手指,也算没白穿越这一趟。
有了现代这些药品,景明身上的伤不出半月就能痊愈。
不过,在她出手前,要先弄清楚他到底是不是穿越过来的。
重新清理,包扎好伤口,白姝儿躺好,把没用完的药品重新放了回去。
之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
白姝儿特意起了个大早,去了小厨房,炸了三根油条,磨了一大碗豆浆,又盛了一小碗咸菜。
弄好后,她端去了景明的房间。
她径直跑到木桩前,张开手臂挡在了男人身前。
壮汉虽然及时收了力道,但那血藤鞭还是擦着白姝儿的胳膊甩了出去,她白色的里衣上瞬间被鲜红的血液氤出了一大片。
然而,白姝儿连看都没看伤口一眼,只是微微蹙了下眉。
母亲聂氏心疼女儿,不顾夫君沉黑如锅底的脸色,从对面的族椅上站起来,快步走到白姝儿身边。
压低声音训斥道:“姝儿,你爹爹向来说一不二,你切莫当众跟他作对,快让开!”
“娘,不是我要跟爹爹作对,而是这个人不能杀。”白姝儿是没有原主的记忆,但她昏迷时,听谢妈妈和听兰说了许多白家的事,大约能猜到这个中年美妇人是原主的娘。
而对面坐在主位上脸黑如墨的中年男人是原主的爹。
聂氏见女儿执拗,不肯让开,心里一时着急,伸手去拽她:“怎么不能杀,身为赘婿,他下毒谋害妻子。若是送官,可是要株连一族的。”
“你爹爹仁厚,只杀他一人,你不要闹了!算娘求求你。”
白姝儿知道聂氏是为自己好,可现在是真不能让,她一边被拉拽着,一边用目光看向白鸿韬,拔高声音道:“你们说他谋害妻子,手里可有证据?他是我夫君,每晚睡在我身畔,若真有心毒杀我,我现在怎能好好的站在这里?”
她这话一出,被绑在木桩上的男人眼眸突然微动,满是血渍的嘴角嘲讽的扬了下。
白鸿韬自掌管白家以来,向来说一不二,还从未有人敢质疑过他,如今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自己女儿质问,一张老脸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
“他自己都已招认,用的着你替他出头?丢人现眼,还不滚回去?!”
白姝儿怔了下,没想到她这赘婿会招认,可眼看人就要被打死了,她必定是不能滚开的:“招认?酷刑之下的招认岂能作数?今日女儿也把话放在这里,你们要想杀我夫君,除非先杀了我。”
“你!”白鸿韬被气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聂氏见劝不动女儿,只能走回高台上,去劝夫君:“鸿郎,姝儿说的也不无道理,既然她已无碍,也对女婿用了刑,想他遭此一劫,日后定不会再犯,此事就这样算了吧?”
“都是你养的好女儿!”白鸿韬厉眸瞪了聂氏一眼,甩袖离开。
“鸿郎……”聂氏冲着他满是怒气的背影喊了一声,在心里轻轻叹了声气,只能晚上再好好哄哄了。
白姝儿见父亲走了,施家法的族亲也陆续离开了,才转身跑到木桩前,关切的望着浑身是血的男人。
“你、你没事吧?”
景明垂着头,血液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声音低沉深邃:“为什么救我?”
白姝儿愣了下:“你是我夫君,我救你还需要理由?”
景明闻声,艰难的抬起头,残破的嘴角缓缓扬起,面容阴森如地狱罗刹般开口。
“是不需要。这次算你命大被解了毒,下一次,我一定会用尖刀狠狠扎穿你的心脏。”
“爹……”
白姝儿刚张开口,还想再说什么,就被聂氏呵止了:“姝儿!”
聂氏脸色难看的朝白姝儿走过来,在背对白鸿韬的时候,对白姝儿轻轻摇了下头。
“既然这件事你爹爹已经做了决断,你就不要再说了,回房去吧。”
白姝儿看出了聂氏为难,纠结了下,她朝白鸿韬和聂氏依次行礼:“那女儿先告退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
聂氏也终于松了口气,回头看向白鸿韬:“鸿郎,我不乞求你能改变主意。但你从前一直希望姝儿能接受女婿,如今她如你所愿接受了,而你却要她休夫。”
“她心里有意见是正常的,有时候,你也真的应该多用耳朵听一听。”
聂氏把自己要说的说完后,见白鸿韬始终沉着脸,眸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
白姝儿卧房。
回到房间后,她就一脸心事的坐在了窗边,手里捧着本被景明嫌弃的话本。
眉心渐渐蹙起一簇锋芒。
按照以前看的赘婿小说套路,赘婿手上拿的都是爽文剧本。
要真被休了夫,白家,尤其是身为前妻的她的下场……
光是这么想想,白姝儿整个人都不好了。
“小姐,小姐,不好了,姑爷伤势发作,发高烧了!”听兰慌张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白姝儿合上手里的话本,从软塌上站起身来:“许大夫去了吗?”
