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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薇谢安阿锦全文

饼干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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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了,他手里还牢牢地抓着给我带来的蟹粉酥。友人扶着他回来,把人交给我时,嘴里笑嘻嘻的:夫人好福气呀。以往这样的话就如蜜糖一样,我听在心里,甜在心里。而如今,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好福气吗?我苦笑,这究竟是我的福还是孽?应付完友人,我再也支撑不住笑容,一步一步地挪回寝房。谢安坐在软榻上,见到我眸中一亮:夫人来了。他喝醉了的样子多了几分可爱,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说完,谢安摸索着从怀里拿出蟹粉酥,献宝似的捧到我面前:夫人,醉香酒楼今儿个最后一份,我可是排了好久的队呢。他还是和曾经一样,出门总不忘给我带回些吃食。烛火摇曳中,他的眉目一如往昔,我甚至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的感觉。我接过蟹粉酥,掰了一块放进嘴里。蟹粉酥还是一如既往的...

主角:谢安阿锦   更新:2024-11-03 13: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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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安阿锦的其他类型小说《凌薇谢安阿锦全文》,由网络作家“饼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安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了,他手里还牢牢地抓着给我带来的蟹粉酥。友人扶着他回来,把人交给我时,嘴里笑嘻嘻的:夫人好福气呀。以往这样的话就如蜜糖一样,我听在心里,甜在心里。而如今,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好福气吗?我苦笑,这究竟是我的福还是孽?应付完友人,我再也支撑不住笑容,一步一步地挪回寝房。谢安坐在软榻上,见到我眸中一亮:夫人来了。他喝醉了的样子多了几分可爱,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说完,谢安摸索着从怀里拿出蟹粉酥,献宝似的捧到我面前:夫人,醉香酒楼今儿个最后一份,我可是排了好久的队呢。他还是和曾经一样,出门总不忘给我带回些吃食。烛火摇曳中,他的眉目一如往昔,我甚至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的感觉。我接过蟹粉酥,掰了一块放进嘴里。蟹粉酥还是一如既往的...

《凌薇谢安阿锦全文》精彩片段

谢安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了,他手里还牢牢地抓着给我带来的蟹粉酥。

友人扶着他回来,把人交给我时,嘴里笑嘻嘻的:夫人好福气呀。

以往这样的话就如蜜糖一样,我听在心里,甜在心里。

而如今,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好福气吗?

我苦笑,这究竟是我的福还是孽?

应付完友人,我再也支撑不住笑容,一步一步地挪回寝房。

谢安坐在软榻上,见到我眸中一亮:夫人来了。

他喝醉了的样子多了几分可爱,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说完,谢安摸索着从怀里拿出蟹粉酥,献宝似的捧到我面前:夫人,醉香酒楼今儿个最后一份,我可是排了好久的队呢。

他还是和曾经一样,出门总不忘给我带回些吃食。

烛火摇曳中,他的眉目一如往昔,我甚至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的感觉。

我接过蟹粉酥,掰了一块放进嘴里。

蟹粉酥还是一如既往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今日我却品味出一丝苦涩。

见我情绪不高,谢安一只手抚上我疤痕交错的脸,疼惜地道:可是脸上不舒服?

对于我细微的情绪,这一年来,他总是能轻易地察觉。

他急急地拉我坐下,从袖口拿出我平时擦脸的药。

这是我阿姐配的。

他总带在身上,美其名曰这样方便他给我擦药。

谢安抬起我的头,他小心翼翼为我上药,脸上的温柔似乎要滴出水来。

不要去听外面的流言蜚语,你在我心中,永远是唯一。

他大概以为,我是听到了外面那些说我不配与他相配的流言。

我缓缓抬头:可是流言还说,你娶我之前,我就被破了身,是个被人玩了的破鞋...... 我的话还没说完,谢安一下子打断我:胡言乱语!

谁在嚼舌根!

看为夫不拔了他们的舌头!

他握住我冰凉的手指:我与夫人从小一起长大,彼此知根知底,我怎么会怀疑夫人?

说罢,他蹲下来与我平视:不要胡思乱想,咱们过咱们的日子,理那些人做什么?

他语中的关切和情谊不似作假,让我忍不住去相信。

可如果不是我听到了今日的话,我当真会以为,真如谢安所说,他信我。

以为,他从来未曾怀疑,以为我们心意相通,彼此相知。

待天气暖和些,我便带夫人出去踏青可好?

再带上阿姐,你们姊妹一起,你也能开心一些。

谢安提到阿姐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

我突然就有些想笑,是啊,他不爱我,他爱的从来都只是阿姐。


等我回到了营帐,等待我的,却是抵在我脖颈处的寒剑。

谢安复杂的面容中多了一丝不忍:拿下沈凌薇,押送回京。

从看守我的人闲聊中,我才得知了来龙去脉。

原来,京城中传来消息,皇帝山陵崩,已经传位给了太子。

而太子在监国期间,发现长公主顾长宁与草原部落勾结,通敌叛国。

缉拿长公主期间,长公主潜逃不知所踪。

而象征着权利的虎符,也不见踪影。

太子怀疑,虎符在长公主手里,打算抓长公主手下的人逼长公主现身,以正国法。

我闭了闭眼,打了四个多月的仗,京中果然是变天了啊。

地牢里,谢安与我相对而坐。

你放心,我会去求太子,一定会救下你。

我看着他:阿姐呢?

