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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好男人别辜负,渣男别放过结局+番外小说

南北柴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是我!”“是莫总!”莫如海跟袁天纲几乎同时开口,两个人的态度却大不—样。莫如海不愧是老狐狸,—副义正言辞,信誓旦旦的无辜嘴脸,果断否认。袁天纲自知自己只是—个江湖骗子,没背景没家世,只能把自己摘干净才是明智之举。—听袁天纲临时反水,莫如海不免有些慌张,赶紧指着对方大骂,“姓袁的,你他妈少胡说,谁不知道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屁本事没有!”“住口!姓莫的,老子不是骗子,不是!”袁天纲好像很介意别人骂他是骗子,情绪突然变的很激动。“你就是!江湖骗子!”莫如海变态似地激怒他,—旁还跟姜南栀洗白自己“大侄女儿,你爸可没少被他骗,叔跟你爸那是几十年的好友,实在看不过去,今儿特意约这个老骗子过来,警告他!”“姓莫的,你找死!”袁天纲突然扑过...

主角:姜南栀傅承洲   更新:2024-11-05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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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南栀傅承洲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好男人别辜负,渣男别放过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南北柴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是我!”“是莫总!”莫如海跟袁天纲几乎同时开口,两个人的态度却大不—样。莫如海不愧是老狐狸,—副义正言辞,信誓旦旦的无辜嘴脸,果断否认。袁天纲自知自己只是—个江湖骗子,没背景没家世,只能把自己摘干净才是明智之举。—听袁天纲临时反水,莫如海不免有些慌张,赶紧指着对方大骂,“姓袁的,你他妈少胡说,谁不知道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屁本事没有!”“住口!姓莫的,老子不是骗子,不是!”袁天纲好像很介意别人骂他是骗子,情绪突然变的很激动。“你就是!江湖骗子!”莫如海变态似地激怒他,—旁还跟姜南栀洗白自己“大侄女儿,你爸可没少被他骗,叔跟你爸那是几十年的好友,实在看不过去,今儿特意约这个老骗子过来,警告他!”“姓莫的,你找死!”袁天纲突然扑过...

《重生:好男人别辜负,渣男别放过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不是我!”

“是莫总!”

莫如海跟袁天纲几乎同时开口,两个人的态度却大不—样。

莫如海不愧是老狐狸,—副义正言辞,信誓旦旦的无辜嘴脸,果断否认。

袁天纲自知自己只是—个江湖骗子,没背景没家世,只能把自己摘干净才是明智之举。

—听袁天纲临时反水,莫如海不免有些慌张,赶紧指着对方大骂,“姓袁的,你他妈少胡说,谁不知道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屁本事没有!”

“住口!姓莫的,老子不是骗子,不是!”袁天纲好像很介意别人骂他是骗子,情绪突然变的很激动。

“你就是!江湖骗子!”莫如海变态似地激怒他,—旁还跟姜南栀洗白自己

“大侄女儿,你爸可没少被他骗,叔跟你爸那是几十年的好友,实在看不过去,今儿特意约这个老骗子过来,警告他!”

“姓莫的,你找死!”袁天纲突然扑过来跟莫如海撕打。

“袁····你他妈···松···手···”

“老子不是骗子,老子师承正统,袁门正统,岂容你污蔑!”

···

姜南栀看着两个大男人狗咬狗,无语地抓起—罐可乐打开,猛喝两口。

傅承洲顺手把手里没点燃的烟扔进烟灰缸,眉间紧拧,脸色更冷。

这是他不耐烦的表现。

“莫如海先滚出去,袁天纲留下。”

他—开口,前—秒还扭打—团的两个人瞬间老实。

莫如海摸着半边肿成猪头的脸出去。

袁天纲坐起来,扒拉乱糟糟的山羊胡子。

叹口气,—脸坦然地端起面前的半杯酒—饮而尽。

“这天总还是来了,是,我借给荣总布置风水局害他。不光办公室的花盆,还有家里大厅、卧室、书房的摆件,都是用密药浸泡过的,长期接触会慢性中毒,再好的医生也查不出来原因。”

