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谨豪穆云歌的其他类型小说《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林谨豪穆云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机灵的麻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这架势,怕是有一场暴风雨要来了。”大炎帝回到玉案后坐下:“明霄!”龙影卫统领明霄现身:“属下在!”“可有消息回来?”大炎帝头都没抬,“天,好像要下雨了。”“回主子,我们有几个人一直跟着,王爷正带着人赶往凤鸣山,从他们的行程看,今晚就会到。”“这么快?他还真是急切,上赶着去赴死啊,我们的人都准备好了吗?”明霄点头,“都准备好了,只要他一进凤鸣山,定会把他留在山上。而且,算算日子,距他上次毒发已经过去十三天,算上今天的话都十四天了,最晚明天晚上就会毒发。”大炎帝听得心情大好,“天时地利人和,朕看他这次还怎么逃?”顿了顿,又道,“明霄,你是不是觉得朕心狠,非要置自己的亲兄弟于死地?”明霄低着头,“属下不敢!”大炎帝自顾自道,“他小的时...
《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林谨豪穆云歌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看这架势,怕是有一场暴风雨要来了。”
大炎帝回到玉案后坐下:“明霄!”
龙影卫统领明霄现身:“属下在!”
“可有消息回来?”大炎帝头都没抬,“天,好像要下雨了。”
“回主子,我们有几个人一直跟着,王爷正带着人赶往凤鸣山,从他们的行程看,今晚就会到。”
“这么快?他还真是急切,上赶着去赴死啊,我们的人都准备好了吗?”
明霄点头,“都准备好了,只要他一进凤鸣山,定会把他留在山上。
而且,算算日子,距他上次毒发已经过去十三天,算上今天的话都十四天了,最晚明天晚上就会毒发。”
大炎帝听得心情大好,“天时地利人和,朕看他这次还怎么逃?”
顿了顿,又道,“明霄,你是不是觉得朕心狠,非要置自己的亲兄弟于死地?”
明霄低着头,“属下不敢!”
大炎帝自顾自道,“他小的时候,朕像父亲一样,让他和朕的皇儿同吃同住,已经把兄弟情谊全乎了,也不枉同胞兄弟一场。
怪只怪他越长越优秀,越大越不受掌控,十四岁就领兵出征,还能平安回来被父皇嘉赏。
若不是母后以死相逼,他拗不过母后,主动找父皇说想做个闲散王爷,如今这皇位就是他的了。
朕的榻边,岂容他这个劲敌安睡?为了朕这江山,为了以后继位的皇儿无后顾之忧,朕只能狠心送他离开。”
明霄面无表情地默默听着。
突然,大炎帝似觉得不该跟一个龙影卫说这么多,便打住话头,盯着明霄看了几息,这才摆手让他离开。
战王府。
傍晚时分,许老拿着一颗药丸,来到书房:“王爷,解药配出来了,您快服下!”
赵景宸伸手接过,毫不犹豫地塞进嘴里。
大家齐聚书房,都殷切地望着他,看着他的变化。
半炷香后,赵景宸手腕上的血线,肉眼可见地消失。
许老欢喜道,“成了,血线消失,王爷的毒解了!”说着向赵景宸伸出手,“王爷,我为您请一下脉。”
赵景宸依言伸出手,许老搭上他的手腕。
片刻后高兴道,“恭喜王爷,幽冥紫莲不仅解了您的毒,还修复了毒素对您身子造成的损伤,您现在很康健!”
“太好了!”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书房内欢声笑语,赵景宸的脸上,也难得地露出了笑意,本就俊朗不凡的面容,这一笑春暖花开。
“嗯,多谢你们,为了替本王解毒,你们操了不少心!”
李明昭忙提醒:“王爷,您快试试,看您的内力恢复没有?”
赵景宸走到门口,挥手朝门外花园的一棵树拂去,只见碗口大小的树拦腰折断,树冠部分轰然倒地。
“王爷的功力也恢复了!”
许老笑眯眯地捋着胡子,“之前是毒素压制,现在毒解了,王爷的功夫自然就恢复了。”
说着把匣子递给赵景宸,“幽冥紫莲还剩下一半,这药材太难得,用处也很大,王爷好生保管。”
赵景宸接过匣子,轻轻抚摸了一会儿,然后紧紧抱在怀里。
这是她给我的。
自是要好生保管!
