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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不爱,疯批总裁手撕离婚协议后续+完结

明月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元霜不是跟你在一起?”“原来是,可她现在不见了,除了樊姨,我想不到还有谁会帮她走。”周嘉也正要说话,周苍开口打断了他,他一脸正气,“寒成,你有证据吗?如果没有证据就跑到这里,是不是太无理了,你不是这样的人。”早料到了他们会这么说。段寒成没被人这么耍过,“元霜身边的司机说了,这些天她总是跟樊姨见面。”“这不是证据。”“樊姨呢?”段寒成望向楼上,这会儿早没了理智,“我找她。”回望这一生,段寒成哪有这么狼狈的时刻,为了方元霜,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周苍拦住他的路,拿出手机打了段家的电话。“寒成,我已经通知你父亲了,你别再没完没了,回家去。”“我没完没了?”“难道不是?”“那为什么樊姨听到元霜不见了,不着急,还能睡得着?”这一步是周苍没想...

主角:段寒成方元霜   更新:2024-11-26 19: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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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寒成方元霜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妻不爱,疯批总裁手撕离婚协议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明月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元霜不是跟你在一起?”“原来是,可她现在不见了,除了樊姨,我想不到还有谁会帮她走。”周嘉也正要说话,周苍开口打断了他,他一脸正气,“寒成,你有证据吗?如果没有证据就跑到这里,是不是太无理了,你不是这样的人。”早料到了他们会这么说。段寒成没被人这么耍过,“元霜身边的司机说了,这些天她总是跟樊姨见面。”“这不是证据。”“樊姨呢?”段寒成望向楼上,这会儿早没了理智,“我找她。”回望这一生,段寒成哪有这么狼狈的时刻,为了方元霜,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周苍拦住他的路,拿出手机打了段家的电话。“寒成,我已经通知你父亲了,你别再没完没了,回家去。”“我没完没了?”“难道不是?”“那为什么樊姨听到元霜不见了,不着急,还能睡得着?”这一步是周苍没想...

《娇妻不爱,疯批总裁手撕离婚协议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元霜不是跟你在一起?”


“原来是,可她现在不见了,除了樊姨,我想不到还有谁会帮她走。”

周嘉也正要说话,周苍开口打断了他,他一脸正气,“寒成,你有证据吗?如果没有证据就跑到这里,是不是太无理了,你不是这样的人。”

早料到了他们会这么说。

段寒成没被人这么耍过,“元霜身边的司机说了,这些天她总是跟樊姨见面。”

“这不是证据。”

“樊姨呢?”

段寒成望向楼上,这会儿早没了理智,“我找她。”

回望这一生,段寒成哪有这么狼狈的时刻,为了方元霜,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周苍拦住他的路,拿出手机打了段家的电话。

“寒成,我已经通知你父亲了,你别再没完没了,回家去。”

“我没完没了?”

“难道不是?”

“那为什么樊姨听到元霜不见了,不着急,还能睡得着?”

这一步是周苍没想到,张口便胡诌,“她昨天吃了安眠药,睡得比较沉,等她醒了我会告诉她的。”

段寒成苦笑不得,对最近周嘉也的态度更感疑惑,暂时降下了冲动,冷嗤一声离开,坐上车时,脸色阴沉,大脑飞速转动着。

“江誉,尽快去查元霜最近买了去哪里的机票,查到了第一时间告诉我。”

江誉忙应下,不敢懈怠,“……段总,刚才老太爷来了电话,要你尽快回去。”

“不用管。”

眼下回去还要应付那一家人,他没有心情和精力,找到元霜才是最要紧的。

丢下了易凝赶回来,面对的却是元霜的失踪,这要他怎么甘心。

段寒成牙关紧咬,恼怒使得他额头青筋凸起,掩在凌乱的发丝之下,这次将元霜带回来,必然不会再对她心软。

手机关机了一夜,这会儿打开,有很多通电话。

最后一通。

是周嘉也的。

段寒成又打了回去,克制着怒气没有发作,“周嘉也,你知道坏我的事是什么下场。”

“我不想坏你的事,我是想跟你做个交易。”周嘉也半点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我告诉你元霜的下落,你退出城高的竞标。”

逃离之前樊云警告过了,安顿下来后半个月都要藏匿起来,不能被找到。

不抛头露面的最好的方式。

方元霜藏在家里,没有出去,就连最基本的证件都还没有去办理,就怕段寒成顺着这些身份信息找到她,隔壁住着一位白人婆婆,对她这位新邻居很是关照,时不时送来些吃的。

只要不出去,就可以减少被找到的可能性。

在最后换掉号码前,元霜给樊云发了条道平安的信息,好让她放心,那之后就彻底与国内断了联系,藏在异国小屋子里的几天里,虽然暂时得不到自由,但空气都要好闻了许多。

邻居送来的黄油饼干很香,元霜靠在窗口,迎着晚风,咀嚼饼干,这不是什么昂贵的食物,但比跟段寒成吃的每一顿饭都要好吃。

安安稳稳度过了半个月,拿到了重新入学的资格。

猜想段寒成不会再找来,他婚期将近,这是最忙的时候,他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家庭与前途,这是肯定的。

