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鹤宋溪云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背刺,我被蛇精男缠上了:凌鹤宋溪云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陈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凌鹤是许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帝后。不同的是,我们都是穿越人。我原以为我们在封建王朝也能相互依靠,白头偕老。但本该阴湿寂寥的冷宫里,养着他前世的小青梅宋溪云。我没空和他扯皮,因为我成了精的宠物蛇,已经缠上我了。……凌鹤最近不太对劲。次数少了,时间短了,质量差了,体力弱了。就连姿势也没有以前多样了。我本没有多想,直到我在他殿前撞翻了一位宫女端着的茶盏。我皱眉,贴身伺候他的,以往并没有异性。滚烫的茶泼在我身上,宫女慌里慌张的跪下。“皇后娘娘恕罪,奴婢并非有意冒犯。”我听着她声音十分耳熟,像前世哪位老熟人。“抬起头来。”那宫女无端发起抖,凌鹤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揽上我的腰。“一个宫女而已,碍了皇后的眼,还不快打发了去。”身边的小太监...
《夫君背刺,我被蛇精男缠上了:凌鹤宋溪云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和凌鹤是许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帝后。
不同的是,我们都是穿越人。
我原以为我们在封建王朝也能相互依靠,白头偕老。
但本该阴湿寂寥的冷宫里,养着他前世的小青梅宋溪云。
我没空和他扯皮,因为我成了精的宠物蛇,已经缠上我了。
……凌鹤最近不太对劲。
次数少了,时间短了,质量差了,体力弱了。
就连姿势也没有以前多样了。
我本没有多想,直到我在他殿前撞翻了一位宫女端着的茶盏。
我皱眉,贴身伺候他的,以往并没有异性。
滚烫的茶泼在我身上,宫女慌里慌张的跪下。
“皇后娘娘恕罪,奴婢并非有意冒犯。”
我听着她声音十分耳熟,像前世哪位老熟人。
“抬起头来。”
那宫女无端发起抖,凌鹤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揽上我的腰。
“一个宫女而已,碍了皇后的眼,还不快打发了去。”
身边的小太监陈顺连忙反剪了她的手,避开我的目光拖了下去。
我向竹苓使了个眼色,她静悄悄地跟上了。
凌鹤掰过我的肩膀,细细查看我被茶泼了的前胸。
“没烫到吧?”
可他装的不像,目光在我的脸上停留太久。
他在观察我有没有发现宫女的不妥。
我神色如常,挽起他的手道:“臣妾新得了两只珍奇的白化鹦鹉,皇上陪臣妾赏玩赏玩?
凌鹤松了一口气:“朕还有事,你若喜欢,叫人再寻些花色的来便是。”
我目送他的背影远去,眼神晦暗下来。
没剪羽的鸟,就是不安分。
我回了坤宁宫,竹苓已经在正殿候着。
“奴婢向皇上身边的陈利公公打听了,您入主中宫前,她是皇上最宠爱的宁贵妃。
“皇上为迎接您回来,要解散后宫,她宁死不从,说对皇上情根深种。
“皇上不忍,她母家又施压,便留下做了个御前宫女,继续伺候着。”
一身蟒袍的傅磬从屏风后走出来。
“闲云野鹤,听听,人俩才是一对,您凑什么热闹呢?”
我没有告诉凌鹤的是,我的宠物蛇也重生了。
车祸那天出门前,他溜进了我新买的包里,本想标记一下新领地,却不幸在副驾上被挤成了二次元。
建国后动物不许成精,但我们穿到了大清。
我雪白的玉米小蛇,变成了手臂粗的黑色大蟒不说,还会说人话,能七十二变。
没有男模的日子里,我全靠傅磬饱饱眼福。
“今天想看黑皮体育生。”
傅磬无奈。
“你口味变挺快的,昨天还喜欢似0非0的薄肌细狗。”
我厚颜无耻,“胸肌那里,再大0.5cm。”
“我说,这是十七世纪,又没有监控,你想摸就摸吧。”
傅磬实在看不下去我对着他狂流口水。
“你不懂,我现在没有手机,你对我而言就像短视频。”
“我要是摸了你,就算出轨了。”
这会蛐蛐完凌鹤,他正懒散地靠在贵妃榻上,狭长的眼抬起来看我,衣领大敞。
我没好气的回他:“是你该说的话吗。”
傅磬神色如常,只是衣服一寸一寸扣好,恭恭顺顺地跪到我脚边。
“得麻烦皇后娘娘件事,”他替我按起腿来,“最近上火,需要二钱栀子配百合入药。”
我略一思索,“百合宫中倒不缺,但这栀子…勤政殿后方的春禧殿。”
春禧殿乃前朝冷宫,本该荒僻阴冷,而这里却温馨异常,阵阵栀子花香从虚掩着的门内飘来,门内似有人声。
我放开了竹苓搀扶着我的手,“谁都不许跟着,本宫自己去。”
原来是这一场大戏。
我抿一口酒,醇厚浓郁,是我入宫那年,与凌鹤采了桂花一同酿的。
如今想来,三年了。
三年前,他力排众议迎我入宫。
三年后,他靠众议逼我主动提出选妃。
真心的保质期,还不如一坛酒。
我抬眼去看那被凌鹤砸了的官员,竹苓低声在我耳边说:“这位就是宁妃的父亲宋徽,正四品礼部侍郎。”
我心下了然,徐徐起身:“今天向皇上进言的,各赏黄金百两。”
“宋徽大人?”
