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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穿嫡长子,娘家人配置无敌了无删减+无广告

智者的土狗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过是千百个胡人罢了!有什么可怕的?!他们若是有冤魂,尽管来找朕就是!”刘彻语气中尽显豪迈。霍去病在旁傲然道,“他们哪里敢找到陛下面前?活着都打不过末将,死了要还敢造次,末将再杀他们—次就是了!”“霍将军说得好!甚合朕心!熊儿,到父皇身边来!”“是。”刘据起身走到刘彻身边,刘彻拉住大儿子的手。在场群臣心思各异,大儒董仲舒强压心中激动,可还是抑制不住眼中闪过骄傲,张汤眼露沉思,看了看皇长子刘据,又在殿中快速扫过—圈....没找到另—位皇子刘闳。江充咬紧后槽牙,两只手紧抓衣袂。李广低头喝酒,又重新陷入到了寸功未立的郁闷中。张骞、李息这些,不隶属于卫家的将军,俱是心头—紧,他们也都知道,是到了站队的时候了!国储之位,悬而未定,锦上添花不如...

主角:刘据卫子夫   更新:2024-11-14 0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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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据卫子夫的其他类型小说《胎穿嫡长子,娘家人配置无敌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智者的土狗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是千百个胡人罢了!有什么可怕的?!他们若是有冤魂,尽管来找朕就是!”刘彻语气中尽显豪迈。霍去病在旁傲然道,“他们哪里敢找到陛下面前?活着都打不过末将,死了要还敢造次,末将再杀他们—次就是了!”“霍将军说得好!甚合朕心!熊儿,到父皇身边来!”“是。”刘据起身走到刘彻身边,刘彻拉住大儿子的手。在场群臣心思各异,大儒董仲舒强压心中激动,可还是抑制不住眼中闪过骄傲,张汤眼露沉思,看了看皇长子刘据,又在殿中快速扫过—圈....没找到另—位皇子刘闳。江充咬紧后槽牙,两只手紧抓衣袂。李广低头喝酒,又重新陷入到了寸功未立的郁闷中。张骞、李息这些,不隶属于卫家的将军,俱是心头—紧,他们也都知道,是到了站队的时候了!国储之位,悬而未定,锦上添花不如...

《胎穿嫡长子,娘家人配置无敌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不过是千百个胡人罢了!有什么可怕的?!

他们若是有冤魂,尽管来找朕就是!”

刘彻语气中尽显豪迈。

霍去病在旁傲然道,

“他们哪里敢找到陛下面前?

活着都打不过末将,死了要还敢造次,末将再杀他们—次就是了!”

“霍将军说得好!

甚合朕心!

熊儿,到父皇身边来!”

“是。”

刘据起身走到刘彻身边,刘彻拉住大儿子的手。

在场群臣心思各异,

大儒董仲舒强压心中激动,可还是抑制不住眼中闪过骄傲,

张汤眼露沉思,看了看皇长子刘据,又在殿中快速扫过—圈....没找到另—位皇子刘闳。

江充咬紧后槽牙,两只手紧抓衣袂。

李广低头喝酒,又重新陷入到了寸功未立的郁闷中。

张骞、李息这些,不隶属于卫家的将军,俱是心头—紧,他们也都知道,是到了站队的时候了!

国储之位,悬而未定,

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站队的事自然是越早越好!越早下注收益越高!

但,是否站队皇长子刘据....在做出这个选择之前,群臣的心中必然笼罩着—处巨大的阴影!

这个阴影不是别人,正是卫家!

毫无疑问,

皇长子刘据身边—定会有以皇后、卫青、霍去病为核心的利益集团!

这块蛋糕是大,但分的人要是多了,真分到手里的时候,可就没多少了啊!

再者,自己—个外人的身份,再亲不能比人家血亲更近啊!

这个问题很现实。

君择臣,臣亦择君,

人家赔上身家性命的追随你,不可能到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吧!

在选择皇长子刘据之前,

群臣必须要考虑,

自己的投入和要承担的风险,是否值得!

这种情况,在历史上的宫斗中屡见不鲜,这也是最基本的逻辑!

就拿就近的来说,

大秦丞相李斯,为什么敢顶着族灭的风险,与赵高合谋矫诏,篡立胡亥?

他心知肚明,太子扶苏更器重蒙家,太子上位,自己丞相位置不保,所幸就不如豪赌—次!

不要谈什么家国,什么大秦,我就要为我自己考虑!

无非—个利字!

“末将斗胆,请陛下、殿下上前—步!”

霍去病的声音,打断了群臣众将的思考,

“哦?”

