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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第五年,她在龙床醒来谢知节楼素衣全文+番茄

谢知节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你可知救她的是什么人?”楼素雅追问。“那人一身黑,身手十分了得,处理尸首极快。贫尼没敢靠太近,但看身段像是女子。”宝逸师太把自己的猜测说了。楼素雅又仔细问了一些细节,才给了定逸师太银子作为答谢。待定逸师太走远,楼素雅眸色沉沉:“我怀疑是陛下派人保护楼素衣。”若真是她猜想的这般,她绝不能动楼素衣。雨萍讶然:“可四姑娘已剃度出家,陛下总不成还打四姑娘的主意吧?”“陛下看不上楼素衣很正常,但楼素衣救过陛下,陛下会派人保护那不是很正常?”楼素雅脸色阴沉。以前她还觉得楼素衣是虚张声势,现在看来,新皇确实可能在暗中护着楼四。如此,她便不能对楼素衣做什么。下午楼素衣出了禅堂,却见齐宴站在不远处。她并未理会,齐宴紧跟在她身后:“素衣,我没想到池氏...

主角:谢知节楼素衣   更新:2024-11-03 2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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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知节楼素衣的女频言情小说《死后第五年,她在龙床醒来谢知节楼素衣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谢知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可知救她的是什么人?”楼素雅追问。“那人一身黑,身手十分了得,处理尸首极快。贫尼没敢靠太近,但看身段像是女子。”宝逸师太把自己的猜测说了。楼素雅又仔细问了一些细节,才给了定逸师太银子作为答谢。待定逸师太走远,楼素雅眸色沉沉:“我怀疑是陛下派人保护楼素衣。”若真是她猜想的这般,她绝不能动楼素衣。雨萍讶然:“可四姑娘已剃度出家,陛下总不成还打四姑娘的主意吧?”“陛下看不上楼素衣很正常,但楼素衣救过陛下,陛下会派人保护那不是很正常?”楼素雅脸色阴沉。以前她还觉得楼素衣是虚张声势,现在看来,新皇确实可能在暗中护着楼四。如此,她便不能对楼素衣做什么。下午楼素衣出了禅堂,却见齐宴站在不远处。她并未理会,齐宴紧跟在她身后:“素衣,我没想到池氏...

《死后第五年,她在龙床醒来谢知节楼素衣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你可知救她的是什么人?”楼素雅追问。

“那人一身黑,身手十分了得,处理尸首极快。贫尼没敢靠太近,但看身段像是女子。”宝逸师太把自己的猜测说了。

楼素雅又仔细问了一些细节,才给了定逸师太银子作为答谢。

待定逸师太走远,楼素雅眸色沉沉:“我怀疑是陛下派人保护楼素衣。”

若真是她猜想的这般,她绝不能动楼素衣。

雨萍讶然:“可四姑娘已剃度出家,陛下总不成还打四姑娘的主意吧?”

“陛下看不上楼素衣很正常,但楼素衣救过陛下,陛下会派人保护那不是很正常?”楼素雅脸色阴沉。

以前她还觉得楼素衣是虚张声势,现在看来,新皇确实可能在暗中护着楼四。

如此,她便不能对楼素衣做什么。

下午楼素衣出了禅堂,却见齐宴站在不远处。

她并未理会,齐宴紧跟在她身后:“素衣,我没想到池氏会来找你……”

楼素衣慢下脚步,回头看向齐宴:“施主到现在还不明白吗?贫尼已经脱离红尘,施主的纠缠不清,只会给贫尼增添困扰。”

齐宴知道是自己给楼素衣带来了很多麻烦,可他没办法放弃她。

“我不可能放过你,即便是不择手段,我也要得到你!”齐宴眼神哀伤地看着楼素衣。

楼素衣听出齐宴话中深意,心下暗惊,厉声喝问:“施主想做什么?!”

齐宴看楼素衣一眼,退后两步:“我会带你离开莲花庵。”

楼素衣还想追问,齐宴已头也不回地走远。

楼素衣怔站在原地,手脚发凉。

她听出来了,昨晚想劫走她的人不是齐宴的手下,但齐宴方才说得很明白,他也要用非常手段,那就是也要用打劫的方式带走她。

谢知节是如此,齐宴同样如此,那她剃度出家的意义在哪儿?

