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钱嬛阎之恒的其他类型小说《少帅想要我命?让我亲一口先:钱嬛阎之恒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一支藤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朝颜!我说过了,我爱的只有阿嬛!”阎之恒侧开头,任由江朝颜的吻落在他的脖颈,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眼神却执着,他不能做对不起阿嬛的事。江朝颜看着他毫不掩饰的拒绝,低吼道:“可我已经入了督军府!”江朝颜这句话令阎之恒浑身一震,他下意识回头看向她。“你知道的,我并非自愿入督军府的,还是小轿抬进来当个姨太太。”江朝颜自嘲冷笑,坐在阎之恒腿上,静静看着阎之恒,咬着唇瓣,一字一顿:“阎之恒,你了解我,我想做自由的飞鸟,不想做受人豢养的笼中雀!”说完,江朝颜又发狠似地捧着阎之恒的脸,送上自己的红唇。阎之恒眼底满是挣扎,最后还是推开了江朝颜,皱眉道:“朝颜!你是个好姑娘,往后肯定能找到适合你的人,而我有太太,我爱她,会一直爱她。”说这番话时,阎之恒...
《少帅想要我命?让我亲一口先:钱嬛阎之恒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朝颜!我说过了,我爱的只有阿嬛!”阎之恒侧开头,任由江朝颜的吻落在他的脖颈,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眼神却执着,他不能做对不起阿嬛的事。
江朝颜看着他毫不掩饰的拒绝,低吼道:“可我已经入了督军府!”
江朝颜这句话令阎之恒浑身一震,他下意识回头看向她。
“你知道的,我并非自愿入督军府的,还是小轿抬进来当个姨太太。”
江朝颜自嘲冷笑,坐在阎之恒腿上,静静看着阎之恒,咬着唇瓣,一字一顿:“阎之恒,你了解我,我想做自由的飞鸟,不想做受人豢养的笼中雀!”
说完,江朝颜又发狠似地捧着阎之恒的脸,送上自己的红唇。
阎之恒眼底满是挣扎,最后还是推开了江朝颜,皱眉道:“朝颜!你是个好姑娘,往后肯定能找到适合你的人,而我有太太,我爱她,会一直爱她。”
说这番话时,阎之恒垂下眼睑,不去看江朝颜受伤的表情。
他道:“对不起,我过来只是因为和你待在一起很自在,不含其它感情。”
江朝颜冷笑一声:“阎之恒,我还在丰城大舞厅的时候,你总是来看我唱歌,还让王妈过来照顾我,你分明是爱我的!为什么不承认?我已经进了督军府,虽然不愿意,可我身上已经打了你的标签,你觉得谁还会瞧上我?”
她紧紧攥着手心,直直望着阎之恒,如果是今天之前,她或许真会因为他这些话打了退堂鼓,可明明他也是爱她的,为什么就不能只爱她?
双重人格,对半分?不,她要完整的爱!
思及此,江朝颜不再犹豫,眼神晦暗地解开领口的盘扣,露出一片赤露的雪白。
江朝颜深深看着阎之恒,旗袍坠落,响起她温柔的轻语:“阎之恒,我爱你。”
阎之恒抬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妩媚妖娆的身躯,他英俊面容上神色从愕然震惊,再到不可置信,只觉得脑子都嗡鸣了一声,不由自主后退了两步。
他虽是丰城少督军,却因心上人的缘故洁身自好,还从未和女人这般亲近过。
阎之恒刚欲转身离开,江朝颜已经扑到了他怀中,本就燥热的身躯,加上酒意上头和女人声声真挚的倾慕告白,阎之恒只觉狼狈,倒在床榻上,一切就只能任由施为了。
夜色深重,男人的闷哼和女人的娇喘响了一夜。
*
清晨,钱嬛正在用早膳,就看到浑身酒气的阎之恒,跌跌撞撞推门而入。
钱嬛半眯起眼,漂亮的狐狸眼中划过一丝冷嘲厌恶,旋即拧着眉心,轻声道:“这是喝了一晚上?这么不爱惜身体可怎么行?翠珠,去给姑爷端碗粥,得好好养养胃。”
“是。”翠珠领命退下,神色却狐疑地瞟了阎之恒一眼。
她清早明明看到张副官站在院子外头,姑爷怎么可能是才从外头回来?
