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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能之战童真钱友大结局

苏神眷 著

玄幻奇幻连载

那大哥和他的同伴立刻举起了手中的武器:铁锹和耙子,眼中充满着警觉。但看到童真整个人愣住了,半天又没动作,那个大哥才问了句“你说你要买吃的?”“嗯,”童真点了点头,“大哥,请问附近哪里有卖?”“你是正常人吗?”那大哥又问。“啊?什么意思?我?正,正常啊,为什么这么问?”童真很是疑惑。那大哥听他这么说,又从兜里掏出一个手电筒,转头跟他伙伴说“你俩,抓住他胳膊!”又指另一个人“你,抓住他头发”。这几个人抓头发的抓头发,抓胳膊的抓胳膊,童真更迷惑了,但看这几个人又不像坏人,就随着这几个人去了。那个大哥一只手扒着他的眼皮,另一只手拿手电筒照他的眼珠“嗯,看着不像”,又向抓着童真胳膊的一个人说“老王,你再来看看”。那叫老王的也过来看看“不是,放...

主角:童真钱友   更新:2024-11-23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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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童真钱友的玄幻奇幻小说《无能之战童真钱友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苏神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大哥和他的同伴立刻举起了手中的武器:铁锹和耙子,眼中充满着警觉。但看到童真整个人愣住了,半天又没动作,那个大哥才问了句“你说你要买吃的?”“嗯,”童真点了点头,“大哥,请问附近哪里有卖?”“你是正常人吗?”那大哥又问。“啊?什么意思?我?正,正常啊,为什么这么问?”童真很是疑惑。那大哥听他这么说,又从兜里掏出一个手电筒,转头跟他伙伴说“你俩,抓住他胳膊!”又指另一个人“你,抓住他头发”。这几个人抓头发的抓头发,抓胳膊的抓胳膊,童真更迷惑了,但看这几个人又不像坏人,就随着这几个人去了。那个大哥一只手扒着他的眼皮,另一只手拿手电筒照他的眼珠“嗯,看着不像”,又向抓着童真胳膊的一个人说“老王,你再来看看”。那叫老王的也过来看看“不是,放...

《无能之战童真钱友大结局》精彩片段




那大哥和他的同伴立刻举起了手中的武器:铁锹和耙子,眼中充满着警觉。

但看到童真整个人愣住了,半天又没动作,那个大哥才问了句“你说你要买吃的?”

“嗯,”童真点了点头,“大哥,请问附近哪里有卖?”

“你是正常人吗?”那大哥又问。

“啊?什么意思?我?正,正常啊,为什么这么问?”童真很是疑惑。

那大哥听他这么说,又从兜里掏出一个手电筒,转头跟他伙伴说“你俩,抓住他胳膊!”又指另一个人“你,抓住他头发”。

这几个人抓头发的抓头发,抓胳膊的抓胳膊,童真更迷惑了,但看这几个人又不像坏人,就随着这几个人去了。

那个大哥一只手扒着他的眼皮,另一只手拿手电筒照他的眼珠“嗯,看着不像”,又向抓着童真胳膊的一个人说“老王,你再来看看”。

那叫老王的也过来看看“不是,放开吧!”这几个人闻言都各自送开了手。

“这位兄弟,实在对不住了啊!”那位大哥说到。

“没事没事,不过,大哥,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了啊?怎么哪哪都没有人啊?”

“兄弟,这不是说话的地,正好,我们哥几个也要回家吃饭,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好!”童真便跟这几个兄弟一起来到一个有高墙的院子。

为首的大哥在大门的电子锁上按了指纹,几个人便一同进了院子,院子里人很多。有做饭的,有教小孩学习的,也有在干其他活的,童真看呆了。

“走啊!进来啊!这位小兄弟”,老王一只手拍了拍童真的后背,示意他跟着进。

“这,这是?”童真问向老王。

“来,先洗手,咱们边吃饭边说!”老王带着童真跟他们几个一桌。

饭菜不错,荤素搭配,那几个人都喝酒吃菜,就童真盛了带尖的一碗饭,大口大口的吃。

“小兄弟,你慢点,饭多着呐!”老王说道。

“兄弟,你怎么饿成了这样?”那大哥问道。

“我两天没吃饭了,我平时饭量还大,”童真一边噎着,一边回答。

“哎呦,慢点慢点!”老王又给递了杯水。

“大哥,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我之前去了天津,那边封城了。”童真问向那大哥。

一听这话,那大哥立马警觉了起来“你去天津了?”

