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扶光穆野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上膛谢扶光穆野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燕归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深人静,冒着蒸汽的火车轰隆轰隆在大山间穿行,光秃秃的车顶在穿过一个山洞时,多了十多个蒙面人,有人持枪,有人持刀,裸露在外的眼睛,各个透着凶神恶煞。只见他们轻而易举的撬开车窗,又熟门熟路的钻进车厢,刚落地就被巡警看见。“有土匪......”嘭!不等他喊完,枪声响起,巡警应声倒下。枪声一起,整列车拉响警报,车厢最后两节的乘客们吓的瑟瑟发抖。土匪们目标明确,兵分两路,一路拖住巡警,一路去劫财。他们早收到消息,车里的货,价值连城。一路杀进货箱,土匪们看着满满当当的木箱双眼放光,一股脑涌上来开箱。接连开了几只箱子都没看到金银珠宝,土匪们咒骂着摔了一个花瓶:“他娘的,一块大洋都没看见,全是破烂。”“你不该摔它。”“手贱。”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响...
《爱意上膛谢扶光穆野大结局》精彩片段
夜深人静,冒着蒸汽的火车轰隆轰隆在大山间穿行,光秃秃的车顶在穿过一个山洞时,多了十多个蒙面人,有人持枪,有人持刀,裸露在外的眼睛,各个透着凶神恶煞。
只见他们轻而易举的撬开车窗,又熟门熟路的钻进车厢,刚落地就被巡警看见。
“有土匪......”
嘭!
不等他喊完,枪声响起,巡警应声倒下。
枪声一起,整列车拉响警报,车厢最后两节的乘客们吓的瑟瑟发抖。
土匪们目标明确,兵分两路,一路拖住巡警,一路去劫财。
他们早收到消息,车里的货,价值连城。
一路杀进货箱,土匪们看着满满当当的木箱双眼放光,一股脑涌上来开箱。
接连开了几只箱子都没看到金银珠宝,土匪们咒骂着摔了一个花瓶:“他娘的,一块大洋都没看见,全是破烂。”
“你不该摔它。”
“手贱。”
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
土匪们不知该往哪儿看,怒喝:“谁在装神弄鬼。”
两道人影从左右两边的车窗翻进来,听方向,前一句是左边人说的,后一句是右边人说的。
谢扶光看向对面,男人修长身姿倚在车窗上,姿态散漫随意,脸上毫无遮挡,一张惊为天人的脸暴露无遗,而他好似不知,懒洋洋又充满好奇的看着对面。
一身黑衣将女人玲珑的身姿勾勒的清晰可见,脸上的黑布遮住了五官,仅露在外的眉眼锋利如剑,他从未在一个女郎脸上看到过这样锋利的眉目。
“一伙的?”土匪头子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哪个道上的?报上名来,老子不杀无名鬼。”
“让你爷爷给你背锅,不认识你爷爷?”男人换了个姿势,依旧散漫。
土匪头子还没听懂,谢扶光先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大帅府的大少,穆野。
嘭!
又一土匪跑进来,浑身是血:“快跑,军政府的人来了。”
土匪头子脸色巨变,转身就跑。
“想跑,晚了。”穆野动了。
谢扶光也动了。
两人同时与土匪们缠斗。
近距离作战先卸枪,也没见两人做了什么,地上已经躺了十几把枪,子弹散的满地都是。
土匪们拔刀一通乱砍,土匪头子趁机先跑。
谢扶光立刻去追。
穆野对这些小喽啰也没兴趣,跟着去追。
土匪们也追过去保护老大。
十几人在车厢内追逐,中途遇到了军政府的人,谢扶光还看见了沈知章和凌云之。
她想起沈知章昨晚说的重要的事,原来也是这个。
凌云之看见穆野的脸一闪而过,兴奋的喊:“果然是大少,快追。”
等她抓了穆野,人赃并获,看他还如何狡辩。
沈知章没见过穆野,闻言也兴奋起来,和她一起追过去。
谢扶光追着土匪头子跑了好几节车厢,眼看再跑就到客厢了,她朝穆野喊:“不能让他跑进客厢。”
不然随便劫持一个人质,都会让他们投鼠忌器。
穆野收到:“你拦住后面的。”
他去追土匪头子。
谢扶光断后。
两人初见,却难得配合默契。
凌云之和沈知章追来时,半数土匪都已被放倒。
“好功夫。”沈知章看着那抹纤细矫健的身姿,下意识发出惊叹。
凌云之眼底泛起嫉妒,她用枪口对准谢扶光:“军政府剿匪,立刻投降,否则击毙。”
谢扶光手腕一翻,一只飞镖朝她射来,快的凌云之都没来得及反应,枪已经被飞镖打落。
凌云之惊愕。
沈知章抬手就是一枪点射。
谢扶光避开,又一只飞镖射过来,他的枪也被打落。
“开枪!”凌云之即刻下令:“射杀她!”
