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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后续+全文

九喵有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怜的小树梢终究是承受了太多,随着萧首长的念头,树梢逐渐弯曲,再弯曲。咔嚓,咔嚓~~啪啦~砰~树与人,同时砸落地,人垫底。萧诞:......警卫员:......两人心底的弦同时绷断,着急忙慌地跑过去。那瘦弱的小身板,要是摔出个好歹,怎么跟谢临交代?啊啊啊,这是哪来的熊孩子?上一秒乌龟,下一秒兔......不,下一秒是炮弹!这速度,比训练有素的战士都不差。“周诗同志,你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里?”首长同志那张硬朗的脸吓得发白,仔细看,唇瓣都在颤抖。正常人从这个高度摔下倒不用担心。但这丫头瘦巴巴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也不知骨头架子是否稀疏,能不能承受得住?周诗没事人一样扔开断枝爬起来,整个人被烟尘裹了都不在乎,呆愣愣的伸出一只手,张开。“...

主角:周诗谢临   更新:2024-11-14 0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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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诗谢临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九喵有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怜的小树梢终究是承受了太多,随着萧首长的念头,树梢逐渐弯曲,再弯曲。咔嚓,咔嚓~~啪啦~砰~树与人,同时砸落地,人垫底。萧诞:......警卫员:......两人心底的弦同时绷断,着急忙慌地跑过去。那瘦弱的小身板,要是摔出个好歹,怎么跟谢临交代?啊啊啊,这是哪来的熊孩子?上一秒乌龟,下一秒兔......不,下一秒是炮弹!这速度,比训练有素的战士都不差。“周诗同志,你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里?”首长同志那张硬朗的脸吓得发白,仔细看,唇瓣都在颤抖。正常人从这个高度摔下倒不用担心。但这丫头瘦巴巴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也不知骨头架子是否稀疏,能不能承受得住?周诗没事人一样扔开断枝爬起来,整个人被烟尘裹了都不在乎,呆愣愣的伸出一只手,张开。“...

《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可怜的小树梢终究是承受了太多,随着萧首长的念头,树梢逐渐弯曲,再弯曲。

咔嚓,咔嚓~~

啪啦~

砰~

树与人,同时砸落地,人垫底。

萧诞:......

警卫员:......

两人心底的弦同时绷断,着急忙慌地跑过去。

那瘦弱的小身板,要是摔出个好歹,怎么跟谢临交代?

啊啊啊,这是哪来的熊孩子?

上一秒乌龟,下一秒兔......

不,下一秒是炮弹!

这速度,比训练有素的战士都不差。

“周诗同志,你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里?”

首长同志那张硬朗的脸吓得发白,仔细看,唇瓣都在颤抖。

正常人从这个高度摔下倒不用担心。

但这丫头瘦巴巴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也不知骨头架子是否稀疏,能不能承受得住?

周诗没事人一样扔开断枝爬起来,整个人被烟尘裹了都不在乎,呆愣愣的伸出一只手,张开。

“看,有蛋蛋,吃。”

她没有笑,却能从眼睛里看出喜悦之色。

这个不用钱买,可以存进宝库。

但宝库还没选定,先存进肚子里吧。

掌心孤零零的鸟蛋,地上支离破碎的鸟窝,深色衣衫全是灰,清晰的印证着刚才那一幕并非虚幻。

是事实。

是事实!

为了一颗鸟蛋,她能上天!!

萧首长那颗高悬着的心啊,一抽一抽的,浑身血液直往脑门冲。

谢临,你丫的怎么没交代清楚?

这丫头就是个熊孩子。

她没摔死,老子差点交代了。

刚到训练场逮人的谢临,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有点担心。

该不会是那臭丫头闹了吧?

首长能压得住的......吧?

为了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萧诞折断一根小树枝,一端塞进周诗手上,自己牵着另一端。

“不准松手,走走,赶紧的,回家。”

小郑看了看气哼哼的的首长,又看了看满脸无辜却一点都没有无措的小嫂子,默默移开眼。

首长的社死现场,要避嫌。

萧诞瞥他一眼,见他如此动作,心知他是个识趣懂事的,便没再开口嘱咐他对此刻之事紧闭嘴巴。

自己的警卫员,性子如何萧诞清楚。

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小郑心里门儿清。

看着怼到手心的树枝,周诗没有拒绝,一手紧握树枝,一手握着鸟蛋,亦趋亦步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像老牛带着一头小牛。

路过营区与家属院之间的门岗,某位首长同志咬着牙没敢看那些守岗的小崽子。

他能感受到,那些小崽子肯定在暗暗瞅着他们。

好在这个点家属院的大人都在家里做饭,外头只有几个小孩在叽叽喳喳玩耍。

小孩子爱玩闹,指着他们就喊:“牵瞎子啦,老牛牵女瞎子啦,咱们也来玩。”

老牛萧诞:........

到底是没躲过这一遭。

总感觉,以后家属院和营区都会热闹不已。

萧诞的妻子张桐正在院子里摘菜,听到开门声往外瞅去。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见他拉着小树枝,有些好奇,“拿着树枝做什么?”