“啊,啊,是啊!”童真看着大哥略微扭曲的表情吞吞吐吐的回道。

“那你有没有碰到什么人?”

“什,什么人?”

“就是看到你就追你跑个不停!”

!!!童真心里一惊,他们怎么知道?

“啊,啊…”童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到底碰没碰到啊?”

“碰到......会怎么样?”童真迟疑地问道。

“他们就会用爪子撕扯你,用牙齿咬你!”老王比划着“他们会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然后呢?”

“然后你也会变成那样,变的像个电视里演的那种行尸走肉”。

“啊!那没有,我只碰到几个人,他们开装甲车,还撵我,不让我进天津。”童真没说真话,因为他不想多费口舌。

“哦!”听到他这么回答,这几个人明显松了口气。

“小兄弟,你不知道这玩意现在闹的可凶啦!现在晚上都不让出门,不让点灯,门窗必须关好!”老王说道。

“不然那玩意就闯进屋,把人吃了”另一个人补充着。

?!“那是什么东西?”

“一种变异的人!”另一个兄弟接道。

“变异的人?”童真问他。

“对!这种东西,力气极大,行动速度极快,一个人根本打不过它!”老王接道。

“几个人打它一个也费劲,而且黑天行动力更强,白天它好像眼睛不是特别好使!”另一个人接道。

“所以我们只在白天才出门,而且必须有至少三个成年男子一起,才可以!”

“这东西这么厉害?”童真惊讶道。

“是啊,现在弄的人心惶惶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半个多月前离开天津的时候还没有呢?”童真问。

“开始?大约一个礼拜前吧!”老王回忆着。

“具体怎么回事?”童真追着问。

“看来你是一点也不知道啊!你不看新闻吗?”

“我看了啊!没有啊!”童真突然想到之前看的视频“不,有,我看到过,不过就几秒钟,然后视频就没有了!”

“可能怕引起恐慌吧,毕竟想跑也没地方跑,国外比咱们这还厉害”大哥说道。

?!“国外比咱们还厉害?”童真眼睛瞪的像铜铃。

“哎呀,这外国新闻都不报!我有一个亲戚在国外念书,一个多月前就跑回来了!说国外老吓人了,那玩意逮到人就吃啊,那边的警察看到都跑啊,用枪还轻易打不死,老吓人了!”另一个兄弟说道。

“他们不抓那玩意?老李,那你那亲戚怎么跑回来的?看到那东西还能回来?”老王不信地问。

“我那亲戚的对象是外国人,她男朋友的家人在那边,都发给她看视频了!然后就让她俩赶紧买飞机票回国了!”

“现在呢?”

“现在她俩都在城里呢!”老李很自豪,仿佛回国的是他。

“那她有没有说国外这东西是怎么开始的?”童真很是好奇。

“她也是听说,说是搁一个地下搏击场开始的…”

“搏击场?”大家异口同声。

“嗯,说是打架打一半,突然一个就疯了似的咬另一个,别人去拦,还把拦架的都给咬了。本来大家都没当回事,只是要抓住这人,结果还让他给跑了,后来那些受伤的,就都变这玩意了,这玩意力气大,跑的快,很快就感染不少人…”

“啊!”大家又异口同声。

“那咱们这的是这玩意嘛?”老王问。

“不知道啊,但听着描述应该差不多少”,老李回他。

“听着描述?合着你们也没见过?”童真问。

“肯定没见过啊!谁见过还能活啊!”老李嘟囔着。

“那这附近有人受伤么?”童真又问。

“咱们这个镇没有,最开始就是城里一个医院,警察去了,不好使。然后是带抢的警察,才稍稍控制住。那玩意看到枪都不怕,后来上的军队,封了城,听说现在还一点一点搜寻漏网之鱼呢!那玩意一但跑出来可不得了!所以早早就通知我们了,你也看到了,现在孩子都不让上学了,都在家上网课呢!”