阎之恒抬眸看着钱嬛,双眼赤红,什么都没说,脚步沉重地上前,半蹲在地上,把头搁在了钱嬛的腿上,后者柳眉倒竖,刚要着恼,就察觉到几滴灼热透过单薄的旗袍下摆渗透到她的腿上,钱嬛愣了一瞬,诧异地垂眸看了阎之恒一眼。
剧本里,这位男主可是流血不流泪的硬汉子,居然哭了?大清早来找她哭?
难道这位回来的大少爷昨儿说什么刺激他的话了?还是阎川对大少爷比对他好?还是瞧着人比他优秀,心里不痛快?钱嬛眨了眨眼,心里各种阴谋论。
钱家生意涉猎很广,包括中药铺,这千年野山参就是中药铺的放山人寻得。
他们把野山参献给东家,也就是钱伯贤,后来她出嫁,被随同入了嫁妆单子,她嫁妆里还有不少百年山参,这阎之恒倒是敢要,张口便是千年野山参!
一个江朝颜,为了骨子里那点自尊上吊自杀,也配她拿出千年野山参?做梦呢?
“你!”阎之恒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站起身看向钱嬛,眸若寒冰。
“钱嬛,你要搞清楚,如今钱家没了,你只是督军府名义上的少奶奶,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你若不表现出自己的价值,我为何要留你一条命?”
钱嬛扯了扯唇,指尖轻轻拂了拂衣袖:“是吗?少督军忘了我留洋主修什么了?”
阎之恒眉头一皱,不明白话题怎么忽然转到了这里。
蓦的,他眼神微变,看向钱嬛的眼神锋利的宛如一柄利剑。
钱嬛,西洋留学四年,毕业于美丽国医科大学,专攻西医。
钱嬛眼眸弯弯,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双重人格,指一个人具有两个相对独特的,并相互分开的人格,初始人格为主人格,分裂人格为衍生的副人格。双重人格,以主人格为主导,副人格先生,你要杀我,也得看主人格会不会反扑吧?”
笑着笑着,她笑容忽然敛去,眼神瞬间变得锋利如刀,冷漠觑了他一眼,居高临下的姿态:“主人格还不知道你的存在,不如,我帮你一把?”
听到这话,副人格阎之恒浑身冒出渗人的寒气。
钱嬛看向缩在角落里,用被子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江朝颜。
她唇角微微翘着,眼尾稍弯,丹朱艳唇,美不胜收,声音清凌凌的:“江姨太,督军府杀机四伏,你最好牢牢抱着‘副人格’少督军的大腿,行将踏错,便是死无葬身之地,该是你的,少不了,不该是你的,不要惦记,记住你姨太太的本分。”
说完,钱嬛转身便走,边走边摆手:“千年野山参,别做梦了。”
阎之恒眼睛里带着戾气,没什么温度,眼里渐渐酝酿出一场风暴。
江朝颜看着长身玉立的俊美男人,咬了咬唇,轻声道:“阎先生,我能相信你吗?”
听到江朝颜的声音,副人格阎之恒眼底的冷意瞬间消退,转头看向她时,柔情似水,带着浓郁到极致的爱意:“朝颜,不论是在丰城大舞厅,还是督军府,你都可以信我。”
江朝颜眼泪簌簌而落,一把扑进阎之恒怀里,捶了捶他的胸口,哽咽道:“我还以为你是骗我的,我以为你不爱我了!我一个人待在这督军府,好害怕。”
江朝颜的哭声,让副人格的阎之恒胸口发闷,有些透不过气。
他紧紧抱着江朝颜,垂眸时,便看到了她胸口的雪白上,眸光微暗。
下一刻,灼热的吻落在江朝颜的唇上,后者吓得眼睛都瞪圆了,伸手推搡着阎之恒的肩,可这样的推拒就像是欲擒故纵,阎之恒直勾勾看着她,眼里是遮不住的欲念。
青天白日,屋里很快就响起了低喘与哀吟,王妈端着汤药回来,听着屋里的动静,吓了一跳,旋即担忧地四处张望,生怕被二太太的人监视,转而心中生出喜气,她被派来伺候江小姐,总希望她受宠些,早日生下府里的小少爷,比什么都强。
*
回了院子,钱嬛就让翠珠打开库房的门,开始清点嫁妆。
她只顾得钱公馆内的暗室,倒是忘了,前几日出嫁时,虽是西式婚礼,可嫁妆没少被抬进督军府,十里红妆,惹眼至极,在丰城也算是头一份的了。
“小姐是该好好清点一下,咱们在督军府,可得小心谨慎,手里有钱,日后要是逃跑,也有底儿不是?”翠珠手里捧着嫁妆单子,指着库房里码放整齐的红木箱。
钱嬛把玩着手里的老铜钥匙,长而细,很是别致。
“小姐。”翠珠把嫁妆单子递给钱嬛,又去把一个个红木箱打开。
为首的就是一沓地契房契,都是经过政府盖印的,过了明处的,仔细看看地段,也都是丰城寸土寸金的屋舍,手握这些地契,若是没有东洋人入侵,当个收租的包租婆,日子也不会差,可惜,而在一沓地契旁,有一册用红绳系着的红卷轴。