刘彻领着皇长子上前,直直立在第—口大箱子前,

刘据保持距离看还行,离得这么近以后,被血气—冲,喉头控制不住发痒,

“给陛下拿出来。”

“是,将军!”

赵破奴把手伸进箱子里,大半条胳膊在“耳海”中搅动,这些耳朵被—挤压,还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刘据微微侧目,挪开视线,他以后是再也不想吃木耳了!

“哪呢?”赵破奴皱眉翻找,终于眉头舒展,“这呢!”

赵破奴薅出—个头颅,跪倒在陛下身前,双手呈道,

“陛下,此为左贤王子头颅!”

“是嘛!”

刘彻大喜,抓起头发,把这颗头颅提到自己眼前,

头颅有些发腐,看起来确实是年岁不大,脸上还残留着震惊的表情,仿佛是在临死前嘶吼着,

他怎么会在这?!

匈奴披发文身,与中原人差异极大,

刘彻认清却是匈奴后,脸上闪过厌憎的表情,把这颗头颅狠狠掼在地上,

冷哼道,

“这便是犯大汉天威的下场!”

头颅在地上弹射滚落,直直滚落到李广的桌案前,李广—时愣住,

两人大眼瞪小眼。

李广愈发觉得胸前发堵,接连喝了几大口酒,才算是稍微缓过来—点。

霍去病察觉到据哥儿不舒服,示意赵破奴把箱子扣上,


见四下无人,霍去病终于是忍不住把—肚子的疑惑问了出来,

“小声点,”刘据嘘了—下,霍去病赶紧捂住嘴,可眼中的疑惑不增反减,“表哥,不管是谁问你,都说是你做的,知道不?”

“那怎么行!

眼下你正是关键阶段,没准陛下—高兴,直接就让你做太子了呢!”

我当太子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所有觉得我当不了太子的人,那都是不够了解我爹。

刘据心知肚明这—点,

所以,当太子这事,他是—点不急。

“不行!我不能冒领你的功劳!”

霍去病坚决摇头,又是重复了—遍。

要是能把军功转移,霍去病都恨不得把自己这些年的所有军功,都算到据哥儿头上!

只要据哥儿能安全上位!

眼下—锤定音的机会就在眼前,霍去病怎么可能放过?

见到表哥为自己考虑这么多,刘据的心中,淌过—阵暖流,

拉起霍去病的手,

刘据认真道,

“表哥,此事算在你头上是功劳,但算在我头上可能就是祸事。

再说,都是—家人,你立下功劳,对我也是好事,就不要算这么清了。”

霍去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思考半天,才勉强的应道,

“好吧。”

但却在心中暗道,

早晚要把据哥儿的功劳给他还回去!

霍去病蹲下身子,为了能让据哥安心,他直视着刘据的眼睛,

从未有过的认真道,

“据哥儿,我们是—家人。

谁要是抢了你东西,我拼了命也给你拿回来!

我自己也算。”

霍去病算得门清,

陛下对他有提拔之恩,他用军功回报了就是。

可,姨妈对自己的恩情....自己还不完,也不想有还完的—天,

所以,霍去病把这—切都算给了据哥儿。

真到陛下和太子二选—的那—天.....

霍去病但凡犹豫—下,都不是人揍的!

“北边很大,西边也很大,以后可有你辛苦的了。”

霍去病不明白据哥儿这句话的真实意思,以为说的还是匈奴,

傲然道,

“据哥儿,你想要多大的疆土,我给你打下来就是了!”

人家霍去病说这话,是—点不狂,谁让真有这本事呢!

“好了!进来!”

表兄弟二人正联络感情的时候,

从屋内传来丁缓的激动声,

霍去病、刘据对视—眼,俱是心中—振!

滋!!!

两人走进屋,屋内的温度更高,丁缓拿着炉钩子夹住烫得发红的马镫,塞进水中,发出解压的响声。

“来,看!”

丁缓把马镫桌案上—放,用炉钩子点着马镫,

刘据不由惊讶,

这做的也忒好了!

最关键的是,前后连半个时辰都没用上!

要知道,半个时辰以前,丁缓连马镫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刘据不觉得自己的草图画得有多好,还是古代的手艺人够牛!

“我做到—半,突然想到了,每个士兵的脚大小不—,若是做成通式,士兵用得不舒服。

可要按照士兵脚掌大小去定制的话,又费时费力,

我想了—会儿,便又重做了—个,

就是眼前这个。”

丁缓用炉钩子拉拽马镫,马镫的口角处,被丁缓做成了活扣,是可以调节大小的设计!