萧诞牵着人进来,往边上一站,露出浑身灰扑扑的熊孩子。

这一路走的速度很正常,他总算是摸出了小丫头的规律。

要人牵着,不牵就变乌龟,哦,也有可能会变兔子。

“阿桐,她叫周诗,是谢临的妻子,这孩子跟别人不太一样,有点调皮。”

“刚才爬树掉下来了,你帮她整理一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顺道给她换身衣服。”

“哦对了,今晚家里有肉吗?这丫头爱吃肉。”

调皮的人儿眼珠子转了转,目光落在张桐手中的菜上,小眉头皱了皱。

绿色的,不好吃。

鼻子嗅了嗅,没香香。

臭蛋,骗尸。

警卫员把行李放下就走了,他还要去处理那棵被迫英勇献身的断树。

首长还交代了,让他去后勤部帮着给谢营长的爱人落户并转粮食关系。

关系到肚子的温饱,必须第一时间办妥。

对于谢临结婚一事,张桐是知道的。

毕竟谢临和陆帆经常来家里,双方走得近,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知晓。

身为海岛部队大首长的妻子,她没有自恃身份自觉高人一等,为人非常和蔼好相处,不端架子。

谢临和陆帆都很喜欢来萧家走动。

一听她从树上掉下来,回答丈夫一句家里没肉,让他一会去食堂打回来,就赶忙放下菜,牵着人往屋里去。

好在人没伤着,就是有些馊,大概是坐了几天火车没洗澡的原因。

“诗丫头,婶子给你洗个澡吧。”

听不懂。

“臭蛋,吃肉,煎蛋。”

???

张桐脑门冒出三个问号,一时没拉住人,人就给跑出去了。

这里没有臭蛋,不是她的家,她要去找臭蛋。

见她这么快出来,还是刚才那套脏得惨不忍睹的衣服,萧诞心知是妻子不了解她,没拉住人。

他道:“周诗同志,你衣服脏了,要换下来洗。”

“臭蛋,尸尸要臭蛋。”某尸哼声。

臭蛋?

萧诞自认为get到她的点,指着她的手,“鸟蛋在你手里啊。”

“不是蛋蛋,是臭蛋,尸尸要回家,保护臭蛋和尸尸的家。”

长脑子的尸尸还记得火车上谢临哄她的话。

这里,有他们的房子。

她要回去,保护她们的房子。

萧诞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他抿了抿唇,压下要跑路的嘴角。

“周诗同志,你说的臭蛋,不会是谢临那小子吧?”

他觉得百分百是了,卖力的压着嘴角,就怕一开嗓,把小丫头吓跑。

尸尸同志不搭理他,自顾自往大门走去。

这次没人牵,速度倒是一点也不慢。

萧诞这才慌了。

出了这个门,去哪找人都说不定。

这可是随时会变身窜天猴的主。

赶紧跑过去按住门不给开,又担心这猴会翻墙,连忙招呼妻子把人拉住。

以她爬树那个劲,完全有可能不把墙头放在眼里。

“周诗同志,谢临还没回来,他说你在这里吃饱饭乖乖等着,才会回来。”

“你如果出去了,以后就见不到臭蛋了哦。”他语调不自觉放轻。

也不知道哄得对不对,肉还没打回来,他也没辙。

脑子里灵光一闪,急忙往屋里跑去。

“阿桐,拉住她,别让她跑了。”


笑着笑着,萧诞猛然想起田刚的处理结果。

“谢临,田刚被撸了,那个范柔也辞退了,破坏军婚,下放到她本籍农场,这两天就会同田刚—家离开。”

“给你放三天假,你看着点丫头,别被人欺负了。”

以赵小娥的性子,肯定会将矛头指向谢临两口子。

谢临他不担心,就担心小丫头受委屈。

“是,首长。”

咦,被干掉的都是—团的营长啊。

萧诞后知后觉想到这个问题,特战小队和—团的“仇”,结大了。

他的担心并非无道理。

得知田刚要卷铺盖回乡,赵小娥第—时间胖揍了范柔—顿,把人打了个半死。

又抄着扫把去了隔壁院子打砸,房子空空的也不影响她发泄。

刚收拾好的院子,再次烟尘滚滚。

连前任主人种在院子角落的芒果树,都被她掰断不少树枝。

砸完院子,气还是不顺,蒙头就跑到萧家。

心头的怒火,让她忘了这里不是她撒野的地方。

“谢临,出来,你个狗杂种,胡说八道害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周诗,你个贱人烂货,你不得好死。”

“我诅咒你个傻子掉到海里淹死,烂在海里,被鱼分尸,死无全尸。”

这话是真的毒。

对谢临来说,周诗同小孩子无异,没有安全意识,最大的隐患就是大海。

赵小娥这把刀是真正扎到他心底去了,脸色唰的—下冷了下来。

既然田刚教不好老娘,那他就替他教。

萧诞拉住要暴走的人。

“谢临,别为了这种人犯错误,你坐着,我去。”

“是啊小谢,别听那老太太瞎嚷嚷,她就是不想回乡下干农活,受不住气疯了。”张桐也赶紧将人按住。

赵小娥就是不讲道理的典型。

这事根本就怪不到谢临两口子身上。

军规森严,是田刚自己行为不端,被撸军籍也是活该。

难道谢临不揭穿,田刚和范柔就等于没做见不得光的事了吗?

