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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妖妃的纯白茉莉花回来了全局

枧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醒目拍下,我猛地惊醒。“陛下,您最近怎么这么嗜睡?”小宫女绿珠今年十岁,跟在我身边,脆生生地问。“是呀是呀,陛下最近吃得也多了。”和绿珠同在的,是朱莹,也十岁。“陛下,这书您还听不听?都听千八百遍了,这书里到底写的谁呀?”我混混沌沌的睁开眼。今年,我已经继位五年。当年朝堂大乱,端贵妃想和儿子篡位,陆逊横刀架在端贵妃脖子上。母后的母族,力保我上位,直到国玺安安稳稳端在我手里。端贵妃说:“佩刀上朝,陆逊,你想篡位吗?”陆逊还没说话,我端着国玺,沉声道:“谁想篡位?朕抄斩她满门。”说罢,锦衣卫入朝堂,首领是陆逊的前部下,带领一众锦衣卫拥立新皇。虎符还在我手上。一切安好后,我把我的故事写成一本书,找了说书先生,说给我听。绿珠和朱莹不解,时常...

主角:陆逊丹蔻   更新:2024-11-02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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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逊丹蔻的女频言情小说《祸国妖妃的纯白茉莉花回来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枧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醒目拍下,我猛地惊醒。“陛下,您最近怎么这么嗜睡?”小宫女绿珠今年十岁,跟在我身边,脆生生地问。“是呀是呀,陛下最近吃得也多了。”和绿珠同在的,是朱莹,也十岁。“陛下,这书您还听不听?都听千八百遍了,这书里到底写的谁呀?”我混混沌沌的睁开眼。今年,我已经继位五年。当年朝堂大乱,端贵妃想和儿子篡位,陆逊横刀架在端贵妃脖子上。母后的母族,力保我上位,直到国玺安安稳稳端在我手里。端贵妃说:“佩刀上朝,陆逊,你想篡位吗?”陆逊还没说话,我端着国玺,沉声道:“谁想篡位?朕抄斩她满门。”说罢,锦衣卫入朝堂,首领是陆逊的前部下,带领一众锦衣卫拥立新皇。虎符还在我手上。一切安好后,我把我的故事写成一本书,找了说书先生,说给我听。绿珠和朱莹不解,时常...

《祸国妖妃的纯白茉莉花回来了全局》精彩片段

醒目拍下,我猛地惊醒。

“陛下,您最近怎么这么嗜睡?”

小宫女绿珠今年十岁,跟在我身边,脆生生地问。

“是呀是呀,陛下最近吃得也多了。”

和绿珠同在的,是朱莹,也十岁。

“陛下,这书您还听不听?

都听千八百遍了,这书里到底写的谁呀?”

我混混沌沌的睁开眼。

今年,我已经继位五年。

当年朝堂大乱,端贵妃想和儿子篡位,陆逊横刀架在端贵妃脖子上。

母后的母族,力保我上位,直到国玺安安稳稳端在我手里。

端贵妃说:“佩刀上朝,陆逊,你想篡位吗?”

陆逊还没说话,我端着国玺,沉声道:“谁想篡位?

朕抄斩她满门。”

说罢,锦衣卫入朝堂,首领是陆逊的前部下,带领一众锦衣卫拥立新皇。

虎符还在我手上。

一切安好后,我把我的故事写成一本书,找了说书先生,说给我听。

绿珠和朱莹不解,时常问我这书里说的谁。

我笑笑过去,是告诉她们是某一位皇帝先前的经历。

两个小女孩似懂非懂,嘤嘤笑着,远处的柳树边走来一个人。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陆逊。

“怎么了?”

我还没组织好语言,绿珠年纪小,我平时又格外纵容她们,这会儿抢着说道:“陛下听书的时候又睡着了。”

陆逊谈了谈我额头的温度:“是不是政务繁杂,累着了?

宣太医来看看。”

听罢,两个小丫头跑着出去宣太医。

不多时,太医拎着药箱匆匆赶过来,搭上手指,搭上我的脉搏,忽然间面露喜色,太医诚惶诚恐的跪地:“陛下,大喜!”

我和陆逊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似乎都明白了什么。

我们三个人没说话,只是这两个小丫头叽叽喳喳的好奇:“什么喜事呀?”

见我点了头,太医才告诉她们两个:“陛下有喜了!”

绿珠不解:“有喜了是什么意思?”

朱莹却红了脸,伸手小心的拽了拽绿珠,绿珠更加不解,在我们四个人之间来回巡视。

忽然,陆逊扑哧一笑,挥挥手送走了他们三人。

自从我登记之后,陆逊以大将军的身份却留在了后宫。

我给他另开了一处,只是他不愿意搬出去。

如此也无妨,在哪里不是住呢?