钱嬛上前打开,翠珠在一旁动了动嘴唇,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是一份颇具特色的民国婚契。
阎之恒,钱嬛,一九三六年三月十二日,订约结婚,比翼双飞,誓词很长,都是阎之恒亲手所写,而最后落款处两个名字,阎之恒三字温润,钱嬛二字洒脱。
钱嬛目光淡淡,勾魂摄魄的狐狸眼中满是事不关己的冷漠。
她将婚契卷起,随手丢在角落里,开始一一对照嫁妆单子,长长的单子上,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从药材到家具,再到日用品,古董和珠宝首饰,和两个保险柜,保险柜里法币,大洋,黄鱼,美金,几乎堆叠的没有空隙,堪称泼天的富贵。
钱嬛垂了垂眸,钱公馆众人对她这个唯一的女儿,当真是捧在掌心。
她收起嫁妆单,看向翠珠:“把那支千年野山参拿出来,跟我去一趟督军的院子。”
闻言,翠珠脸色变了变,小声道:“小姐要把这支千年野山参献给督军?”
钱嬛轻笑一声,雪白的皮肤,红冽的唇:“阎之恒觊觎这支野山参,不会善罢甘休,与其便宜了江朝颜,不如给了督军,钱家没了,还背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我在这督军府如履薄冰,我需要给自己找个靠山,一支山参,换督军庇佑,值了。”
有句话她没说,阎川不一定能活着用到这支山参,日后如何,还要接着往下看。
“是。”翠珠了然了,小心翼翼从角落里拿出个一人高的锦盒。
她摸了摸锦盒,有些舍不得,说道:“老爷少爷都叮嘱了,说这山参能吊命,怕小姐入了督军府遇到什么事,专程给带着,没想到最后还得给督军。”
钱嬛抬眸看了翠珠一眼,轻笑道:“身外之物罢了,为今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小姐……”翠珠哀哀戚戚,有些不敢上前。
钱嬛垂了垂眸,越过翠珠,来到钱大祥家门口,轻叩了叩门板。
“谁呀?来了!”屋里很快就响起了疲惫的女人声音,门“嘎吱”一声打开,钱嬛看向开门的女人,她满头银丝,穿着黑色丧服,头发挽成发髻,没有一点首饰。
“翠姨。”钱嬛轻唤了一声,这人就是钱大祥的妻子。
翠姨愣了一下,看着钱嬛,下意识喊了一声:“小姐?”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转身要去关门,翠珠忙上前,呜咽一声:“翠姨,你怎么也这样啊?这可是小姐!你亲眼看着长大的小姐!”
听到这话,翠姨眼圈一红,掩袖哭道:“小姐已经嫁入督军府了,日后就不要再来我们这腌臜地方,与您不般配!您快走吧!走吧!”
说着,翠姨又要去关门,钱嬛忽道:“翠姨,我姓钱,不姓阎。”
翠姨看着钱嬛清绝漂亮的脸,以及清灵的,坚定的声音,泪如雨下。
“妈,谁呀?”屋里由远及近传来一个脚步声,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走出来,当看到站在门口的钱嬛时,愣住了,旋即眼睛都红了:“小姐?”
青年大步跑过来,打量着钱嬛,担忧道:“小姐,你没事吧?”
在一众排斥中,青年的关心与担忧显得格格不入,钱嬛神色却温和起来。
她笑着道:“阿力。”
青年听着她温和的声音,揉了揉眼睛,闷声道:“小姐,你先进来吧。”
翠姨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钱嬛,最终没说什么,转身进了屋。
钱嬛依言入内,钱大祥是个很有品味的掌柜,家里设施不奢华,却简洁雅致。
她在沙发上坐下,翠姨已经倒了一杯水过来,塞给钱嬛后就回了房间,没再出来。
钱力看看母亲紧闭的房门,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很低,带着些悲痛的气音:“小姐您别见怪,我妈她就是……就是心里难受,我爸死了,钱家上上下下几十条人命,也死了,她心里恨……恨毒了督军府,往后日子怎么过,还不知道。”
说着,钱力双手抱着头,对如今的现状,无能为力。
翠珠看着钱力,抽泣道:“阿力哥,你别担心,小姐这次过来,就是给你们想出路的,小姐准备把钱家的产业重新开张,还让你们过去干,日子还有盼头!”
