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锦玉左其星的其他类型小说《换来的短命夫君,要靠我用异能救锦玉左其星全文》,由网络作家“勇敢的小肥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左其星临近傍晚才回到侯府。到院子里梳洗过后,便传了锦玉与朱嬷嬷进来回话。“今日我去护国寺,京里可有什么趣事发生?”“有!”提起新鲜事,锦玉便来了兴致:“鸿胪寺少卿钱家的小姐与李学士家的公子闹退亲,两家人当街打了起来,打得头破血流,整个京里人都在看热闹。”“可还有别的?”锦玉想了想,摇了摇头:“都忙着看这两家的热闹,把别的都衬的没意思起来。”朱嬷嬷在一旁补充道:“老奴还听说了一个事,户部张尚书家的小公子好像是让人打了,还打的不轻,是被抬着回府的,有人看着了,说是挺惨的。”“哦?”左其星听到这个就来兴致了:“可是那个叫张忧家的小公子?”“叫什么名字老奴倒是不清楚,不过听说是和林家雪晴表小姐定了亲的。”左其星立刻心情舒畅的笑了出来,霍景安...
《换来的短命夫君,要靠我用异能救锦玉左其星全文》精彩片段
左其星临近傍晚才回到侯府。
到院子里梳洗过后,便传了锦玉与朱嬷嬷进来回话。
“今日我去护国寺,京里可有什么趣事发生?”
“有!”
提起新鲜事,锦玉便来了兴致:“鸿胪寺少卿钱家的小姐与李学士家的公子闹退亲,两家人当街打了起来,打得头破血流,整个京里人都在看热闹。”
“可还有别的?”
锦玉想了想,摇了摇头:“都忙着看这两家的热闹,把别的都衬的没意思起来。”
朱嬷嬷在一旁补充道:“老奴还听说了一个事,户部张尚书家的小公子好像是让人打了,还打的不轻,是被抬着回府的,有人看着了,说是挺惨的。”
“哦?”左其星听到这个就来兴致了:“可是那个叫张忧家的小公子?”
“叫什么名字老奴倒是不清楚,不过听说是和林家雪晴表小姐定了亲的。”
左其星立刻心情舒畅的笑了出来,霍景安这办事效率可真不错。
“没事了,”左其星面上带笑,很明显是心情不错。
宝丰把从护国寺里带回来的素糕分给丫鬟们,又格外关照了锦玉与朱嬷嬷:“张尚书府若是有什么热闹消息只管过来说给小姐听。”
“老奴明儿个就再去打听。”
几个人高高兴兴的走了。
左其星回到屋里,便看到桌上青瓷花瓶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明日午时,安远楼三号雅间。
那字体狂放不羁,透着一股子洒脱劲,左其星心道:还真是字如其人。
她将字条收起,倒也没背着侍候在一旁的宝丰。
宝丰今日白天吓得不轻,不过看到自家小姐这镇定的样子,最后自己也没好意思继续大惊小怪,渐渐倒也平静了。
这时候看到字条,还有心思打趣人了:“四公子这可是想着汇报事情的进展呢。”
“今日咱们也是受了大惊吓的。”
左其星也是第一次让霍景安办事,当时还想着若是他办不好这事,自己也断没有忍气吞声的道理,回头便让程典出些阴招,那张忧家,短时间是别想好了。
不过看样子,这霍四,事情办得还是漂亮的。
这一日临睡前,左其星觉得自己沉寂许久的异能,竟是有些许活跃上升。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的异能就一直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即便整日身处花草之中,也只勉强能够滋养自身,再多的都用不出来。
但今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着大战一场的原因,那许久没有动弹过的异能竟是微微起了波澜,就像是一截半死不活的枯木,突然间焕发出一丝生机来。
左其星不确定导致异能活跃的原因是什么,她打算先观察一下,若真是因着战斗导致的,那往后少不得要出去搞些事情了。
第二日临近午时,左其星便带着宝丰出了门。
那安远楼是她名下的产业,也不知霍景安是否知情,她只当去巡视一下自家铺子就是。
二楼的三号雅间,名为醉月轩,正对着永安大街,是上京城里最繁华的一处地段,当初还是靖安侯因着嫁妆的事赔给她的。
她接手之后重新装修了一下,搜罗了几个厉害的厨子,程典又对这酒楼十分上心,所以进益十分不错。
左其星进到三号雅间的时候,霍景安的小厮拙石等在门口,见到左其星立刻将她迎了进去,霍景安已经等在里面。
“父亲给你补上。”靖安侯找补道。
左其星叹了口气,状似无奈的抿了抿唇,眉头都皱在一起:“我又能如何,就依父亲吧。”
她一副没办法的模样,嘴上却说得顺畅:“厨房的张妈妈,外院的朱嬷嬷,账房的吕先生,采买的程婆婆,外加这个管库房的婆子,就这五个吧,连同他们的家人。”
这几个人都是左其星有用的,趁这个机会一并要走。
厨房的张妈妈做菜最好吃,朱嬷嬷最会传八卦,程婆婆采买的东西品质最好,吕先生看账本最快最准,之前就帮她很多,至于那个管库房的婆子,敢在侯爷面前要对牌,胆子不小,她打算要过来看院门。
靖安侯自是没有不答应的。
几人连同家人的身契也很快被送了过来。
“父亲这几天便把各处庄子上的人找回来吧,我要先放到府里教教规矩。”
靖安侯满肚子气,狠狠的瞪了一眼刘姨娘,转身走了。
此时的兰馨院中,申姨娘带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姑娘坐在堂屋,听着丫鬟在外面打听的事,不禁面露惊讶之色。
“侯府多久没出过这么大的乱子了,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申姨娘穿着一身素净的烟灰色衣裳,面上带着十足的随意。
丫鬟红娟斟酌着问道:“我们可用过去看看?”