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倒是陡然生出一种陌生的不自在。

陆逊眼光里闪着笑,风吹动他额前鬓角的头发,铁血将军此时显得格外温柔。

“陛下,要把这个孩子留下来吗?”

我想了想,点头:“留下来。”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八个月,大魏已经入冬,又下了点雪,我身子渐重,平时懒怠,愈发不爱出门。

朝堂之上,大多数政务由辅政阁处理,另外一些经由陆逊之手,重要的拿来给我过目。

看着外面那层雪融融的,我忽然心血来潮,既然闲来无事,为什么不出去抓雪玩?

雪压了落梅,白雪红梅显得格外典雅。

我捧了一捧雪,往空中一撒,落在地上的却没几点。

转头一看,既然基本上都落在了陆逊身上。

他掸掸衣袖:“谢陛下赏。”

我拍掉了手心的残雪:“政务处理完了,没事了?”

他含混的嗯了一声,抓住我的手,给我暖。

我往雪里走,雪盖住了脚下的石块,我看也没看,一脚踩上去,堪堪滑在地上。

陆逊蹿过来,可哪怕他就是光速飞过来,也接不住突如其来的变故。

下腹一阵坠痛,寒冬里,我觉得额头上直冒汗。

再看陆逊,脸色煞白。

我忽然在身下看见一滩血,在雪地上,像大片红梅落在雪地里。

眼前一黑,我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嘈杂的人声吵醒,有人抓着我的手,有人喊我使劲。

终于,婴儿啼哭,我听见耳边有人松了一口气。

“陛下,公主平安,您休息吧。”

声音很熟,我来不及分辨,点点头昏睡过去。


夜里湿热,我想着穆王后那件没能宣之于口的事儿,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树影摇曳,窗外三声猫叫。

我倏地睁开眼,推开被子,环顾了四下无人,推门出去。

树影深处,惨白的月光里埋着一个修长的人影,见我来了,朝我行了大魏的一礼。

不是陆逊又是谁?

“公主,末将来迟。”

他抬起眼眸那一刻,眼里哪儿还有半分疯癫痴傻。

我点点头,问道:“今儿我去见穆王后,她临死前说,我永远别想知道那件事,你可猜的到是什么?”

陆逊一愣,旋即眼睛一亮,却又摇摇头。

我刚想再问,远处婆娑地传来脚步声,接着便是岭南王粗犷的声音响起:“美人儿,怎么还没睡?”

我赶紧摆手,陆逊迅速隐入黑暗。

我让自己稳下来,端起莲步,娇滴滴道:“王上,臣妾在这儿。”

岭南王那双野兽一般的眼睛看过来,在夜里闪着幽幽的光:“怎么夜里不睡,在庭院里吹风?”

“臣妾烦闷,出来透透气。”

“你去见王后了。”

不是问句。

这岭南王宫上下没谁逃的掉他的眼睛。

有这样一位锐利的君主,不难明白,为何积贫积弱的岭南到了他手里,短短几年之内如此强盛。

我深知逃不掉,点点头,顺从地伏在他膝头。

“王后恨臣妾。”

“罪臣之女。

多亏爱妃,才让孤王趁早拔出了这颗毒瘤。”

他大掌抚上我的头发,“她的话你不必听。”

我没说话。

那夜岭南王宿在我房里,是我多年来回忆起来依旧胆颤的一夜。

那一晚,穆临风的旧部反了,挥舞着火把把王宫付之一炬。

刀枪嘶鸣,到处都是哀嚎。

岭南王从睡梦中惊醒,抽刀便迎了出去。

刀光剑影里,温热的鲜血喷洒在窗纸上,空气里蒸腾着血腥气味。

这一幕像极了岭南人破开我大魏城门那一幕。

燥热的空气里头,恶寒却爬遍我全身,眼睛看不见,耳朵里嗡嗡的都是争鸣。

我好像看见大魏皇帝,我那亲手送我来岭南的父亲,临行前嘶吼着抓着我的手臂,叫我莫忘国耻。

我母亲泣涕四下地望着我,连上前都不能。

有人扯着我的手臂,我猛惊,冷汗顺着头发流下来。

“公主,末将带您逃出去,趁乱,快!”

原来是陆逊。

我恍惚间想起来,谁会知道岭南王三更半夜在我这儿?

那些人怎么闯得开落了锁的门?

谁跟他们里应外合地勾结?

我看向陆逊:“是……你?”