分明是他们舍弃她在先,却作出非她不可的模样,都有病吧?

就在她愤怒的当会儿,住持的声音突然响起:“你剃度出家并不能阻止他们。空尘,你尘缘未了,为师大概是护不住你了。”

莲花庵虽然有百年基础,但不是皇家庵庙,又如何能阻止谢、齐二位权贵出手?

“是徒儿不好,连累了莲花庵。”楼素衣有些泄气。

“你与为师之间不必说连累二字。不过现在这情形,你需早作打算,趁定远侯未出手之前想好出路。”住持正色道。

楼素衣打起精神回到寮房,想想自己四面楚歌,能有什么出路?

若非慕容下了一道不能离开莲花庵的口谕,她还能借机逃跑。

总不能去找慕容,让他撤回不准她离开莲花庵的圣旨吧?莫说她进不了宫,就算能面圣,慕容也未必会答应她的请求。

因为有烦心事,她哀声叹气,眼睁睁看着夕阳西下还想不到办法脱离困境。

就在她决定先去填饱肚子的当会儿,外面突然响起一道轻咳声。

这声音像极了吉庆。

她好奇地探出头一看,正对上吉庆的笑脸。

“你不在陛下跟前伺候,怎么来莲花庵了?”楼素衣脱口而出。

吉庆正色回道:“后宫闹鬼,奴婢特意来请得道比丘尼进宫驱邪。”

楼素衣一愣,心说这莲花庵哪来的什么得道比丘尼?

不对,吉庆特意来找比丘尼入宫驱邪,而她刚好也已剃度出家。

再加上齐宴和谢知节都想劫走她,那她可不可以进宫避避风头?

谢知节和齐宴的势力就算再大,也不可能大得过皇帝。

她越想就越激动,目光灼灼地道:“我也会驱邪,你看我怎么样?你请一个不认识的,还不如请熟人呢。”

吉庆心下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上下打量楼素衣,假装惊讶问道:“四姑娘何时剃度了?”

楼素衣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好:“师父说我有慧根,与佛有缘,有我在,什么邪祟鬼魅都得靠边站。吉庆,我跟你进宫驱邪吧?”

她本人就是最大的邪祟吧?死了五年都能活过来,邪祟遇到她都得靠边站。

吉庆做戏做全套,将信将疑,作犹豫状:“这……”

楼素衣继续卖力推销自己:“你自个儿想吧,我消失了五年都能回来,谁能比我厉害啊?驱除邪祟我是最佳人选,你且信我!”

吉庆见鱼儿已上钩,微微颔首:“似乎是这个道理。事不宜迟,今晚四姑娘就跟奴婢进宫吧。”

“贫尼现在的法号是空尘,你以后要叫贫尼空尘大师。是这样的,今儿太晚了,贫尼还要准备驱邪的工具,明日再进宫可好?”楼素衣期待地看着吉庆。

她不会驱邪,需得先向住持讨教一二。

吉庆心道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便欣然应允:“好,明日奴婢再来接四……大师进宫!”

楼素衣见吉庆这么上道,热情地送他出了莲花庵。

送走吉庆,她急步往住持的禅房而去,并道明来意。

住持闻言有点意外:“你要进宫驱邪?”

“是啊,驱邪要准备什么工具?总得做做样子吧?”楼素衣兴致勃勃地问道。

住持默了默:“为师也没驱过邪,你可以去藏经阁找找有关方面的书籍。”

楼素衣觉得事不宜迟,快步往藏书阁而去。

住持不放心,也去到藏书阁,帮楼素衣一起找书。

楼素衣找到相关书籍后,又躲进了住持的禅房,打算连夜做做功课。

夜深人静的时候,楼素衣还在挑灯夜读。

翌日上午,楼素衣拿了包裹,告别住持,就要上软轿时,齐宴和谢知节突然同时现身。

看到吉庆的瞬间,他们脸色微变。

昨晚他们各派了一批人过来,想先下手为强,可是有一批武艺高强的黑衣人拦截了他们的人。

他们不愿将黑衣人跟新皇联系在一起,偏偏此刻素衣正要上宫里来的软轿。

素衣看向谢、齐二人,顿觉扬眉吐气:“贫尼要进宫了,打算在宫里长住,想必有些日子不会再和二位打照面!”

