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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锦书秦知韫完结文

空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其他的鱼,厨子便按照眠冬的吩咐在做不同的口味。火早已升起,烧得正旺。秦知韫取了一条鱼,撒上喜欢的调料,将鱼放在烤架上。褚砚舟在她对面坐下,看她熟练的翻面、刷料,有些惊讶,“殿下何时还学会烤鱼了?”秦知韫动作微微一滞,前世从叛军中逃离到回京,其中历经了大半年躲躲藏藏,身边的侍卫一个一个的减少,便是在那时候学会了许多野外生活的技能。“想吃,觉得有意思,便学会了。”她转动着烤架上的鱼,不甚在意的说道。褚砚舟分明看见了她刚刚愣了一瞬的样子,听她似乎不想说原因,便也没继续追问。也从盘子上拿起一只鱼,“这条鱼好像是我钓的,不若我与殿下比一比,看谁烤得更香?”秦知韫睨他一眼,幼稚~“烤鱼又不是只香就好吃,外焦里嫩、酥皮嫩肉,那口感才好呢。”秦知韫...

主角:锦书秦知韫   更新:2024-11-13 0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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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锦书秦知韫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锦书秦知韫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空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的鱼,厨子便按照眠冬的吩咐在做不同的口味。火早已升起,烧得正旺。秦知韫取了一条鱼,撒上喜欢的调料,将鱼放在烤架上。褚砚舟在她对面坐下,看她熟练的翻面、刷料,有些惊讶,“殿下何时还学会烤鱼了?”秦知韫动作微微一滞,前世从叛军中逃离到回京,其中历经了大半年躲躲藏藏,身边的侍卫一个一个的减少,便是在那时候学会了许多野外生活的技能。“想吃,觉得有意思,便学会了。”她转动着烤架上的鱼,不甚在意的说道。褚砚舟分明看见了她刚刚愣了一瞬的样子,听她似乎不想说原因,便也没继续追问。也从盘子上拿起一只鱼,“这条鱼好像是我钓的,不若我与殿下比一比,看谁烤得更香?”秦知韫睨他一眼,幼稚~“烤鱼又不是只香就好吃,外焦里嫩、酥皮嫩肉,那口感才好呢。”秦知韫...

《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锦书秦知韫完结文》精彩片段


其他的鱼,厨子便按照眠冬的吩咐在做不同的口味。

火早已升起,烧得正旺。

秦知韫取了一条鱼,撒上喜欢的调料,将鱼放在烤架上。

褚砚舟在她对面坐下,看她熟练的翻面、刷料,有些惊讶,“殿下何时还学会烤鱼了?”

秦知韫动作微微一滞,前世从叛军中逃离到回京,其中历经了大半年躲躲藏藏,身边的侍卫一个一个的减少,便是在那时候学会了许多野外生活的技能。

“想吃,觉得有意思,便学会了。”她转动着烤架上的鱼,不甚在意的说道。

褚砚舟分明看见了她刚刚愣了一瞬的样子,听她似乎不想说原因,便也没继续追问。

也从盘子上拿起一只鱼,“这条鱼好像是我钓的,不若我与殿下比一比,看谁烤得更香?”

秦知韫睨他一眼,幼稚~

“烤鱼又不是只香就好吃,外焦里嫩、酥皮嫩肉,那口感才好呢。”秦知韫见他直接便要把鱼放上来烤,忙道:“哎,你要先刷一层油再烤,不然鱼皮就不好吃了。”

就这水平,还想跟她比?幼稚~

“呀,殿下懂得真多,微臣受教,受教~”褚砚舟略有些夸张的捧着鱼拱了拱手。

秦知韫被他逗笑,“快弄吧,再不烤天都要黑了。”

第二日,狩猎正式开始。

顺庆帝先是在高台上焚香祷告了一番,又发表了一番今年以来大昭风调雨顺,是上天的恩德之类的官话,朝臣们自然是顺着歌功颂德了一番皇帝的功绩。

君臣各自吹捧了一番,才进入到正题。

顺庆帝拉弓搭箭,一箭命中五十步之外的一头麋鹿,引得众臣又是一阵恭贺。

顺庆帝左手握着弓一脸自得,藏于身后的右手却在隐隐发抖,谁给他找的弓,如此难拉开!

