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我再也不能登台唱歌了。
要他对我负责。
他在纸上写下:
对不起,佑佑。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他带着我去了民政局。
我们领了证。
我捏着结婚证发愣。
陈淮南再次对我许下誓言:
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耳朵。
姐姐眼眶通红,安抚我,她告诉我。
以后,她会为我而唱。
只是我当时还沉浸在散失听觉的痛苦中。
完全忽视了陈淮南眼中藏着,那么不甘,那么不情愿。
我太害怕了,我已经失去了我登台的梦想。
我只能转幕后。
把我的梦想寄托在写歌上。
生活上更是难以适应。
刚结婚那一会。
我总是流泪。
我听不到别人在说什么。
我听不到我喜欢的音乐。
我磕磕绊绊地遭受了很多委屈。
只有陈淮南,始终如一陪伴在我身边,倾听着我的哭诉,从来没有任何一句抱怨。
现在想来,他本来就不愿意。
只是他不敢说。
他在我痛苦不堪安慰我时,心里想的却是:
多呆一秒都觉得恶心。
他在我确认他的爱意时,心里却想着:
快听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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