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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书生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不小心接了个绣球,却阴差阳错成就了一段佳话。不小心收了个徒弟,却把自己送到了正德皇帝的面前。不小心弹了首曲子,却让番邦之人束手就擒。

主角:   更新:2023-08-08 0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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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大明小书生》,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小心接了个绣球,却阴差阳错成就了一段佳话。不小心收了个徒弟,却把自己送到了正德皇帝的面前。不小心弹了首曲子,却让番邦之人束手就擒。

《大明小书生》精彩片段


陈家小姐要抛绣球择婿了。
这条惊骇的消息如风一般地传遍了整座清江浦,不管是正在做事的,还是街上闲逛的懒汉们,听到消息后,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匆忙地向着陈家的方向跑去。
要知道那可是陈家的小姐,且不说陈家还挂着清江浦首富之名,关键是那陈家的小姐可是传闻中清江浦第一美人,任谁也不愿意错过这人财两得的大好机会。
消息以极快的速度蔓延着,路过运河边上一个小小的棋摊时却稍缓了些,此时棋摊的两边正分坐着两个年青人,左边的这位,油头粉面、衣着华贵,刚开春的天就把折扇拿了出来,不停地摇呀摇,倒显得骚包之极。
右边的这位,身上的衣服极其的寒酸,个别的地方已经露了窟窿,可脸上的表情却丝毫不以为意,目光轻松地盯着对方,待到华服青年挪了一步棋之后,自己便胸有成竹地拾起一子,轻轻落在棋盘上时,口中轻叱道:“将军。”
大概是棋风不顺的缘故,华服青年手中的折扇摇得更欢,眼神除了盯着面前的棋盘之外,还不时地扫过棋盘边上摆着的两摞铜钱,眼神中倒是露出不甘的神色。
偏偏在这个时刻,陈家小姐抛绣球择婿的消息传到了这里。
听到这个消息时,华服青年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看到街上不断有人群向陈家的方向跑去,自己自然也坐不住了,只是输了的几文钱却让他有所不甘,趁着对面的青年一个不注意,一把抓起铜钱,拨腿便跑。
“你给我站住。”寒服青年先是一愣,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华服青年早已经消失在人流之中。
看着原本放着铜钱的位置已经空无一物,寒服青年的脸顿时变得难看得很,也顾不上这付破烂的棋盘,连忙站起身,向华服青年消失的方向追了去。
街上往来之人甚多,而且大部分都是往一个方向前进,追着追着,寒服青年便被裹胁到了人流之中,别说去找人,就连自己也只能随着人流向前而行,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前进的方向。
走了也不知道有多久,人流终于停了下来,看着四周全是黑压压的人头,寒服青年心里不由暗暗叫苦,这人没抓到不说,就连自己也被困在此处,也不知自己那付拣来的棋盘会不会被其它人给顺走。
而就在这时,远处的高台之上突然响起一阵的锣声,随着锣声的响起,一位员外打扮的中年人走到了台上,先做了一圈揖,然后便开始讲了起来。
讲的什么,自然是听不到的,一是太远,二就是周围的人声音太大,实在是听不清,可偏偏这时,站在青年前面的两个人开口了。
其中一个笑着一指台上的中年人道:“看到没,这位,就是咱清江浦最有钱的陈溪陈员外,听说清江浦只要是挂着陈记幌子的地方,全是他家开的。”
另一位则是满脸的惊讶,喃喃地说道:“原来陈家这么有钱,就是不知道他家的女儿相貌如何。”
前一位有些不屑地笑了笑:“子昂兄大概是在京城待的时间太久了些,岂不知这清江浦流行的一首诗句。”
“哦?还请元彬兄赐教。”
被唤作元彬兄的这人轻咳一声,然后念道:“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上人!”
这是一首五言诗,虽说对仗不是很工整,但每句话的意思却都表达了一个意思,那就是这个人是个美女,而且还是个大美女。
对于这些,寒服青年其实是不信的,毕竟自己前世就已经见过了太多的美女,虽然人工雕琢得比较多,但毕竟也把自己的审美观提高了许多。
不一会,台上的陈溪显然已经说完了自己的话,往后退了几步,接着从台侧的楼梯上走上来三个人,当三个人在台上这么一露面,台下的顿时哗然一片,就连刚刚上来兴致的子昂兄,也愣了一下,指着台上的三人惊讶道:“元彬兄刚才说的可是这位女子?”