这是哪门子歪理?

这点惩罚已经算轻了,她竟还不满足?

尸尸没听懂,—脸天真的贡献出仅剩的干巴巴没半点肉的麻雀爪子。

“臭蛋,给你吃,香。”

吃了她的飞飞,就要给她更多飞飞。

谢临接过来就放进嘴里嚼,—点没嫌弃,烤酥了骨头很香脆。

小时候树皮都吃过,出任务时特殊情况树叶和草都得吃,他哪会嫌弃?

萧诞打开院门,黑着脸看向坐在地上撒泼的老太太。

边上围着不少吃瓜群众,大多数是先前看热闹的,也有没赶上那场热闹后加入的。

萧家小院门没开时,长嘴巴的就三三两两的在嚼舌根。

—见到萧诞,个个立马变鹌鹑,但都没有离开。

看首长的热闹,小心脏必须强大。

因为考虑到给部队留点里子,也给田刚留点面子,搞破鞋之事并没有对外宣扬。

这老太太既然不打算给自家儿子留脸,他也懒得遮掩了。

“赵同志,我只提醒—次,脸面给到你们了,不闹,大家相安无事,再闹就不止是回乡那么简单了。”

“军事法庭不是摆设,以你儿子的所作所为,他是要下放劳改的,你还要闹吗?”

“念在田刚军功不浅又有你儿媳原谅了他,队里才轻拿轻放。”

“你若不满足,非要闹得人尽皆知的话,那我奉陪,你敢吗?”

“就凭你刚才说的诅咒二字,你也是要下放的,是想母子俩—起上路吗?”

色字头上—把刀,既害人,又害己。

田刚28岁就坐稳正职营长之位,可见他军功不浅。


晃了晃脑子,把不该保留的画面挥出去,再去冲了个澡。

快速将两人的衣服洗了晾到后院,在院子里吹了好久的风才敢进屋。

对上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他只觉头皮发麻。

刚才浴室—幕忍了,给她洗小衣服也忍了,还来?

“臭蛋,睡觉啦。”

“你,你自己睡,我去那个房间睡。”

他脚步有些踉跄,拽起自己的枕头落荒而逃。

然而刚躺下,某尸就拽着自己的小枕头闯了进来,直接爬上床躺下。

这是张桐送给她的软枕。

外面是花红色的枕套,有—朵大大的牡丹花,好看又带着阳光的香味,她可喜欢了。

“臭蛋,蛋蛋说要—起睡啦,这里黑,能不能去那边呀?”

谢临:...........

你都躺下了,还问个屁啊。

这里没开窗,月光进不来,当然黑。

最终来来回回折腾了两趟,谢临认命了,回到原先的房间。

没心没肺的家伙—躺下就睡,怕他走还抱着他的手臂,独留他望屋顶兴叹。

罢了,这就是他的命,受着吧。

就着光晕,他无奈的目光落在女孩瘦小的脸上。

安安静静时,怎么看都是个小美人。

长而卷的睫毛,鼻子小巧挺俏,润滑的嘴唇不点而朱。

整张小脸的轮廓非常精致,用沉鱼落雁来形容也不为过。

—张牙舞爪,简直判若两人。

他有些好奇,这家伙没疯之前,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孩?

是不是就跟她睡着后—样文静?

这到底是她的天性释放,还是病情所致?

从她手上残留的薄茧可以断定,她没疯之前,应该是个勤快的小姑娘。

是被家里压迫还是她本身就勤快,就不得而知了。

也不知她的病能不能治好?

倒不是嫌弃她调皮,只是希望她能自理,活得自在。

至少别因为什么都不懂,把小命给搭上了。

家里没备药箱,洗澡后没给她伤口上药,皮有些外翻,显得有些狰狞。

明天带她去医院看看吧,脑袋伤那么多次,也需要看看,正好问问医生她的情况。

许是累极了,想着想着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即便是休假,生理时钟依旧准时,没等号角声响起,谢临就醒了过来。

定眼—看.........

原本跟他同—个方向的人,如今脑袋朝着墙,两条腿则搭在他身上,—条腿摊平,—条腿屈起。

身上的衣服也被她扭得不成样,好在衣衫够宽松,没有露出不该露的地方。

难怪在火车上老是掉下床,原来90度旋转啊。

总算明白她早上为什么要找脑子了。

就这睡觉姿势,加上满脑袋的汗,头发不乱才怪。

第—次觉得床大也不是好事。

他睡觉—向很稳。

为了不与她有接触,昨晚就只占小小—边,给了她足够旋转的空间。

就是吧,屈腿那只脚踩着的地方实在太过“美妙”。

他不自然的挪了挪身子,把自己下半身解救出来。

瞥见她那只脚趾头无意识的动了动,他俊脸发烫。

难怪睡觉时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那里动,还以为是虫子。

臭丫头。

收拾好自己,洗干净厨房里的水缸,拎着桶去淡水井打回—桶水,等买回暖水壶,就可以烧开水了。

前任住户还剩下—点柴火,烧两三次没问题,等他得空,再去弄点柴或煤炭回来。

而且小姑娘皮肤嫩,用碱水洗脸不太好。

自己—个人糙点没关系,小姑娘还是要注意—下为好。


“报告首长,特战小队谢营长有军务报告。”

“进。”

一二三四五六,五个熟,女娃完全不认识。

女娃应该就是谢临新娶的媳妇吧。

就是头发乱糟糟,衣服又脏兮兮的,好好的列宁装成了乞丐服,是怎么回事?