阿力擦干眼睛,朝翠珠笑了笑,眼神中流转的情意任谁都能看明白。
钱嬛眉梢一挑,倒没想到哭包翠珠居然和阿力有这么一层关系。
不等钱嬛开口,阿力便为难道:“小姐要重开泰兴商行?督军府同意吗?不瞒小姐说,自从钱家出事,走了不少人,曾经几百号的员工,如今也只剩几十人了。”
“他们真是白眼儿狼!老爷在世的时候对他们多好?说走就走,真是树倒猢狲散,算了,跟咱们也不是一路人!”翠珠哽咽着,又气又悲伤。
钱嬛轻声道:“他们都是普通人,钱家因获罪满门被屠,沾染了督军府,谁不怕吃枪子儿?走便走了,再招人便是,如今世道艰难,能有一份安稳的工作不容易。”
阿力点了点头:“小姐说的是,如今留在这里的,都是老爷的死忠,都能用!”
钱嬛笑道:“他们都拿我当督军府的人,没个好脸色,还需要阿力从中游说。”
阿力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小姐放心,有我呢!就是您一个人在督军府,不会出什么事吧?要不咱们离开丰城,去别的地方重振钱氏的产业吧?”
翠珠一听,心里有些意动,忙点头道:“是呀小姐,姑爷时好时坏,新婚夜都给您下了毒,要不是医生来得快,怕真会出事,咱们不然就离开督军府吧?”
钱嬛离开了筒子楼,没再遇上人。
她走出数米,就看到了黑发凌乱,神色焦急,领兵往筒子楼走的阎之恒。
钱嬛眸子微闪,朝那边招了招手,声音清灵地喊了声:“之恒哥!”
阎之恒骤然抬眸,看到钱嬛时,微微松了口气,旋即就狂奔而至,一把拥住钱嬛:“阿嬛……阿嬛,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好怕你出事。”
钱嬛半眯起眼,这家伙人格转换毫无章法,这是又变成了主人格。
她推了推阎之恒的胸口,后者稍稍退开些,看向钱嬛:“下次一定要带着黄生,他会些拳脚功夫,身上还带着枪,能保护你,丰城不安稳,到处都是东洋特务。”
钱嬛点了点头,轻声道:“我在商行久等黄生都没见他回来,想着天色也不早了,就紧着出来办事了,让你担心了,阿爸没说什么吧?”
阎之恒摇了摇头:“就是阿爸让我带人出来寻你的,下次再过来这里,我陪你。”
说着,阎之恒抬眸看了一眼筒子楼,督军府和钱家关系密切,他自然知道钱氏名下产业招来的员工都住在这里,不过,却也是头一回过来。
钱嬛颔首,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人,一支警卫小队,十二人,要端掉东洋人一个联络点应该不成问题,恰好也是阎之恒的主人格,天时地利人和。
她拉着阎之恒走到一边,眼眶顿时红了,哽咽道:“之恒哥,我……”
见状,阎之恒脸色一变,上下打量着钱嬛:“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之恒哥,黄生应该告诉你了吧?我今天见到连斯年了,他,他和我说了一件事,我思来想去,眼下在丰城我孤立无援,能帮我的只有你了,也只有你,会不计后果的帮我,之恒哥,我只相信你。”钱嬛握着阎之恒的手,声音带着哭腔。
阎之恒紧紧抓着钱嬛的手,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生怜惜。
他伸手拂去钱嬛眼底的泪:“阿嬛别哭,你说,不管什么事,都有我呢。”
钱嬛咬着唇,声音很轻,像是轻盈落下的柳絮:“连斯年说,说我大哥被东洋特务抓捕了,就关在福相街三井胡同三十七号,那里是东洋人的一个窝点。”
闻言,阎之恒微震,眸色凛然:“你是说,钱瑾哥被东洋特务捕了?”
钱嬛点了点头,目光哀戚,小声道:“之恒哥,钱家现在就剩我一个了,哥哥们都不知所踪,好不容易知道了大哥的下落,你可一定要帮我救出他来,我兴许就剩这么一个亲人了!而且刚刚好,你可以抓捕那些东洋特务,打他们一个出其不意!”
阎之恒沉吟片刻,应声道:“阿嬛放心,我一定救出钱大哥!我先送你回去。”
钱嬛立马道:“不行!我要亲眼看着大哥被救出来!”