突的,一道闪电划破天际,接着一声闷雷紧随其后“轰隆”炸响,余音刚散去,接着第二道闪电和雷声又接踵而来。
“要下雨了!”商诀松了一口气。
话刚落口,豆大的雨滴就“噼噼啪啪”砸了下来。
几人回到屋内的地图前,商诀指着一个点,“他们这会儿应该在这一带,借雨势就能成功摆脱尾巴,调转方向回到京城。”
穆沁雪哭了一阵,抹掉眼泪,“要不,我去将军府请罪,乞求姐姐和大伯母原谅。”
“然后呢?让她们同意你们姐妹同嫁?你去做妾?”
李氏瞪着穆沁雪,静等着她的答复。
“先稳住她,等大事成,成亲的那天,就是我的翻身之日。”
李氏泼她冷水,“先不说以她们娘俩的臭脾气会不会答应,光你大祖父那关,你都过不了。”
穆沁雪面色又白了几分,“大祖父回来了?”
“回来了,昨天傍晚到的。若我们去请罪,以你大祖父的脾气,他打死你都有可能。”
穆沁雪彻底崩溃,“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要怎么办?”
李氏这会儿,倒是冷静下来,“我们先等等,看林世子怎么说。”
正当母女俩焦躁不安时,林谨豪派人送来了信。
穆沁雪打开,看得是又哭又骂,“穆云歌,算你狠,竟然这么快就去请了退亲旨意。
你想摆脱我们,没门儿,等你失了身毁了清誉,我看你还拿什么不可一世?”
李氏抢过信,看完后拍了拍胸脯,“看林世子信中的意思,三殿下并没有怪罪我们。”
说着把信烧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按林世子所说,豁出脸去将军府请罪吧。”
穆沁雪喜上眉梢,“嗯,世子哥哥说了,只要我们好好配合,等大事成,一切还按原计划走。”
“娘,我们这就请罪去……”
李氏叫住穆沁雪,上下打量了一下她。
“你在脸上再涂些脂粉,人看起来苍白虚弱一些。总之,我们越可怜越好。”
穆沁雪心领神会,坐在镜子前忙碌了一阵。
等她们准备好要出门的时候,暗处看热闹的两人,先一步离开。
将军府闲云居。
“小姐,奴婢想杀人!”安西气得直跳脚。
安南也是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穆云歌看着气得冒烟的两人:“怎么了?你们不是看热闹去了吗?没看成?”
安南和安西把听到的看到的,仔细说了一遍后,咬牙切齿道:“小姐,他们想用卑鄙的手段毁您名声,我们得做好充足的准备。”
穆云歌冷静地点了点头,“这才像他们,就此什么都不做,才不是他们的作风。”
安北拍了拍两人,“不急,等宫宴决定下来,我们再想法应对,实在不行,我们学王爷装病。
倒是你们俩,今天算是立了一功。”
安南和安西这才算是消了火气,嬉笑着凑到穆云歌面前,“小姐,安北都说我们立了一功,有没奖赏?”
穆云歌把从宫里带回来的糕点,往两人怀里一塞,“吃吧,很好吃!”
“啊?就这?”两人叫嚷着,却把糕点紧紧护在怀里,像是得了什么宝贝似的。
“小姐赏我们的,你们不许抢。”
安东和安北对视一眼,齐齐下手:“想吃独食,没门儿。”
几姐妹玩闹成一团,闹得差不多了,糕点才放到了桌上,你一块我一块地拿在手里,“恭贺小姐恢复自由!”
穆云歌张开双臂挨个抱了抱几姐妹。
平静下来后,穆云歌前往松鹤院。
老爷子正坐在院子里看着一盆花草出神,身边的仆人提醒道:“老太爷,小姐来了。”
老爷子这才回神,笑眯眯地看着穆云歌走近。
“歌儿,你不在自己院里歇着,怎么来祖父这里了?”
穆云歌摆手挥退了仆人:“祖父,穆沁雪回府了,安南她们本想去看看热闹,结果却听到了一件事。”
老爷子眼眸微眯,“说来听听。”
“林世子写信让她们来求我们原谅,麻痹我们,好在林贤妃的生辰宴上,对我动手。
赵景宸匆匆打开房门。
“阿昭,让屈总管派个面生的小厮,将这封拜帖送去将军府,亲手交到穆小姐手中!”
李明昭高兴地凑上前,接了拜帖:“王爷,您终于想通,想把穆小姐抢回来了?”