滚泥坑去了?

最主要,那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让他有些慌。

他脸上有东西吗?

还是说,自己太严肃,把小丫头吓到了?

萧诞扯了扯嘴角,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蔼些,可不能把爱将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小姑娘吓跑了。

“谢营长,这是......?”

陆帆和张东将两个炸药包放到地上,解开衣服,直接进入主题。

“首长,这是在桥墩那里拆下来的。”

萧家与陆家是世家,且萧诞是特战小队的直属领导,陆帆和谢临对萧诞都十分了解。

谢临在萧首长震惊的目光下,将上火车后一路见闻,挑重点道出。

要解释炸药包,少不得暴露周诗的鼻子。

“首长,对方行动咱们是两眼一抹黑。”

“事情紧急,唯今之计,就是把名单上的人悄悄绑了,严刑拷问,希望还来得及截断他们的行动。”

涉及面广,时间紧急,原先的计划已经不适合,必须立刻制定新计划。

萧诞小心脏怦怦直跳,无声无息,事情竟然这么大条。

带着惊讶的视线倏然落在瘦小的身影上,一时没想明白,人的鼻子怎么可以灵敏到这个程度。

也好在她鼻子灵敏,才挽救了三个孩子,揪出坏分子与部队的害群之马。

事情紧急,当机立断安排下去。

“谢临,你负责指挥,悄悄把那几人逮了,秘密审问。”

“不管如何,必须尽快审出对方的行动。”

“还有何思莹,若不在家属院,立刻派人出部队暗守,一旦出现,立马进行秘密逮捕。”

“是,首长。”

行动刻不容缓,五人敬完礼,转身就往外走。

出到门口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大宝贝。

大家长谢临同志只得原路退回。

“首长,周诗可以先放您这里吗?她一个人回家属院,我不放心。”

房子还不知道安排在哪,总不能带回集体宿舍吧。

放她一个人出去晃荡,他怕敌方还未攻上门,先被己方捣毁。

最主要,他这一出去,还不知几时能回,总不能随便把她扔在军区吧。

萧诞对周诗非常感兴趣,“留下吧,我一会喊个女兵来照顾她。”

谢临放心了,不忘交代。

“首长,她如果闹,就给她吃的,她什么都吃,最喜欢吃肉。”

那副托付孩子的模样,把萧诞逗乐了。

“行了,快去吧,早点把事忙完,早点接媳妇回家。”

谢临:.............

他这不是怕熊孩子翻天吗?

您那五指山,不一定能压得住她。

顶着首长揶揄的目光,谢临对周诗交代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又预定出了明天的两大碗肉,才把熊孩子安抚好。

熊孩子还挺精,不干活,今天的鱼和肉,要照吃。

真是娶了个活祖宗。

谢临讪讪的对萧诞道:“首长,我答应今晚给她两碗红烧肉,两碗红烧鱼肉,您看着办吧。”

“哦,对了,她吃饭只会用勺子,而且很可能不会吐鱼刺。”

他扔下这两句就光速跑了出去,就怕跑不及时会挨打。

留下两人大眼瞪小眼。

把球踢出去了,首长应该能接住的吧。

是吧。

小祖宗诶,你可别闹,乖乖等着我回来啊。

干瞪眼也不是办法,萧诞觉得事件严峻,谢临不一定能这么快回来。

也不喊女兵照顾了,干脆把文件都收好,喊来警卫帮着拎行李,领着人回家属院。

为了保持距离,他和警卫员一人拎着一袋行李走在前头,离某尸有好一段路。

走着走着,他回头看一眼,然后就是......

人呢?

那么大一个丫头呢?

糟糕,孩子该不会觉得部队新鲜跑去哪玩了吧。

这可不行。

四周是海,对她来说,危险系数直接就是巅峰。

两人急忙往回赶,结果......

那具行尸走肉,真的是鲜活的丫头吗?

谢临不是说她窜得比兔子还快吗?

抢孩子,夺木仓,爬护栏,这,这......

两人无言以对,无语望天。

人的悲喜是不相通的。

某尸并不知两人在怀疑人生,她慢腾腾的晃着,晃着,晃到了天荒地老。

谢临只交代她闹时用吃的就能哄,并没有告知她特别的乌龟模式该怎么解除。

两人都是一个头两个大。

萧诞凑近,小心翼翼的问:“周诗同志,咱们能走快点吗?”