士兵的枪齐刷刷指向她。
谢扶光冷笑,扬手撒出一把飞镖,噼里啪啦,每一只都精准打中士兵们的手枪。
士兵们集体脱枪。
沈知章倒吸一口凉气。
谢扶光看了凌云之一眼,讥笑一声翻窗跳车。
军政府的人来了,她还怕货被土匪抢走么。
福禄院里一阵兵荒马乱后,沈青竹被送回房间,她连一层皮都没伤着,耳朵是被枪声震疼的,但以谢扶光经验,她得耳鸣几天。
小惩大诫。
说她21世纪的特种兵不会开枪?
她玩过的枪,比这个时代所有人见过的都多。
沈知章也去送凌云之了,后者走时,明显气势不如刚来时足了。
正屋里,老夫人上座,其他人分主次坐下,唯谢扶光被叫到跟前坐。
老夫人拉着她的手:“出气了?”
对她开枪吓唬沈青竹一事,丝毫不气。
“我出什么气?”谢扶光抽回手,淡笑:“不过是青竹问我会不会开枪,我用行动回答了她罢了。”
沈青竹说话的时候没刻意压低声音,大家都听到了。
那可不是问。
谢扶光平日里脾气好,没跟谁生过气,头一次生气就拿枪打人,实在吓人。
得亏枪法不准。
“知道你懂事。”老夫人笑道:“定也不是为了知章要娶云之生气,是我想岔了。”
谢扶光:“这事祖母没想岔。”
老夫人一噎。
“这有什么生气的。”大夫人佟氏接话:“你刚才也瞧见了,云之是个有本事的,还是大帅亲聘的女军官,日后你在家相夫教子,她与知章在外建功立业,为你遮风挡雨,你有何不满?”
又道:“这样的好事,其他女子求都求不来呢。”
一旁的沈宝先也点头。
一个儿媳妇会赚钱,能让他们锦衣玉食,一个儿媳妇娘家有势力,能帮衬提携儿子,他当然点头。
算盘珠子都打到她脸上了。
谢扶光不吱声,倒要听听他们还能说出什么恶心人的话。
“是不是你还没跟知章圆房,他就又要娶,你心里不安啊。”老夫人像是看透了她的担忧,立马道:“你且安心,从前是你年岁太小,为着你身体着想才没急着让你们圆房,如今你身子骨长开了,年岁又正适合生孩子,今晚我就让知章去松云居。”
谢扶光恶心的像吞了只苍蝇一般。
“这样说,你们是铁了心的要让凌云之进门?”她问。
老夫人:“娶了云之,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祖母不会害你。”
大夫人:“云之没提让知章休妻,可见是个厚道的。”
沈宝先:“男人三妻四妾是寻常。”
谢扶光对他们的态度已了然,起身:“既如此,又何须问我。”
言罢离开,团圆饭都不吃了。
大夫人蹙眉:“她这是什么意思,答应还是不答应?”
“由不得她。”老夫人把谢扶光拿捏的死死的:“谢家还要仰仗我们沈家呢,她不答应也得答应。”
听了这话的二房夫妻对视一眼,双双露出嘲弄之色。
沈家曾是江城富商不假,可沈宝先并无经商之才,大帅占领江城后,他捐了大半身价才保住一家老小,早已日落西山。
是谢扶光嫁进来后,一直拿嫁妆养活这一大家子。
也是人家在沈家的生意濒临破产时,站出来挽大厦于将倾。
怎么到老夫人嘴里,谢扶光还得仰仗沈家了。
真当谢扶光是泥捏的了,任由你们欺负。
这一枪就是谢扶光给你们的警醒。
听不明白还自以为是,哪来的自信,那个未过门的凌云之吗?
