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那是女儿生前最爱的花,她一定会喜欢。
我没有在墓碑上刻父子俩的名字,对此沈思年还来找过我。
他跪在我面前,一边甩自己巴掌一边苦苦哀求道:老婆,我知道错了,我对不起你和孩子,你能不能原谅我。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然后再生一个女儿,好不好?
我平静地看着他,冷声道:女儿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现在她死了你又来装父子情深又有什么用呢?你要真的觉得对不起她,就做点有意义的事。
他看着我,眼里满是痛苦,悔恨与愧疚。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那杀人放火,也不需要坐牢,更没有警察什么事。
他想拉我的手,却被我一把甩开了。
我恶狠狠地说:别碰我,我嫌脏!
他愣了愣。
然后崩溃的抱头痛哭起来。
我没理他,直接转身离开,没再看身后的男人一眼。
我爱他时,他在我这里排第一,现在我不爱了,他连路边的狗不如。
七年的婚姻,在此刻也终于走到了尽头。
后来,我便拿着录音笔去警察局报了案,控告庄柔若预谋杀人。
然后又控诉沈思年利用搜查队长的身份,滥用职权玩忽职守,对我的求救视而不见。
警方通过多方查证,证实了我所说的全部属实。
最终,沈思年被判定停职,永不在录用。
而庄柔若那边却因为不能证明她预谋杀人的证据,只被警局关了几天就放了出来。
其实,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只有她出来了才能更好的报复。
失去工作的沈思年像个无业游民一样,天天围在我身边。
我虽然对他烦不胜烦,但也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
因为他也是我计划的一部分。
离婚后的公公也常常来找婆婆,恳求她回去跟他复婚,还说只要能复婚以后他都听她的话。
婆婆一脸嫌弃的推开他,讥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