“今日狩猎,光打打猎没什么意思。朕来添点彩头,最后获得猎物最多的前三名,朕都有赏!”顺庆帝将弓丢给侍卫,手一扬,几位捧着奖品的太监便走上前来。

“这是先帝北征时用过的宝剑,先帝常言宝剑应赠英雄,今日朕便做主,若是谁拔得头筹,这宝剑便归他了。”

“谢皇上隆恩。”众臣齐呼。

秦知韫都懒得看他们你来我往的把戏,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上的络子。

眼神不期然与公孙乾对上,公孙乾远远的举起酒杯,微笑相敬。

秦知韫装作没看见,直接偏过头看向远处。

谁料又对上了褚砚舟的眼神,褚砚舟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低头自顾自的剥起了橘子。

褚砚舟,这是又发病了?

狩猎开始,秦知韫对这把父皇用过的宝剑没什么兴趣,她那里还放着十几把父皇用过的宝剑和弓箭呢。

等大部队往密林中飞奔而去之后,她才慢悠悠的骑着踏雪往另一个方向走。

刚进林子不久,秦知韫便射中了两只野鸡,一只野山羊。

她不由感叹,这猎场的管事倒是用心,不知赶了多少野物到这猎场中。

耳朵听着远处喧嚣的动静,这哪是狩猎啊,这是关起门来单方面的屠杀吧....

她继续往林子里面行去,一只雪白的狐狸忽然速度极快的从眼前窜了过去。

这皮毛真好看,冬日的披风正好缺一条围脖呢。

“商岐,你带几个人去那边,本殿下要活捉这只狐狸。”

十几人四散开来去围堵,但那狐狸显然有几分腿力,窜来窜去滑不溜手的。


顺庆帝目光似有所震动,“懿安不愧是母后教养长大,你的心与母后一般良善。”

秦知韫又一拜,“谢皇兄夸赞,懿安深受皇恩,从出身到现在也是被皇室和百姓供养着,也想为皇兄、为百姓做些小事。懿安深觉女儿家存世之艰,便想着办一所女学,可让天下女子皆有所学,有所凭依。若这能办成,百姓也会多念一分大昭皇室的恩德的。”

“此事朕不反对,你尽管去做便是。”顺庆帝点点头,若是能成,倒确实是安抚百姓的好方式。

“不过你若是想办所学堂,凭你长公主的身份去办便是,又何须禀报到朕这里来,这是好事,朕又不会不同意。”顺庆帝自认自己是个好皇帝,这种事情他怎会反对呢?

“懿安想向皇兄讨一份恩典。”

“什么恩典。”

“女学开设后,懿安打算女学开设的各科每年都安排一次大比,前三名可获得内宫九局做女官的机会,夺得魁首之人,还能得到皇兄御赐的墨宝牌匾一副,用来做传家宝,让世人代代传颂,岂不更好?”秦知韫眼里满是真诚和对未来的畅想。

“懿安倒是事事都想着为兄,朕心甚慰,准了。”顺庆帝内心感动不已,开个学堂这种小事,懿安明明自己就可以做这件事,却还是想着他,这不是敬爱他这个兄长是什么?

这几年大昭各地闹灾,百姓怕是对他这个皇帝也有些怨言了,秦知韫这事若是办好了,还真能提升不少皇室的形象。

秦知韫出了无极殿,回望了一眼,只见顺庆帝已经将没看完的那一叠纸放到了一堆已阅的奏折那处。

她笑得有些凉,呵,她这个皇兄说着怎么怎么样的,实则连她交上去的章程都没看完,以为她要办的只是一家小小的学堂吗?

那她确实没必要特地来向他禀报一声,她想做成的,是遍布大昭的女子学堂。

只开设一家两家的时候,或许旁人只会说几句长公主仁德。但若是上百家的开设下去,那些酸腐士子和一些自命清高的文人,哪会坐得住?