他们打眼一瞧就知道不是个好相与的,眼高于顶,看得起谁。
真娶进门,有他们受的。
二房夫妻俩连声哀叹,只恨分不了家,日后有好日子没他们的份,苦日子却一天少不了他们的。
外面的天彻底黑了,下人们摆了饭,沈家上下十几口人坐在一起,差了王姨娘,也不能算真正意义的团圆饭。
但一个姨娘,也没人在乎。
吃饭的时候,老夫人才想起问谢扶光回娘家的事:“你姆妈身体如何?”
谢扶光微笑:“有张大夫看顾着呢,张大夫祖母还记得吧,你当年一只脚都迈进鬼门关了,也被他拉了回来,因这事,他还得了个神医的美称。”
“他算哪门子神医,你祖母那是,嘶......”大夫人话没说完被丈夫踩了一脚。
谢扶光笑看她:“祖母如何?”
大夫人差点说漏嘴,忙不迭的往回圆:“你祖母那是高兴的,说到底还是你的功劳,你八字旺咱们家。”
“你姆妈说的对,你才是祖母的药引子,要是你和知章能再给我生个重孙,祖母能活到九十九。”老夫人也打哈哈。
沈知章道:“明年就让祖母抱上。”
谢扶光恶心的吃不下饭,一顿饭也没动几下筷子,撤了桌她就以身体不适为由告辞,只当没看见老夫人还要留她说话的意思。
沈知章非要送她,路上就开始说教:“你白日不该那么对云之,她本是一番好意。”
谢扶光不接话。
他又道:“你心里定以为我在偏袒她是吧。”
“难道不是?”谢扶光接了这话。
沈知章:“自然不是,我是为你着想,云之的阿爸毕竟是凌师长,你总与她过不去,于你没好处。”
“你不是说她志向远大,不屑与我这等内宅妇人计较吗?”谢扶光反问。
沈知章:......
“我说的是她阿爸。”他解释刚才的话:“凌师长就这一个女儿,很是疼爱,家里的兄弟惹她不高兴都要挨鞭子。”
谢扶光的眼神黯了下去。
沈知章的话勾起了原主的记忆,她曾经也有一个天底下最好的阿爸。
若是阿爸活着......
接下来的路沈知章又说了什么她一句都没听清,沉浸在原主记忆的漩涡里出不来。
“小姐当心门槛。”直到进了松云居,要过门槛了,仲夏一声提醒,她骤然回神。
谢扶光心不在焉的跨过门槛。
沈知章也要进去,被仲夏拦住:“少爷送到这里便回吧。”
“我还有话跟扶光说。”沈知章蹙眉。
谢扶光换了拖鞋,倚在门槛上:“说。”
沈知章说:“我想进内务厅,阿爸说你同内务厅总长的太太相熟......”
他没说完就听谢扶光笑了,笑的还很讽刺。
“你笑什么?”沈知章又蹙眉。
“好笑。”谢扶光抱着胳膊,懒洋洋的睨他:“你想进内务厅,跟你的云之说一声不就行了,何必舍近求远。”
谁不知道省政府是军政府的傀儡。
沈知章脸上一热:“云之还没进门,我怎好现在就麻烦凌师长,左右这事你也能办不是。”
是啊,她也能办的事,何必麻烦凌云之,在凌家落一个攀附权贵的名声,谁还看得起他。
“我与总长太太只打过几次麻将,不算相熟,帮不了你。”谢扶光说完转身往里走。
沈知章又欲跟进来,老夫人院子里来人了:“少奶奶,老夫人知你有痛经的毛病,特意让熬了缓解的药送来。”
谢扶光脚步一顿,老夫人的手段还是来了。
洋行。
凌云之漫无目的的逛着,她没什么要买的,留洋三年,她的眼光早被养刁,哪怕是这些洋货,也入不了她的眼。
她看不上这些,叹气:“我走了三年,江城似乎没太多变化。”
国外日新月异,国内还在拾人牙慧。
她一脸忧国忧民的愁容。
“小姐穿的这样时髦,全江城也没有,寻常洋货定是入不了您的眼,您不妨看看这个。”伙计递上来一个丝绒盒子。
凌云之就喜欢听别人夸她与众不同,高兴的低下昂起的头颅,看到盒子里是一对蓝宝石的小巧玩意,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但是款式简单大气,因蓝宝石品质好,散发着幽蓝的光,神秘又高贵。
“这叫袖扣。”伙计给介绍:“是这样用的。”
他拿出一只,戴到了沈知章的袖口上,既挡住了袖口的扣子,又起到了装饰作用,关键是十分好看。
时髦感一下子出来了。
沈知章眼睛亮起:“原来是这样用的。”
凌云之十分意外江城还有这种洋货:“这里哪国的洋货?”