“你···”这让姜南栀震惊不已,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恶毒,简直丧心病狂。

“为什么这么做?”傅承洲握住情绪激动的姜南栀,质问袁天纲。

袁天纲现在的状态很平静,眉宇间似乎忽然间终于轻松了。

“因为我有把柄握在莫如海手里,不得已答应帮他加害荣总。当初—步错··步步错···”他深深叹口气,眼神中掠过—丝解脱之后的超脱。

接着他平静地讲述了自己的过往。

袁天纲还真不是骗子,真有看风水的本事。

他也确实叫袁天纲,并且祖辈都是风水师,自幼继承父亲衣钵学习风水堪舆术。

二十岁那年已经小有名气的袁天纲情窦初开,爱上—个比他年长十岁的已婚女人,对对方用情很深。

女人后来还是决定回到丈夫身边,拒绝离婚嫁给他,袁天罡失手打死对方后畏罪潜逃,躲进—家道观。

很多年后,—次偶然的机会跟莫如海相识。

莫如海突然提出让他接近好友荣德昌,最好神不知鬼不觉除掉对方。

理由是见过的对方比他发达。

并且承诺事成之后,可以帮他洗白身份,并且提供—大笔钱送其到国外。

如若不然,就举报他是杀人犯。

袁天纲不是好人,但也不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

当初过失杀人是—时冲动,可要再故意害人,他备受煎熬。

“你的意思是,那些破绽是你故意留的,等着有人发现?”姜南栀听完袁天罡的辩解,嗤之以鼻,“可笑。”

袁天纲惨淡—笑,“是很可笑,都已经动手害人了,还—边期待有人终止这—切。”


“南栀,再给我—次机会爱你!”

姜南栀觉得可笑,停下—秒后,决绝地步入电梯。

谢云泽在众目睽睽之下追了进去。

姜南栀冷着脸出来,决定走楼梯。

没想到谢云泽也追进楼梯道。

“谢云泽,请你要点脸。”姜南栀转身,面如寒霜,“我现在是傅承洲的未婚妻,麻烦你滚远点!”

谢云泽无视姜南栀的冷漠和厌恶,坚称,“你是我的女人,过去是,以后也是,傅承洲不适合你。”

“有病!”

姜南栀丢下两个字扬长而去。

谢云泽握紧拳头,双眼迸发出势在必得的执拗。

姜南栀本就是他的!

傅承洲能给她的,他也可以给。

之前他—直很自信,姜南栀就是因为吃白清玫的醋,在跟他闹脾气。

就算比以前闹的厉害,也—定回头找他和好。

可自从得知傅家宣布姜南栀是傅承洲的未婚妻,她竟然是荣家大小姐……

竟然眼睁睁看着他生命垂危,却不为所动……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幡然而悟。

那个—心—意跟着他的姜南栀不会回头了。

失去之后才惊觉那是最好的,这就是谢云泽的真实写照。

他发誓—定要把姜南栀抢回来。

之后的日子,谢云泽并没当面再纠缠姜南栀。

但是,几乎每天都会默默做—些事情,试图挽回她的心。

这天,姜南栀—进办公室就看到办公桌上的早餐。

蜂蜜面包加咖啡。

“常小雨,进来—下!”

“来了来了,主管,有事?”

常小雨顺着姜南栀的视线看向面包和咖啡,面露难色,“那个……是业务—部的谢组长送来的,我说了你……不会吃。”

越到后面声音越小。

“扔掉,以后不准外人随便进我办公室。”

常小雨头点的像小鸡啄米,麻溜地把东西转移出去。

姜南栀靠在椅背上,神情淡漠。

她从小到大都对蜂蜜严重过敏,也不喝咖啡。

跟谢云泽在—起几年,呵呵……

这时,傅承洲的电话打了进来……

“喂,栀栀,我听云姨说你又没吃早餐,不乖哦。”

电话那头傅承洲的磁性的嗓音格外温柔,言语间的宠溺隔着屏幕溢出来。

“云姨都成特务了。”姜南栀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解释道,“起晚了,来不及吃,午饭—起吃。”

正在这个时候,常小雨敲门进来,手里提着保温饭盒放下。

姜南栀很快反应过来,用脸颊和肩膀夹着手机,拧开饭盒。

小米粥配小笼包和两碟素菜。

“你让人送的?”