“就是啊,不知道这得多长时间!”

“我看这院子里这么多孩子,是你们现在都住在一起吗?”童真问道。

“是啊,自从有这事,上边就通知我们,让我们几家合成一家,我们就都来大哥家了,大哥家房子大,墙还高”老王回道。

“哦”童真点了点头。

“诶,小兄弟,你之后要去哪啊?”那大哥问童真。

“我要去北京,去找我表弟”,童真回道。

“北京好,首都,肯定安全”。

“那你路上一定一定要多加小心!”大哥重重地说道。

“嗯!”

吃完饭,大哥又给童真拿了好几个馒头,好几张饼,还有几瓶水,说怕他路上渴了饿了,留着吃。

童真要给大哥留钱,大哥说什么也不要,没有办法,童真出了大门,又绕到另一边,从墙头给扔了进去,然后匆匆跑走了。

等童真离开大哥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走了一会儿就到了四五点钟,太阳也只剩下多半张脸了,天色渐暗,路上已经看不见一个人了,童真便奔了起来。




“你俩赶紧进,我要拦不住了!”童真一边将靠近的异变人踢走,一边向二人喊。

“不!哥,我就是死也要跟你死一起!”钱友执拗地喊。

“哥!”邹正不知该说什么,但也直直地杵在门口前不动。

童真见这二人是铁了心了,就一手一个,都给扔进了密道里,然后回身,死死地挡在了密道口前。

屋内的异变人嘶吼着,张着嘴伸着爪向童真扑来。

童真看了一眼,又紧紧闭上了眼睛,将头扭到了一边,等待审判的来临。

几个月前。

“真真!真真!”妈妈将他抱在怀里惊恐地拍他的脸,而他的口中仍在不断地向外呕血和血疙瘩。

这是青年在昏迷前的最后印象。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的眼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向四周漫无目的地看了看最终看向了女人。

“妈......”

“真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哪里疼不疼,难受吗?”女人赶紧趴到了青年的面前,轻轻地问他。

“妈,我,我不疼,也不难受,我就有点饿…”

“饿?”惊喜瞬间爬满了女人的眼中。

“饿了好!饿了好啊!你想吃啥,妈妈现在给你买去!”

“我?我想吃炖肘子…”青年刚说完,看到女人脸上的红色,“等一下,妈,您脸上这边上是什么?是血印子?”

“啊?没事,不小心蹭的,你等着,妈妈这就给你买去啊!”女人给他到了杯水放在床头,就匆匆出门了。

肘子买回来,青年风卷残云地将肘子吃了个干净,抹了抹嘴,“妈,我还想吃。”

“啊?再吃?吃这么多会不会消化不良啊?你还饿吗?”

“饿倒不咋饿,就是还想吃。”

“那明天的吧行不行?现在太晚了,你又刚醒过来,我怕你吃的太多,消化不了,反而伤了身体。”女人轻轻拍了拍他。

“嗯,行,妈妈,那明天我要吃两个。”

“好好好,吃十个更好!”女人乐开了花。

次日母子俩正吃着饭,青年的主治医师拿着报告,带着一堆穿着白大褂的,还有科研人员样子的人涌了进来,把母子俩包围的严严实实。

“刘教授,这就是那个痊愈的孩子,童真。”主治医师对身旁一个中年男人说到。

刘教授一会儿捏捏童真这,一会儿碰碰那,最后又翻了翻他的眼皮,问道“你有什么感觉不适的吗?”

“不适?那倒没什么感觉,就是身体好像有点不受控制。”童真如实答。

“不受控制?怎么个不受控制?”主治医生疑惑道。

“就是这样。”童真拿起一旁有点变形的保温杯,用力一拧盖子,盖子和杯子都扁了。

???啊???