她不信他们敢闯进皇宫劫走她!


楼素雅此言一出,谢知节和齐宴的脸色都变了。

还有两日便是寒食节,接下来是清明,但这两个节日新皇也断没有来莲花庵祭祀的道理。

新皇突然来到莲花庵,只有一个原因,因为素衣在此。

他们同时看向楼素衣。

楼素衣听闻新皇将来莲花庵,有些窃喜,毕竟新皇能压住他的两位臣子。

但转念一想,她就笑不出来了。

虽说她是慕容的救命恩人,可人家是皇帝,皇室中人最怕的就是邪祟吧?如果让新皇知道她还活着,会不会把她当成邪祟给处置了?

她心里直打鼓,但在几双眼睛的注视下,面上却不显:“陛下要来莲花庵,那真是太好了!才几日未见陛下,我还真挺想陛下的。”

上回吉庆还说让她别再出现,如果她不小心被慕容看到,会不会以为她阴奉阳违?

在场几人自是不知楼素衣的担忧,他们心中各有算计。

谢知节和齐宴都不想让新皇和楼素衣打照面,但这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事。

楼素雅则多少存了试探的心思,想知道楼素衣是不是真有新皇撑腰,若不然她可以想个法子让楼素衣消失。

楼素衣的靠山如果真是新皇,她只能静观其变。

但若说新皇喜欢楼素衣,她是万万不相信的。新皇如今是大夏国君王,后宫美人无数。

听闻陛下有一个捧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才会在登基至今未宠幸任何妃嫔,新皇是在为那位白月光守身如玉。

听闻那位白月光身子孱弱,乃后宫的德嫔娘娘,是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又是一位很有想法的奇女子。

因为陈太后不喜德嫔,在新皇登基第二日,便被太后娘娘借故惩罚,让其闭门思过三个月。

也不知是不是新皇担心德嫔身子太弱,不能承宠,哪怕德嫔在潜邸时期就从妾室抬为侧妃,但至今仍是清白之身。

当然,也有传闻说新皇喜欢的是男人,才不碰他的那些后宫妃嫔。

又有人说,新皇的白月光另有其人,德嫔只是幌子。

总而言之,新皇肯定不会对楼素衣产生什么男女之情,若不然早在五年前,楼素衣就可以被新皇弄进他的后院,何必等到今时今日?

“陛下此趟前来是为妹妹而来吧?”楼素雅紧盯着楼素衣,故意试探,不想错过庶妹脸上的表情。

楼素衣心道怎么可能?

吉庆还让她闪远一些,莫被慕容再见到她。

只她心里怂,也不可能表现在脸上,于是谦虚地回道:“陛下乃做大事之人,不至于为我这个小人物特意跑这一趟。不过陛下最讲义气,当年我救过陛下一回,陛下便记在了心里。”

实则慕容根本不知道她在莲花庵,又怎么可能是为她而来?

楼素雅听得这话就来气。

楼素衣在肃宁伯府时也喜欢拿这件事来说事儿,好像救过新皇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五年前慕容还是个不大受宠的皇子,谁能料想五年后的今天,慕容还真从这么多皇子中脱颖而出,成为君王。

楼素衣看楼素雅一脸便秘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女人被她给装到了。

她特意看向谢、齐二位御前红人,出言讽刺:“侯爷和谢大人不是陛下信任的肱股大臣么?陛下要来莲花庵,两位大人物竟然不知?总不成两位这么快就失去了陛下的信任吧?”

齐宴默然。

自从遇到了素衣,他便告假,并在莲花庵流连,哪里知道新皇要来莲花庵?

谢知节看着楼素衣小人得志的模样,突然间想明白,哪怕是她心中没有他,他还是想不择手段得到她。

在顷刻间,他突然有了算计。

为免被齐宴抢先一步,他或许可以向陛下请求把楼素衣赏给他。

只楼素衣是陛下的救命恩人,就不知陛下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但若说陛下对素衣有什么男女之情,他觉得不大可能。

陛下素来冷情,多年前对素衣没有想法,如今当了皇帝就更不可能将她纳入后宫。

楼素衣不知道谢知节心中的算计,不想再与两男纠缠,便道:“我去用斋饭了,三位请!”