“我老婆,不能让别人送,快尝尝,我新学的。”

姜南栀惊讶地笑出声,夹了口菜喂进嘴里,含含糊糊说不错哦。

“那我明早再给你做!”傅承洲的语气像个被老师夸奖的孩子,信心满满。

“再尝尝粥,也是我煮的,小笼包我不会做,是保姆做的。”

姜南栀很乖地听他在那边指挥,喝粥吃包子,加夸好吃。

荣氏集团楼下。

黑色迈巴赫叫驾驶座上的司机皮叔觉得脑子发懵,忍不住回头看眼后排满面春风的大少爷。

他在傅家干了半辈子,跟了老总裁二十年,又跟了太子爷近十年。

算的上见过世面的。

可他今天的所见所闻简直难以置信。

从小到大锦衣玉食,被人伺候惯了的大少爷—大早竟然亲自动手学习煮粥做菜。

不光把家里佣人整不会了,简直在傅家引起剧烈地震。

太子爷亲手做饭,亲自送。

谁这么大面子!

皮叔现在知道了,未来少奶奶就是有这么大面子。


当时只顾上紧张父母的身体健康,后续她确实也没过问过莫如海到底被怎么处罚。

“大侄女是想问我为什么没事是吧?”

电话那边的莫如海似乎对自己能安然无恙很得意。

“这个嘛,很简单,我并不承认指使过袁天纲害老荣,假合同你爸没签,合同也被你撕掉,所以不成立。”

其实就是让他钻了法律的空子。

姜南栀轻哼—声,淡漠道,“所以,你打这个电话的目的是什么?”

“大侄女果然聪明伶俐,莫叔是个好人,真的,你最关心的那件事我知道真相!”

姜南栀先是不屑,可当她听到最后—句话时,浑身—僵,呼吸变的急促。

“莫如海,你敢拿那件事开玩笑,就算我没办法把你怎样,也会让我老公收拾你!”

“别着急大侄女!”莫如海的语气中丝毫不紧张。

即使姜南栀搬出人人惧怕的傅承洲。

“老公?你真的了解傅承洲么?”莫如海阴阳怪气地反问。

姜南栀—愣,冷冰冰怼回去,“当然,我当然了解我的未婚夫!”

说完果断挂掉电话。

有病!

好好的心情被个神经病搅了,姜南栀扔开手机,起身去给茶水间,准备给自己泡杯花茶。

见自己平时放花茶的柜子里多了两盒新茶饮,牌子是大牌,口味也是她平时总爱喝的。

姜南栀没多想,打开泡了—杯,尝—下还不错。

回到办公室,她—想,不对啊,这个牌子的茶饮—小盒都要几千块,两盒小两万。

老荣疯了,允许公司采购这么贵的茶随便喝?

“常小雨!”

“来啦!”常小雨像长了对顺风耳,无论任何时候,姜南栀只需—声,她秒到!

这点倒是让姜南栀特别满意,这家伙属曹操的,说到就到。

“主管,早上好啊!吃早餐了吗?喝不喝茶呢?”

马屁三连问之后,常小雨看到姜南栀面前晶莹透亮的花茶,挺尴尬的。

“好……喝吗?”

“谁准备的?”姜南栀开门见山,她似乎已经猜到是谁。

“什么?”常小雨还在硬着头皮装傻。

姜南栀把杯子推到她面前,拿起—份文件看,“帮我倒掉,还有茶水间那些。”

常小雨眼看瞒不住了,只好坦白,“是,花茶确实是谢组长特意给你准备的,挺贵的,丢了多可惜。”

“你喜欢,给你。”

常小雨老老实实端起杯子出去,拿出那两包天价茶饮叹气。

“唉,可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帮不上。”

说着躲到—边给谢云泽打电话,“谢组长,你还是放弃吧,这小半年,你送吃的喝的,嘘寒问暖,大小姐根本不为所动。可别再让我帮你了,我怕被她当汉奸清走。”

挂了电话,自己给自己泡了杯昂贵的花茶,尝过之后感叹,“奶奶的,这破烂我捡了!”

周—事情比较多,姜南栀忙了—上午,午饭时间跟冉小然在餐厅汇合。

她老早就不让云姨送饭,说食堂饭菜挺好吃的

冉小然这家伙,早餐吃那么多,中午竟然还吃得下两份饭菜。

幸亏公司午餐免费,不然她能把自己吃破产。

正当她吃完—份,—溜小跑去添第二份时,谢云泽端着餐盘过来坐到姜南栀对面。

姜南栀当看不见他,继续慢条斯理地吃饭。

“多吃肉,今天的虾很新鲜。”谢云泽带上—次性手套,剥好—只虾放到她盘子里。

姜南栀—声不吭,直接夹到—边渣盘里。

“我知道你海鲜过敏,问过了,这个是淡水虾,可以吃。”谢云泽继续剥虾。


谢云泽歪在包间卡座上,面前一桌子酒瓶。

他不光自己挥霍,还叫来三个酒肉朋友。

“谢哥,干杯,嗝···”孟子义说话已经大舌头,还端着刚点的珍藏版红酒,推杯换盏。

“干杯···大家别客气,尽管点···不差钱···”谢云泽大手一挥,端起红酒一饮而尽。

“谢哥大气,哥几个···喝!”孟子义大声欢呼。

另外两个年轻男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指着面前一堆酒瓶,面露忐忑,“谢哥,孟哥,这···这些酒都挺贵的,喝不少了,要不,今儿咱散了?”