这天下男人掌控话语权已经太久了,贵族女子读书明理也就罢了,但他们不会允许大部分普通女子都变得跟他们一样“聪慧明理”,他们只会希望女子继续愚昧下去.....

所以她需要提前在皇帝面前获得首肯,哪怕后面皇帝也反应过来了,答应的事又怎么好反悔呢?

半月后,长公主殿下举办了一场冰嬉宴,邀请了京中许多有头有脸人家的女眷参加。

命妇们看着教坊司的舞者在雪地里展现着高超的冰嬉技巧,自家姑娘们也兴致勃勃的穿着冰嬉鞋在冰上嬉闹,好是一派热闹的景象。

转头看见端坐在主位上的长公主殿下,沉静的喝着茶,唇边带着一抹笑,却半晌不说话,心里都在想着来了这么久了,长公主只让小姑娘尽情地去玩,什么也没说,难道真的只是请大家来玩乐的,那也不必请她们这些老一辈的呀。

这冰天雪地的,哪怕长公主府的锅子的确好吃,炭火也旺旺地烧着,但这心也总是不上不下的呢。

命妇们交换着神色,这公主殿下自打落水之后, 怎么整个人看起来有威势了许多,平日里像小辈似的人,如今却让人在她面前不敢造次起来。


过了两刻钟,狐狸似乎也跑累了,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就是现在,秦知韫脚一蹬,便从马上扑了过去。

眼看双手就要抓住狐狸,冷不防一支箭从斜里飞了过来。

“殿下小心!”商岐惊呼,立马搭箭一射,双箭相撞,均掉落在地上。

秦知韫被这箭一惊,身体失去了平衡,直直便往地上坠去,狐狸也跑得不见踪影。

秦知韫气怒的看向箭射过来的方向,哪个不长眼的,都不看清对着人就射箭的吗?

几匹马从几丛高高的灌木中穿了过来,看见她顿时一惊。

打头的竟然是公孙乾,显然已经看清了此地的情况,正欲下马道歉,秦知韫开口便是问罪:“平南王世子,这是要刺杀本殿下吗?”

公孙乾显然没料到她会这样说,忙下马致歉,“殿下恕罪,密林枝叶太多,臣的下属一时花了眼,殿下可有受伤?”一脸关切的样子。

转脸却一脸阴沉的看向背后的下属,一弓便戳在了下属的肚子上,直接将人打下了马,“眼瞎的狗东西,差点伤了公主殿下,还不跪下!”没用的东西,安排点事都办不好。

下属深知自己箭射早了办砸了事,当下瑟瑟发抖地跪伏于地,“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此人听凭殿下处置。”公孙乾一脚踢在下属的腰上,直接将人踢得吐了血,“惊扰了殿下的兴致,实在是微臣驭下无方,殿下要微臣如何补偿都可以。”

眠冬刚将秦知韫扶起来,整理好衣饰,闻言气愤的道:“呵,我们殿下是如何金尊玉贵的人物,世子的下属这一箭若是偏了点,便要射在殿下的身上了。殿下若有万一,世子自己都赔不起。还轻飘飘的说什么补偿,怪道旁人都说平南府是蛮荒之地呢,一点规矩礼教都不懂。”

别看眠冬平日可可爱爱的就爱吃吃喝喝,真遇上事了,小嘴叭叭的根本是不给别人一点还嘴的机会。

公孙乾脸上歉意的笑僵在脸上,“殿下的丫鬟,好厉害的嘴啊,不愧是殿下身边得用的人。”

眠冬哼了一声,还想说什么,被秦知韫拦住了。

“眠冬说的没错,本殿下看平南王府恐怕是久居远地,都快不知道君臣二字是如何写的了。”秦知韫扶着眠冬的手,往前走了两步,眼神带着威慑,“世子再如何尊贵,也是一介臣子。世子的人差点伤了本殿下,只一个下属跪下请罪便罢了吗?”