不待这三人说话,她疾步走远。

齐宴倒是很想追上去,奈何已是黄昏,很快庵门会关闭,他不好再流连。

他是得好好想想,要如何才能说服素衣,让她心甘情愿跟了他。

他负了她是事实,可他还有机会挽回她。

谢知节因为被楼素雅缠着不放,也不好再去追楼素衣。

两夫妻出了莲花庵,一路上楼素雅喋喋不休,谢知节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琢磨着明日若见到陛下,要如何措词讨要素衣……

那厢楼素衣吃饱喝足后回到寮房。她搬出自己的小金库,发现攒了不少银子。

眼下她有钱银傍身,是不是该离开京城,去到一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从头再来。

虽说她不想背井离乡,但京城也没有自己留恋的人和事。在未见到齐宴之前,还想着问问他当年的绑架事件,结果绑匪都被齐宴杀了,当年是否另有隐情也无从知晓。

似皇室中人,最忌讳的就是邪祟吧?

罢了,为了小命着想,明日趁慕容来莲花庵之前她就跑了吧。

当下她收拾好自己的行装,此时天色已黑,不如明日天未亮便离开莲花庵。

暗卫一直在监视楼素衣的举动,她发现异样后,也不顾天黑,忙把楼素衣打算离开莲花庵这件事向宫里的贵人汇报。

吉庆也没想到暗卫会在入夜后另外发了一道折子入宫,他觉得定是有什么临时变故,暗卫才会送折子进宫。

慕容才沐浴出来,就看到吉庆递过来的折子。

他打开一看,入目即是楼素衣收拾包裹的画面。

吉庆见新皇看着折子发呆,却也不敢多言。

本以为折子这件事算过去了,谁知在他服侍新皇睡下时,突听主子下令:“明日寅时朕先出宫。”

“奴婢遵旨!”吉庆虽然好奇,却也没敢多问。

寅时刚刚打开宫门,陛下这么早出宫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楼素衣很快就被慕容亲得迷迷糊糊,她凭着仅剩的一点意志推开他,气喘吁吁地道:“去床,床上……”

慕容冷嗤一声:“晚了。”

“换地方,不然别想碰……”楼素衣话没说完整,就被男人堵住了嘴。

她欲哭无泪,暗骂这都什么变态啊?

她猜想今晚会很难熬,事实也如她所料,她被皇帝翻来覆去地折腾,差点没把她的老腰折断。

事后,她有气无力地问:“我是不是得罪陛下了?”

他要这样把她折磨?就她这样的小身板,经得起他几次这样折腾?

“还想要?”慕容的一句话,吓得她闭了嘴。

临睡过去前她还觉得不对劲,今晚难道她要在秋水居过夜?那慕容呢?

但她太累了,不管不顾地睡过去。

翌日她再醒时,浑身酸软无力,腿都不是自个儿的。

她颤颤巍巍下了床,就见锦书进来,笑得像是偷了腥的猫:“姑娘昨儿辛苦了,奴婢伺候您更衣。”

“我都成这样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楼素衣咬牙,“去拿避子丸过来给我服下。”

这回锦书早有应对法子:“傻姑娘,您的体质是不可能受孕的,那避子丸伤身,可不能再服了。”

楼素衣想起柳御医说的话,觉得自己确实没必要多此一举。

“但若不小心有个万一呢?”她讷讷道。

锦书这回笑得更夸张了:“姑娘觉得可能吗?就姑娘现在的身子,就算陛下夜夜诏寝也不可能怀上。”

楼素衣这一来也笑了,正想说慕容可能就是个不中用的,但一想锦书是慕容的人,便不敢这般放肆议论皇帝小子。

在洗漱后,她自个儿用早膳,才问起慕容:“陛下何时离开的?”

“昨儿姑娘才睡着陛下便连夜离开了。姑娘放心,不会有人知道陛下和姑娘的事儿。”锦书忍着笑意道。

楼素衣突然有点郁闷,皇帝这样算什么呢?