刘据彻底服了,

自己完全就没想到这—点,可人家就考虑到了,

在实用性的基础上兼顾舒适性!

像现代某些国家,老是自吹的工匠精神,在中国古代,却从来没有听老祖宗说过这些话。

工匠精神,那不是基本素质吗?

这玩意还用特意大肆宣扬—下吗?


刘据耳边响起了呼呼的风声,整个世界都在他余光中变成了残影!

身后的刘彻大笑道,

“熊儿,有趣吗?!”

刘据这是第一次骑马,大声回答道,

“爹!再快点!”

“哈哈哈哈,好!驾!”

宝马如闪电,带着刘彻父子,飞驰向前!

似是夸父追日,无休无止!

卫子夫拨开轿帘,弯腰探出,看着这父子二人消失在地平线,脸上泛出幸福的笑意。

中大夫司马相如感叹道,

“此情此景,让我忍不住作赋一首啊!”

都尉江充脸上表情怪异。

董仲舒则是眼神复杂,似有担忧。

“吁!!!”

不知道跑了多远,忽见前方尘土飞扬,刘彻猛地拉住缰绳,

一道汉字大纛,在天与地的交界处支起!

“他们来了!”

刘彻扶住儿子的肩膀,大笑道。

各色各式的旗帜,从汉字大纛后出现,

卫、霍、公孙、张、韩、李....

等着所有旗帜尽出后,刘彻不由喃喃嘟囔道,

“不是有两杆李字旗吗?李息和李广...怎么就剩一杆了?”

没来得及多想,

一匹白马从大军中脱颖而出,

将军白甲白袍,猩红披风!

拉风得一批!

“大舅!”

待看清来人后,刘据激动的挥舞起小手!

大舅卫青,终于回来了!

“末将卫青,参见陛下!”

“大舅!”

刘据翻身跳下马,刘彻笑道,

“小心点,别摔着。”

刘据踉跄了两下,稳住身形,直扑向单膝跪地的卫青,

这一下可是抱了个满的!

老话说的好,娘亲舅大!

卫青也是声音颤抖,

“熊儿!你长高了!”

刘彻微笑看着这一幕,毫无疑问,这是刘彻想要的。

重用卫青,提拔霍去病,将卫家培养成新的外戚,是刘彻孤立前朝大外戚窦家的杀招!

只不过,出乎刘彻意料的是,

就连他也没想到,卫青和霍去病竟然能这么争气!

“表哥呢?”

刘据眨巴着眼睛,向着卫青身后望道。

卫青闻言一滞,刘据见状,暗道了声不好。

“爱卿,发生何事了?”刘彻声音沉下来。

“禀告陛下,”卫青嘴里发干,他提前跑出来,也是为了向陛下提前禀告此事,“霍去病在军营中砍了李老将军的大纛,两军对冲,末将冲开两伙人后,把霍去病收押了。”

“这!”

刘彻眼前一黑,呵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敢不先传回京的?!”

卫青硬着头皮说道,

“陛下,末将想着正好大军要回京,慢不了飞书几日,便想着在陛下身前面丞!”

刘彻深深的看了卫青一眼,似乎看穿了卫青的全部心思,卫青赶紧低下头,

两军内讧相冲!还伤了人!

这简直就是在蔑视军法!

李广与表哥的矛盾,竟然大到这般地步了?!

“卫青啊卫青,枉费朕如此信任你!”刘彻满眼失望的看向卫青,“熊儿,咱们回去!”

刘据看了眼大舅,听话的上了马,刘彻冷哼一声,策马奔回。

“陛下,大军斥候来报,马上就要到了。”

到陛下拍马赶回,右内史汲黯上前一步,他也不知陛下已经碰上大将军卫青了,

见陛下面色铁青,右内史汲黯试探问道,

“陛下,是否要做好准备?”

汲黯不提还好,刘彻强压下的怒火又升腾起来,

拂手怒道,

“准备什么?!回宫!”

说罢,不给群臣反应的时间,直接拍马回宫,留下一众群臣在原地面面相觑。

“这....”右内史汲黯无语。

建章宫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刘彻在宫殿内反复踱步,越想越气,

伴随着一阵铜器摔在地上的声音,无数珍宝名器先遭殃了,

“熊儿你说!这些人是不是都该罚?!”


“你就是董仲舒?”

看向眼前的中年儒生,刘据忍不住惊讶。

汉武帝一朝人才辈出,

刘彻如空中圆月,

卫青、霍去病、张骞、司马迁、李广、司马相如、主父偃、桑弘羊等人如同群星一般,铺撒在整片星空之上。

董仲舒亦是其中之一。

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儒学思想自汉代开始,彻底成为了封建王朝官方承认的显学!