话落口,就挨了一记暴栗。
“哎哟!”
“若再聒噪小心你的皮!去准备一下,我们午后去杨家巷子喝茶。”
一听说是去杨家巷子喝茶,李明昭应下,高高兴兴地跑了。
看着李明昭走远,赵景宸又朝空吩咐了一句:“备马,本王要进宫!”
片刻后,一辆马车出府,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慈宁宫。
赵景宸大步跨进慈宁宫,对一旁行礼问安的宫人们,只轻轻抬了抬手。
此时,太后刚用完早点,在慈宁宫的内院慢走消食。
一旁陪伴的肖嬷嬷欢喜道:“娘娘,王爷来看您了。”
太后抬头便看到一道修长的身影远远走来,“他终于舍得进宫来看看哀家了,上一次进宫,应该是在一个月以前了吧?”
“您记错了,是二十天前,听闻上次出宫时,王爷路上遇袭受了伤,估摸着是好了,就进宫来看您了。
王爷打小就孝顺,对娘娘是言听计从的。”
“那倒是,孝顺这一点,宸儿是没话说的。至于受伤,大炎海晏河清,又是在天子脚下,谁敢伤他分毫,定是传言有误。”
肖嬷嬷看了看渐走渐近的人,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事实摆在面前,也难叫醒装睡粉饰太平的人呐。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近日来身子可好?”赵景宸走近了行礼问候。
“哀家还当你忘了,有哀家这个母后呢,这么久都不进宫来走走,是太忙了吗?改日哀家与你皇兄说说,少派点差事给你。”
赵景宸抬头凝望太后:“母后,您忘了?皇兄从八年前继位开始,就说儿臣辛苦,让儿臣享清福了。”
太后一噎,“哀家老了记性不好。
你皇兄体恤你,没给你什么差事,那你为何这么久不进宫来看看哀家?你想让哀家一个人在慈宁宫孤独终老吗?”
“儿臣上次从您这里出宫,被一群武功高强的人袭击,身负重伤,侥幸才捡回一条命。”
“怎么会?伤着哪儿了?”太后似不信。
赵景宸撒开衣领,露出胸口刚愈合不久的伤口。
太后看了一眼长着粉红嫩肉的伤口,“是谁这么大胆敢伤哀家的皇儿?可有查出凶手?”
“看他们的武功路数,儿臣不用查也知道是谁。”
“哦?你有没有告诉你皇兄,让他为你做主?”
“母后,八年了,儿臣三天两头受伤中毒,徘徊在生死边缘,就算龟缩在战王府里也有人找上门,难道您真不知是谁所为?”
“你这说的是什么混账话?难不成哀家有意偏袒凶手不成?你皇兄继位以来,日理万机,是忙了些,对你有所疏忽也情有可原。”
赵景宸眼眸里的最后一丝希冀,彻底消失不见。
“这八年来,儿臣一直有一句话想问您,儿臣真是您亲生的吗?会不会是哪个嫔妃生的,您抱来养的?”
太后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颤着手指向赵景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哀家亏待了你?”
“儿臣不敢!只是伤得多了,难免会胡思乱想,同为母后之子,为何差别这么大?”
赵景宸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孝敬了二十来年的母后,“您处处为皇兄谋划,一心为皇兄考虑,可曾为儿臣谋划考虑过半分?
这八年来,儿臣的命朝不保夕,您可曾关心过一句?可曾过问是何人所为?可曾为儿臣主持过公道?”
太后脸色变幻,后退了两步,“你这是在怨恨哀家?哀家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你就是这样对待哀家的?”
赵景宸悲凉地笑了笑,“您让儿臣退让,儿臣按您的意思做了;您让儿臣体谅皇兄,儿臣也体谅了。
是不是别人要儿臣的命,您让儿臣别反抗,儿臣就应该双手把命奉上?母后,正常的母亲听到儿子受伤,不是应该心急如焚,拼命保护吗?”
话落,赵景宸跪地磕了三个头:“儿臣不知下次还有没有命来看望您,母后保重!”