听兰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双杏眸里掺着薄怒。
“老爷下令不许任何人去探望,也不让许大夫过来。”
白姝儿往外走的动作一顿,怒眸看向听兰:“他这是想故意拖着要了景明性命。”
这老头着实心狠可恨。
听兰道:“奴婢方才在外头看了眼,姑爷真的病的很重,要真不医,恐怕……”
白姝儿没再废话,挑开珠帘大步走了出去。
听兰连忙跟上。
到了景明卧房门口,白姝儿抬步的动作一顿,偏头吩咐听兰。
“听兰,你在这儿守着,别让任何人进来。”
“是。”
听兰应声后,就在门口站定了。
白姝儿踏步走进去,关上了房门。
景明房里没药,她只能拿药房里的药品来给他医治。
这件事,绝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这样想着,白姝儿走到了景明床边。
大床上,景明痛苦的皱着眉,烧的满脸通红,身上横七竖八的伤口已经溃烂。
“窑要塌了,跑,跑——”他嘴里说着胡话。
白姝儿皱起眉:“也算你命大,碰上了我。”
说完,她闭上了眼睛。
片刻之后,再睁眼时柔软的掌心里已然握着退烧药和抗生素。
白姝儿转身去桌边倒了水,将退烧药掺了水喂进景明嘴里逼着他咽下。
接着又将抗生素配制成针剂,撩起景明的袖子,动作娴熟的推进他静脉里。
做完这一连串的动作,白姝儿才掀开盖在景明身上的薄被,将他身上的衣衫半退去。
看到他流着脓水的伤口,她狠狠沉下脸:“明明早上看到的时候都好了许多,怎么突然烂的这么严重。”
伤口虽触目惊心,但白姝儿手上却没有闲着,很快便用棉签蘸饱了碘伏。
给景明的伤口消毒,上药。
尽管知道大佬不会这么轻易死掉,可她的手还是忍不住泛抖。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白鸿韬质问的声音:“你在这儿做什么?我不是吩咐了,不许任何人探望姑爷?现下谁在里面?”
言语之间掺着恼怒,无端透着狠厉。
白姝儿往门口看了一眼,手上动作未停。
听兰挡着房门:“是、是小姐。”
白鸿韬抬头望着面前紧闭的房门,心头的怒火噌噌的蹿了起来:“这个孽女,为了个心怀叵测的下人,几次忤逆我,简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说着,他就要踏步进去。
听兰见状,来不及思考,硬着头皮张开手臂挡住他。
“老、老爷,您不能进去,小姐吩咐了,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白鸿韬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婢子也敢阻拦自己,他望着听兰,额角的青筋轻震跳。
“我再说一次,让开!”
说话间,景明已经背着白姝儿走进了她的卧房。
听兰见状,面上怔了下,连忙迎上来:“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被姑爷背回来了?”
在看到白姝儿脸上的伤后,她眸孔瞬间瞪大,声音也不自觉拔高了些。
“呀!小姐,您脸怎么肿成了这样?”
白姝儿从景明背上下来,闷声道:“就是被打了一巴掌,不碍事的。”
她刚挪了一步,听兰的声音又拔高了一个度:“呀!您这腿怎么也瘸了?”
白姝儿明显感觉到,听兰每“呀”一声,她的血压都要飙升一格。
她没理会听兰,而是转头看向景明:“相公,多谢你送我回来,你也累了一天,回去休息吧。”
景明应声:“话本的事别忘了。”
“等我抄好了就给你送过去。”白姝儿笑道。
景明也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景明刚一走,听兰便满脸担忧的扶住白姝儿,将她扶进里间:“小姐,您脸上这伤是老爷打的吗?因为什么呀?”
“不是我说,这老爷心也太狠了,对自己嫡亲的女儿都下这么重的手!”
把白姝儿扶着坐下后,她便脸色沉重的去拿药膏。
白姝儿抬眸看过去:“这一回跟爹没关系,是娘打的。”
听兰拿药膏的手一顿,诧异的回过头来:“啊!是夫人打的!”
也不怪听兰惊讶,聂氏一向最疼小姐,为了小姐甚至不惜和老爷顶撞,这次居然下这么重的手。
“其实也不怪她,是我自己的问题。”想了这一路,白姝儿也想通了,是她失信在前,确实不能怪聂氏生气。
听兰拿着药膏走回来,在白姝儿旁边坐下,给她上药,眼里带着愧疚。
“小姐,都怪奴婢没陪着您一起出去。若是有我跟着,也能替您说上两句,就算是劝不了我也还可以帮着小姐您挨下这一巴掌。”
她把所有的罪过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白姝儿皱眉道:“事情是我做的,理应我挨巴掌,你不用自责。没事的,也就是刚挨完打肿的厉害,过两日就消了。”
虽然她这么说了,但听兰依旧愧疚无比,手上力道也放的更轻了。
给她脸颊上完药,听兰又蹲下来给她肿了的脚踝上药。
都弄好后,听兰扶着白姝儿去床上躺下,轻声道:“小姐,你出去了一日,就吃了几块点心,现在饿不饿?要不要奴婢去厨房给您弄点儿吃的?”
白姝儿疲倦的闭上眼睛:“不用了,你去休息吧,有事我再叫你。”
“好。”
听兰默默的替她盖好被褥,然后转身出去了。
白姝儿也当真是累了,才闭眼没一会儿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
翌日。
白姝儿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她从床上下来,穿鞋时,动了动脚踝,虽然脚还肿着,但已经比昨天好多了。
至少可以下地走路。
听到里头的动静,听兰打开珠帘走进来:“小姐,您醒了?这都快晌午了,您午膳想吃些什么?我让厨房给您做。”
白姝儿走过来,把手伸进热水盆里,若有所思了下:“确实是有点饿了,不过也想不到想吃什么,待会儿你带我去厨房看看。”
“好咧。”听到白姝儿饿了,听兰高兴极了,转身给她拿毛巾。
白姝儿的目光却沉了下来。
聂氏被人下的是慢性毒,毒从口入,也就代表那毒下在聂氏平常入口的东西里。
不管是吃食还是汤药,都要从厨房端进去。
或许厨房能寻到蛛丝马迹。
洗漱后,听兰给白姝儿更衣梳发后,便带她去了厨房。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