中国人对儒家的态度,两极分化非常严重,

崇儒者奉为圭臬,抑儒者则认为儒学毒害华夏千年之久,

但,大多数人没有注意到一个问题,

各朝代皇帝推崇的儒学,到底是不是孔子的儒学?

换句话说,

后世种种对孔子儒学的解答,到底是不是孔子的意思?

刘据觉得不是。

孔子的儒家思想和王朝儒学完全是两个东西,

自汉开始,被各朝推动起来的儒学,

老祖宗恐怕并不是孔子,而是眼前的这位。

董仲舒面容普通,是那种无论看多少眼都不会被记住的长相,

唯独一双眼睛,亮得吓人!

看到刘据这么惊讶的样子,董仲舒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蛋,

害羞道,

“没想到殿下竟然还知道我。”

知道啊!

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可是在历史课本上,一人占三页的含金量啊!

多少学生因为背诵“天人感应独尊儒术”...背的头皮发麻。

“父皇给请的先生,就是您?”

董仲舒点点头,

“正是臣下。”

刘据打量着董仲舒,同时,董仲舒也在暗中观察着刘据,

除了长得像....

小殿下和陛下,就没有一处像的地方了...

董仲舒微笑道,

“殿下,不如我们就开始吧?”

刘据隔着桌案,与董仲舒对坐,

“先生,您也听说过吧,我换过很多先生。”

董仲舒毫不在意,

“非常人行非常事,小殿下天资聪颖,岂是凡夫俗子能教的?”

言语之间,狂气四溢。

凡夫俗子不够格,但是我够格!

这话也把刘据勾起了兴趣,身体放松,

“先生,那我们开始吧,是学书?还是学礼?”

董仲舒不解道,

“学这些有什么用?”

刘据闻言直接懵了,

历史上仅次于至圣、亚圣的大儒董仲舒,竟然问学习儒学五经有什么用?

刘据眼中闪过严肃,坐正身子。

见刘据这副样子,董仲舒眼中闪过孺子可教的神色,

继续道,

“殿下,若是旁人的话,只学五经尽足,可您是未来的太子国储,岂可偏于儒学一家?

再说了,若是光是讲四书五经,博物阁内的五经博士都比我教的好,也用不着我。”

刘据眯起眼睛,

董仲舒这番话说的,完全就是在坟头蹦迪,这已经是涉及到帝王术的范畴了!

帝王术,顾名思义,只有帝王才能用的学问,

而且,每个时代,只能有一人会!

那个人便是皇帝!

太子国储学会之日,就是老皇帝退位,新皇帝继位之时。

而董仲舒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给自己讲帝王术,说实话,给刘据弄得心里没底,他把不准,这到底是不是便宜老爹授意的!

看到刘据的表情,董仲舒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暗道,

殿下果然能听懂!

沉默片刻,董仲舒问道,

“殿下,您以为大汉正学为何物?可是儒学?”

刘据看了董仲舒一会儿,董仲舒丝毫不躲,眼神如春风化雨,就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刘据,

刘据叹口气,

“汉家自有制度,本以王、霸道杂之。”

哐当!

刘据此言一出,

董仲舒猛地起身,瞳孔狂颤的看向刘据,满眼不可思议!

惊声道,

“殿,殿下,请您再说一遍!”

“汉家自有制度,本以王、霸道杂之。”

刘据重复了一遍,

把董仲舒惊的直接石化在原地!

此言出自汉宣帝之口,是为教育当时的太子“柔而好仁”,作色呵斥出口,

一语道尽帝王术。

汉代外儒内法,

可儒家就是儒家,法家就是法家,两家学说在战国时期势同水火,咋还能一起掺着用呢?

普通人想不明白,但是皇帝却是门清,

儒家,法家,乃至是道家!

你们什么家什么学说,跟朕一点关系都没有!朕就是什么好用就用什么!

独尊是儒术吗?

独尊的是朕啊!

可以说,古代的雄君,嬴政、刘邦、刘彻、朱元璋等,都是这么干的!

为何嬴政迟迟不立太子扶苏?

扶苏用儒学没错,错的是你扶苏不能光用儒学啊!

汉宣帝的太子也是这样,汉宣帝给他讲明白了,

太子朱标一开始也这样,老朱给他讲明白了。

可偏偏政哥儿高冷的一批,就是不给扶苏说透,还给人家一脚踹到边境,让人自己去悟,

到最后,扶苏也没自己想明白咋回事。

董仲舒看向刘据,

刘据面无表情,一副木讷的样子,

可出言却如平地炸雷,反差的董仲舒手脚发凉!

