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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自救无删减全文

张家三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没等我从自责中缓过神来,我贴身藏着的手机震了一下,我收回神,拿出了手机看了一下,是海珍发来的一个文件包,我心不在焉的点开翻看了一下。可只是一眼,我就犹如五雷轰顶。身体多项器官衰弱,体内多种重金属超标,中度中毒,一旦再继续加重会导致器官衰竭,严重者会直接死亡。这些字对我而言真是触目惊心。对于一个做医疗器械的生意的我,这几个术语对我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顿时像遭到了雷击一般,擂的我外焦里嫩,难怪我的身体会这般虚弱。原来是离死亡只是一步之遥。一股热流向上涌来,我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的情绪,拳头攥得骨节发白,让我一把火点了这栋房子的心都有。就在这时,周海珍的消息再次进来,我直接将视频电话拨了过去,对面妙接,一脸凝重的看着屏...

主角:邓佳哲卢丹妮   更新:2024-11-10 1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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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邓佳哲卢丹妮的其他类型小说《沉舟自救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张家三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没等我从自责中缓过神来,我贴身藏着的手机震了一下,我收回神,拿出了手机看了一下,是海珍发来的一个文件包,我心不在焉的点开翻看了一下。可只是一眼,我就犹如五雷轰顶。身体多项器官衰弱,体内多种重金属超标,中度中毒,一旦再继续加重会导致器官衰竭,严重者会直接死亡。这些字对我而言真是触目惊心。对于一个做医疗器械的生意的我,这几个术语对我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顿时像遭到了雷击一般,擂的我外焦里嫩,难怪我的身体会这般虚弱。原来是离死亡只是一步之遥。一股热流向上涌来,我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的情绪,拳头攥得骨节发白,让我一把火点了这栋房子的心都有。就在这时,周海珍的消息再次进来,我直接将视频电话拨了过去,对面妙接,一脸凝重的看着屏...

《沉舟自救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还没等我从自责中缓过神来,我贴身藏着的手机震了一下,我收回神,拿出了手机看了一下,是海珍发来的一个文件包,我心不在焉的点开翻看了一下。

可只是一眼,我就犹如五雷轰顶。

身体多项器官衰弱,体内多种重金属超标,中度中毒,一旦再继续加重会导致器官衰竭,严重者会直接死亡。

这些字对我而言真是触目惊心。

对于一个做医疗器械的生意的我,这几个术语对我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顿时像遭到了雷击一般,擂的我外焦里嫩,难怪我的身体会这般虚弱。

原来是离死亡只是一步之遥。

一股热流向上涌来,我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的情绪,拳头攥得骨节发白,让我一把火点了这栋房子的心都有。

就在这时,周海珍的消息再次进来,我直接将视频电话拨了过去,对面妙接,一脸凝重的看着屏幕中的我,“妮妮,结果你看到了?其实对这个结果我一点都不意外!”

“我意外!”我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心痛的无以复加。

我们都沉默了好久,周海珍才柔声的开口,但没有像从前那样责怪我,“你放心吧!韩院长已经做好了详细的治疗方案,已经从国外找来了解毒药品,这几天就可以到了。

他说如果效果不好,就做血液透析。相信很快你就会康复的!我们大家都不会放弃!妮妮,你别担心!”

这些话顿时让我泪眼婆娑,“我不奢求一直苟活,我只求我能亲手报这个仇!这是我必须活着的理由!”

“我让韩院长将哪些元素做了进一步的化验分析,这种药的成份根本就不是中药,是西药,更确切的说,是一种罕见的化学制剂。韩院长说,只有黑市可以弄到!”

“黑市?”我惊诧的看向周海珍。

周海珍点点头,“对,只有黑市上才有,就是一种慢性毒药。这种制剂无色无味,添加到食品中很难被发现,小剂量的添加,根本就无法发现,但是却对身体伤害很大,直到一点点的将人体器官侵蚀到衰竭,最终连死因都查不清楚。

所以我们化验的哪些中药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应该是后添加进去的!这就说明,赵明贞是肯定跑不了的!药是她熬的,她送的,这个该死的毒妇还能脱的了关系!”

