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轩大概以为我听不见,又飞快打起了手语。
唯唯,难道我爱你还不够,非得要那些虚名吗?
看着他状若深情的模样,我恶心地想吐。
五年的感情,并不是那么容易割舍的。
有时我也觉得,我多少有点毛病。
不然怎么会时不时想起他,又怎么会在他为我打架的时候,有一丝丝心软。
但这一刻,我对他彻底地绝望了。
或许人的劣根性,一开始是可以隐藏的,再经历过黑暗之后,就再也藏不住了。
就如太阳黑子一般,接近了,才知道火热温暖的骄阳,炙烤在身上,只有粉身碎骨的痛意。
从他身边离开,我和导师参加了各个画展。
我天赋很高,很快就崭露头角。
“这个作品初荷,在风中盈盈而立,随风摇晃,却不折不弯,我想传达的意思,是在任何一种境遇中,都要迎风而绽。”
我站在我的作品前,侃侃而谈。
周围不少富商,对我的这个作品都颇为关注。
一半是来自欣赏,另一半是冲着导师名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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