众人被眼前的情况惊呆了,也没听说过还有这种副作用呀?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主治医生又问。

“还有,还有就是这个。”童真慢慢掀开了被子,又磨蹭了半天把拖鞋穿好,就在大家都以为他只是下肢不便的时候,他刚想迈一步,便窜倒在了地上。

他抬头看了看主治医生,又看了看那位刘教授,“就是这个样子,昨天晚上我起来上厕所,发现的。”

几个人帮忙,把他架了起来,让他又坐回了床边。

“看来是有些肢体不协调,只是在这次突然晕倒之后才有的症状么?”刘教授问道。

“嗯”

“这药都用了快一年了,也不应该在病全好了之后才出现不良反应啊?”另一个年轻医生探寻般的看向刘教授。

“确实正常药物不会这样,但这药也非平常的药,这么多人,只有他活了下来,还痊愈了,显然他也不能按正常角度看待。”众人听后点了点头。

“这样吧,既然他已经痊愈,就可以出院了,先让他回家观察一段时间,一个月以后再回来复查。”主治医生看向刘教授。

刘教授点了点头又看向童真母子,“这期间出现任何问题,你们也要及时联系你们的主治医生。”

“嗯,嗯,好,谢谢大夫。”女人赶紧点头。

“那童真妈妈你随我去办理出院手续吧!”女人随年轻大夫出去办手续,众人也跟着刘教授走了出去,整个病房就剩下童真自己还坐在床边。

童真想自己先把东西简单收拾一下,一会儿妈妈回来就可以直接回家了。

但他刚拿起一个布袋子想睁开往里放东西,‘呲啦’一声,袋子两半了。

其实在童真感觉来,身体不是不受控制和力度用得不对的不协调,而是明明自己用的是以前的力度,实际的力气却大的惊人。

走路也是一样,明明用的是迈一步的力量,身体却像踩在了弹簧上,一下子飞了出去,而且身体也总是源源不断地充满力量。

而且自从昨天傍晚他清醒过来以后,他就再也没有了睡意,如果不是半夜上厕所花了很长的时间,他就得看一个晚上的天花板。

今天在大家面前走的那一步,还是他头天晚上用了很长时间才控制下的力度,其实他下床的第一步就直接窜到了走廊对面的墙壁上。

“咚”的一声。

妈妈一下子被吓醒了,看了眼床上,见床上没人,又抬头向外看,看见童真正站在走廊里冲着她笑,便立刻要起身去扶儿子。

但童真怕自己的力气伤到妈妈,就说自己想出来透透风,呆一会就回去,好不容易哄住了妈妈,又站在那等妈妈彻底睡熟了,才磨磨蹭蹭去的厕所。

童真低头看着自己手里被撕成两半的袋子。良久,叹了口气,把两片布放在了一边,呆坐着等妈妈回来。

回到家的一个月,童真一直在努力学习控制自己的力量,等再次复查的时候,已经看不出肢体不协调了,在主治医生的同意下,童真再一次回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学校。




“现在还有用这东西的?”童真晃了晃手中的收音机。

“对啊,当通讯设备不好使的时候,国家的任何指令都会通过收音机下达啊!你等下…”小友把收音机打开,对着天上的一个方向,又调了调。

“请大家保持镇静!请大家保持镇静!不要外出!!不要外出!!现在我们于各省市均有防护点,请大家搜寻各自所在地区服务台,寻找临时防护点。请大家于正午阳光充足时行动,不要去阴凉处!不要去阴凉处!请......”小友关闭了收音机。

“天天都这几句循环播。”小友抱怨道。

“那你有去找过最近的防护点么?离这远么?”童真问他。

“去过,没人,不知道是已经撤走了还是怎么的…”小友无奈地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会有人来接应你?”

“之前我偶然间搜到的一个台,那里说,有直升机四处搜救,所以我一直住在天台,就等着有搜救机的时候能发现我。”

“那你看到过直升机吗?”

“刚开始那两天有,但那时候我没想到这么严重啊!后来就没再见过。”

“那你有看见过其他人吗?从你住天台之后?就像我一样在下边逃跑的…”

“有过”

“后来呢?”

“死了”

童真:......

“我也向他们扔绳子了,但他们不是跳不上来,就是爬一半被抓下去了”小友赶紧解释一下,“为了这,我还损失好几条绳子呢!”

“你怎么有这么多绳子?”