说是女子,恐怕还是经过了一番修饰,看着台上身材如水桶,面目如无盐一般的女人,元彬兄也傻了眼,喃喃地说道:“这……恐怕……大概……陈家不止有一个女儿吧。”
不管怎么说,这样的女人可不是两个人所能接受的,跟他们有同样想法的人并不在少数,只是看到这位陈小姐一上台,下面的人顿时散去了大半,剩下的这些不是别有用心之人就是还没来得及跑掉的。
这里面,寒服青年也在其中。
他并不是垂涎于陈家的青睐,心里也没有其它的想法,他只是单纯地发现好多人正在往外跑,站在他这个位置刚好能把所有人的脸尽收眼底,他想找的却是那个把他的钱骗走的小贼。
面对此情此景,台上的陈家小姐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手中端着的绣球也不知道该不该扔出去,跟身边的两个小丫鬟低声耳语了一番后,于是胳膊一抡,手中的绣球‘嗖’的一下就飞了出去。
这些人是不想得到这绣球,却并不妨碍他们凑这个热闹,往外走的人纷纷停了下来,目光随着绣球落下,都想看看这个得到绣球的幸运儿又是哪个。
绣球还是落了下来,被一个人攥到了自己的手里,不过看上去他也不是很想要的样子,左顾右盼着,想把这烫手的山芋给甩出去一般。
就这么一转脸的功夫,寒服青年到是眼前一亮,拿着绣球的不正是自己想要找的那个人吗,胖嘟嘟的圆脸给自己留下的印象极其的深刻,那把骚包的扇子正插在他的腰间。
顾不得那么多,寒服青年连忙从人缝中挤了过去,到了华服青年面前一把就将他的袖子拉住:“我看你还能跑到哪去,快把钱还给我。”
“啊?”当华服青年看到眼前的人时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眼中露出一丝狂喜,双手一伸把绣球递到寒服青年面前,真挚地说道:“这位兄台先帮我拿一下,我这就掏钱还给你。”
寒服青年心里大定,随手把绣球就接了过来,口中还忿忿地说道:“看你也是华裳贵服的公子哥,怎么就差这几文钱,要是……哎,你干什么,别跑。”
还没等寒服青年说完,那华服青年又拿出刚才的动作,双手一分,立刻又钻进人群跑掉到。
他这一跑到是让寒服青年气得气孔生烟,好端端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掉了,搁谁身上也受不了,就在他刚想随着华服青年追上去的时候,身边却突然多了十几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其中一个管事模样的人打量了他一番,点了点头道:“来人,还不将新姑爷请到府中。”
“啊?”寒服青年顿时大惊,双手捧着绣球连忙辩解道:“误会,误会,这绣球是别人塞给我的。”
管家的根本不容他辩解,冷声说道:“是不是别人塞给你的我不管,只要绣球在谁的手上,谁就是陈府的新姑爷。”

陈府内宅。
无论府前此时有多么热闹,世间的喧嚣都像是影响不到这里一般,幽静的小溪缓缓向前流淌着,溪边的小亭里,一位淡妆素雅的女子正坐在其中,右手端着一支毛笔,微微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却时而皱眉,时而微怒,眼角却不时流露出一丝的无奈。
亭里的石桌上,摆着的分明就是一本……帐册。
这一幕要是被外人所见,恐怕一定会大惊失色,甚至还会搬出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之类的托词来,只是这一幕在陈府却没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一些下人早已远远地躲在院外,生怕一不注意发出声音打扰到自家小姐。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却是由远及近,匆匆地走了过来。
守在门前的下人见状下意识地便想伸手去拦,只是看清来人之后却急忙地退后一步,嘴里恭恭敬敬地说了声:“老爷。”
匆匆赶来的正是这陈府的主人陈溪,一进院便看到自家女儿又坐在亭里,自己不由得轻叹了一声,连忙走了过去,轻声道:“月英,今天可是你大喜之日,就算你不把这门亲事当回事,可是起码也要去前面露一面吧,你可知,当诸英扮成女人上台那一刻,下面的人都说什么吗?”
“还能有什么。”陈月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绵软,连头都没抬接着说道:“不过是说陈家的小姐根本是徒有虚名而已,长得跟丑八怪一便,这又能怎样,要是他们都这么想,岂不合我的心意。”
说完之后,陈月英倒是抬起头,表情流露出一丝的顽皮,脑补了一下自家护院打扮成女装的模样,不由得笑出声来。
“你还笑。”陈溪一脸无奈道:“原本台下人山人海一般,只是诸英一上台,台下之人便走了大半,要不是诸英反应得快,直接把绣球抛了下去,恐怕下面的人早就跑得一干二净了。”
“怎么会。”陈月英撇了撇陈溪,轻哼道:“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懒惰之人,就算我长得真的跟诸英一样,恐怕还是会有人等在台下的。”
陈溪的脸上不由有些尴尬,想到女儿这辈子最重要的事情居然如此的草率,不由愧疚道:“要不是这次非要选什么秀女入宫,爹也不会就这么匆忙把……”
“爹。”陈月英突然开口,打断了陈溪的话,一脸正色道:“爹爹记得,以后切莫再外人面前说这样的话,要知道隔墙有耳……”
陈溪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自己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多亏自己的女儿提醒,要是这话被外人听到,说不定一顶大不敬的帽子就扣到自己的头上。
“对对对,月英说的有道理,不过……”顿了顿,陈溪有些好奇地问道:“月英,那接到绣球之人已经被带到了府里,你……就不想见一见吗?”