办理了入学手续,元霜就近租住了女生宿舍,结交了新的朋友,生活步入了正轨。

得了空闲,没忘记买了礼物送去给邻居婆婆,回去时已经很晚,这里的晚上不太平,走过小路,身后有急速的刹车声靠近,回头看去的瞬间,手上的包被抢走。



方元霜学会了承担被抛弃的痛苦,“我知道,周叔叔肯定会拦着你,他不想你为了我得罪段家,得罪段寒成,这是正常的,是你为你着想。”


“我不怕得罪。”

宋止思绪万千,“我可以辞去秘书长的工作,我们去别的地方,只要在一起就好。”

“宋止,我不想成为拖累你的人。”

他的家庭方元霜是知道的,好不容易到了周苍手底下工作,这么多年过去,终于有了成就,她怎么可以成为那个侩子手?—

他们的洽淡不会太顺利,这是段寒成不用想都猜得到的,可他这里同样不好过。

老太爷面色严肃,拄着拐杖站在他面前,“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这次是真的将他老人家气到了,通知了家庭医生过来量血压,他一声声质问着,见问不出什么,直接道:“我已经通知了你爸爸回来,我管不住你,让他管管你。”

“太爷爷,我已经说过了,我是被算计进去的。”段寒成想要装无辜,却是无用功,“你觉得我有那么饥不择食吗?”

“那你为什么还要阻止元霜跟周家的秘书结婚?”

自己这个重孙子是个怎样的人物,他是知道一二的。

道貌岸然,扮猪吃老虎,才是真正的段寒成。

段寒成敢这么做,便是早早找好了由头,“再怎么样这事已经传开了,她在这个时候结婚,您觉得这不算太刻意吗?这对我没什么好处,起码她要避一避风头。”

“那元霜那里,你究竟怎么打算的?”老太爷坐了下来,一副审视的态度,“还有声声……”

“她们都不是我理想中的妻子。”

段寒成生来高傲,对站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有着高要求,家世门第,性格样貌,都要是称心如意的,她们显然都不是,可方元霜……

她到底是有些不一样的。

可她不再是周家大小姐了,他对她的感觉虽然变了,但能够留给她的,只是一个情人的位置。

他一向是霸道的。

想要的人和东西,不择手段也必须要得到。

解除了禁足,段寒成独自开车,等在了方元霜的必经之路上,她没跟宋止办好结婚证,低着头走在前的时候,身影落在地上一片,落叶在旁是陪衬,远远瞧去,很孤单。

段寒成站在风中,他从头到尾都是矜贵的,与方元霜样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们早就不是一个阶层的人。

可就是这样,才比较有趣。

方元霜想要躲,可段寒成不会让她躲得开,他拦住她的去路,目睹她的憔悴,出口的话却没那么好听,“想瞒着我跟宋止结婚,元霜,你原来还是天真的。”

只是不再对他天真了。

“我跟谁结婚,跟谁在一起,还需要你的同意吗?”

方元霜学会了跟段寒成对抗,毕竟她现在没什么可以输的了。

“你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承认自己是喜欢过你,缠过你,可我也明明白白告诉过你了,当初是当初,怎么现在纠缠不休的成了你了?”

“我纠缠不休?”

多少女人对段寒成趋之若鹜,他不会对任何女人纠缠不休,对方元霜,居多是小时候的情意与如今些微的兴趣,换算成纠缠不休就荒谬了。

“难道不是吗?”

方元霜向前一步,这次是她逼得段寒成后退,“你觉得我们上了一次床就不得了吗?你又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这对我算什么?对你又算什么?别告诉我,你真的这么可笑。”



这是气话。


陈声声过去,亲昵地挽住段寒成的手臂,剜了方元霜一眼,“可是我听说樊阿姨生日那天,她勾引你,跟你上了床,是不是真的?”

在这里说这种事情,对方元霜不好。

陈声声才不在意这些,她就是要让方元霜难堪。

“只要你告诉我是她,我不会怪你的,我们的婚约继续。”

回应她的是沉默。

段寒成多看了方元霜两眼,她态度冷淡,率先开口打断了陈声声,“陈小姐,如果你要验证自己的未婚夫忠不忠诚,麻烦自己私下进行,别到这里来打扰我。”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向段寒成。

一番话,将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对你们的事,我实在没什么兴趣。”

没等陈声声吭声,段寒成目光阴鸷下去,他甩开了陈声声的手,上前与方元霜面对面,在一阵无声的僵持中,眼眸眯了点笑,“跟我上床是真的,至于有没有勾引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当时醉了。”

这话的指向性很强。

陈声声头脑是简单的,又向着段寒成,将这话听进了心里,矛头就对准了方元霜,“我就说是你蓄意的,这下还装?”