“这天台本来就有两根,我建那个小房子的时候还剩了好几条绳子。”

“多亏你的绳子多,不然,我说不上得跑到什么时候!”

钱友害羞地挠挠头。

天色暗了下来,楼下开始出现了一种低低地嘶吼的声音。

“什么声音?”

“那些东西都出来了。”小友平静地说。

?童真趴到楼檐边向下望,街道上满是这些东西。

“这,这,哪里来的这么多?”童真惊讶地问。

“他们白天都躲起来,天一擦黑就都出来,晚上可吵了!”小友抱怨着,“都睡不着”。

钱友回了他那个小屋,不一会拎出两个露营椅和两瓶啤酒。

“你还有这个?!”童真很是惊喜。

“我以前就喜欢喝,家里的存货,后来出了这事,我没舍得,再加自己喝也没意思。今天正好,反正也睡不着,不如一边喝,一边看热闹!”钱友把两个瓶子启开,递给童真一瓶,俩人坐着凳子,一边喝着,一边不时向楼下看看热闹。

等天大亮了,钱友才开始做饭。当童真看到他用电饭锅的时候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你哪来的电?”

“太阳能啊!”钱友指着房顶的太阳能板说道。

童真无声地竖起大拇指。

钱友又从花园里揪了几个菜叶,又削了两个土豆,煮了菜,俩人吃了见面后的第一顿。

白天街道果然清静,坐在楼顶就像坐在荒无人烟的沙漠,一点声音都没有,只能隐隐约约听见类似耳鸣的声音。

“真静啊…”童真感慨。

“是啊,趁这睡一会吧,白天没事的”

钱友喜欢太阳,就在天台上的躺椅里睡了,童真从病好之后就不太喜欢阳光直射,所以就去小房子里的床上睡了。

俩人就这么呆着,除了没事看看楼下的热闹,就是听听收音机。

过了半个来月,钱友的粮食也吃得差不多了,他们俩也听到想要的消息,但这消息不是来源于官方消息,而是他俩闲来无事来回搜索频道的时候,搜来的一个个人频率。

这人说他现在在湖南靠近贵州附近的一个古镇,原来是一个景点,但现在有好多投奔而去的人,这地方被保护的很好,如果谁能听见这条广播可以过去。

俩人看了看剩下的粮食,把粮食做成了干粮,又拿些必需品,小型净水器和钱友自制的武器。几块微型太阳能板,小蓄电池,这主要给收音机用,为了能随时获得最新消息。

等到艳阳高照的一日,俩人于正午从楼顶顺着绳子下到地面。

本来童真还想去之前的商场把那些食物取回来,但小友说这城中有灵智的东西有很多,很有可能再那等他呢,去了估计又要被追。

童真听他这么说,又想那里的食物不是很多,还多数是零食,那些东西背在身上,哗啦哗啦直响,简直就是行走的报警器,就作罢了。

俩人就在路的最中间走,努力把脚步放到最轻,一边走,一边警惕地听着四周的声音。

俩人一路平安出城。

出了城,俩人却犯了难,只知道要去的地方在自己的西南方,却不知该具体怎么走过去。没有纸质地图,手机也没有信号。

正在犯难,童真突然灵光一现,他从天津去北京的时候,是顺着高速走过去的。那现在,他们也可以沿着高速走,而且,还很有可能遇见救援队的车。

俩人一拍即合,钱友带着童真向高速走。

原来钱友是有自己的车的,但现在没法开车,只要车子启动,就会有那东西闻声而来,围的水泄不通,根本走不了。而且汽油的来源也是很大问题,根据看那么多的灾难电影电视剧啥的,估计大家都知道,灾难来的第一要事就是能源,路上的加油站啥的,应该也没什么油了。所以俩人还是决定慢慢走。

上了高速,路就好走多了,但没走多远,就看到了很长的堵车。

“小友,你先在这等着,我过去看看!”童真对钱友耳语一句。

钱友点了点头。

童真顺着车队一个一个看过去,不过一会儿就回来了,“走吧!没事!”