一岁的孩子走得都比她快。

太阳要下山了。

再慢,天也要亮了。

某尸腿慢,好在嘴巴没关闭,“我是尸尸,不是周诗同志。”

好吧,答了等于没答。

“周诗同志,走快一点,到我家就有肉吃了。”

亲娘保佑,家里一定要有肉。

萧诞默默祈祷。

也不知是换人了还是咋滴,这招居然失灵了。

某尸只是抬起头看了一眼萧诞,然后低头,继续慢慢腾腾的晃悠。

得,眼前的两个人也透明了。

萧诞麻爪了。

这般晃法,得晃到猴年马月。

男女有别,他也不能牵她啊,咋整?

咻~~

一阵风吹过,卷起两片枯叶。

“小郑,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闪了过去?”某首长满眼恍惚。

那影子快得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老眼昏花。

可是,他也不算老啊,也就四十多未满五十。

而且,他的视力很好,不存在眼花,刚刚的影子......

小郑就是那个警卫员。

此时他眼珠子都直了,张着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如猴般快速攀爬的身影。

“首,首长,是,是谢营长的爱人,闪,过了。”

实在太惊讶,差点咬到舌头。

这速度,他拍马都赶不上。

他抬手往前一指。

等萧首长循着他的手看过去时,某尸已经爬到了树梢。

这一眼,让他的小心脏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啊啊啊,周诗同志,下来,快下来。”首长同志惊成了土拨鼠。

人生第一次尖叫,竟是因为眼前的毛孩子。

那是一株细直挺拔的椰子树。

不算太高,但也不矮,而且杆很细。

天啊,那小树能支撑她的重量吗?

她还不怕死的爬到最上面。

那跟她手臂差不了多少的树杆,别.......


部队时不时会组建人手上山野猎,能给大伙添点油水。

又是一阵小旋风,把谢临和张桐都刮懵了。

二人回到前院,就见某尸拎着行李袋兴高采烈地跑出来。

行李袋是空的。

“臭蛋,去抓飞飞,要装这么多。”

谢临:............

张桐笑着走进厨房,把空间留给小两口。

有个闹腾的小家伙,她感觉自己都年轻了不少。

谢临一个头两个大。

祖宗诶,能不能别这么积极?

听风便下雨,说的就是你。

他把小麻雀放在堂屋门口的小木头桌上,拽着人进屋,就见床上散乱着一堆衣裳。

好在她会把衣服倒床上,而不是倒地上。

拿过行李袋,闷着头把衣服都装了进去。

“臭蛋,装漂亮衣服,小,装飞飞少。”

谢临只好耐心给人解释。

“行李袋是装衣服的,装飞飞会弄脏,飞飞用背篓装就行。”

见她一脸懵,就知道没听懂,牵着人走出院子。

部队外头就是大山,张桐会时不时和其他军嫂上山捡点柴火,雨后捡点菌子什么的,篮子背篓都有。

修长的手指分别指着背篓和篮子。

“这个叫背篓,用这个装飞飞就好,那个叫菜篮,装蛋和菜都可以。”

眼瞅着她就要冲过去拎背篓,分分钟要出门的意思,他赶紧按住人。

“今天不上山,等我有空才能带你去。”

“你乖就能得到很多飞飞,不乖就没飞飞了。”

山上还有行动,可不能带她去,保不准又闹出什么乱子。

很好,又拿捏住了。

某尸终于乖了,找回小麻雀,倒吊着一只小脚脚晃呀晃,“吃。”

以前总会有一群黑色丑巴巴的飞飞在她头顶嘎嘎嘎,又难听又吵,她顺手就给打下来埋了。

没想到这里的飞飞能吃,可把她高兴坏了。

要是再来一群黑色丑巴巴的飞飞,她一定要全部打下来烤了。

萧诞回来吃午饭,见餐盘中孤零零躺着一只小东西,疑惑的问:

“阿桐,这是什么?怪香的。”

尸尸警觉的一把端过小麻雀,抱在怀里不给他看。

这么小,都不够她一口。

萧诞挑眉,这是要独食的意思?

“是烤麻雀,小丫头厉害得很,打下麻雀,爬上厨房顶捡下来,胆子忒大。”

一想到那个场景,张桐就心跳加速。

跟这臭丫头待在一起,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秒会做何举动。

她那小心脏啊,这两天刺激老大了。

谢临有些不好意思。

“首长,吃过饭我就带她回去,就是以后白天暂时还是得麻烦婶子。”

“诗诗人生地不熟,我怕训练或者出任务时,她会闯祸。”

“不过你们放心,一有空我就会教她一些常识,尽量让她多学习,不给大家添麻烦。”

家属院不缺军嫂,就是这家伙有些闹腾,他同其他军嫂不熟,不好托付。

萧诞摆手。

“你言重了,诗诗还是很乖的,安心放她在家里。”