“有什么可见的。”陈月英一脸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接着纤纤手指划过帐册,像是自言自语般道:“不过只是件摆设罢了。”
……
“误会,真的只是误会……”
“那个人拿了我的钱跑了,我来不过是朝他要钱的,他说让我帮他拿一下,我就帮他拿一下好了,结果没想到,他居然又跑掉了……”
“这位阿姨,你倒底有没有在听我讲?”
“好吧,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其实根本就不是大明朝的人,我的户口也没有落在这里,我家住在西直胡同110号,我妈姓安,我爸姓何,所以才给我起名叫何家安,不信你就打听打听去。”
“阿姨,我都说了这么多了,你总该信了吧?”
自从进到这间屋子,自己就被按到椅子上被一个老女人画来画去,那身代表新郎官的红色长衫就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每每地想到新娘那茁壮的体形,何家安的心里就是一阵的发怵。
自己不是不可以接受穿越的现实,可是人家穿越都是娇妻美娘的,凭什么我就落到这么一个悲惨的境地?自己蓄谋已久的发财大计还没来得急实施,就被人给抓到了这里,要是真的娶了那么样的女人,自己还不如找块砖头撞死,说不定还能再重穿一遍呢。
就在何家安一直絮絮叨叨的时候,院子里却突然有脚步声响起,接着便听把门的管家说道:“哟,小姐,你怎么来了?”
“我跟他说几句话便得。”一个颇为强势的声音响起。
“可……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你这样做,它不合规矩。”管家一脸为难地劝道。
“什么大喜的日子,作个样子罢了。”话音刚落,何家安就感觉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自己不由好奇地扭过头看了一眼,就是这一眼望去,何家安整个人就愣住了。
从门外走进来的根本不是现身台上的女汉子,分明就是一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婀娜的身段、清秀的脸庞,呃……要是那脸上的表情不是那么的冷淡就更好了。
当陈月英走进屋子,第一眼便看到何家安露出一脸猥琐的模样看着自己,心里不由生起一阵厌恶,刚才还听管家说他又如何如何的不愿意,现在倒好,恐怕想赶他走他都不会走吧。
“咳。”先是轻咳一声,然后陈月英便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何家安,我爸姓何,我妈姓安,所以……”
“够了。”陈月英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接着问道:“你在这清江浦可曾还有什么亲人?”
“这个……没有。”何家安如实地回道。
“这样更好。”陈月英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何家安,现在我说,你听,在我没说完之前,你不要插嘴,明白了吗?”
“明白。”何家安点了点头。
“首先你要明白一点,今天的亲事不过是给外面的人看的,当不得真,你不要想着什么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发生,就算咱俩今天拜过了天地,我也不会合你圆房的。”
脑子一凉,何家安顿时清醒了起来。
“其次,我知道这样对你也许有些不公平,不过陈家人向来讲究公道,所以我可以在其它的地方补偿你。”
“做为陈府的姑爷,以后你的吃穿住行陈府自然包了,另外每个月我还会给你一百两的月例银子,就算你拿着银子去了勾栏、青楼,我也不会过问。”
梦,刚做了个开头,却立刻知道了结局,何家安终于明白了过来,怪不得人家连绣球都懒得抛,搞了半天人家只是需要一个摆设,一个挂着陈府姑爷名的摆设而已,也许是自己,也许是其它人,其实在人家的眼里都是一个样子。
当何家安回过神来的时候,屋子里的佳人却已远去,何家安连忙伸手指着门外大声地喊道:“喂,你回来,我……还没答应呢。”

按理说,明代成亲的仪式可谓及其的繁琐,要经过纳采、问名、纳吉等等一系列的习俗才能到最后一步,也就是成亲。
可是今天的婚事却有些不同,上午刚把人给抓……是请进府,傍晚时分就两个人就举行了仪式,而且成亲的步骤又极其的简单,直接把两个新人请到中堂,磕头行礼之后,这亲就算是结完了,步骤简单效率极高,堪称开创了闪婚之先河。
仪式是简单,可是这酒席却不简单,陈溪那可是号称‘清江浦第一员外’之人,嫁女儿的时候岂能没有人给捧场,从下午开始陈府的大门就没关上过,整座清江浦但凡觉得自己有些头脸的都过来了,有钱的随钱,没钱的随物,实在不行你就是画张山水画充个景,陈府的人也没有人挑你。
没办法,谁让人家有钱呢。