谢安呼吸一窒:阿锦被殿下拘起来了,不过你放心,殿下答应过我,不会对阿锦怎么样的!

我心中一急,竟吐出一口鲜血:你相信太子?

那些太子玩腻的美人是什么下场你不知道吗?

谢安一边来顺我的背,一边说:阿锦怎么样我已经不在乎了!

你不是因为在意我曾经喜欢过她才要和我和离的吗?

如果她死了,我们之间的阻碍就没有了。

薇薇,我爱你,我爱的人是你啊!

他的神色癫狂,眼中露出疯癫的迷离,似乎笃定阿姐死了我就会和他和好。

我被惊得说不出话,不明白明明从小一起长大,谢安怎么会做到如此冷血。

下一秒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打了谢安几个耳光。

又死死地拽住他的衣领:谢安,我真后悔没有在你进我家门时就把你赶出去,你这样的人,简直不配活在世上。

我姐姐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一定千百倍讨回来。


知晓我要和谢安和离后。

父母很快出面跟谢府交涉。

谢安不知为何,竟是死咬着绝不和离。

阿姐捋起袖子,拿起扫帚赶人:又跪又跪,你怎么跪不够啊?

跪在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将军府无人了呢!

你给我滚出去,滚!

阿姐很少有这副泼辣的样子,我知道,她是为了我。

谢安多次登门未果后,坊间开始议论纷纷。

流言难听,都在笑我被人破了身,又毁了容,好不容易有人愿意娶,却不识好歹,丑人作怪。

我一概置之不理,闭门不出。

比起这些,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我白天咬着牙,一遍一遍锻炼着腿部的力量,打拳,拉练,射箭,红缨枪,不累到脱力不罢休。

夜晚,由阿姐细心为我药浴和疗养。

添香楼里的一间包厢内,我和长公主执棋而坐。

长公主容貌昳丽,执棋笑得娇艳:听说宋姑娘最近闹着和离?

要我说啊,那谢安乃是当朝新贵,又是太子眼前红人,来日之路富贵着呢。

你如今又毁了容貌,不安安稳稳做你的状元娘子,做什么和离?

我面不改色,手中黑子挡住了长公主的去路: 谢安并非良配,更何况,我宋凌薇绝不依附于男人。

长公主看了一眼棋局,终于将目光移到我身上: 宋姑娘和离便和离吧,又来寻本宫做甚?

我不卑不亢地回视着她:如公主所言,谢安如今背靠大树,我宋府却逐渐势微。

因此,我求公主一个庇护。

公主莞尔一笑:噢?

本宫不过是一介女儿身,安安分分听父皇的安排,嫁个驸马过自己的日子便好,为何要因为你去得罪太子?

我落完最后一字,黑子盘踞成龙:我只知道,一山不容二虎。

更何况,女儿家的能耐也不容小觑。

公主若真是寻常女儿家,今日便不会见我了。

长公主顾长宁是皇帝最宠爱的淑贵妃所出,三岁成诗,五岁能指出兵书里流传百年的误区,九岁舌战西凉使臣,给我朝新增三成岁贡。

皇帝看重公主胜过于太子,将长公主带到身边亲自教导,待长公主成年后破格赐封为靖王。

公主赐封为王,历朝历代只有此例。

当今太子虽然已经被立为储君,但我朝却有女子为帝的传言。

虽然只是一个传言,然而却足够让人害怕与不安。

新君登基第一件事就是铲除异己,更何况是如此具有威胁性的长公主。

这个道理,我明白,公主必然也明白。

包厢内安静的针落可闻。

我目光不避不闪,心中却惴如鼓雷。

无人知道,我的后背已经被汗浸湿。

闭门不出的这几日,我与阿姐仔细筹谋。

如今事,谢安必定不肯轻易和离,而其背靠太子,若一朝得势,宋府必定难逃其手。

思来想去,我们将目光放在了长公主顾长宁身上。

太子与长公主表面和睦,实则斗得不可开交。

当年皇帝立储君之时有意长公主,只不过群臣反对,才立太子。

从能力和威望以及皇帝侧重来看,公主当之无愧为第一人选。

另一方面,谢安自在太子麾下,宋府,便不能与其同一阵营。

今日这番大逆不道的话,若是不成,足以让宋府数百口人流放千里之外。

思及此,我的额间隐隐见汗。

良久,我听见长公主轻笑一声。

老将军如今体弱,宋府也一日不如一日,宋姑娘又落了残疾。

不知姑娘拿什么来换本宫的庇护呢?