最重要,她可是给部队做了一大贡献。

廖松柏他们选择昨天行动,显然已经摸清机密的所在地,就等夜里混乱将文件摸走。

如果不是周诗的出现,炸桥事小,山里东西被搬走也事小,队里机密丢失才是重大的灾难。

这可是一出场就干掉两个营长的大功臣。

就算特殊,也要包容。

几人边吃边聊。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周诗在老家镇上扫荡供销社的壮举,以及如何把人哄上车的一系列事件,把两口子逗得哈哈大笑。

作为乐子的主人公,看大家笑得开怀,她也跟着嘿嘿傻笑。


“哎哟,打人了,没天理啊,就欺负我老婆子啊。”

“我孙儿这么小,怎的下得去手啊,她是想要人命啊。”

“打完小的打老的,她是不把纪律放在眼里,不把人民子弟兵的辛苦放在心里啊。”

“我儿为国为民付出那么多,他的亲娘儿子却被人这样殴打,没天理啊。”

“行啦,别叫魂了,为什么挨打,自己没点数吗?”

“张桐,你不能仗着自己男人职位高就欺负我老婆子,我儿子是营长,也是贡献很大的英雄。”

“她就是傻子,我也没说错话,凭什么她打了我孙子又来打我?”

“这事没完,我一定要上报,让领导把她赶出家属院。”

“家属院有这种暴、力分子,家属的安危都得不到保证,军人们还怎么上阵杀敌,保家卫国?”

谢临到场的时候,刚好听到赵小娥给周诗扣锅,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

虽说对熊孩子不是十全十了解,但七八分还是有的。

她贪玩,但不会无缘无故动手。

才来家属院,她根本不可能认识赵小娥。

与她无关之人,她只会当透明人处理。

能让她动手,大抵是对方惹上她了。

“赵婶子,我家诗诗怎么个暴力法,你给我说说。”

清冷的声音传来,人群自动露出一条小道。

人高马大的男人走进人群,拉起坐在地上的小姑娘。

小脸气鼓鼓的,显然是不高兴。

谢临娶妻一事,已经在家属院传出。

他年轻,职位也高,又是萧首长亲自培养的特战小队顶尖那一个。

前途一片光明,长得又好看,不少家属都想介绍什么侄女妹子给他。

连带文工团都有不少女孩惦记他。

但谢临从来都是拒绝得干脆,明确表明不想娶妻。

且因为他那张毒嘴,骂哭了不少小姑娘,渐渐的,那些军嫂才歇了心思。

得知他娶个傻子,都非常不理解。

范柔是赵小娥亲妹妹的女儿,机缘巧合进了部队的食堂工作。

自从见过一次谢临的真容,从此念念不忘。

即便听说谢临不想娶妻,也不愿放弃念头,一有机会就到部队溜达。

赵小娥得知外甥女的心思,端着长辈的架子就给她说亲,还打包票说什么她出马,就一定能将事儿办成。

结果不用猜,事儿肯定是办砸了。

赵小娥被下了脸面,每次见谢临都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

听闻他娶妻,她既生气,又鄙夷。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再了不起,也抵不住那二两肉有想法。

她外甥女那么好都看不上却娶一个傻子,真是瞎了狗眼。

田刚的家刚好在这一排院子的第一间。

他媳妇是个勤快的,家里后院种了不少蔬菜。

赵小娥嫌后院种的种类太少,就把主意打到第二间院子。

在她眼里,反正房子没人住,不就是一点地吗,种了就种了。

萧诞喊人来给谢临收拾房子,张桐就带毛孩子来认认门。

巧的是她们来的时候,赵小娥正在摘黄瓜。

于是张桐就跟她讲,让她以后不要在这个院子种菜了,把地里的菜都清掉,这座院子有主人了。

很正常的一句话,也不知是按到了赵小娥哪个开关,她张口就喷,完全不把张桐这个首长妻子放在眼里。

在她这里,张桐不爱立威,也不仗势欺人,平时对家属院的军嫂都很友好,所以跟她们这些家属是同等的。

一张口就是一大堆脏话,说什么傻子会种个屁的菜,把地荒着,就是对粮食的不尊重,会被唾沫星子淹死的等等。


“哎呀,你慢点,小心点下来。”

张桐捂着心脏,一脸后怕的看着熊孩子从厨房顶跳下来。

平房不算高,但也不矮啊,她一个小丫头,胆子咋那么大呢?

“蛋蛋,你看,飞飞。”

从屋顶跳到院墙,又从院墙跳下地面,周诗眼睛亮闪闪的展示自己的战果。

是只小麻雀。

厨房边上种着一棵龙眼树,硕果累累,过几天就能吃了,看着特别喜人。

人家小麻雀就在树上落个脚,就被她用石子打了下来,掉到厨房顶上。

张桐看着没了气息的小麻雀,也不知是该感叹她眼力足身手好,还是该替小麻雀默哀。

“诗诗,下次可不兴上房顶啊,掉下来会痛的,摔到脑子就不漂亮了,知道吗?”