申姨娘没说话,她身边的左明瑶淡淡开口道:“父亲这时怕是恨不得全府的人都老实待着,越少人知道越好。”
现在还往上凑的,怕不是傻子。
“三小姐说的是,”红娟道:“听说,大小姐把管家权要给了咱们姨娘,也不知是个什么章程。”
“给了就拿着,”申姨娘也没露出什么激动欣喜之色:“正好明瑶也到了快议亲的年纪,相看也方便些。”
左明瑶听到自家姨娘说要给她议亲,面上也不露羞赧之色,一派从容的福了福身:“那便有劳姨娘了。”
申姨娘见她小小的人儿,说话一本正经,打趣道:“那瑶儿对未来夫婿可有什么要求?不如说给姨娘听听。”
左明瑶还真就认真想了想,回道:“第一,不做妾,第二,人品好,在这两点的基础上,越富足的人家越好。”
前两条稳固自己的正妻之位,后面的就是生活水准了。
“贪花好色的算人品不好吗?”
“懂礼法,知进退,不要宠妾灭妻的就可以。”
申姨娘看着眼前务实的女儿,不禁有些心酸,不受宠的姑娘,也少了许多对未来的期许。
“你大姐姐转了年就要出阁了,近期你也多去她那走动走动。”
“女儿晓得。”
库房那边,左其星差人将母亲的嫁妆全都搬到自己的院子,那些赝品被直接丢弃,剩下的东西两间屋子挤一挤便装下了。
刘姨娘被赶回到秋霜院禁足,也没说什么时候放出来。
靖安侯现在就是恨不得掐死她。
之前答应左其星赔双倍的时候,他觉得赔个三万五万就是多的了。
谁能想到她那么大的胆子,竟是以次充好换了好大一批东西!
七十万两,账上现银根本就没有那么多,让他只得又让出了京里一处大宅、几间铺面和三个庄子。
七十万两,能买多少个刘姨娘!
除了银钱上的损失,他一想到福伯回到镇南侯府如何向林老夫人汇报家里的事,就觉得如芒刺在背,坐立不安。
本来两家同是侯府,地位相当,如今因着这事,平白就觉得自己这靖安侯府低了一头,因此对刘姨娘更怨了几分。
“进来说。”
左其星带着左南辰进了后院,对于这个庶弟,她其实并不熟悉,平素见面少之又少,只知道他在侯府也不是个受宠的,亲娘难产死后,刘姨娘怕他影响左秋阳的地位,刻意淡化他的存在,把他养的性子有些怯懦。
“今日书院休沐?”左其星带着他进了花厅,才开口问道。
左南辰摇了摇头,他的眼睛看向地面,一双脚不安的挪动着,带着明显的局促。
“那为何从书院回来?来找姐姐可是有事?”
左南辰紧抿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终是抬头看向左其星,道:“大姐姐,我不想去书院了。我可不可以回家,跟着你的侍卫们一起上课?”
如今校场上每日热火朝天,他也曾偷偷去看过,那些侍卫们既学文也学武,令他十分心动。
想要同侍卫们一起上课的事,他在心里想了许多天,今日才终于鼓起勇气到大姐姐这里来提。
“可同父亲说过?”左其星问。
左南辰又摇了摇头,他不敢去说。
靖安侯两个儿子,老大左秋阳被送到名声极好的格致书院读书,老二左南辰因着十分不起眼,刘姨娘以他学问不佳为由,送到了私人开设的慧心书院。
慧心书院是个只要交了钱就能上的私塾,里面的学生鱼龙混杂,什么样人家的孩子都有。
“可在书院遇到什么事了?受欺负了?”