公孙乾听明白她的意思,面上的微笑渐渐收起,眼神瞥见地上跪着的人,眼神阴霾。

他的计划本不是这样的,这个狗东西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也不用活着了。

公孙乾正犹豫要不要跪下请罪,又听秦知韫道:“下次平南王上折时,我可要请皇兄问问,平南王平日是不管世子教养之事么?还是,平南有什么不为人知的.....”

公孙乾唰的一下掀袍跪下,脸上又重新带上了讨好的微笑,“殿下,此番可有稍稍消气了。”仿佛在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姑娘。

垂在身侧的手,却青筋暴起。

“世子怎么....”秦知韫故作惊讶的捂嘴,“此次属于无心之失,本殿下不过与世子开开玩笑罢了,没想到世子如此坦率。快起来吧,若被旁人看到,还当本殿下娇蛮呢。”

“......是,谢殿下宽宏。”公孙乾的笑再次僵住,慢吞吞的起身,仿佛吞了一百只苍蝇般难受。


褚砚舟回到营帐已经重新梳洗过,站姿笔直,挺拔如松,除了脸上的一点擦伤,看不出任何受伤的样子。

顺庆帝脸上的笑意真实许多,“没想到我们的状元郎,竟还有猎猛虎的本事啊,能文能武,真乃我大昭之福。”一定是上天看到了他治国的努力,才降下如此人才。

褚砚舟不卑不亢的躬身行礼,“谢陛下赞赏,微臣也不过是侥幸而已。”

“哎,爱卿谦虚了。”顺庆帝摆摆手,“这与猛虎搏斗,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顺庆帝走到他面前,伸手拍拍他的肩,“俗话说能者多劳,爱卿往后要多为朕分忧才是。”

“都是臣的本分。”

旁边的一些臣子听到皇帝的话,都知道皇帝这是要重用褚砚舟的意思。

当下便想着往后要怎么跟其打好关系,一些家中有适龄女儿的也默默在心里划拉划拉,这褚状元明眼看着日后成就定是不凡的,若是能招为婿,将来也是家族的一股助力呀。

“颁奖”之后,今日的正宴便要开宴了,又是一阵君臣共欢的吹捧。

柳容玉终于在白天又见到了平南王世子,春心萌动不已,

世子比那天晚上看到的还要英俊不凡呢。

公孙乾眼神往女席那边看,正看见秦知韫仰头饮酒。

柳容玉正坐在秦知韫的侧后方,公孙乾自然也看到了柳容玉偷看他的眼神。

他玩味一笑,与长公主一比,果然其他女子都成了鱼目。

他缓缓饮尽杯中酒,眼里多了些势在必得。

眼角余光却忽然瞥见秦知韫笑了一下,如冰雪消融、昙花初绽,虽则不过瞬息便收住,但还是动人心魄。

他往方才秦知韫看过去的方向看去,正看到褚砚舟来不及收回来的温柔眼神。

手中的杯子瞬间被捏紧,微末小官,也敢肖想长公主?

公孙乾站起身,对着主位上的顺庆帝一拜,“陛下,只看歌舞未免有些乏味,不如来点助兴的?”

顺庆帝吃烩鹿肉吃得正开心呢,这平南王世子又想做什么?

“世子有何好主意?”

“南境素有赛马习俗,不知微臣是否能与朝中诸位赛马一乐,也好为今日这篝火晚宴增加些气氛?”公孙乾说着又谈起了南境的赛马场景是如何的奔腾壮阔,南境的将士是如何的英勇。

“我大昭的将士们自然都是英勇不凡之士,”顺庆帝只能顺着道:“便依世子所言,便当玩乐一番也可。”

公孙乾便细细的讲起了赛马的规则,宫人们听到之后便去准备设障之类了。

“骑马越过重重障碍,最先冲到终点,便顺利摘得彩球者则为胜,不知哪些公子们愿一同为乐?”

盛子钰第一个站了出去,公孙乾看长公主的眼神,他不喜欢。

方才狩猎输给了他,他要赛马赢回来。

一个个世家子弟和部分武将都站了出来。

公孙乾看着坐着没动的褚砚舟,“这位褚状元,打虎如此英勇,怎么赛马反而不敢上场了?”