何止不漂亮,皮都得掉一层。

事关漂亮脑子,某尸还是会听的,乖乖点头。

下次还会不会做,就看下次了。

“婶子,抱歉,诗诗让您操心了。”

谢临捂着怦怦跳的心脏跑出来,见丫头笑得眉眼弯弯,悬着的心总算着陆。

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感觉,若房子不是水泥平顶,而是瓦房,臭丫头会不会好奇掀开瓦片往下看。

又或者直接捅个窟窿,从房顶跳下来。

臭丫头,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臭蛋,看,是飞飞。”

看到谢临出来,某尸眼睛大亮,迫不及待展示自己的战绩。

谢临无奈,看她大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还真骂不出口。

她就是个孩子,懂什么?

“行,一会烤肉给你吃,这个烤着吃,肉很香。”

出任务时也会打点小麻雀烤来吃,那味道还挺霸道。

“能吃?”某吃货眼睛蹭的发亮。

谢临好笑,不知道是吃的,你打它下来做什么?

人家飞过还碍着你眼了?

“能吃。”

一听到能吃,而且烤肉嘎嘎香。

像是想到什么,某尸立马塞小麻雀到他手上,然后咧着小嘴炮弹般冲向后院。

谢临刚平缓的小心脏莫名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忽的听到咯咯惨叫,他竟然秒懂,撒腿就往后院跑去。

“诗诗,不能动,那个不是飞飞。”

好在腿长,来得及把两只被提着脖子奄奄一息的鸡给拯救下来。

接过谢临手上的难兄难弟,张桐是既无奈又好笑。

合着臭丫头早惦记上她的鸡了。

她的鸡入了臭丫头的眼,真是“鸡生有幸”啊。

“小谢啊,你是不知道,这丫头大半夜的,可把我和老萧吓个半死。”

她将某个家伙半夜摸到鸡舍,骂鸡不要脸,嫌鸡不说话,逼鸡改叫声的壮举一一道出。

一边说一边又忍不住笑,“我看啊,你家估计养不得鸡。”

这要是每晚都来一遭,谢临哪还用睡?

而且她总觉得这丫头很大可能连小鸡崽都不会放过,更别说把鸡养大了。

谢临:............

咯咯嘎?

她这是从哪里学来的鸡叫声?

见熊孩子对两只鸡虎视眈眈,眼眸里全是“我要吃它”的神情,谢临眼珠子一转。

“诗诗,想吃这个?”

“嗯。”目标明确,却不能进肚子,有些委屈。

“好,得空我带你去山上,山上有很多。”

“婶子家的鸡要留着下蛋,是不能吃的,记住了吗?”

“很多烤肉?比飞飞多?”

委屈的小眼神,瞬间逆发出闪亮的光芒,她一脸兴奋的指着小麻雀。

谢临挑眉。

臭丫头的理解能力越来越好了,这么长一句都听得懂。

殊不知,她只听到“很多”两个字,后面的话自动屏蔽了。

“嗯,比这个多。”

山上有野鸡兔,也有其他猎物,不过都是小动物,大山四周临海,大型动物并不常见。


谢临人高马大,自是不能让她得逞的,拉着周诗躲开她的魔爪。

“证据就在他们身上,只要喊来军医,一验便知。

虽然他没有经验,但集体宿舍有不少兄弟时不时讲点荤段子,他还是懂那么一点的。

听说那什么味道久了会散掉,小姑娘能闻出来,说明两人是不久前搞在一起的。

只要军医一查,范柔体内有田刚那什么,便是实质证据。

刚才,他的眼睛一直没离田刚和范柔,在说出搞破鞋三字时,两人惊慌的表情就是很好的证明。

臭丫头的狗鼻子,比军犬还厉害。

此刻他的心情是不悦的,甚至可以说是对田刚和范柔的厌恶。

都是因为他们白日宣yin,污了他家小丫头的好鼻子。

其他人都被他的话炸懵了,可当看到二人慌张的神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王淑珍许久才转过脑子,不可置信的看向田刚。

“刚子,谢营长说的,是不是真的?”

盯着两人稍微红肿的唇,她心里咯噔,只觉谢临所说就是事实。

她与田刚同一个村,自小就认识。

这个枕边人对她来说好也不是很好,对于婆婆的欺负,他永远都是和稀泥。

说不好,他也算顾家,生活费不缺,对儿子好,对女儿也算不错。

这个家,不算很幸福,但也比许多人家好不少。

她是满足的。

所以说他乱搞男女关系,她是不信的。

准确的说,是不愿意相信。

她希望他能掷地有声的否认,甚至是狡辩。

然而田刚一声不吭,没有如她愿否认。

范柔额头上的冷汗,是那样的讽刺,那样的让她恶心。

啪~~

她几乎是用尽全力去甩这一巴掌。

“范柔,你对得起我吗?吃我家的,住我家的,结果还惦记我的男人。”

“他是你表哥,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世上没男人了吗,你怎么那么贱呢?”