他连忙叩首,“微臣在。”
高堂上的女人盯着他看了半晌,直看得他后背冒出冷汗,才莞尔道:“皇上方才动气,大人别放在心上。”
话毕,不再管满殿惊愕的人群,自顾自离开了宴会。
竹苓搀扶着我,一路上不敢说话。
我好笑地看她:“想说什么便说吧。”
竹苓开口便带上哭腔:“娘娘当真要允那狐媚子入宫?
往后的日子岂不辛苦?”
凌鹤已经安排了人掀了屋顶,是时候该想法子开窗给他的小青梅名位了。
我叹口气,替她抹泪,“哭什么,圣意难测,人心难握。”
“与其让他自己扭捏着来求我,不如我也博一个贤良的名声。”
凌鹤在我寝殿候着我洗漱。
我在热水浴中蒸干了泪,着一身半透纱质寝衣入了房。
他眼里有了兴味,正欲将我扑至床榻之间。
我却施施然避开:“臣妾今日不适,不便伺候皇上了。”
我向来眼里揉不得沙子,不用别人用过的男人。
况且他宿在勤政殿已七日,本就算不得持久,现下一定被掏空。
他正欲说些什么,我打断他,走下床跪下。
凌鹤吓得连滚带爬来扶我:“你这是做什么?”
我被他揽着,干燥温暖又熟悉的松木香中掺杂着一股存在感极强的栀子花香,强硬地包围着我。
我开口,:语气缱绻温柔:“其实想了想王爷的话,也不无道理。”
凌鹤身体一僵,我装作未察觉的样子,继续说:“开枝散叶也是皇上的职责之一,江山后继有人,政权才能稳定更替。
为免日后风险,皇上也应该考虑一下王爷的建议。”
“况且,我怕疼,”我对上凌鹤审视的目光,眼波流转,尽是恳切:“若是妾室有了孩子,随便哪个给我养着,臣妾定视如己出。
“您一向心疼我,定是不忍让臣妾受这分娩之苦的吧。”
良久,他长叹:“皇后既思虑如此周全,我便听允就是。”
宋微云在千盼万盼下入宫了,住的是离勤政殿最近的兰心阁。
她第一次侍寝后,我早早梳洗得格外素净,在堂内等着她来请安。
宋微云不出所料的来迟,一副胜者姿态。
她定是认为凌鹤为她铺了一切路,断不知兰心阁上上下下,都是我赏她的。
此刻她穿红带绿,满头珠翠,行了一个极敷衍的礼。
竹苓悄悄在我身后说:“她穿成这样给谁看啊?”
我轻笑,上一世她和凌鹤一样出身贫苦,这一世穿成知府大元的独女,穷者乍富,审美跟不上,自然把自己的装扮的跟个孔雀似的。
她要不爱慕华贵之物,上一辈子也不会攀上了富二代便毫不留情的甩了凌鹤。
“给皇后娘娘请安。”
“赐座吧。”
我端坐在上位处,却刻意画了个憔悴的妆容,装出一副独守空房孤枕难眠的模样。
宋微云看在眼里,越发张狂起来。
“皇上今早赏了本宫许多珠饰,实在带不过来,皇后娘娘若不嫌弃,我叫紫菀取了来,让您挑些喜欢的留下。”
向来赏赐是对下不对上,宋微云明晃晃的越俎代庖,我本不想理会,但身边的竹苓头顶已经快开始冒烟。
“你们都退下吧,本宫身边唯宁妃一个姐妹,想与她说会话。”
屏退了奴才们,宋微云彻底露出跋扈底色。
她从贴身的荷包内掏出一块心形的石头。
“别看阿凌前世今生都对你百般讨好,他只是看上你的钱而已!”
