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那么普通,却那么自信!”
“你冲动了。”江知渺淡淡提醒,却没有出手阻拦的意思。
“烟苒?”司蕴傅看看我,又看看江知渺,扬起手向江知渺打去:“小贱蹄子,敢耍我?”
我先一步踹飞他:“什么烟苒?记住了,老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姜琳琅是也。”
江知渺笑得眉眼弯弯,指着脸红脖子粗的司蕴傅说:“真像只斗败的公狗。”
我一愣,随即莞尔。
看来,江知渺一开始就在酒店偷听啊!
司蕴傅倒是还想挣扎,藏在床底的警察叔叔没给他机会。
其实,空口无凭,公安是没办法定司蕴傅死罪的。
但谁让他做贼心虚,被我一吓就慌慌张张地把人家坟给挖了呢!
这坟挖的匆忙,铁证如山,多少能送他进去蹲个几年。
司家,可不会等他几年。
5
江家和司家都是老牌世家,结婚也带着古色古香。
因此,江知渺递合卺酒给我时,我吓得连连摆手。
“渺渺姐,你的婚酒,我可不能喝!”
婚房的落地窗里,倒影出我含羞带怯的脸。
江知渺哈哈大笑,举杯对月,一饮而尽。
“琳琅,今天是个好日子,”
江知渺神色怀恋,又拿了个小杯子倒酒给我:
“总算为蒋小妹报仇了,喝了这杯酒,你就是我亲妹妹了!”
蒋小妹?
我脑子飞快运转起来。
原著里,江父风流成性,替身和白月光相似到可以玩角色扮演,江、姜、蒋…
陌生人如此相似的可能性很小,除非,我们本就有同一个父亲!
空调的冷风吹过,带了一阵寒意。
“琳琅,你怎么出汗了?”江知渺俏皮地眨眨眼睛:
“别紧张妹妹,我们合作这么愉快,以后我执掌江家,你当副总怎么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