“但她没有这个能力与实力,可以找到黑市里的这东西!”我一字一顿的说,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

涉及到了黑市,我想,这就不是赵明贞一个保姆能做到的事。

“妮妮,其实我最担心的是,她的手里是否还有这东西,一旦她的手里还有,那早晚是个隐患。要我说,你以后入口的东西一定要小心了!”周海珍提醒着我,“由其是邓佳哲不在的时候,尽量别吃她给你的东西。”

“我到是好说,可还有孩子!”我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眼泪一下子滑落下来,我哽咽道,“……我,海珍,我的生活怎么会变成了这样,为什么?他们究竟要做什么?”

“你别激动……!不要轻举妄动,要时刻保护好自己!人在才是有胜算的一天!”周海珍悄声的劝我。

是啊,活着才是胜算。

我吸了一下鼻子,“他们现在都不在,去了医院,三宝昨晚睡着了没有盖被子,着凉了!邓佳哲昨晚连夜赶回来了,我怀疑是邓佳峰给他打了电话,怎么说的我不知道,但是他连夜返回,绝对不是正常现象。哦,对了海珍,得想办法处理医院的监控。”


那个护士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一脸懵逼的看着已经推走的移动床,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抬腿追了过来。

这时候,周海珍已经将移动床推到了我的身边,对我喊,“快点上来,躺下!”

我也知道要快,可是身体根本就不配合,手是伸出去了,腿却无力挪动。

周海珍不由分说的冲过来,连抱带托的将我按到了移动床上,刚好那位护士也追了过来,看到我这种情况,也没有再喊着要床,而是帮周海珍伸手将我安置好。

就在我刚刚躺在移动床上的那一刻,就听到那电梯传来‘叮’的一声到达的声音。

周海珍骂了一句,“我靠,来不及了!”

她顺手对护士指了一下电梯后面的走廊,猛的推了护士一把,“那边,快走!”

然后自己跑到另一张向对面走廊推去的移动床边,佯装家属跟过去。

小护士还挺机灵,也没多问,就推着我向后面走去。

透过玻璃护栏,我看见邓佳峰跟那几个男人大步的走出电梯,在大厅里四处查看,还追向周海珍的方向。

我悄声对小护士说,“快把我送出去,快,谢谢!!”

她加快了脚步,移动床快速的向门口推去,我躺在上面,紧张的死死的把住床边,生怕那几个人返身追来。

她将我推出了大门,刚好沈括已经将车子停到了大门前。

沈括下车协同护士将我送进车里,车门刚刚关闭,就看到邓佳峰带着那几个人大步的走出来。

而这时护士已经推走了移动床,与他们擦肩而过,进了大厅。

我赶紧告诉沈括,“别启动!”

沈括听话的没动,眼睛却盯着那几个人,然后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只见邓佳峰站在大门口,眸光扫向前面停着的几辆车,幸好现在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这辆车还贴着暗色的贴膜,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我看到有人上前一步跟邓佳峰说着什么,他吐了口唾沫,转身又向内走去。

我一下瘫在座椅里,不多时,周海珍快速跑出来,钻进了车里。

“走!”我对沈括说了一句。

沈括马上启动车子,驶离大门口,扬长而去。

“他没看到你吧?”周海珍还喘着粗气,看向我说,“我靠,好悬!”

“我不确定,所以得赶紧回去!”

“怕什么?大不了鱼死网破,就现在你身体的状况……”周海珍叹了口气啧啧了两声,但还是没憋住,“怕是真的有问题了,你还打算继续留在那个家里?”

沈括也从镜子中审视了我一眼。

“我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们,就从刚才的这一幕,就更说明一个问题,就绝对不是我病不病那么简单了。如果刚才邓佳峰真的是追我们出来的,那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我心有余悸的说出心里话。

周海珍拍了拍我的手,“你也别想太多了,你记住,还有我们!”