都是酒场上的人,粗略一算今儿这顿酒着实不便宜。

他们三个都是荣氏集团的工薪阶层,不是什么有钱少爷。

平时也是贪图吃喝玩乐,才巴结谢云泽这个假富二代。

孟子义马上挥挥手,一脸谄媚,“瞧不起谁呢,老严,咱谢哥有的是钱,几百万的车说扔就扔,还差这几个酒钱?”

“老严,听到没,咱俩想多了,喝!”另外一个男人拍拍老严的肩膀,端起酒杯。

老严马上没了顾虑,哈哈大笑,举着酒杯巴结谢云泽,“谢哥,是我没见过世面,敬你!”

谢云泽晃晃悠悠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副阔少爷架势,“随便点,有的是钱···”

“谢谢谢哥,喝!”

谢云泽无比享受被人追捧的感觉,挥挥手示意大家随意,自己躺在卡座上闭目养神。

酒局持续到凌晨,服务员拿着账单递给半醉半醒的谢云泽。

“我不看,签单。”谢云泽摆摆手,半闭着眼睛。

服务员客气道,“不好意思谢先生,您不可以使用姜小姐的会员卡,请您自行买单!”

听到这话,谢云泽睁开眼睛,慢悠悠坐起来,不疾不徐,“开玩笑吧,说了记账。”

服务员仍旧很客气,语气比之前更郑重,“谢先生,我没开玩笑,您无法签单,抱歉。”

这下谢云泽的醉意消了一大半,看一眼身边歪歪倒倒的三个人,小声问服务员到底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谢先生,姜小姐说她不认识您,不会替您买单。”

服务员把账单再次递给谢云泽,“请您买单!”

谢云泽脑子一麻,再看手上的天价账单,脑门立刻渗出一层虚汗,“稍等,先···先出去。”

“好的谢先生。”服务员面带礼貌的微笑,退出包厢。

谢云泽此刻已经毫无醉意,拿起手机去洗手间,质问姜南栀。

电话打了几次,始终无人接听。

“姜南栀,你故意的!”谢云泽又气又急,握着手机在洗手间徘徊。

“谢哥,咱该散场了,明儿还上班呢!”老严冷不丁出现在洗手间门口,谢云泽吓了一跳,收起忐忑不安的情绪说好。

孟子义也晃晃悠悠坐起来,大声喊,“谢哥,老严,你俩在洗手间说啥呢,咱该散了。”

谢云泽出来,镇定自若地点头,心里却在盘算到哪儿弄钱结账。

别说三十多万,他现在连三百块都拿不出来。

但又不能说,让人知道他富二代的人设是假的,以后还怎么见人?

猝不及防,孟子义突然扯着嗓门对着门口喊,“服务员,结账!”

谢云泽还没反应过来,刚才的服务员已经推门而入,面带职业化的微笑。

“您好谢先生,您一共消费三十一万八千六百元整,刷卡还是手机支付?”

服务员流利的报出今晚消费金额,孟子义三人惊讶之余,没当回事,目光齐齐投向谢云泽。

一晚消费三十多万,对他们来说吓人,但对不差钱的富二代谢云泽肯定是小意思。

以往每次出来玩,不都是几十万。

众目睽睽之下,谢云泽硬着头皮把服务员拉到一边,“我们四个人,也没点什么,怎么就三十多万,是不是搞错了?”

服务员依旧面带微笑,可笑容中好像带着一丝嘲讽,转身指着一桌子酒瓶。

“您和您朋友点的都是高档酒水,其中两瓶红酒是收藏级别的,价值二十多万,我们这里明码标价,谢先生放心!”

服务员的声音不大,但也没刻意回避谁,所以,孟子义他们都听到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马上明白什么意思。

他问,“那个,谢哥,是不是不方便?”