伙计笑答:“这不是洋货,是一位夫人设计的,她的设计都很巧妙,每次出的货都极受欢迎。”
“那位夫人留过洋吧。”两人异口同声。
伙计摇头:“据我所知,并未留过洋,看穿着打扮,是个老派女子。”
“怎么可能。”凌云之不信:“老派女子只会绣花,不可能懂设计,她姓谁名谁,是哪家夫人?”
“这些我不知,大概是夫家不喜她抛头露面,她每次都带着围帽,不提姓名,我们也不方便打听。”伙计道。
“她夫家凭什么限制她的天赋,她也是,有这样天赋,何苦埋没在深宅大院,我们国家如此落后,就是因为女人固步自封,明明有过人之才,却甘愿相夫教子,我最是看不起这样的人。”
凌云之义愤填膺一通,又问:“她下次什么时间送货?”
伙计:“不知,她像是没太多时间做这些,一年也送不了几次。”
时间都用来相夫教子,伺候公婆了。
凌云之更觉痛心疾首:“我给你留个号码,下次她再来,你务必通知我,这个袖扣我要了。”
伙计连声应下:“我一定给您打电话,袖扣五百大洋。”
“这么贵!”沈知章惊呼:“你们是抢钱吗?洋货也没那么贵。”
“洋货满大街都是,袖扣全江城独一份,我们卖的是私人订制,而不是货品本身。”伙计道。
“私人订制?”凌云之问道:“这个新鲜词也是那位夫人说的?”
伙计点头:“不错。”
“说的好。”凌云之似碰到了同类,兴奋不已:“我要了,等她下次来,你务必告知她,我很欣赏她,想同她结交,我姓凌,军政府凌师长家的。”
她自报家门把伙计吓了一大跳:“原来是凌小姐,怪我有眼不识泰山,这袖扣我给你便宜些。”
“不用。”凌云之大手一挥:“我买的是她的才华,她值得这个价。”
又道:“我没带这么多钱,东西我先拿走,你去凌家拿钱,我会打个电话告知。”
大户人家来买东西,多是如此。
伙计又连声应下,要把袖扣包装起来。
“不必。”凌云之执起沈知章的手,直接戴到了他的袖口上。
沈知章意外:“送我?”
“当然送你。”凌云之还道:“这样时髦的东西,你一定要带回去给那个老派的女人看看,同样都是老派人,她除了会勾心斗角,拈酸吃醋外,简直一无用处。”
像是忘了谢扶光在她面前开的那一枪。
沈知章反握住她的手:“是,她跟云之有着云泥之别,云之,我爱你。”
凌云之十分喜欢沈知章的大胆直白,国人含蓄内敛,性格决定行事作风,她欣赏沈知章的上进和奔放。
他们是同类人。
从洋行出来,沈知章掏出怀表看了眼时间,该吃午饭了。
凌云之:“我哥哥说江城新开了一家西餐厅,是法国人开的,一位难求,我们去尝尝。”
“一位难求我们现在过去怕是要等位。”沈知章道。
凌云之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张卡片:“看看这是什么。”
卡片上写着一串英文,其他的没了,沈知章看不出来。
凌云之:“这是Mettyou的贵宾卡,叫VIP卡,可以直接去用餐,他们永远为VIP客人预留餐位,是不是很时髦?”