方元霜太明白段寒成的用意了。

曾经为了追他,她得罪了半个名媛圈的人,被许多人记恨,当初是怎么被恨上的,今天就怎么被陈声声针对。

方元霜要走。

陈声声上前堵住她,“要不是寒成来了,你是不是还要狡辩,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让开。”

“你把话说清楚。”

她们在吵。

段寒成没有上前阻止,他笑着旁观。

方元霜被逼急了,推了陈声声一把,她踉跄两步往后,气不打一处来,突然上前狠狠甩了方元霜一巴掌。

“你还当自己是周家大小姐,小时候我忍着你,现在你是什么?”陈声声面红耳赤,没想到自己会在段寒成面前露出这样的一面,想要收敛,却已经来不及了。

思绪飞速转动,想来想去,只好靠贬低方元霜,从而获取段寒成的好感。

“当初不知道是谁在我面前下跪,求我不要报警,我好心好意饶了你,你呢?”陈声声趾高气昂,越说越气,“你反咬我一口。”

她吵得越来越凶了。

方元霜捂着面颊,不发一言。

段寒成上前拉住了陈声声,“好了,可以了。”

陈声声需要这个台阶,她又骂了两声才上段寒成的车,车子开走,方元霜面上的疼痛感却没减轻,还是火辣辣的,像是在烧灼着。—

车中有烟草的味道。

段寒成很少当着女人的面抽烟,这是不绅士的,这次他的确有些忍不了了,“声声,别再去找她了。”

“凭什么?”

陈声声没控制住音量,“寒成哥,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

原先是家中安排跟陈声声结婚,段寒成没点过头,出了方元霜这事,他有了理所当然拒绝的机会,“声声,我本就没打算要娶你,明白吗?”

死寂中伴随着陈声声的心碎。

“你耍我?”

“从头到尾,我有说过要娶你吗?”

这是事实。

段寒成没这么说过。

陈声声是金枝玉叶,千金小姐,受不了这个委屈与侮辱,拿上包就要走,段寒成没拦着,轻描淡写的语气中透着警告。

“还有,别再把她给你下跪的事说出去,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车门被摔上。

段寒成将指间的烟抽完,转动方向盘,开了回去,顺便买了消肿止痛的药,这算是他第一次这样主动对待一个女人,还是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一进来看到了陌生人,男人怔愣了下,可很快又微笑应对。—


这个地方上一次来是为了向笛的事。

这次是为方元霜。

踏足探监处,对段寒成而言是耻辱的,他给自己的时间是五分钟,五分钟问完就要走。

警察将人带了出来。

前年当初的绑匪之一病死了一个,现在只剩一个当事人。

段寒成坐在对面,看着那张面目可憎的脸,想起向笛就是死在他这种人手中的,心脏就忍不住痛苦抽疼。

“这几年的牢狱生活过得怎么样?”

段寒成不知道他的名字,言语中不是关心,渗透着轻蔑与讥嘲,“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可以让你过得好一点。”

对面的绑匪闻声抬头。

一见是段寒成,霎时认出了他来,有些激动。

“认出我了?”这省了段寒成很多事,“我问你,究竟是谁指派你去绑架她们的?”

这个问题当初庭审时他们回答了很多次。

第一次指认了方元霜。

第二次改口是为了赎金。

可背后的真正原因,段寒成至今摸不清,“一五一十说清楚。”

“我认得你。”绑匪的表情足以说明他认了出来,却又开口强调,“是因为那个女人被绑来的时候一直在叫你的名字。”

段寒成眉心跳了下,“哪个女人?”

“年纪小的那个,周家小姐。”

他们这些人早就是不怕死的了,勾勾唇笑了笑,那笑很是下流,“她真是够嫩的,我摸她的时候她哭个不停,要不是她边上那个女人拦着,兴许我真的能得手呢。”

段寒成的手垂放在膝盖上,缓缓握成了拳头,面上却在强装镇定,“你不是说,是她指使你们的?”

“乱说的。”

当初的指控让方元霜一夜之间背上了杀人犯的罪名,让她还没从受害者的身份里抽离出来,就被警察与怀疑的目光团团包围住。

她被迫被带走调查,被质问,被所有人嫌弃与厌恶。

就连养育她二十年,疼爱她的父母都将他抛弃。

换到今天,却成了绑匪口中的一句“乱说的”。

段寒成让自己处在平静的范围,没有爆发,“所以为什么要绑架她们,她们被绑架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

“周家小姐很喜欢你吧?可惜了。”

绑匪抬手摸了摸鼻尖,“我记得当时你跟另一个人,都选了救那个女人,那时候周家那个小姐哭得可厉害了,想想就让人心疼。”

“既然我们选了另一个,她为什么会坠楼?”

