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做完手术回到京市,顾北年都没再打来电话。
他似乎以为我只是在赌气。
接连发了好几条朋友圈。
分别是带着阮婧婧试婚纱、拍婚纱照、甚至选三金......我全当无视,然后回到电视台,申请了前往拍摄南极纪录片的地质勘探研究队。
顺便将那天送我到医院时,村长偷偷塞在我包里的资料上报给了新闻频道。
在看清那天地震真相后,我心底对顾北年的最后一丝爱慕消失,只剩下厌恶。
做完这一切,我回到自己毕业后住的小公寓。
将这十五年来,顾北辰送我的廉价礼物全都打包整理好。
连带装着我这些年调查到的戒网瘾学校内幕的u盘。
和离婚协议一起,寄往了婚礼现场。
孟淮当初被送进戒网瘾时年纪小,因为被折磨患上了创伤后遗症,忘记了全部事情。
这些年,我为了不刺激他,一直不敢再多说。
现在想来。
其实根本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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