钱友跟着往前走。

车里早已空空如也,有的车门却像被撞的凹陷,车里也溅满了血液。

等走到车队最头的地方,是一场事故,司机在最初应该被卡在了车子里,但后期又遭遇了袭击,所以等童真二人看到的时候,只剩下了被啃咬地破纷纷的腿,还挤在车里。

俩人默哀了几分钟。然后继续根据高速上的指示牌,向前走,更换路线。

走了三日,带的水也喝没了,必须得找水源了。俩人下了高速,向田地走去,走过田地就是一条小河,没有了人类的污染,小河很清,钱友拿出了小型净水器,弄了整整两壶,俩人又在河边先喝个够,才算完事。

弄完了水,俩人正准备回高速上继续向前走,却看见河对岸过来一伙人,那伙人一边向河边走,一边警戒的向四周看。




童真没有选择从大门走,转而选择了一个平时都没人去的方向。

这地方的草木茂盛,只要不是冬季,蚊虫众多,没有人能抗的住,所以那些偷偷摸摸的情侣宁可走半个小时去操场那边的树林也不在这边。

他走到这个方向的卫生间里,把窗子打开,向下望了一眼,便从这五楼跳了下去,中途攀了一下三楼的窗台减缓下坠速度,落地无声。

又用自己能到的最快速度跑到了实验楼。

他选择了这栋老实验楼,这栋有着几十年的历史老楼,这栋承载着他许多记忆的老楼。而且只有这栋楼的3号实验室里,有一个常年不锁的窗子。楼里没有贵重实验器材,所以这窗子的锁坏了,也一直没有人修。

他走到这个不锁的窗子下边,轻轻一跳,便跃上了三楼的窗台。一只手扒着窗子的滑道,另一只手按住玻璃一滑,便打开了窗子。

两只手用力一捞,便翻身进了实验室,选了靠近门口的一个操作台,躲在了台子下面。

童真将手机按亮,看了眼时间,还有五分钟到9点,便坐在地上等待。

9点刚到,手机开始为定时震动,童真将定时按掉,这时他听到楼下传来一个人上楼的声音。

踏,踏,踏,越来越近。

童真的手越攥越紧,他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手心流出,也没有去看,胡乱的用衣服擦了擦。

现在的他满心愤恨,只想撕咬,想把这个人撕碎,想吸干这人的血。

愤怒使他的面目狰狞,他感觉自己头皮发紧,面目又开始慢慢发涨,随着脚步声的靠近,他甚至都感觉眼前更加模糊,口中干渴。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来的人走到童真所在的这个操作台旁边,打着手机上的手电筒照向室内,四处晃了一圈。

似乎因为没看到任何人而想回去,还嘟囔了一句“这也没......”,刚说到“没”字,童真一下子从台子下窜了出来,他想看看来人是不是他要找的人,但因为眼前模糊,便一下子窜到了来人的面前。

“鬼呀!”沈哲大叫一声,还没等他跑,便再无声息。

童真见来人正是沈哲,便一把扯过对方的肩膀,甚至因为爪甲过于锋利,肩头都被撕裂开。

在沈哲有反抗的意识之前,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脖子上。滚烫的血液喷涌而出,沈哲的手机也被甩到了一边。

童真的干渴,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他开始贪婪的吮吸,在血液的灌溉下,他的意识也开始慢慢回笼,才骤然的明白过来刚刚自己做了什么。

他猛地一把松开了手里的人,看着沈哲“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开始抽搐,拼命的呼吸。

楼下传来几个人的呼喊声,应该是刚才沈哲大叫和手机的亮光招来的人。

童真用袖口擦了一下嘴,回身,又从窗口跳了下去。

楼下来人正是看管此楼的保安,他本来跟几个保安朋友在附近聊天,看见楼里移动的亮光便同几个朋友过来看看。刚走到附近,又听一个男孩尖锐的一声“鬼啊”,几个人赶紧跑到了门口,但看到门上锁着锁链,所以那个保安又跑回值班室取的钥匙。

等到童真吸够了血,这几个人才进到了楼里。

保安打开了实验室的大灯,看到挨着门口的实验台边躺着一个学生模样的男孩,脖子的孔洞还在咕嘟咕嘟的冒血,人还在抽搐的挣扎,“快找医务室,找医务室,报告上级,快!!!”一个保安喊到,另一个保安听到这句立刻腾腾的往楼下跑。