沈知章佩服:“不仅时髦,还能满足客人的虚荣心,起的还是洋文名,到底是洋人会做生意。”
凌云之:“可不是嘛,所以我一定要去尝尝。”
两人上了挂着军政府车牌的小汽车,凌云之吩咐副官开车。
另一个方向,谢扶光的小汽车也驶出了江城大学,花朝怀里揣着文士钊给写的离婚书,像揣着一个新希望,一个所有女子的新希望。
上了大路,司机便询问谢扶光接下来去哪里。
谢扶光看了眼怀表:“这个点了,吃了饭再回。”
又问花朝:“想吃什么,我心情好,请你吃。”
“西餐。”花朝眼睛亮晶晶的说。
谢扶光:“那就去吃西餐。”
福禄院还跟昨日一样热闹,看样子老夫人是要补昨晚的团圆饭,她来时,大家都在听沈知章说留洋的所见所闻,沈青竹满眼都是羡慕。
她也一直想去留洋。
“扶光来了,到祖母这儿来。”老夫人总在人前对她和善。
谢扶光走来,沈知章的视线就跟着她移动,似有满腹疑问。
会开枪,会跟洋人做生意。
这些事,为什么通信的时候只字不提。
但凡告诉他,他和云之今日也不会在洋人面前丢人。
他能忍住这会不问,大夫人忍不住,她刚坐下,就听婆母质问:“你跟洋人做生意的事,怎得不告诉我们。”
“姆妈,那不是沈家的生意。”谢扶光道。
大夫人:“你自己的生意也该告知我们。”
沈家的是沈家的,谢扶光的也是沈家的,沈家人一贯如此。
谢扶光:“也不是我的生意。”
“你说谎!”沈青竹揭穿她:“洋人都亲口说了你也是老板,我看你就是不想把这钱交到公中,瞒了我们这么久,你到底贪了多少钱。”
“说不得合伙的钱还是从公中拿的。”姨娘王氏拱火。
公中二字,触犯了所有人的利益,其他姨娘纷纷开口问谢扶光要个说法。
唯独柳姨娘声音弱弱地维护:“少奶奶平素对你们这般好,你们怎可冤枉她。”
“是对你和你那个傻儿子好吧,给了你多少,你这般维护她。”王姨娘枪口一转。
“你血口喷人。”柳姨娘气红了眼。
王姨娘还想开口,谢扶光截了她的话:“你以什么身份质问我,这个家,几时轮到你当妾室的说话了。”
王姨娘的脸刷的白了,她嘴唇翕动,分明是有话反驳却不敢。
谢扶光替她说了:“你是想说民主时期了,你已经不是妾了是吗?”
王姨娘点头,点到一半迎上大夫人锐利的眸子,吓的僵住。
“是我越矩了,我嘴上没个把门,少奶奶勿怪。”王姨娘最终屈服在深宅大院的老规矩里。
谢扶光不打算轻拿轻放:“嘴上没把门,就是谨言慎行写少了,就罚你回去写一万遍谨言慎行,不写完不许吃饭。”
又问大夫人:“姆妈意下如何?”
大夫人纵使不想给她撑这个腰,也得维护住自己主母的权威:“你罚的对,如今世道乱,更该谨言慎行,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都得心里有数。”
王姨娘不想受罚,她求救的看向沈宝先,后者却是低头喝茶,没有帮腔之意,她只能委屈退下。
这一招杀鸡儆猴效果很好,其他姨娘再不敢吭声。
沈青竹仗着自己得宠,哼了声:“摆什么少奶奶的谱。”
谢扶光对她笑:“妹妹耳朵没事了吧。”
沈青竹噤声。
“行了,你吓唬她做什么。”老夫人终于开了口:“原也是你没先把话说清楚。”
不怪别人冤枉你。
谢扶光:“祖母让我说什么,我不过是替娘家的姨母打理生意,总不能外人以为我是老板,我就真把自己当老板,赚的钱往自己口袋里装了吧。”
“你姨母。”大夫人不信:“她不是丈夫死后就回夫家老家守寡去了吗。”
“是。”谢扶光道:“所以生意才托付给我打理,餐厅是洋人开的,只地方是姨母的,姨母拿这个入股,占了微薄的股份而已。”
这话半真半假,店面真是姨母的,但老板是她,大卫才是代理人。
老夫人自然不全信,可她无从查证,就算去问大卫,也得能见着人。
这事只能不了了之。
沈知章心头一松,他就说谢扶光哪来的本事能跟洋人做生意,洋人最是看不起国人,他和云之留洋时就没少遭歧视。
一会要给云之打个电话,她因今日的事气的不轻。
“祖母,姆妈,我早说扶光不是藏私的人,你们还非要问,以后再这样误会她,我可不许。”沈知章故意把脸一板。
老夫人笑骂:“瞧瞧,你们瞧瞧,有了媳妇忘了娘,就跟媳妇亲了。”
“亲就亲吧,他们小两口感情好,我看眼里也喜欢。”大夫人也笑。
姨娘们忙跟着道:“少爷会疼少奶奶。”
谢扶光心下冷笑,从前她不知沈知章的本性,守着对原主的承诺,对沈家人的自私凉薄多有忍耐,竟真让她们以为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就能拿捏住她了。
就......挺好。
她希望沈家人一直自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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