他冷静道:“公主,末将带您走。”

我努力让自己平下心来。

陆逊果然早就熟悉路线,一路带我逃出宫门。

一夜奔波,已然到了城外。


明宫大宴上,九横九纵的舞娘扭动着腰肢,个个明艳得非比寻常。

岭南王一眼都没看。

因为我正坐在他怀里,吃着他亲手喂过来的葡萄。

他眼里只有我。

我娇娇柔柔地笑着,余光瞥见王后,她指甲上的丹蔻都快扣下来了。

王后清了清嗓子,道:王上,听闻中原来的陆将军舞剑奇绝,何不叫来,给王上助兴?

她一说话,底下马上有喝醉的二愣子附和。

自然,那些个脑子清醒的老臣,都噤若寒蝉地偷瞄着我的脸色。

谁不知道,御史大夫就因为谏言我爱吃桃子太多,每年都要一大批银子为我保存桃子的鲜美,惹了我的不快。

第二天,他的九族都地下见先祖去了?

这会儿要我中原魏国的大将跳舞助兴?

我缓缓转过头,目光自王后那张扭曲的脸上掠过,再到那点大臣,最终定格在宴席末尾处。

一人披头散发,镣铐加身,用手抓着果子,埋头往嘴里猪一样塞。

这人竟然是我魏国的第一大将军,陆逊。

他似感受到我的目光,停下往嘴里塞饭的动作,慢吞吞地抬头看过来,痴傻疯癫地笑道:“嘿嘿……嘿……好吃!

好吃!”

耳边,王后噗嗤一声笑了:“臣妾忘了,陆将军受不住打击疯癫了,银箸都拿不起来,怎么拿剑呢?”

我看着王后那一脸得意挑衅,心里冷笑一声。

我柔柔地攀上岭南王的脖子,吐气如兰道:“王上,陆将军废了,难堪大事,您莫生气,臣妾听闻咱们岭南的穆将军舞剑才是当世一流,何不让穆将军助兴?”

王后立马脸黑了,底下尽是倒吸冷气的声音。

穆将军穆临风,王后的长兄。

岭南王大手一挥,准了。

我看着穆临风不情不愿地舞着剑,王后黑着脸,心里一阵莫大的快感升起。

一舞终了,穆将军铁青着脸归座,我才纳闷儿似的开口:“咦?

奇怪。”

“爱妃觉得哪里奇怪?”

我抬眼看了看岭南王,又扫了一眼穆临风,开口道:“臣妾年幼时曾涉猎各国舞蹈,穆将军不曾与阿兹国作战,这剑法舞步……王上恕罪,有点像阿兹国盛行……”此言一出,王后脸是彻底惊慌,群臣一片唏嘘,穆临风跪在中央,以证清白。

我看向岭南王的眼睛,那里边神采奕奕的都是野心和兴奋。

他早就想拔除穆家了,可是王上怎么会疑心兢兢业业出生入死的忠臣之家呢?

自然是我这个祸国妖妃嘴里说出来,随了他的愿。

穆临风被下了大狱,王后禁足凤仪宫。

第二天,穆临风里通外敌的往来书信就被递到了御案前,穆家上下九族遭殃不说,朝堂上受穆家盘根错节的大臣也波及万千。

岭南王以穆家结党营私为由,大怒。

朝堂大换血,穆氏这棵根深蒂固的大树轰然倒塌,整个岭南,除了冷宫疯癫的王后,无人姓穆。


这是我和陆逊的第五年,我们生的第一个女孩,取名雪赐。

我在坐月子的时候,小孩也没多亲近我,陆逊倒是直接搬了桌案,把政务都挪到了我的寝宫。

他倒不像是来干活的,倒像是来做保姆的。

我一有动静,他就紧张的不得了。

端茶倒水全是由丞相大人亲自动手。

一时之间,我宫里的两个小丫鬟成了最清闲的。

最开始两个小丫头觉得无聊,后来过了几个月,雪赐对外界有了反应,这两个小丫头兴致就来了。

照看小孩这种事,她们两个倒是干的兴致勃勃,每天拎着各种小玩物在小公主面前晃来晃去。

陆逊和我笑说,他真担心哪一天女儿开口,第一句话便是绿珠,或者朱莹。

我也没管她,由着她们去。

只是后来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又是一年盛夏。

今年夏天,格外的热,凉亭里没有风,树叶也蔫蔫的。

绿珠牵着雪赐,在树荫里玩儿树叶船。

我琢磨着,这个女儿是让她以后成为一代女皇,还是安安稳稳的嫁人?

陆逊在一旁提醒我道:“年底,雪赐该抓周了。”

对啊,让孩子自己选。

抓周那天,我把各色玩物摆了一地,把国玺和红绢摆在了一起。

只见雪赐在众目睽睽之下,径直伸手抓向了国玺。

我舒然一笑,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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