起身后,红着眼睛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宸儿,你……”
太后浑身颤抖,肖嬷嬷赶紧把人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娘娘,您消消气,消消气……”
好半晌后,太后才平静下来:“哀家让景天做皇帝有何错?他们兄弟俩一文一武多好。”
“娘娘觉得他们兄弟叔侄会和睦?可是,王爷这些年受的伤,吃的苦也是真的。”
好一会儿后,太后才吐出一句,“自古皇室无亲情,现在的局面,哀家也是有心无力。”
肖嬷嬷瞅了瞅太后的脸色,大着胆子道,“王爷仁厚重情,若是当初……”
太后听后一怔,久久没有言语。
另一边,赵景宸出了慈宁宫,犹豫了一瞬,还是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御书房。
大炎帝赵景天正埋头处理奏折。
身边伺候的姚公公匆匆进门,俯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懊恼,一拳捶打在玉案上。
片刻后恢复正常,冲姚公公摆了摆手,姚公公躬身退出了御书房。
没过多久,赵景宸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他殷勤地迎上前:“王爷,您都有段时日没进宫了,皇上念着您呢。”
是念着本王怎么还没死吧?
赵景宸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径直跨进了御书房。
“臣弟见过皇兄,皇兄安好!”
大炎帝笑着放下手里的奏折,起身走出来:“怎么?舍得进宫来走走了?”
“臣弟伤好了,就进宫来看看皇兄和母后。”
大炎帝满脸意外:“你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朕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得到。”
你派人重伤我,我手下的人连夜满城找大夫,你会不知道?
“皇兄日理万机,不知道也正常。”赵景宸认真打量了一番赵景天,“皇兄的脸色不太好,注意身子,别把自己累着了。”
“还是你知道关心朕,难得进宫一趟,就留下来,陪朕和母后一同用了午膳再回去吧。”
留下来吃你掺了料的膳食吗?
“不了,臣弟近日没什么胃口,既然母后和皇兄都好好的,臣弟也安心了,想回府养着。皇兄保重,臣弟告退!”
赵景宸拱了拱手,转身离去,再无一丝留念……
李明昭提出疑问,“都说十里不同天,京城下雨,万一这里没下雨呢?”
“不会!从天象上看,这次的雨范围很广。凤鸣山,我们人走起来远,可从天的角度,不过方寸之间而已。”
商诀说到这里,看了看大家。
“对方故意放出幽冥紫莲的消息,引我们去凤鸣山,肯定是从钦天监知道了这次大范围的雨情,加上凤鸣山险要的地势,打算把我们全留在凤鸣山上。”
赵景宸补充道,“他很可能还知道,本王这两天快毒发了。”
众人听得咬牙,“王爷,他为何……”
赵景宸抬手打断问话,“多说无益,既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那就把主动权掌握在我们的手里。
至于他,就算我不动他,他也活不了多久了,我们要做的,就是不时挑起本王那几位好侄子的争斗,等他们决出胜负后,就是我们出手之时。”
“好一招螳螂捕蝉!”李明昭兴奋得直拍大腿。
商决站起身在他的头上敲了一记,“这叫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说罢,又疑惑地看向赵景宸,“王爷,您说他活不了多久,可他如此精心算计我们,不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
“他最近在服用老三给他的长生不老金丹,身子外强中干,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彻底掏空。
本王上次进宫看母后时,他巳有衰败之像,估计再要一个月左右,他就会卧床不起了。”
想起梦中,他突然卧床不起,由老三监国的情景,赵景宸的嘴角勾了勾。
他可能做梦都不会想到,算计了一辈子,结果却被自己的儿子算计得丢了性命。
许老捋着山羊胡:“长生不老的金丹?我神医谷行医几百年,从未听过有这么神奇的丹药!
他不是一向很多疑吗?怎么就那么轻易相信还服用了?”
说到这里,许老的神情一凝,“您上次问的,该不会就是他吧?这还真是报应啊!”
赵景宸点头后戏谑道,“听闻是你这个神医谷谷主,亲自配制的金丹!”
许老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
“胡扯!敢这么败坏我神医谷的名声,等有机会了,我定让他领教一下神医谷金丹的厉害。”
“哈哈……”大家忍俊不禁。
李明昭凑近小声问:“许老,有没有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他们欺负王爷,我们不能让他们死得太痛快。”
“多的是,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即便没有,我也能给配出来。”
李明昭一听,掰着手指开始盘算:“痛死,哭死,痒死……”
荣春林听得直翻白眼:“你就这点本事?”