面对姐姐的询问,左南辰低垂着头,本不想作答。
但是大姐姐与想象中的严厉模样不同,她对待自己十分温柔,让他鼻子发酸。
他在这府中,已经太久没有人这样对自己说话了。
左南辰嘴唇咬的发白,最后还是抬头看向大姐姐,道:“我,我不想上学了,私塾里的先生学问不好,处事不公,同窗们也,也不甚友好。”
看来是在那慧心书院受了不小的委屈。
左其星走到他身前,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道:“一个私塾而已,不想去就不去。”
小少年猛的抬头看向姐姐,眼睛忍不住有些红了。
“书院不去便不去了,但阿辰可否告诉姐姐,书院里处事不公的先生是哪个?不友善的学生又是哪几个?他们都做了什么?”
她说着,取了一块点心递给他,金盈又适时递上一杯甜茶。
左南辰接过点心放入口中,手捧热茶,沉默了半晌,才似下定决心般的开口道:“书院的姚新汉和方天和,带着几个别的人,常常打我。还撕我的书本,弄坏我的东西,我告诉孙夫子,孙夫子却说,一个巴掌拍不响。”
“知道了,”左其星又递给他一块点心:“孙夫子,姚新汉和方天和对吧,还有别人吗?”
左南辰摇了摇头:“剩下的都是跟班。”
“好,”左其星道:“那你想跟着侍卫们上课,是因为害怕上学了躲回家,还是想学了本事打回去?”
“我……”小少年犹豫着,不知如何回答才是正确答案。
“怎么想的便怎么说,姐姐要听实话。”
左南辰抬起头,看着左其星,语带坚定道:“我想打回去。之前我便想打回去,但打不过,还被他们推入水中。”
左其星点头,给他比了个大拇指:“很好,先学好本事,然后打回去,放心打,打坏了姐给你赔!”
左南辰不可置信的望向大姐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手中的茶盏太热,连心里都是暖融融的。
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还会从家人这里得到这样的支持。
第二日,从外面聘的教习先生就到岗了。
出人意料的是,来了整整五个先生,分别教不同类目,每人每日授课半个时辰。
除了骑射、武艺之外,还有医术,以及一个十分特别的类目是教杂项的,比如侦察、隐匿、寻踪之类。
与他们同来的,还有三位女先生。
三位女先生一文一武一医,并不去校场,只住在凝香院教导左其星以及她身边的丫鬟婆子们。
左其星生性谨慎,誓要把自己周围打造成铁桶一般。
上完了当天的课程,左其星沐浴更衣,重新歪在榻上吃水果。
她可太喜欢这散发着自然味道的水果了,透着浓浓的生机,是与那暗无天日的末世完全相反的感觉。
宝丰站在她身后打扇子,忍不住问道:“大小姐,你早就料到侯爷会给你府兵?”
她可是知道,大小姐找教习先生的事从大半个月前就开始了,还专门提出最好要从军营退下来的伤兵。
外院的吕先生从那时就暗暗帮了忙,如今看来,以前看不明白的许多事,一下子就明白了。
请的夫子有了用处,吕先生也被正大光明的要了过来。
左其星放了一块西瓜在嘴里,含糊道:“事在人为。”
“不过,”宝丰抿了抿唇,道:“出去打听别的事情不太顺利,报回来的都是市井流言能听到的。”
“无碍,毕竟我们人手不足,”左其星道:“近期母亲那些被打发出去的陪房会陆续回来,你多留意一些,别出乱子。”
“是。”
这时,守门的婆子来报,二小姐来了。
左其星勾了勾唇角,也没起身:“让她进来吧。”
不多时,左秋月被她的贴身大丫鬟墨香扶着走了进来。
她身着一身月白素衣,头上只插了两根银簪子,原本娇柔的一张脸因着哭肿的眼睛显得极为凄惨。
一进门,她便一下子跪在地上,带着哭腔道:“大姐姐,大姐姐,都是我的不对,是因着我才惹出了这些事端,这一回,妹妹是特意过来认错的,大姐姐,是我错了!”