听了这话,我鼻子一酸,靠进车座里,闭了下眼睛,这才想起来三宝,我赶紧回头看去,只见他已经在幼师的怀里睡着了。

车子犹如猎豹般在路上飞驰,可我的心里却还是感觉慢,一种压迫感慢慢的袭来,让我惴惴不安。

车子停在我家门前的暗影里,沈括让我没急着下车,就在车里静静的坐了几秒,时间并不晚,但是我家却黑漆漆的。

“我陪你进去吧!”周海珍不放心的看着我,“不然你也抱不动三宝啊!”


那两个人正是邓佳哲与他的哥哥邓佳峰,此时邓佳峰正在跟邓佳哲说着什么,邓佳哲抱着双臂听着,偶尔插上一句。

周海珍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这俩兄弟准没什么好事,狼狈为奸的一对货色。”

我刚想说什么,却见又急急忙忙的赶过来一个男人,我仔细一看,有些震惊,“这个男人我认识,他是原来我在公司时,负责华东区的一个销售员,叫范凯。”

我指给周海珍看,“但这个人后来两头通吃,就被我踢出了局,他怎么跟邓佳哲有联系?”

“铁定没好事,我让沈括安排个人盯着邓佳哲,看看他一天天的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周海珍阴测测的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行!但得注意安全,这个邓佳峰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接触的人都不是什么正路子的人。”我提醒周海珍,“所以我怀疑,能接触上黑市的,应该是这个邓佳峰。”

只见那个范凯走到邓佳哲的跟前,点头哈腰的将手里的一个文件袋递给邓佳哲,邓佳哲拿到手之后,拿出来一些看了一眼,范凯马上补充着什么,邓佳哲不时的点头。

然后他打开车门,将文件袋放到副驾驶上,回头对邓佳峰说了句什么。

邓佳峰与范凯跟邓佳哲挥了下手,一起走了。

邓佳哲随即便上了车,看来他就是等着那份文件的。

周海珍看着他们都离开,看向我吐槽,“好悬!怎么这样倒霉,总是能看见他们?这个狗男人可别是回家了吧?”

说实话,这正是我担心的。

我想了一下拿出电话,顺手关机。

然后我拽了一把周海珍,“走,我们回去!”

我说完就率先走出茶馆。

周海珍紧随其后,我们一起上了周海珍的车,她不放心的看向我,“妮妮,你就这样回去行吗?”

我沉默着没出声,脑袋了不停的转着,我也担心,一旦邓佳哲现在回去,赵明贞还在睡着弄不醒就糟糕了,那邓佳哲一定会起疑心。

周海珍见我没吭声,有点急,“要不,我跟你一起回去吧!就说我给你打电话了,接你出来的。”

我摇头,“不行,现在还不能将你露出来,别忘了,还有医院那茬在,一旦现在邓佳哲看见我们两个在一起,马上就会联想到医院那天。我觉得,那天即便是邓佳峰没有完全确定是我,也是起疑了,不然邓佳哲那天晚上不能连夜返回。”

“那怎么办?你一个人回去,我有点不放心!”周海珍忧心忡忡的说。

“没事,我随机应变吧!”我淡淡的说,“正好也试一试,他会不会对我下手,如果不动我,那就说明,他们一定还有阴谋!”

“我艹,那要是动手呢?不是真不要命了,你以身试险?”周海珍一脚停下车,一脸担忧的看向我。

“我估计不会。所以这正是试探他的好机会。你以为我不试就没危险了?我早就命悬一线了!”我很坚定的说,“不能找出他的真正目的,才是最危险的!”

“那你这样,我就在你附近,你要是没事就给我一个消息,要是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我就报警,我指给你一小时的时间!”周海珍提醒我,我点头同意,她才继续开车。

就在这时,车子滑过一家美发店,这家店距离我们园区已经非常近了,我赶紧叫停,“海珍,停车!”