“自作聪明。”

要不是向笛想让方元霜活下来,或许她就不会阴差阳错地坠楼,方元霜更不会为此背负上杀人的罪名。

走出监狱,段寒成与阴霾的天色一样,周身气韵低而沉,上车时,紧锁的眉头始终没展开。

江誉回头,“段总,现在去哪里?”

“柳江。”

一周没去那里了,上一次的争吵很激烈,可段寒成不会将那些话放在心上,他强迫自己不跟方元霜计较,谁让她那样可怜。

而她的可怜,大部分拜他所赐。

这节课顺利结束,这次的学生年纪小,可贵在天赋好。

一些简单的曲子,方元霜教一遍,她就可以迅速记下来,课上方元霜夸赞了好几次,小姑娘像是公主般,穿着蓬蓬裙,头发卷着,昂着莹白的小脸,很是骄傲。

“我早就说了,我根本不需要老师,那些我看视频就学会了。”

方元霜听了这话没有不开心,托着腮,看着小姑娘的葡萄眼睛,“我也这么觉得,田田是很聪明。”



方元霜率先开口打断,“不能去就算了,我不强求。”


“去就是了。”段寒成没有那么没有人情味,“只是你最好别再对她动手。”

这话是跟周嘉也说的。

这次他的确不会再欺负元霜了,“有你在,你让我动手我也不敢了。”

周嘉也是笑面虎,心里想的与嘴上说的截然相反,带着笑,他看向元霜,问声温和了不少,“怎么不吃东西?”—

凌晨才回到周家。

周嘉也下车,活动了下脖颈,与元霜跟段寒成周旋了一番,让他筋疲力尽,方元霜好搞定,段寒成可是个精明的狐狸,大约看出了他另有目的,临走时不忘口头警告了一番。

这个时间家里众人都休息了。

书房的灯还亮着。

路过门口,周嘉也与周苍碰面,他一愣,捏了捏眉心,身上散着酒气,“爸,你怎么还没睡,这么晚了。”

“你又去哪儿鬼混了?”

周苍不止一次怨周嘉也的不争气,“你也该正经管管集团的事,让我省省心,花天酒地,像什么样子?”

这些话周嘉也听腻了,“爸,那些事不是还有你吗?你年轻,还轮不到我。”

“你看看你的德行!”周苍深深皱起了眉,“要是元霜还在这个家里,我才懒得费口舌跟你说这些!”

方元霜在经商方面的才能要远大于周嘉也,这也是她更受宠的原因所在。

周嘉也眼神暗了暗,“爸,正好我想要问问你元霜的事情。”

“元霜什么事情?”

“那年你跟她的亲子鉴定,是谁做的?”

一问起这事,周苍眼神闪躲开来,声调更高,“这都多久的事了,有什么好问的?”

周苍顾左右言他。

并没正面回答。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去睡。”

到底是父子,一个眼神,周嘉也就知道周苍有事隐瞒,大概率是有关方元霜身世的。

周苍那里打探不出来,周嘉也便将矛头对准了樊云,这些天他没少从樊云那里套话,聊起方元霜小时候的事情。

樊云对方元霜感情重,一谈论起她,就流眼泪,抓着周嘉也的手问着,“嘉也,不管怎么样元霜曾经是你妹妹,她现在跟段寒成在一起,你多照看她,别让她受委屈,知道吗?”

“寒成人挺好的,元霜不是喜欢他吗?”周嘉也语气散漫,分明不将这当成一回事,“他们在一起,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放心什么?”

樊云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寒成就要结婚了,你愿意看着你妹妹给他当情人吗?”

“她又不是我妹妹。”

这话周嘉也说的轻描淡写,樊云红着眼睛,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好在楼下保姆通知方元霜到了。

樊云抹了把眼泪出去,面对元霜时,情绪才稍有好转,她们一同上了楼,一进房间就关上了门,樊云摸着元霜的头发,见她气色好,没再度消瘦下去才放心。

“樊姨……”方元霜这趟来是有正事,她表情严肃认真,“你上次跟我说的,我考虑好了,我要走。”

以她的性子,绝不会甘心留在段寒成身边当情人,这是樊云早就料到的。

只要元霜点头,要她怎么样都可以。

“你能这么想就好,只要你决定好了,我一定想办法送你走。”

方元霜没那么冲动,她既然想好了,那就要万无一失,“最近不行,段寒成找了人监视我,等他准备婚礼的时候,顾不上我,到时候才有机会。”

“监视”两字一出樊云的脸色就变了。

她蓦然站起来,“监视你,他凭什么监视你?他以为他是谁,不行,我要找他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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