左其星仍是坐没坐相的歪在那里,连眼神也没多给她一个,只懒散道:“起来吧。”
她这话说的,简直比对待最下等的奴才还要怠慢,那轻蔑讥讽的语气,让左秋月觉得自己像是个衣不蔽体的乞丐,等着别人的施舍。
衣袖之下,左秋月的手已经握成拳,指甲陷入手掌中,疼痛促使她忍耐,但心里却是将左其星骂了一万遍。
左秋月没起,她不起来,还跪在地上求着左其星。
“大姐姐!我姨娘也是一时糊涂,如今她拿走的东西多半也都交还回去了,大姐姐,姨娘她也知道错了,她已经悔过了!”
“哦,”左其星又叉了一块西瓜放进嘴里,仍是没动地方,也不再叫她起来。
左秋月既然喜欢跪着,那就跪吧,她这个人,最是宽容,最不喜欢勉强别人的。
左秋月被她这冷漠至极的“哦”字噎住了,险些忘了哭,跪在她身旁的墨香扶着她,着急的安慰道:“二小姐,你也不要如此伤心,身体要紧啊。这几日你已经哭成这样,再这么下去,可如何受得住。大小姐心善,定能体谅你的苦衷。”
这一番做派,让左其星觉得索然无味,这出戏要是搬到街上演,她怕是一个铜板都不想投,一点新意都没有。
“体谅不了一点,”左其星道:“因为我也不知道你是有什么苦衷。”
“或是左大小姐有什么解决之法,尽可说与我听。”霍景安见左其星已经笑出来,又补充了一句。
左其星笑意未收,回道:“定然是要教训几顿的,就说我被吓坏了,然后再收些压惊的费用,若是压不住我的惊,那便押着这些刺客报官去吧。”
“好主意!”听到左其星这么说,霍景安顿时觉得有了新的乐趣,朗声笑道:“定不叫小姐失望了去。”
他说着,拱了拱手:“小姐可还有别的事情吩咐?若是没有,我这便去了。”
左其星福了福身:“那便劳烦四公子了。”
至于他是如何知道自己会遇到袭击,又如何知道是谁人指使,这些定是有他自己的消息渠道,她也不想多问。
霍景安便带着那几个俘虏,连同之前还活着的那两个一起往回走。
上京户部尚书府。
张忧家从早上起眼皮就断断续续的跳个不停,一整个上午都没消停过。
“松年,今儿个这眼皮也不知是怎的,跳的厉害。”
名唤松年的小厮弓着个腰,回道:“爷是左眼跳还是右眼跳?”
“还有什么说法不成?”
“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小厮靠近了观察了一下张忧家的眼皮子,道:“爷要是左眼跳,那便是顶顶的好事儿了。”
张忧家微不可察的撇了撇嘴:“我啊,一会儿左眼跳,一会儿右眼跳,你倒是说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哎呦,爷您这大概就是,就是,就是好事多磨!”
“油嘴滑舌的狗奴才!不过今儿个这事,是星罗会夜枭出手,必定万无一失!”
星罗会是大弘境内最大的暗杀组织,其中的杀手按等级分为影煞、锋刃、暗刺、夜枭四等,张忧家为了对付一个闺阁女子,能花大价钱去星罗会雇人,便是从没想过会失手。
对付一个左其星,原本他带着家丁护院也就够了,但这些人毕竟都是尚书府的,在京里熟人颇多,出去做这种事若是被人认出来了就难办了。
他思来想去,还是费些钱财买个安心才好。
松年连忙附和着:“那是必然的,爷就等着瞧好吧,侯府的大小姐这回必然会吓的不轻。”
“哼,”张忧家冷哼一声:“她敢抢雪晴的东西,我定是不能放过她。”
“爷对雪晴小姐这样好,这京里不知多少人家的小姐要羡慕死呢。”
松年嘴上说着好话,心里却腹诽着,真要是什么独一无二的手镯,就算真的抢回来了,林雪晴也带不出去的,不然还不得立刻就让人发现了。
但张忧家可不管那一套,这镯子但凡不落在旁人手里就好。
临近午时,在府里还没有等到消息的张忧家带着松年出了门,想着许是在外面探听消息更方便。
然而消息还没有听到,主仆二人便被人拖进了一处巷子当中。
“你,你们什么人!”张忧家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疾言厉色的呵斥着,看着拙石带人堵了巷子口,内心的惊惧之意越发明显。
霍景安进京时间不长,平日深居简出,也从未参加过京里公子们的宴会,所以张忧家并不认识他,但这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着实震慑住了这个京里颇富盛名的贵公子。
“呵,不认识我?”霍景安笑的不怀好意:“不如你再好好想想?”
说话间,拙石已经走近,三拳两脚直接把松年打趴在地上。
张忧家更怕了,说话都带上点颤音:“我是朝廷命官,当街殴打朝廷命官可是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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