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打开，顾凡焦急的语气透过手机传来：
“思思，你还好吗？我看到叶子直播了。”
“你没把我供出来吧？”
“没有，我怎么会。”
“我就知道，思思你对我最好了。”
衣物摩擦的声音传来，两人似乎相拥在一起。
“这条路断了，我手里也没多少钱了，你能先借我点吗？”
“我也没多少了。”
思思气若游丝，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地。
“你不是还有生活费吗？先给我用用。”
“好。”
几秒之后，那头挂断了电话。
我冲下楼去，看见思思倒在地上，脸上早已布满泪水。
我蹲下，握住她的手，一字一句的说：
“你其实都知道，只是你一直在骗你自己。”
“想报仇吗，思思？”
“我帮你。”
尽管我没再终究思思的责任，但她被学校勒令回家反省。
直播过后，大多数同学抱住看热闹的态度骂了思思几天，最终因为找不到思思人而偃旗息鼓。
思思所有的社交软件都未更新，仿佛人间蒸发般，只有顾凡的日子越来越潇洒。
“我真想朝他脸上甩两巴掌。”
顺着叶子咬牙切齿的嘀咕，我瞥见了站在人群当中的顾凡。
顾凡突然就有钱了，每次学生会聚餐他都抢着请客，在学生会里混得如日中天。
当然，也包括给我使绊子。
“凭什么记我们，明明还有一分钟才上课。”
彤彤和叶子跳起来理论，纪律部部长冷笑道。
“提前五分钟早到，基本常识不懂？”
“你！你仗势欺人！”
叶子脸都红了，我拦住安抚她：
“顾凡的狗？”
我勾唇，眼神冰冷，心里默默计算着钱数。
“叫不了多久了。”
“你说什么啊，你这女人果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