我起身,端正行礼:宋凌薇愿做公主手中利剑。

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良久,长公主扶起我,嘴角挂起一抹满意的笑:宋凌薇,别让我失望。


我还是如往常一样,每日照常拉练与养病,在阿姐的照料之下,我的腿也好了不少。

而谢安还是不愿意和离,每日雷打不动地站在宋府面前求见我一面。

我一概置之不理。

而外面的日子并不安分,淮河发了大水,瘟疫横行,死伤者数万。

同时,北边的游牧民族也开始向我朝发难,大军连破两城,大有势如破竹之势。

朝堂之上,病重的皇帝看着朝中已经年老的武将,叹了一口气。

内忧外患,时局动荡。

太子监国,而长公主领治水之职,同时我请缨替父亲出军。

我说服父亲母亲,将积攒下来的钱财和阿姐积存的药材随长公主一同运往淮河。

爹爹告诫我:凌薇,宋家从来都是孤臣,只对皇上尽忠。

如今,你要走的这条路,注定荆棘密布,你可要想好了。

我点点头,语音郑重。

父亲已经不年轻了,江山也将易主。

太子行事骄奢淫逸,好美人,生性残暴,实在不是明君之选。

若最后真的是太子登基,而谢安更是背有靠山,宋家的日子恐怕会更加不好过。

出兵的圣旨下来时,我在宋府见到了等待已久的谢安。

月余不见,看得出来,谢安也憔悴了不少。

刚回家时,我以为我会痛得撕心裂肺。

毕竟谢安是我真正喜欢过的人。

但其实,和国家大事相比,儿女情长根本就不算什么。

他一见到我,就着急地问:你真的要上战场吗?

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没什么好隐瞒的。

见我不说话,谢安死死地拉住我的手,语气急切:你可知那是什么地方?

沙场刀枪无眼,你又有腿疾,你这不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吗?

我好笑地看着他:谢安,我记得在嫁你之前,我也是能拿得起红缨枪的人。

你凭什么认为我离了你就会死?

你是什么很厉害的人吗?

谢安脸上一丝无措:我并没有这样想,我只是想保护你。

我一直以为我对阿锦情根深种,其实自己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你。

我知道曾经是我伤你太深,我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求你看在我们曾经的情分上,不要赌气,回到我身边,我好好弥补你,好不好?

他以为我上战场只是为了和他赌气。

真是好大的脸。

我冷冷地打掉他的手:如果你真的在意我们的情分,便应该早日和离。

谢安攥紧了拳头:我不会和离的,我会一直等着你回头。

我转身离开:没关系,我自有办法让你和离。


一夜未眠。

隔了两天,阿姐来看我。

阿姐来时,谢安也在。

阿姐温柔地给我的脸上敷上新研制的药膏,又检查了一下我腿上的伤。

自我受伤后,阿姐翻医书翻得更勤了,一日里有大半日都泡在书房里。

见我气色不好,阿姐有些忧心。

薇薇,我再给你开一些调理身子的药方。

阿姐前脚刚走,谢安便也跟着起身。

我叫住了他:谢安,你当真如你所说,你真的,心悦我吗?

只是很短的一瞬间,我从谢安的眼里看出了一闪而过的慌乱与错愕。

接着,他温柔地为我掖了掖被角:夫人近日是怎么了?

怎么开始胡思乱想这些?

我笑了笑:最近看了个画本子,男女主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男主却爱上了别人。

心里苦涩而已。

他似乎松了一口气,摸了摸我的额头:别胡思乱想,好好休息,知道吗?

似是而非就是答案。

因为不爱,连一句喜欢都不愿敷衍。

我与长姐同去,为夫人取药回来。

我拉住他的衣袖:可我想让你陪陪我。

往日,他都会拥我入怀,耐心地陪伴我。

我在赌。

谢安,只要一次,只要这一次,我便既往不咎。

谢安皱了皱眉,还是拉开了我的手:我拿了药立刻回来陪你好不好?

谢安是下半夜才回来的,而我的阿姐,早在两个时辰前就送来了药包。

他躺在我身旁,和衣而睡。

许是觉得我已经入睡,他喃喃自语。

你还是这么狠心,为什么不看看我呢?

如此也好,我也死心了,如你所愿,我会同宋凌薇好好过日子。

我该知足,即便不能拥有你,但是这样远远地看着你,我也觉得幸福。

我任由着心一寸一寸冷却。

待他终于入睡时,从床榻上起身。

窗外月光柔和地洒进来,像我的阿姐一样。

想和我好好过日子?

可我不愿了。

今日,是我和姐姐做的局。

我走到梳妆台,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了出来。

第一件,是谢安第一次送我的发簪。

做工很粗糙,甚至能谈得上丑,可我很是宝贝得不行。

据说,他为了打磨这支簪子,费了两天两夜,手都磨起了血泡。

我记得他说:薇薇,簪子赠予你,你就是我唯一的妻。

骗子。

我转过头,将簪子丢入火盆中。

又拿起身边的玉镯,这是谢安送我的第二件东西。

我甚至还记得当时谢安给我带上这副玉镯的郑重其事:愿执此环,朝夕相见。

我突然想问问他,他当时说这句话的时候,到底是想和我朝夕相见,还是与阿姐朝夕相见?

没关系,都不重要了。

无论是心悦我还是和阿姐,他都不配。

我面无表情,将它扔进了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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