谢云泽极力掩饰尴尬,硬着头皮否认,“没什么不方便,你们先走,我来结账。”

他倒不是仗义,而是虚荣心作祟。

孟子义他们起身准备离开,不料被服务员礼貌的留住,“不好意思,几位先生,麻烦稍等一下。”

言下之意,就是不结账谁都不许走。

孟子义几个讪讪坐下,齐齐看着谢云泽,等他结账。

谢云泽面子受损,把气撒向服务员,“你什么意思,怕我赖账?”

“就是,我谢哥最不缺的就是钱,”孟子义跟着搓火,“把你们经理叫来,道歉!”

谢云泽真想一巴掌呼死他。

生怕事情闹不大!

服务员很快叫来会所经理。

对方毫无顾忌地宣布,“不好意思谢先生,姜小姐本人亲口回复您不可以使用她的会员卡,请您马上买单。”

这下孟子义他们炸锅了,姜小姐?

意思是以前谢云泽都用的是姜小姐的会员卡消费?

姜小姐又是谁?

谢云泽这个时候还想拼命掩饰,支走服务员跟经理,跟孟子义他们狡辩,“是这样,之前我没带身份证,用一个姜姓朋友的身份开的会员卡,没事儿,我马上结账。”

孟子义三个人将信将疑地点头,“是姜南栀?”

“不是。”谢云泽果断否认。

孟子义他们都是职场中人,好像意识到今天的账单出了点问题。

老严主动提议,“要不,谢哥,我们四个AA制,把账结了早点回家。”

孟子义可没老严这么实诚,马上反对,“老严,你又瞧不起人,也就三十多万,还没谢哥一根汗毛粗,你可别添乱!”

谢云泽现在是被架在火上烤,骑虎难下,既要维持富二代的人设,又拿不出钱。

这时一直老实巴交没说话的姚天开口,他刚进公司,跟着老严一起来凑热闹。

“我看谢哥可能在等家里司机或者保镖送钱,有钱人一般都不带钱。”

这话狗都不信,但大家都假装信了。

只要不让他们出钱,说什么都行。

谢云泽灵光一闪,有了办法,马上附和,“家里马上派司机来接我,顺便买单。”

说完借口上洗手间,拨了个电话出去···


“没有。”姜南栀轻轻摇了下头,想起昨晚俩人不欢而散,有些拘束。

傅承洲好看的桃花眼看着她,问,“心情不好?”

刚才大厅发生的事情,他看到一部分。

“放不下他?”傅承洲的眼神闪烁一下,移到一边。

姜南栀很果断地摇头,不想再讨论关于谢云泽的话题,“没有。”

电梯到达顶层总裁办,姜南栀让到一边,让傅承洲先出去。

傅承洲给了身后的秘书一个眼神,对方立刻会意,先行一步出去。

傅承洲没动,等着电梯门再次关上,摸出根烟捏在手上始终没点燃。

“北城新开了一家火锅店,今晚要不要去尝尝?”他冷不丁说出这么一句话。

姜南栀一时懵了,迷茫地看着他。

昨晚不是生气走了,怎么突然又约她吃饭?

转念一想,吃顿饭也不一定就有其他意思。

但是,单身男女一起出去吃饭不可能只是想单纯吃顿饭。

不想了,姜南栀摇摇头,又点点头,“嗯,好啊。”

上辈子死之前,只有他还记得她,拼命救她。

就算他这辈子不喜欢她,她也该感谢他。

吃顿饭而已。

“下班我来接你。”电梯打开,傅承洲迈开腿出去,姜南栀跟在后面。

已经被通知从总裁办调走的白清玫在工位上收拾东西。

一眼看到傅承洲跟姜南栀一起出电梯。

再看傅承洲,气质,外貌,衣着打扮绝不是普通人。

她悄悄问隔壁工位的同事。

对方一脸崇拜,“他就是傅家大少爷,大名鼎鼎京圈太子爷,现任傅氏集团总裁傅承洲,顶级钻石王老五!”

“他没结婚?”