褚砚舟正往嘴里丢花生米,闻言抬头便触及公孙乾充满挑衅的眼神,呵?

“在下骑术不精,便不献丑了。”褚砚舟环视一圈,“何况咱们这么多京中子弟,都参加了,少在下一个不算什么。”是花生米不好吃,还是酒不好喝,赛马?无聊。

公孙乾闻言短促的笑了一声,“也是,褚状元是文臣,打虎九死一生怕是累着了,歇歇也好。”


他从腰侧抽出一把匕首,一刀便插在了领头的黑衣人咽喉,看着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

他勾出一笑,掩了掩鼻子,“真臭啊。”

他目光看向另外两名黑衣人,黑衣人都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他们也算是经过了许多酷刑的,但这么云淡风轻的杀人,还是有点令人胆寒.....

“放心,本公子不杀你们。”他从瓶瓶罐罐里面挑出几瓶,捏住黑衣人的下巴喂了进去,“来而不往,非礼也。”

喂完后,点了黑衣人的穴道,一手拎一个,运起轻功避开守备来到了公孙乾的营帐外,

公孙乾正在帐篷里睡得正香,他派出去的都是得用的好手,一个不过略通些骑射的文状元罢了,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不杀他,是此人在皇帝面前挂了名,动起手来到底目标太大。

但若是此人饮酒过度,不小心闯入了哪位官员家眷的营帐,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褚砚舟听着帐篷内的呼吸声,朝着帐篷内吹了口自制的迷烟,门外守着的人和帐篷内的人在几息后都晕了过去。

等了片刻,便将人一左一右的扔在了公孙乾的床上。

又将门口守夜的两个侍卫,也拖进了帐篷里。

扔完之后觉得哪里不够,又将床上三人的衣襟扒开了点,到了点失心散。

嗯~像那么回事了。

一回生二回事,可别说,这事做起来,还真有那么点趣味。

就是不知道这位平南王世子,明早醒来的时候,觉得有没有趣了。

出了帐篷后,褚砚舟习惯性的朝王帐附近看去,发现秦知韫的帐篷竟还有着微弱的灯光。

他小心的避开守卫走了过去,只见帐篷上映着两个人影。

“殿下,喝完安神汤再睡吧,就不怕做噩梦了?”是眠冬的声音。

她做噩梦了吗?什么梦竟让她难以入眠。

“无事,现下头疼,我想出去走走,吹吹风。”秦知韫的声音有些沙哑,她今天做梦梦见了逃回皇都期间,在路上没了的那个孩子。

定是公孙乾白日里的举动,让她想起来这些不愉快的事。

眠冬帮她穿好衣物,又拿了件披风系上。

“殿下稍后,我去提灯笼。”

“不必,外面有篝火,又有月光,看得见。”秦知韫拢了拢披风,“不必跟着了,我想一个人走走。”

“可是.....”眠冬本想说话,被秦知韫一个眼神看得闭了嘴。

“放心,猎场内外都有守卫,我就在附近走走,不走远。”说着,秦知韫便出了营帐。

看见秦知韫的身影,褚砚舟往暗处避了避。

她?怎么看起来心情不好的样子。是今日皇上拒婚,她到底还是不高兴吗?难道她真的有意于那个道貌岸然的狗东西?

秦知韫漫无目的的走着,看着月亮吹着风,胸中的抑郁之气消了不少。

她其实很少想起那个孩子,毕竟....那是公孙乾用不光彩的手段,才有的孩子。

但它在肚子里待了几个月,纵然不算期待,但后来也有几分疼爱在。

上辈子,她终究还是没有做成母亲,这也是一大遗憾吧。

走着走着,秦知韫忽然在一处凹陷的草地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那人似乎是听见脚步声回过头来,看见是她惊讶了一瞬,“这么晚了,殿下还没睡,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褚砚舟....”秦知韫有些默然,似乎重生后两次想起孩子时,第一个遇见的人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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