有事没事睡她一下,虽然她也享受到了,但这样她是不是有点亏?凭白无故侍寝,居然什么赏赐都没有。

据她所知,只要侍过寝的都会有金银珠宝之类的赏赐吧?可她为什么啥都捞不到?还这般辛苦操劳。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值,不能再这样被慕容白白占便宜。下回他如果再找她侍寝,她一定要严词拒绝,道出自己的立场。

可问题是,人家是皇帝啊,找谁侍寝都是一句话的事。他的话是圣旨,她一个尼姑怎么跟这样的恶势力斗?

想要摆脱这种困境,是不是只有离开皇宫一条路可以走?

有了前车之鉴,这回她特意往自己脸上了抹了粉,确定让人看不出什么,才打算离开秋水居。

谢知节一早就在打听楼素衣的消息,但除了陛下的近侍,无人知道楼素衣在何处,连锦瑟也不知道。

不过锦瑟告诉他,昨夜楼素衣没有回乾清宫,而陛下是近子时才回来。

不知为何,他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总觉得有些古怪。

新皇的作息一直很规律,很少临近子时才歇下,为何两次跟素衣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这么晚才回乾清宫?

他在南书房前来回踱步,不时探头张望。

不想还真被他看到了熟悉的人,他大喜过望,连忙迎上前:“素衣……”

楼素衣一看到谢知节这张脸就烦,她假装没看到,快步往主殿而去。

谢知节还想追上来,锦书连忙喝止:“谢大人请止步!这是乾清宫,而空尘大师是陛下的贵客,谢大人请适可而止!”

她这番话的功夫,楼素衣已经快步入了主殿。

锦书见楼素衣进了乾清宫,正想也跟过去,谢知节却突然问她道:“昨夜素衣宿在何处?为何陛下会那么晚才回乾清宫?!”

锦书闻言看向谢知节,沉下了脸:“谢大人竟敢打听陛下的动静?这是想以下犯上?!”

谢知节自知失言,他缓下语气:“可否告知本官昨夜素衣宿在何处?”

“这不是谢大人该打听的!”锦书说完,快步走远。

其实不只是谢知节想知道慕容为何会这么晚才回乾清宫,德嫔和梁太妃也想知道。

最可疑的是,两次慕容晚归都是和楼素衣在一起,而楼素衣又是翌日才回到乾清宫,这不免让人浮想联翩。

长秋宫内,云莓打听一番无果才回到德嫔跟前复命。

“什么都打听不到?”德嫔心下微沉,“陛下不会是宠幸了楼素衣吧?”

云莓忙摇头:“不可能!陛下不是对梁太妃娘娘感兴趣么?既如此,又怎会去宠幸一个姑子?而且这么大的事,定有彤史记录在册……”

“你莫忘了,无人知道陛下的行踪,彤史自是也没跟在陛下身边。若是陛下有心隐瞒,就没人知道此事。”德嫔打断云莓的话,“但愿是我想多了。”

云莓觉得主子杞人忧天:“奴婢觉得不可能。若空尘师太被陛下宠幸,陛下没理由不给她名分吧?空尘大师还是陛下的恩人呢。”

德嫔觉得云莓的话有道理,她讥诮勾唇:“只怕楼素衣也没脸做这种事。”

一个尼姑爬上龙床,那得闹出多大的笑话?

但前有梁太妃要入慕容的后宫,再发生尼姑爬龙床这种事,似乎也不是什么离奇事。

那厢梁太妃的人也没打听到消息,梁太妃听后也没深想。

当务之急,还是她得尽快侍寝,可若慕容不来找她,她要如何侍寝?

而且陈太后还把楼素衣安插在慕容身边……

“下午你去乾清宫请陛下过来我宫里用晚膳。”梁太妃很快有了决定。

墨兰领命。

下午她去到乾清宫面对,并道明来意。

“朕晚些时候过去。”慕容欣然应允。

不远处站着都能睡着的楼素衣得知慕容又要去全福宫,就知道自己苦日子还没到头。

她回乾清宫后,慕容也不知又抽什么风,居然时刻让她在身边候着,连她打个盹儿,他都要叫醒她,也不想想她为什么会这么困。

“陛下,我能不去吗?”楼素衣打了个哈欠。


陈太后冷冷看一眼梁太妃,才和颜悦色地问楼素衣:“素衣,皇帝需要你的帮助,你定是愿意的吧?”