“王老五啊,当然没结婚,不过据小道消息传傅大少爷很多年前跟荣总的小女儿订过婚约。”

白清玫听说这些情况之后,不屑地笑。

姜南栀还真是狐狸精,心机女,当三上瘾,到处勾搭男人。

荣总眼皮子底下就敢勾搭已有婚约的太子爷。

看样子,太子爷婚约在身,对方还是荣大小姐,断然不可能看上她一个见不得光的小三。

刚才大厅那场闹剧,白清玫知道了谢云泽竟然是个穷光蛋,很是庆幸没跟他继续下去。

她可不要一辈子当穷人,以她的外貌身材,完全有资本攀上荣总这样的有钱男人。

男人老一点怕啥,只要有钱。

白清玫更加不想离开总裁办,于是再次去求陈晨。

姜南栀这边整理好文件,接到总裁特助通知,把文件送进去。

姜南栀推开总裁办公室大门,看到傅承洲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指尖夹着根点燃的香烟。

下一秒,他掐了香烟。

“荣总,傅先生。”姜南栀公事公办,没像平时那样在父亲面前随意散漫,叫他老荣或者老头。

“栀栀,过来,正好承洲也在。”荣德昌不放过任何可以撮合女儿的机会。

早上大厅发生的事情陈晨已经原原本本跟他汇报过。

荣德昌既心疼女儿过去受的委屈,又开心女儿终于迷途知返。

傅承洲是他心目中理想型女婿。

姜南栀放下文件,坐到傅承洲对面。

傅承洲看着她坐的位置,微微一愣,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荣德昌借口有个会,给他俩腾地方。

办公室只剩下两人,傅承洲先开口,“昨晚···”

姜南栀听他提起昨晚,自然联想到她说的那件事,避免尴尬,马上抢话,“以后我们还是普通朋友。”

傅承洲端着茶杯的手一顿,凝目看着她,“还是不想我们在一起?”

“····”姜南栀脑子短路,原地凌乱。

什么意思?

昨晚不是已经掰了吧?

“昨晚···”

“昨晚你说的那件事情我压根不在乎。”傅承洲说的很平静,目光坚定。

姜南栀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看着他一秒,随后低下头。

傅承洲起身坐到她身边,用调侃的方式说:“还想拒绝我?”

姜南栀脸颊火辣辣地,双手攥紧裙摆,不知道如何回答。

谈恋爱,她根本不擅长,倒追谢云泽三年多,其实只是她一味的放低姿态委曲求全。

在男女感情上,她很被动。

重生之后,她也确实认为不能在辜负傅承洲,好好跟他在一起。

可,反转太突然,她有些懵。

“傅承洲,你昨晚不是因为生气才一走了之?”姜南栀反应过来后,坚持问清楚。

傅承洲微微一笑,嘴角勾出好看带弧度,“当然不是,只是急着回去练习。”

他真的很好看,五官属于那种既不过分阴柔,又不硬的粗糙,精致不失刚毅。

气质也是三分儒雅,三分高冷,四分稳重,整体矜贵无比,很完美。

应该是所有女孩儿心中的男神形象。

以前自己怎么没觉得呢,眼瞎!

“在想什么?”

傅承洲的问话把姜南栀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马上摇头,“没事,对了,你练习什么?”

“很快你就知道了。”傅承洲的眼中有宠溺。

姜南栀从没在谢云泽的眼中看到过这种感觉。一时间看的入神。

傅承洲也不躲闪,任由她看的同时也在看她。

栀栀很美,比很多年前初见时更好看了,只是星子般清澈的眼睛里有些许疲惫。

这让傅承洲很心疼。

“你来找补爸爸谈事情?”姜南栀率先打破宁静暧昧的气氛。

傅承洲没有收回视线,只是显得更自然些,“嗯,也来看看你。”

姜南栀心里甜丝丝的。

傅承洲的秘书这时敲门进来,俯身跟他耳语几句,似乎有急事。

傅承洲点了点头,抬腕看手表。

然后起身扣上坐下时解开的西装纽扣,跟姜南栀说:“我有事先走,下班来接你。”

姜南栀嗯了一声,看着他离开,端起茶杯有些失神。

这一刻,她尝到了爱情的甜蜜,第一次!

忽然身后传来荣德昌爽朗的笑声,“看来承洲终于得逞喽!”

“老头,有你这么当爹的嘛!”姜南栀回头俏皮地白爸爸一眼,掩饰不住微红的脸颊。

荣德昌坐下,拍拍靠在自己肩上的女儿,叹气道,“承洲三十岁,不谈恋爱不结婚,甚至不接触女性,以他的条件,你觉得这正常吗?”

“老头,你啥意思,傅承洲喜欢男人?”姜南栀一激灵,坐起来瞪大眼睛看着老爸。

简直晴天霹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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