她不解的看着我问,“怎么了?”

“倒回去一点。”我指挥着周海珍,她照做。


知道我跟邓佳哲谈恋爱,父母对他的职业很不看好,什么形象设计师?不过是混迹江湖的,整天奇装异服,人际混杂,不够本分。

再者说了,邓佳哲的家庭条件一般,邓家还是个多子的大家庭,邓佳哲上面有个哥哥,下面一个弟弟一个妹妹,虽然四个孩子,没有一个是读书成才的。

邓佳哲高中没毕业就在发廊学徒,混迹美发圈,这是我爸妈最不满意的对方。曾经阻止我们的发展。

怎奈我油盐不进,固执的抵抗他们的苦口婆心,最终他们只能妥协。

直到婚后,我生了大宝,爸妈才从心底里接受了邓佳哲。生了二宝后,邓佳哲辞职协助我打理公司,三宝落地,他成功转型,从形象设计师,一跃成为丹枫医疗的真正老板。

这么多年,邓佳哲在我父母面前一直都很谦卑拘束,生怕自己行差踏错,因此总是借口忙,很少陪我去苏城看望父母,我也懒得计较,认为这样到很自在。

没想到这次他会很主动的去看望我的父母,并且还能记得我母亲的生日,还真的是有心了。

我看着他,有些动容的说,“我都忘记了妈的生日,多亏你还记得!”

“那怎么能忘,你病着,我当然更得做到位,毕竟他们都是七十岁的人了,不能让他们再为我们担心了!”

邓佳哲的话说的真的很漂亮,简直是个完美的好女婿。

我在心里骂自己,真是瞎了一双狗眼,会看上这个人面兽心的魔鬼。真是悔不当初不该不听老人言。

一行泪从眼角滑下来,他马上伸手为我抹去,“怎么又哭了,嗯?”

“你是怎么跟他们说我的状况的?”我盯着他的眼睛问,我非常想知道这个答案。

“我说你去国外了,毕竟对焦虑症这种病,放松心情最重要,而且国外对这种心里疾病的治疗还是很权威的。”

邓佳哲说的理所当然,还不忘为自己开脱,“我告诉他们,你就快回来了!所以,你得尽快好起来!别让我在他们面前失言!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善意的谎言吧!”

我无言的一笑,这话让我后背发凉,我暗自腹诽,真是好算计。如果我死了,那也是我在国外自己作死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不知道他说去看我父母的话有多少是真的,只能等海珍的消息才能验证。

但是有一点,我越来越清晰,那就是,我得想办法尽快的去做个身体的全面检查,我得知道我现在身体的状况。

“那一会我给爸妈他们打个电话,太久没有跟他们通话了,我真的想他们了!”我顺着他的话说道。

果然,邓佳哲马上就敷衍我,“晚一点吧!这个时间不合适,有时差!”

随即他起身,过来要抱我,“来,我们起床了!”

“你先去洗漱,我先坐会,头晕,缓一下再去洗漱!”我推了他一把,自己坐起身,软塌塌的靠在床头上。

邓佳哲看了我一眼,点头到,“好,那我先去洗漱,然后帮你洗!”

说完他俯身过来亲了我一口,才起身下床,走进了卫生间。我听到哗哗的水声,快速的摸出手机,给周海珍发了一条消息,然后将手机藏好,这才下床。

虽然昨晚睡的很好,思维很清晰,但是这场痛哭,对身体的伤害还是很大,人感觉轻飘飘的,有些虚脱。

坐在床边上,我默默的思考着,怎样才能借机拿回我原来的手机,毕竟那里面有我很多重要的东西。


我的意识猛然清醒,但我没动,依旧稳住呼吸闭着眼睛,聆听着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我听得出,是贞姐。

被子里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紧,手心里都是汗。

我虽然是背对着门躺的,但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就站在我的床前,我感觉到了她细微的呼吸,还有那一缕极淡的香水味。

“太太!”她轻声的唤了一声。

我没应,更没动。

下一秒,她的手怼了一下我的肩,手上的力道有点重。幸亏我早有心里准备,不然真的坏事了。

“睡的真死!”