楼素衣正对上陈太后锋芒乍现的双眼,她如鲠在喉,深知自己若回答不愿意,就是和这位太后娘娘为敌。

“能帮助陛下,是贫尼的福分,亦是为百姓谋福祉,贫尼自是却之不恭!”她肃容合掌。

陈太后非常满意楼素衣的答案:“亏得你心中有大义,总比一些拘泥于小情小意的某些人强很多。皇帝,那哀家就把素衣放在你身边,莫太为难她。”

楼素衣觉得陈太后是把自己架在火上拷,这说法不等于让梁太妃把自己假想敌?

就在这时,皇帝小子终于开了尊口:“母后,空尘跟在朕身边不像样子……”

“哀家是让素衣保护你,怎么就不像样子?这件事哀家说了算。旁的事哀家听你的,但这件事你得听哀家的。”陈太后态度非常坚决,不给慕容拒绝她的机会。

楼素衣期待地看着慕容,希望他能端出皇帝的架子,别屈服在陈太后的淫威之下。

这时陈太后斩钉截铁地又道:“此事就这样定下了!”

她再看向楼素衣,下了一道懿旨:“从今晚开始,你得跟在皇帝身边,寸步不离!”

楼素衣垮下脸,下意识看向慕容,希望他这个皇帝能站出来说句话。

听太后娘娘这意思,总不能慕容诏后宫妃嫔侍寝的时候,她也得在一旁伺候吧?

想到那样的画面,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陈太后已经离开了全福宫。

而梁太妃面色不虞,慕容的脸色也有些阴沉,只有她里外不是人,只能干站在一旁。

梁太妃其实也看到了慕容不善的表情,猜想是因为陈太后把楼素衣安插在他身边,他的脸色才不好看。

慕容这样的反应,反而叫她放了心。

这说明慕容并不愿意楼素衣在御前伴驾,更说明慕容对楼素衣不感兴趣。

楼素衣也知道自己讨人嫌,默默站远一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存在感。

还是吉庆对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出去,她心下暗喜,连忙跟着吉庆走远。

见楼素衣跟过来,吉庆亲切地问道:“姑娘可曾用晚膳?”

楼素衣明媚的大眼看着吉庆:“我吃过了。吉庆,以后你要多多关照我。要是我说话不得当,你帮我在陛下跟前多美言几句。”

她这张嘴没把门,容易得罪皇帝,事先找个靠山更稳妥。

吉庆忍着笑意:“应是姑娘在陛下跟前帮奴婢美言几句。”

陛下喜欢四姑娘喜欢得紧呢。

楼素衣只当吉庆会说话,她焦虑地道:“我能不在御前伺候吗?陛下方才看起来不大高兴的样子,会不会是觉得我坏他的好事?”

“陛下没有不高兴,姑娘放一百个心。”吉庆忙不迭回道。

楼素衣想想也是,既来之则安之,总归她机警一些。再如何她还救过慕容一命,到现在他还没报答自己的救命之恩。

自己真要犯了错,就拿救命之恩相抵。

她和吉庆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直到慕容和梁太妃相携出来,他们同时闭了嘴。

梁太妃依依不舍地看着慕容冷峻的侧颜:“陛下这就要走了么?”

若非陈太后和楼素衣搅局,指不定他会在全福宫留宿。

自从陈太后丢下楼素衣,慕容的脸色就没好过,她看着也有些犯怵。

“朕还有政务要处理。”慕容撇下这句,便头也不回地走远。

吉庆看向楼素衣,楼素衣会意,连忙紧随其后。

梁太妃看着御驾队伍浩浩荡荡走远,眸色沉了下来:“楼素衣倒是好福气,有陈太后帮衬,能在御前走动。”

“看陛下那不高兴的样子,在御前走动未必是好事。依奴婢看,空尘不是娘娘的威胁。”墨兰悄悄看一眼自家主子,“但往后空尘若时时跟在陛下身边,娘娘的好事不知何时才能成,娘娘要不要收买空尘,为主子所用?”

