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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红了眼眶,赶我离开,让我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我的幸福,就是守着凤倾念,做他们的儿子,给他们养老送终。
他们不信我能一直守着。
直到我收养了两对儿女,一对姓凤,一对姓司。
爸爸红着眼眶,替过世多年的女儿解释。
“倾倾想留下那个孩子的。”
她身体不允许。
我知道的,只是知道的太晚了。
妈妈从凤倾念房间拿出一枚男戒交给我。
“另一半,倾倾带走了。”
我颤抖着手接过。
结婚后一直没有婚戒,我每年都要闹一闹凤倾念。
“老婆,你还没给我戴上戒指,没有给我正名。”
我想买,她一直不允。
离婚那年,她终于松口。
“下一个情人节,有惊喜。”
没等到下一个情人节,我们离婚了。
从此,我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婚戒。
娱乐圈都知道我是凤倾念的丈夫。
我事业重心,在柳月心辅助下从国外转回国内。
我又开始做演员,只接没挑战过的角色,同时兼顾导演。
有我和凤倾年的粉丝追随着,我一直活跃在娱乐圈。
我回国闹出的动静太大。
《生存吧》第一季跟着又火了一把。
我和凤倾年唯一一次的同框。
对我们感情有触动的粉丝或者路人,在玻璃渣中找糖。
《生存吧》也没想到一档求生节目硬生生变成恋综。
当年火了一次,又火第二次。
年过半百,我成为影帝,也成为知名导演。
送走爸爸妈妈,我撑着的那口气也散了。
我来到凤倾年墓地。
19
我从未祭拜。
每年凤倾年祭日,我也不曾露面。
但没人指责我不爱她。
我终身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