保安见这男孩似乎要说什么,便将耳朵贴近了对方,但最终只听对方一直在重复一个字“鬼”。

等医务室的人到的时候,男孩已经气息极弱,大家又急急忙忙地找车往大医院拉,院里的领导也很快到了。

最后经过大家的一致探讨,觉得昨日已经发生了一件人命案,如果这事再说出去,委实不好交代,况且这男孩尚有生命迹象并没有死亡,便将这件事压了下来,想等警方调查之后再做抉择。

童真没敢在当天晚上回宿舍,在学校内一个监控照不到的地方麻木地坐了一夜又一天。

所兴,童真自从复学之后几乎不与他人来往,与同宿舍的舍友也不过偶尔交流,唯一来往的人,是晓梦,而她已经不在了,便再也没人找他了。

又黑天了,童真才觉得自己渐渐有了点人的气息,心里也开始有一点点后怕,看一眼时间,已经是午夜。

站起身,拍了拍衣服,回到宿舍的厕所楼下,纵身一跃,又是先在三楼窗口用手扒了一下,再用脚蹬一下,就这么攀到了五楼。

进了厕所,把脏衣服都脱了下来,只穿着自己平时半夜上厕所那么多,把剩下的衣服和鞋子裹成了一个团,抱在怀里,又走到公共洗衣房,将脸胡乱的洗了洗,把衣服和鞋子扔到了一个洗衣机里,就回了宿舍。

宿舍里只有他自己,他先是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又有些恶心,最后把牙使劲刷了一通才算完。

做完这些,又在床下的椅子上呆呆坐了好久,久到天都大亮了,他才如梦初醒般,起来重新找了身黑衣服穿,仿佛是在为晓梦祭奠一般。

背上了自己准备好的装着衣服的新背包,又到洗衣房拿出了洗好的衣服,用个深色的塑料袋装好拎着出了大门。

出了大门,便将衣服找了个垃圾桶扔掉了。

他想了想,他怕这时候回家会被自己母亲发现不对劲,左想右想,决定去找自己在南方帮忙的表弟。

童真打开手机,找出当初表弟发给自己的地址,又打开地图,看了看路线,脑中已经有了方向,便给母亲发了个信息,说自己最近有个重要的实验,大约一个月不能联系她,等母亲回了信息,便将手机卡取了出来扔在了路边的草丛里。

因为是在白天,他不敢用出自己的能力,便一步一步溜达着走,或者找个路边坐着,等天黑的彻底了,便用出全力奔跑。正常开车需要一天半的路程,硬是自己跑了两天半到达了目的地。




晓梦看他下车,赶紧走过来扶他。

“你感觉怎么样?怎么脸这么红?你要不回寝室先休息一下吧!这么直接去实验室能行吗?”晓梦担心地一连串说道。

童真听她这么一说,一种不知道跟谁比的胜负欲立马出来了,“男人不能说不行!”他突然想起曾经在网上很火的这句话。

“咦~你好恶俗呀!”晓梦咧嘴。

“哈哈,心情好些了吗?从我见到你就感觉你状态不是很好,你是有什么事吗?”童真认真问她。

听他这么一说,晓梦刚有些弯起的嘴角又落了回去,“我没事!”晓梦将耳边的头发向后掖了掖。

童真见对方不想说,便作罢,“那我们去实验室吧!”

“嗯!”

俩人向实验室走去,“对了,你为啥看到献血车这么兴奋?”晓梦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嗐!我之前患的是血癌你知道吧?”

“知道”

“这个病拖了好几年,不然我也早就毕业了。我妈把所有的积蓄和能弄到的钱都花了,就为了给我治这个病,家里的房子车子啥的也都卖了,我妈现在都住到了我姥姥的房子里。甚至之前还想过卖肾,但因为一直没有配上型,就没卖成”。

“啊~”

“后来就没钱啦!借也借不到,我都想了,能活哪天算哪天得了,就不治了。这时候,我表弟念研究生时候的一个学长找到了我,他研制出了治疗癌症的药物。并且作为试验体,我后期的所有费用都免除了,我才继续治疗的,再后来我还真痊愈了!在我好了的那天,我就想,我一定要为社会做点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所以看到有献血车,我就去了!”