“我总觉得陈太后如此看重楼素衣,定有自己的原因,还是不可大意,先观察再作决定。”梁太妃说及此,“当年我也没想到,陛下会登上皇位。”

那时候的慕容在所有皇子之中是最没存在感的,不说当时太子难掩锋芒,就说在先皇的眼中,最不看好慕容,偏偏慕容脱颖而出,成为最后的赢家。

只能说,世事难料。

那厢御驾队伍回到乾清宫,又进入寝居涵章室,慕容示意所有人退下。

楼素衣松了一口气,正要跟大家一起退出去,慕容却头也不抬地叫住她:“不是母后让你时刻陪在朕身边保护朕?”

楼素衣听到这阴阳怪气的这番话,暗暗叫苦。

一旁的吉庆还在笑,她瞪着吉庆,吉庆却自顾自地退了出去,当下室内就剩下她和慕容。

甚至连门外侍候的众人都被吉庆带走了。

楼素衣看到这个细节心里一咯噔,觉得这一幕不太对劲。

吉庆自个儿走也就罢了,为什么把其他人也带走?

这是给她和慕容独处的空间吗?

不会是……

就在她心里发毛的当会儿,慕容不知何时到了她身畔:“你就这么想伺候朕?”

楼素衣反应慢了半拍:???

慕容却突然朝她逼近,她下意识退后好几步:“你、你别过来!”

慕容却一步步朝她走来,她以为他要对自己做什么,谁知他径自从她身边走过,就这样走了。

楼素衣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才是自己自作多情,以为慕容想动她,其实皇帝小子根本没那么意思。

也是啊,他对梁太妃的那股子热乎劲儿还在,也没得到他那旧情人的身子,怎么可能对她有兴趣?

她傻站在涵章室好一会儿,赶忙出了寝居。

就在她站在涵章室前东张西望的当会儿,后知后觉发现附近有不少宫女和中官都在偷觑她。

想必是看到她这个尼姑突然出现在乾清宫,觉得这一幕很诡异吧?

说实话,她也觉得自己的尼姑身份和乾清宫格格不入。


谢知节脸色灰败。

他一直在自欺欺人,总觉得素衣回来了,他就有机会导正错误。

可五年前那样的情况,只要是个正常人都知道素衣活不了,此乃事实。

在他选择楼素雅的那一刻,就等于亲手杀死了素衣。

他是害死素衣的刽子手,居然还妄想素衣回来后,有机会得到素衣。

“素衣,对不起……”他看着楼素衣的背影低喃。

楼素衣却没有回头看他一眼,把他抛在脑后,进入了主殿。

不远处的吉庆看向神色不明的主子,暗忖这叫什么事儿?

四姑娘已经是陛下的女人了,谢大人还敢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与四姑娘纠缠不清,那不是撞进陛下的枪口么?

以他对主子的了解,这位可不是肚量大的男人。

楼素衣进入主殿后,暗道晦气,随便走走都能遇到姓谢的混账玩意儿。

就在她腹诽的当会儿,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她闻声回眸,入目即是慕容那张板着的俊脸。他当皇帝后龙威极盛,此刻板着一张脸更是唬人。

她乖觉地侧开身子,好给皇帝陛下让道。

谁知他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冷冷瞅着她。

楼素衣不明所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惹到他了。

要不怎么说伴君如伴虎?她是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皇帝不高兴。

慕容冷冷看着她好一会儿才离开。

她看到吉庆朝她挥手,这是让她离皇帝远一些吧?

她了然,立刻朝慕容相反的方向而去。

乾清宫虽然很大,但她逛了一圈就没兴趣,只想找个地方躺着。说实话她还是觉得咸福宫好,在这里时刻要看慕容的脸色,没意思。

到了午膳时分,锦书正要带楼素衣用膳,吉庆突然找了过来:“四姑娘,陛下有请。”

楼素衣正饿着肚子,又说要去见慕容那张威严的脸,顿时有点紧张。

“陛下现在的心情好点没有?”她低声打探情况。

吉庆失笑:“姑娘勿需害怕,陛下不会对姑娘怎么样。”