眼看阎之恒要拒绝,钱嬛漂亮的狐狸眼里泪光闪烁:“之恒哥,求你了。”
阎之恒看着她的眼睛,拒绝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抿唇道:“那你待在车上,千万不要下来,围剿东洋特务不是闹着玩的,稍有不慎就是要命的事!”
钱嬛立马点头,乖顺道:“之恒哥放心,我知道分寸!”
阎之恒叹了口气,想到三井胡同离这里不远,皱了皱眉,催促钱嬛上车,又不放心地叮嘱了几句,这才转头去部署手下的人,知道准确地点,要逼出东洋人不是难事,难的是怎么安然无恙救出钱瑾,对方难保不会拿后者当人质。
上了车,钱嬛就看向阎之恒,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在这个时候变成副人格,那样的话就免不了用言灵术了,副人格恨她入骨,不会甘心帮她救钱瑾的。
“这是怎么了?我听说府里的大少爷回来了,可是因为这个?”钱嬛强忍着厌恶,毫不客气又刺了他一刀,完全不在乎这话会不会造成二次伤害。
她有些好奇,这位神秘的大少爷到底有什么本事,居然能让阎之恒羞愧落泪?
不过,这话刚问出口,钱嬛就发觉不对。
她半眯起眼,微微弯身轻嗅了一下,旋即眉头大皱,眼神愈发厌恶。
阎之恒的身上不止有宿醉的臭味,还夹杂着一股女人的香水味,以及暧昧的情事后的味道,所以,这人确实是因为府里这位大少爷,心里不痛快,出去找女人了?
找女人一时爽,事后又觉得对不起她这个青梅竹马的太太?
钱嬛翻了个白眼,推开阎之恒,掩着鼻尖,蹙眉道:“什么味儿?”
阎之恒看着钱嬛的表情,想到昨晚的事,心里一痛,竟有些不敢上前。
他昨晚真的只是想找江朝颜诉诉心中苦闷,毕竟和她在一起时,他的确轻松自在,可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床榻上?一晚未歇,他不敢言之凿凿说是江朝颜勾引的他。
“阿嬛,我……”阎之恒张了张嘴,想解释,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钱嬛只当没看到他的表情:“瞧你身上的味儿,张副官,你带少爷回去洗个澡。”
张仲听到这话,抿了抿唇,走到阎之恒身边,低声道:“少督军,回去吧。”
阎之恒深情苦涩,看着钱嬛,眼底弥漫着悲伤。
她坐在那里,一袭雪白勾银线的旗袍,栗色的长卷发散在胸口,平添慵懒,清绝漂亮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她那双妩媚的狐狸眼,像是琉璃,映衬着他的龌龊。
钱嬛分明离他很近,近在咫尺,可在他眼中,却又很远很远,远的他触之不及。
他和阿嬛之间是有诺言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即便江朝颜入府了,他也相信自己,绝不会被蛊惑,可以把她当做妹妹照顾,日后添一份嫁妆,让她风光出嫁。
可如今,誓言破碎,他成了那个背着太太偷腥,又不敢说出口的人。
阎之恒深吸一口气,握着钱嬛的手,郑重道:“阿嬛,我爱你,我会处理好一切的,你放心,我一定会解决那些乌糟事,不让任何人打扰到你。”
他说的坚定,却不知是在安抚钱嬛,还是在安慰自己。
钱嬛挣开他的手,疑惑道:“之恒哥,你到底怎么了?是昨晚大少爷说什么了?还是出了什么事?难道是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这才大清早过来,想与我解释?”
“不!不是!我怎么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阎之恒笑了笑,把所有的情绪收敛,转而道:“不过是遇到一些不顺心的事,阿嬛你不要多想。”
钱嬛弯了弯唇:“我相信你,也相信我们的感情,你怎么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呢?”
阎之恒松了口气,但心底到底有了一根刺,他似想到什么,眼神微亮,又上前想抱钱嬛,她借着喝燕窝,避开了阎之恒的动作,忽听他道:“阿嬛,我们生个孩子吧?”
钱嬛轻咳一声,瞪圆了眼:“什,什么?”
阎之恒握着她的手腕,目光灼灼,俊颜上充满了期待:“阿嬛,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想要个孩子,属于我们两个的孩子,我会让他成为整个丰城最幸福的孩子。”
钱嬛嘴角一抽,恨不得一拳砸在阎之恒脸上,说的什么浑话。
这人,刚从别的女人床榻上下来,转头找她,说要和她生个孩子?离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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