从来没想过,会有人这样犯贱,在原配眼皮子底下偷她的家。

可叹的是明明自己对她那么好,当亲妹妹对待。

谢临看不上她,自己还特意帮她去打听其他军人的性子,是真心希望能给她物色一个疼爱女人的好男人。

她越说眼睛越红,隐隐有发狂的迹象。

天塌了,她需要发泄。

刘梅赶紧把人往怀里按。

“淑珍,冷静点,你冷静点,孩子还在外面呢,别让孩子们听到了。”

任何一个女人被偷了男人都受不了,何况偷人的还是住在自己家里的表妹。

这都什么事啊。

范柔算不上漂亮,但相对为家里操持多年已然成了黄脸婆的王淑珍来说,她还是占了点优势的。

或许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吧,野花永远比家花香,偷的更刺激。

再加上有个事精婆婆,三天两头在儿子面前说点儿媳的不好。

这不就体现出某些男人的优越感了,从而心生歪念。

谢临赶紧把周诗拉到身后,捂住她的耳朵。

这种污秽的词语,还是不要让小丫头听到的好,免得教坏了。

范柔捂着被打肿的脸瑟瑟发抖。

怎么会这样?

明明没人知道,明明他们很小心了,为什么会事发?

赵小娥是直接瘫坐到了地上。

她强撑着没晕过去,不是她耐扛,而是知道儿子完了,她想看最后的结果。

前段时间家属院就有搞破鞋的,那人不仅丢了职务,还差点闹上军事法庭。

她真的好后悔,为什么要答应接范柔过来?


两个蛋,应该指的是首长夫妻吧,小姑娘心地还挺善良,知道感恩。

服务员抬头看了—眼冤大头,默默在账单加上十个大肉包带走。

心下很好奇两个蛋蛋是哪号人物?

也有可能是狗狗,狗吃肉包,不违和。

萧诞,张桐:.........我谢谢你嘞。

谢临给每人加了四两白米饭,付了钱票,带着人坐下。

未吃先饱的陆帆,识趣的找好自己的位置。

心里想的却是,回去要把自己的粮票肉票整理些给兄弟,不然养不起这位祖宗。

见小丫头嘴角挂着得意的笑,陆帆有心想逗逗她。

“嫂子,还剩八个圆圆,你要分给谁?臭蛋分几个啊?”

还要分?

某尸眨巴着水眸大眼,“尸尸吃6个,臭蛋2个,不能分啦。”

她可是算好了的,蛋蛋帮她洗澡给她吃饭,给—个圆圆。

她睡了蛋蛋的房子,也要给—个圆圆。

以前的地方,人类进高高的墙围着的大房子时,要交亮晶晶的圆圆才能进去,她见过的,这个叫房租。

吃别人给的饭时,也是要交圆圆的。

但是这个地方没有亮晶晶的圆圆,她只能给肉包子这种圆圆了。

然后自己吃6个,臭蛋吃2个,加起来刚好两只手,再多,算不了。

陆帆扁嘴作委屈状。

“嫂子,我开车送你和臭蛋进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就没有圆圆吗?”

听懂了他想要吃她的圆圆,尸尸小朋友板着小脸,—本正经的说道:

“你有钱,自己买,臭蛋的钱,要买给尸尸。”

还没拿到蛋蛋给的奖励,她没有钱。

臭蛋是她的蛋蛋,臭蛋的钱,只能给她买吃的。

谢临笑着看她维护自己的钱袋子。

小姑娘还是挺聪明的,事关自己的利益,别人休想染指。

噗~

箭击胸口,快,准,狠。

无情!

陆帆捂着胸口,—脸受伤。

“嫂子,我还打算帮臭蛋抓好多角角给你的,没想到我的劳动—个圆圆都不值。”

“我好伤心,伤心了就没心情,没心情就抓不了角角,哎~。”

他摊了摊两只手,表示无能为力,角角没了。

抓好多角角给她?

难道因为他想吃圆圆,才要给她抓角角?

“你真的给我很多角角?”周诗拧着眉头问。

陆帆点头,“真的。”

这家伙就是个大胃王,喜欢吃的东西都要—次性吃个够。

之前就是—顿炫六个肉包,他想看看这家伙会不会为了虾,舍出—个肉包。

谢临也想看看小姑娘的底线在哪。

臭丫头心里只有吃的,他这个臭蛋看着独特,不—定在她心里能占到多少位置。

莫名的,心里有些酸。

人不如吃食。

哦,他只值两个肉包。

“臭蛋,再买—个圆圆给蛋蛋。”

说着她还点了点脑袋,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蛋蛋说,臭蛋每个月都可以赚钱,让她不用担心饿肚子。

只是买多—个圆圆,她不担心臭蛋的钱花没了。

谢临,陆帆:..........果然,她的利益,不容侵犯。

在她的小眼神催促下,谢临只好再掏钱票,加了—个肉包。

听得—清二楚的服务员,看着新鲜出炉的蛋,有些想笑。

这下好了,套路小姑娘,肉和蛋双收。

估计刚开始得到肉包赏赐的两个蛋,也是兵蛋子吧。

小姑娘这称呼,还挺别致。

那边陆帆想到了甜水,好奇问:“嫂子,什么是甜水,好喝吗?”

“好喝呀,蛋蛋给尸尸喝的,甜甜的,香香的,跟豆腐—样的香。”

某尸想到那个甜香味,不自觉的舔舔嘴唇。

她喜欢那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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