她嘟囔了一句,声音极小,但却如雷般灌入我的耳朵,这句话绝对不是褒义,我完全能听出来,语气里暗含着的是一种不屑。

我的思维一下晴明了一些,看来真的是贞姐。

还没来得及确定这个想法,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惊恐一幕瞬间发生了,都没有给我留一点反应的机会,头皮上传来锥心的刺痛,我本能的哼了一声,差点破防。

我极力的忍隐着,动了一下头表现出不适,但是依旧睡意朦胧,并未清醒。

可我的内心已经崩溃到了极点,委屈、愤恨、震惊,排山倒海的向我袭来,泪腺一阵发热,我拼命的要紧牙关。

赵明贞,试问这八年来,我对你哪里有一点不好,枉我当你如亲姐妹一般,你竟然这般对我。

我终于明白了,这段时间以来,这种针刺一般的疼痛为何经常出现,锥心刺骨,却在我混混沌沌的意识中转瞬即逝,我原以为是在梦中的体验。

谁曾想这是真实的发生在我身上的恶毒手段,难怪这种痛那么真实,即便在我意识清醒后,也会残留隐隐约约的痛感。

或许是见我还是没有醒来,接下来,脸上被拍的噼啪响,“醒醒!该喝药了!”

她的喊声与平时的柔和截然不同,语气极为阴森。

此时我整个人都处于懵逼状态,简直难以置信,这个赵明贞会对我下这样的毒手。

直到脸上再次传来拍打声,我才意识到再装下去就假了。

我动了动身体,嘤咛着长出一口气,缓缓的睁开眼睛,茫然的看向窗外,心里绝望的吐槽了一句,究竟发生了什么?何以让这个看似温润老实的贞姐,成为了一个恶毒的容嬷嬷。

耳边再次响起贞姐的声音,语气已经又转换回原来的极致柔和,“太太,醒醒了,该吃药了!”

“嗯……”我叹息一声,收了收神,缓慢的翻过身,直愣愣的看向床前站立的贞姐,眼里有些氤氲。

与我的目光相交,她的笑容僵了僵,随即风轻云淡的柔声说道,“太太,这一觉睡的还好吗?我扶你起来坐会?”

我没有收回视线,而是更深的看向她,直到看得她有些紧张,吞咽了一下,移开目光,我才故作哀怨的叹息一声说,“贞姐,我再想,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好的病,你们都在瞒着我?”

她若无其事的伸手整理了一下我的毯子,不疼不痒的说,“太太,你又瞎想,人都会生病的,你就是连着生孩子,身子虚了点,调养一段自然就好了。”

“话虽这样说,可是你说我怎么好像越来越虚了?这觉睡的,浑浑噩噩的,都快把一辈子的觉都睡了。这一天天的,我就俩活,喝药、睡觉!贞姐,辛苦你了!”

“太太你快别这样说了,什么辛苦不辛苦?这不是我的工作吗!”她看向我,“睡觉才好养病,你也别心急!人都说,病来如山倒,祛病如抽丝。我这就去给你端药,趁热喝才有效!”

她说完麻利的转身出去,我缓缓的坐起身,呆呆的看向她离去的方向,伸手摸了一下被刺的头皮,脑袋快速的思索着,我该怎么逃脱这顿药。

拿下手时,我看到指尖上蹭到一丝血迹,很少,却鲜红。

我不动声色的抹去。

不多时,贞姐端着药快步走回来,将药递到我的面前,“温度正好,快喝了吧!”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并没有接碗,而是抬手模向刚刚被针刺过的地方,然后抬起头看向赵明贞说,“贞姐,你帮我看看,这里怎么感觉很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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