“你厉害,你倒是说几种出来啊。”
赵景宸适时打断两人的抬杠,“好了,都去歇着吧,本王有事要处理……”
几人说笑着离开。
赵景宸走到书案前坐下,略一思索,便提笔“唰唰唰”一气呵成写满整整一张纸。
信中感谢她慷慨赠药,坦言自己解毒后身子完全恢复,没留下任何隐疾。
信中说了一下这两天京城的情况,提醒她某人费心费力算计失败,估计会被气疯,贤妃的生辰宴之前,安心呆在府中,以免被波及等等。”
赵景宸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朝门外喊了一嗓子。
“凌风!”
“属下在!”
“把这封信送去给穆小姐!”
凌风接过信后,闪身消失。
风鸣山地界。
易容成赵景宸的凌志,带着一行人马不停蹄地赶路。
这晚,刚入凤鸣山的地界,天就开始电闪雷鸣,接着就是瓢泼大雨倾泄而下。
有个爱琢磨的人出声询问:“头儿,你说我们今晚遇到的人,是大皇子府的还是三皇子府的,或是永国公府的?或者三者皆有?”
“不好说,与我们交手的几拨人,功夫都不差,有一拨人招招致命,其他几拨人并没有下死手,他们的目的不详。
看来,不止我们不想林穆两家结亲。这下,这门亲事铁定要黄。”
“那可不一定,万一人家姐妹同嫁呢?这种情况多的是。”
“行了,都别说了,万一又把那些人引来,又打个没完没了。”
一时间,大家都闭了嘴。
而赵景宸一行人,从普化寺离开后,一路疾走,在经过一山林时,赵景宸抬手让大家停了下来。
“凌风、凌云和凌志留下,你们在这里等穆小姐,估计她会在天亮后动身,暗中护送她回京,以防万一。”
安东一听有点慌:“王爷,您说他们会伏击小姐?”
“只是防患于未然而已,可能性不大。走吧,抓紧回城。”
将军府。
子时末,安东带着一众姐妹悄然回了将军府。
顾不得半夜三更,便到主院求见郭姝:“夫人,奴婢安东有要事禀报!”
屋内。
从穆云歌随穆沁雪走后,郭姝的心就一直七上八下的。
黄昏时分,老太爷回府,一番张罗,她忙到很晚才回屋歇下。
人是躺下了,结果一直想着普化寺可能发生的事,是越睡越清醒,正在床上辗转反侧,就听得安东的求见声。
这下什么也顾不得,扬声道:“安东,赶紧进来!”
房中伺候的老嬷嬷打开门:“安东姑娘,夫人让你进去。”
安东进门,紧走几步行礼,“夫人,普化寺出事了,小姐受了奇耻大辱,穆沁雪和林世子滚到一起了。”
尽管早就知道,郭姝还是气得头“嗡嗡”响,“你仔细把事情说清楚。”
“小姐住进了穆沁雪定的禅院,午后还一起去桃林玩,在桃林就碰上了林世子等人……”安东把在普化寺发生的事,仔细说了一遍。
“他们还真是迫不及待,今天刚去就滚到了一起。
既如此,我们也不用顾及什么情分了,等歌儿回来,就进宫求皇上解除婚约。
这次,豁出我这张脸不算,哪怕赌上将军府的军功,也要求得皇上同意。”
郭姝很快让气得发胀的脑袋清醒下来,“你们辛苦一天了,快去歇着吧。”
安东应下,拂了拂身子后离开。
郭姝在屋子里来回转了几圈后,正准备坐回床上,便有暗卫在外面轻唤:“夫人,老爷子问发生了何事?”
本不想大晚上惊动老爷子的,不想他已经知道了,定是安东他们回来,惊动了他身边服侍的人。
“你去回话,就说我马上去见他,有重要的事同他商量。”
郭姝几下收拾利落,让婢女紫苏提着灯笼,一路匆匆去了前院老爷子的松鹤院。
此时,得了回话的老爷子已经端坐花厅,一脸严肃地望向门口。
看到郭姝,老爷子急切地问出声:“歌儿她娘,是不是歌儿出啥事了?”
听到老爷子的声音,郭姝感觉一下就有了主心骨。
红了眼眶,声音哽咽道:“爹,歌儿人没事,是穆沁雪和国公府的林小子混到一起了,大家都看到他们光溜溜的从屋内跑出来。”
“什么?雪儿,她怎么敢?这个混账东西,这是把我们穆氏一脉的脸都丢尽了啊!具体是怎么回事,快给我说清楚!”
郭姝不敢隐瞒,便把穆云歌宫中落水昏睡,以及醒来后发生的一切,仔细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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