四姑娘还没开窍,根本不知道陛下介意什么。

现如今四姑娘已是陛下的人,看到四姑娘跟谢知节有纠缠,陛下自是妒火中烧。

但也只能生闷气,陛下又不可能真拿四姑娘如何。

“你确定吗?陛下上午看我的眼神怪吓人的。”楼素衣心情松快了一些。

她又问吉庆的伤势好些没,吉庆只说没事。

毕竟他要在御前伺候,在宫中的人缘也不错,行刑的刽子手自是手下留情。

吉庆又安抚了楼素衣几句,这才把她带到慕容跟前。

其他人都被吉庆赶走,就剩下他和锦书在御前伺候。

锦瑟倒是想留下,但碍于吉庆的淫威,她不得不退出。

临走前,她还看到楼素衣和陛下同席而坐,这一幕让她眼红极了。

就因为这个尼姑救过陛下一命,就被陛下如此看重?这让她心里不痛快。

是了,她上午还看到楼素衣和谢大人纠缠不清的一幕,难不成楼素衣出了家却还想勾引谢大人?

那谢大人可是有家室之人,据说娶的还是楼素衣的嫡姐。

总不成楼素衣还想成为谢大人的妾……

如果她能找到楼素衣与谢大人有染的证据,这个尼姑肯定得被送回莲花庵中。

思及此,她去往南书房的方向。

刚好谢知节从南书房出来,正要去用午食,就见锦瑟来到他跟前行礼:“奴婢见过谢大人。”

谢知节多看了锦瑟两眼,锦瑟见状不免有些得意。她知道自己生得貌美,就连陛下初见她时都多看了两眼,后来就被留在了乾清宫当差。

“谢大人?”见谢知节盯着自己看,锦瑟加大音量。

谢知节这才回过神来,淡声问道:“何事?”

“谢大人若有什么想和空尘师太说的,不妨找奴婢通传,反正奴婢闲着也是闲着。”锦瑟道明来意。

谢知节闻言心微微一动:“你为何想帮本官?”

锦瑟见谢知节上钩,更是热络了一些:“奴婢与空尘师太投缘,若是她的事,奴婢自然愿意帮忙。”

“你可否在下午寅时把她带到本官跟前?”谢知节闻言大喜,问锦瑟道。

锦瑟自是满口答应。

楼素衣却不知锦瑟已在谋划对付自己,她见没有外人在,迅速吃了几筷子肉食,但她嘴里却道:“我还是吃斋菜比较稳妥。”

乾清宫到处都是人,让人看到她吃荤,她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慕容没有理她,她乐得轻松,吃得津津有味。

慕容看到她心满意足的模样,淡声问道:“你很开心?”

“开心啊。”楼素衣老实回道。

有肉吃,怎会不开心?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好像听到皇帝的一声冷笑。但她看过去,只看到皇帝冷着的俊脸。

她立刻帮慕容夹了一筷子菜:“陛下处理朝政辛苦了,有陛下这样英明神武的帝王,是我大夏的福分,我们老百姓才能安居乐业。”

慕容淡扫她一眼,对她拍的马屁没什么特别反应。

午膳后,楼素衣突然就被慕容带在身边,他在哪儿,她便跟到哪儿。

锦瑟一直想找机会跟楼素衣说话,奈何她不能近陛下身边,楼素衣又像是陛下的跟屁虫。以至于到傍晚时分,她眼睁睁看着楼素衣跟着陛下走远了,也未能达到目的。

而楼素衣被慕容带到了人工湖畔的秋水居,在那里吃了一顿美味的大餐,又泡了一个香喷喷的玫瑰浴。

她洗浴出来,还在琢磨慕容为什么突然待她这么好的时候,抬眼就看到坐在床上的俊美男人。

这熟悉的一幕让她掉头就想走。

“素衣,过来!”

慕容一开口,楼素衣走得更快。

只可惜男人的速度更快,转瞬到了她身后,将她困在了墙上。

“怎么,你喜欢在这儿侍寝?”慕容慢条斯理剥她的衣物,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的身子,勾人得要命。

楼素衣双腿发软,想哭:“不、不想……”

男人温热的唇吻上了她,热情又缠绵,灼热得像是要把她融化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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