“哇!那阿姨还真是不容易啊!”晓梦叹道。

“是啊,所以我决定返回学校,继续努力学习,好让我妈能过上好日子!”

“你真该让阿姨过过好日子!这么说来,她也算是给你两次生命的人了!”晓梦认真说道。

听他这么说,童真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直直地看着晓梦。

“你干什么?”晓梦笑道。

“啊,哈哈,没什么”童真尴尬地挠挠头。

“呦~”一个抻长的一声,把童真和晓梦都吓的一个激灵,俩人转头齐齐望去,一个男同学款款而来。

“这不是晓梦同学么!怎么?新交的男朋友?”那人走了过来,还做势要将手臂搭在晓梦肩上,被晓梦一手给打掉了。

“怎么?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了?”

“沈哲!你别不要脸”晓梦气得满脸通红。

童真看着这二人,心里有了大致的了解,估计这人就是让晓梦一直不开心的人!想到这里,向那男同学走近一步。

“怎么?一个被甩的人还能厚着脸皮来纠缠人?”童真叉着胸问道。

“呵!晓梦啊晓梦!你真是眼光越来越差了啊!离了我找不到好人,你也不能找个垃圾吧?”那人呲笑道。

“你!”童真听他这么说,火一下子冲了上来,做势就要打他。

“别!”晓梦赶紧上来拉住了他,“我们走吧,别搭理他!”边说边将童真拉向一边,一直扯着他走了好远,才放开。

“你怎么了?是不是就是他让你一直不开心?”童真仍是带着气问道。

“啊,没,没有,我哪有不开心”,晓梦躲开了童真的眼神,又将逃出来的头发往后掖了掖。

“晓梦,你不用怕,以前没人帮你,现在有我,只要你想,我能弄死他!”童真认真地说。

“谢谢你”晓梦艰难地笑了一下,“但你真要这么做了,你妈妈怎么办?”

“哦!是哈!没事,还有其他办法!”童真想了想又低声问道,“那啥,那个沈哲是你前男友啊?”他又尴尬又好奇。

晓梦点了点头。

“怪不得这孙子那么酸呢!”

“他一直如此”

“那岂不是他一直在PUA你?”

“啊?没,没有吧!都是我不好”晓梦又掖了一把那一绺不存在的头发。

“你俩是谁提分手的?”童真又怯怯地追问了一句。

“是我”,晓梦说完,眼神向一边躲了一下。

童真看着她,知道对方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就没有再追问。

等做完实验回了宿舍,已经很晚了,舍友没回来,童真收拾完就躺下看着天花板,一边还在想着怎么好好地收拾一顿这个叫沈哲的孙子。

门“吱呀”一声开了,是舍友拿着一本书回来了。

“你当个志愿者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童真支起上半身,锲在墙上问道。

“啊,我早回来了,只不过后来去图书馆了”。

“哦”。

“不是,哥们,你挺行啊!”舍友这句话把童真整愣了。

“什么?”

“你这才来一天啊,就把到妹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舍友一下子坐到了童真的身边。

“哪有!我得跟实验进度,那只是同学!”

“哦!只是同学啊!”舍友挤着眉毛,“哎!我咋没有这样的同学”,又故作伤心。

“哎!问你个事”,童真突然想起来个人。

“什么事?”

“你认识那个叫沈哲的孙子吗?”

“沈哲?那哪是孙子啊!那是我偶像!”

“啊?”听他这么说,童真的脸肉眼可见的挤到了一起。

“那兄弟是这个!”舍友举起了大拇指。

“怎么说?”

“人家女友一堆,各个都对他恋恋不忘。而且…”仿佛屋子里有其他人一般,又将手搭在童真耳边,像是怕别人听到,“人家谈恋爱从来不用自己花钱,都是姑娘花”。

“不是,他这不就是个吃软饭的嘛!还那么狂?”

“人家那叫能耐!软饭硬吃!”

童真发现自己真的和别人聊不来,又躺下了,舍友也去洗漱了,俩人再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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