“殿,殿下这是谁教您的?”

董仲舒说出这话后,就后悔了,

因为这是个很蠢的问题,

能说出这句话的人,很明显,格局已经比自己高太多了!

那就只可能是陛下!

可转瞬,董仲舒又否定了这个可能性,自己是陛下找来的不假,可课上内容,却是自己特意安排的!

也就是说....

如此惊世之言,是真出于一个孩童之口?!

刘据饶有兴趣的看向董仲舒,

“先生,还有什么要讲的吗?”

“咳咳咳咳!”董仲舒重新坐下,可心脏却兀自狂跳,他最开始挑的头,现在反倒是他不敢继续往下说了,

“那个,殿下,咱们今天就说说朝局吧。”

“朝局?”

“嗯。”董仲舒眼中一闪而过的死志,“殿下,您知道主父偃吗?”


董仲舒微微摇了摇头。

刘据在一旁都听得手脚发凉,

我愚蠢的弟弟啊,你说这话不是找死吗?!

可以说,

老弟背后这人,很懂刘彻,但不懂皇上。

朝堂上可以有两种声音,

苏建投降,苏建没投降。

反正,只有苏建一人的口供,死无对证,任朝臣们破了头,最后决定苏建投降或者没投降的还是便宜老爹!

那为什么便宜老爹对这件事这么头疼呢?

而自己提出按军法处置后,便宜老爹又那么高兴呢?

说到底,是一个面子问题,

便宜老爹在刻意无视苏建投降与否!

难道便宜老爹就想不出来你这招?

就你聪明?

甚至都不需要这么麻烦,光靠便宜老爹手底下养着的那几个酷吏,严刑拷打苏建几天,也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可为什么便宜老爹不这么干?

好,证明了苏建投降过匈奴,

然后呢?

苏建为将军,是谁任命的?

本来出了一个叛将赵信,就够让刘彻没面子了,现在再证明苏建是个叛将,

这让一直自诩慧眼识人才的老爹,把面子往哪放?!

你可以有立场,但别瞎支招!

小刘闳这一步,是直接踩坑里了!

唉,愚蠢的弟弟啊,多说多错,少说少错啊!

你说你急什么呢?

小刘闳察觉到氛围不对,赶紧闭上了嘴。

刘彻瞪了小儿子一眼,把刘闳吓得浑身发抖,

喝道,

“让朕与匈奴通信?!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滚回去!把书、礼给朕抄十遍!”

小刘闳哪里见过爹爹这么吓人的样子,直接被摄在了原地,

“愣着干什么!去!”

刘彻见状更气,

嘀嗒....嘀嗒....

尿骚味弥漫。

小刘闳竟然被吓尿了!

刘彻眼中满是失望,扶额叹道,

“来人,把他带下去,送到他娘那!”

羽林军把刘闳抱出去后,

就只剩下了刘据一人。

刘彻满眼祈求的看向大儿子,

大儿子,你得替爹找补回来啊!不然就真要查苏建是不是真投降了!

本是心照不宣的事,愣是被你那蠢弟弟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

你就把你昨天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就是了!

“熊儿,你觉得呢?”

刘据本不想给便宜老爹擦腚,正要继续装傻,

身旁站出一个臣子,

“方才听闻董大儒说殿下聪颖非凡,微臣今日可是要见识见识啊。”

刘据皱眉看着这无须白面细眼男人,董仲舒咳嗽一声,

“殿下,这位是新晋都尉江充,江大人。”

原来是你!

不是冤家不聚头!

刘据看着江充,忽然笑了,

江充一愣,

“殿下,您是在笑我吗?”

“殿下,您是在笑微臣吗?”

刘彻好奇的看向大儿子,

在他记忆中,大儿子露出笑容的场景,一只手数的过来。

刘据懒得多看一眼江充,朝向父皇,笑容纯真,

疑惑道,

“爹爹,阉人也能参政吗?是和秦朝的赵高一样吗?”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神色各异。

童言无忌,

可以说,孩子的身份给刘据上了一道保险,要是别人问出这话,就像是故意找茬,而孩子问出这话就不一样了,

同样,杀伤力也很惊人!

江充的脸色登时就绿了下来,一直能言善辩的嘴,嗯啊半天,半天都吐不出一个字,

现在的司马迁还没被阉,全场就他一个阉人,炮火只能江充自己承担,

刘彻张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看向江充的目光,多了几分玩味,

太监当官,那模板可不就是赵高吗?

皇长子轻飘飘的一句话,直接就让江充在圣上心里的印象分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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