我的沉默反而助长了她的气焰,“其实他每时每刻的心,都在我这里。
我终于笑了,也从怀里摸出一块石头。
“既然宁妃妹妹那么喜欢这批发的真心和破烂石头,那本宫这一块,也赏了你去罢了。”
“阿凌...”宋微云一身娇艳衣裙,虽是哭着,却面若桃花。
她倚在凌鹤怀里,梨花带雨地嗔怪着:“都怪你,一次不够硬要来第二次,这才让皇后娘娘撞见。
凌鹤满脸尴尬:“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我下意识地嗅了嗅身上,和宋微云撞个满怀后,衣服上隐隐闻得出依兰的味道。
催情暖情,欢好之香。
“臣妾只想陪在阿凌身边,哪怕做个无名无分的宫女也知足。
“不想上天不顾,让皇后娘娘撞见,让皇上为难。”
凌鹤心疼地搂住她单薄清瘦的肩膀,“别怕,只要那个秘密不暴露就行“其他的事你放心,找到机会,朕会给你名分的。”
宋微云抬起挂着泪珠的睫羽,“可是池虞不会同意的,池家大小姐眼里容不得沙子。”
凌鹤一字一句,句句刺进我心里。
“你还觉得她是大小姐啊?
“现在是大清,她有的一切,全倚仗朕。”
一切都变了。
凌鹤从前很爱叫我大小姐,我陪他吃路边摊上的淀粉肠,他会愧疚地摸着我的手说大小姐委屈你了。
我带他坐商务座和头等舱时,他会攥着我的手说谢谢大小姐带我见世面。
我领他回京郊的别墅,他趴在我耳边酸溜溜地说:“你们家管家怎么不说:‘你是大小姐第一个带回家的男人’,你是不是还带过别人?”
傅磬不知什么时候找了上来,分叉的软舌轻轻舔着我的脸。
“好了好了别哭了。”
我回过味来。
“你没上火,对不对?”
他不置可否,蛇尾攀上我的腰。
“我对主人一向忠诚,自然看不惯对您不忠之人。
“听说皇上最近心有余而力不足,若皇后娘娘有用得上我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我拭去眼泪。
“当然有,就今晚。”
池家大小姐可以分手,但绝不空窗。
一夜欢好,傅磬技术极佳,就是体力过了头。
我发了高烧,迷迷糊糊中质问傅磬:“你这些东西都是哪学的。”
傅磬给我喂药,慢条斯理地回答我:“你俩以前也不避着我,我自然学了十成十。”
我睡过去前想,难怪这小子玩的都是我最喜欢的那套。
中秋宫宴,我风寒尚未痊愈。
本想告病,凌鹤却再三邀我出席。
我向傅磬抱怨,他一挑眉,薄唇扯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皇后娘娘还是劳驾去一趟,说不定有好戏看。”
宴会上觥筹交错,酒过三巡,凌鹤朝我使眼色。
我撑着昏沉的脑袋,举杯敬各位女眷,恭亲王的侧福晋辞花却微微福身道:“妾身已有身孕,不宜饮酒,还请皇后娘娘体谅。”
恭亲王忙起身搀扶她,凌鹤也喜不自胜:“陈顺,把宫内最好的太医指到恭亲王府为侧福晋安胎。”
亲王叩首谢恩,起身后又举杯道:“臣弟有一言,不知当说不当说。”
凌鹤剑眉一挑:“你我兄弟,自然无话不说。”
平日里恭顺的王爷此刻拱一拱手:“皇后娘娘位处中宫多年,与皇兄伉俪情深,但始终无子,臣弟想皇兄何不举行一次选秀,后宫充实,好为皇兄开枝散叶。”
凌鹤摔了杯子,“放肆!”
他语气凌厉,可眼神看向亲王时,分明是嘉奖。
权臣们沉浮官场多年,学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此时自然一水的跪下,拿出直言死谏的态度。
“臣等恳请皇上采纳亲王所言,选秀一可联络君臣情谊,与臣下们亲上加亲。”
“臣有一女,斗胆求一个…闭嘴!”
凌鹤砸了汤碗碟壶,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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