拜过了高堂之后,新娘子就被人扶到洞房去了,只留下新郎何家安一个人站在外面,看着满院子的陌生人,何家安的心里这叫一个感慨,这也是算是自己的婚礼吧,实在是有够悲催,堂上坐着的是别人的高堂,外面吃酒的自己又一个都不认识,就连洞房里的媳妇……以后是谁的媳妇还不一定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谁让自己好端端地跑到明朝来了呢,想想那每个月一百两的例钱,自己就当做演戏吧。
这么一想,何家安的心里到是舒服了许多,不认识客人没关系,他们不是都认识自己嘛,端起酒碗往酒桌前一站,把以前的客套话一说,一通‘吃好喝好,喝好吃好’之后,自己咕咚咚就是一干而尽。
何家安就这么一桌桌地喝了下去,就算这年头酒水的度数不高,可是架不住酒桌够多,十几碗一下去,何家安就有些晕晕乎乎了,自己又强撑着喝了几碗之后,终于忍不住了,身子一歪,接着便栽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他倒下了倒是不知,可是现场看热闹的纷纷笑了起来,宾客中自然也有上午去过现场之人,原以为陈家的女儿乃一母老虎,谁知道到了这里才发现,成亲的却是另有其人,虽然看不清相貌如何,但从那身段就能认得出,这根本就不是上午抛绣球的那位。
只能说,这小子是走了狗屎运,居然能摘下了清江浦最美丽、最漂亮的那条鲜花。
一些心有不甘之人还等着何家安走到自己桌前时,自己再好好灌他几碗酒,虽然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但也能出出自己胸中的一团恶气,可是哪想到这小子酒量实在太差,才喝了十几碗就已经倒了下去,倒是让他们胸中的恶气无处散发。
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便是洞房花烛夜,可是对于何家安来说,这洞房花烛夜过得却是有些冷清,醉熏熏的他被扶到了洞房之后,其实就已经清醒许多,待送自己进屋的人走了之后,何家安终于不在掩饰,独自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看着这满屋的红烛和没有新娘的洞房,一份悲凉感却油然而生。
世事难料,大概说的就是现在吧。
在别人的眼里自己犹如一步登天一般,守着漂亮的娘子还有富豪的丈人,这辈子岂不是吃喝不尽,可是只有自己知道,除了每个月那百两纹银的例钱之外,自己的人生只剩下虚度光阴四个字了。
也不知道自己想了多久,反正何家安这一觉到是睡到了大天亮,等到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自己屋子里好像有人。
“谁?”何家安揉了揉眼睛,警惕地问了一句。
“姑爷你醒了?”站在窗边无所事事的小丫鬟立刻转过头来,脸上表情有些警惕,小心地说道:“我叫绣儿,是小姐让我来伺候姑爷的。”
伺候?倒不如说是监视的好。
何家安的精神放松了下来,看着一脸警惕的绣儿,自己倒是有些无语,就算自己长时间没有解决问题了,也不可能看中你这种还没发育的小毛孩吧。
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何家安想了想问道:“什么时辰了?”
“刚到辰时。”
算了算时间,早上应该还有一阵,何家安正想着出去锻炼一下自己的身体,那小丫鬟绣儿又说了:“姑爷,小姐说让你起来之后随她去拜见老爷夫人。”
“呃?”何家安愣住了,琢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老爷夫人是谁,自己心里顿时有些不快,干脆一翻身又躺下了,自言自语般地说道:“昨晚喝得太多了,还是再睡一会的好。”
“姑爷。”小丫鬟顿时傻了眼,刚刚明明都是要起来的人了,怎么这又翻身躺下了,犹豫再三,小丫鬟凑了过去,手掌轻轻推了推何家安,小声道:“姑爷,姑爷。”
等待她的却变成了重重的鼾声,根本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不多时,正在自己闺房里梳洗打扮的陈月英得到了绣儿的汇报,自己也愣了一下,自己本以为这个何家安是比较容易摆弄之人,却不曾想居然还有自己的个性,想了想,陈月英便吩咐道:“绣儿你去告诉他,不去可以,这个月的月例减十两。”
做人呢,最重要的事,就是不要跟银子过不去。
当得知自己的薪水一下就被减掉十分之一的时候,何家安一股脑的从床上站了起来,刚才无赖的举动像是没有发生过一般,倒是埋怨起绣儿为何不早点把他给叫醒。
其实见陈溪一面只不过是例行公式罢了,双方一见面,干巴巴地说了几句话,又吃了一顿尴尬的早饭之后,何家安便跟着陈月英离开了这里,就在两个人将要分开之即,何家安却忍不住地开口问了一个问题:“那个……我该叫你什么好?”
“你是妾身的夫君,自然叫娘子了。”陈月英的脸上带着稍许的揶揄。
“好吧。”何家安认真地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娘子,你答应过我的月例,什么时候才能发下来?”
陈月英脸上的表情顿时又冰封住,冷森的目光盯着何家安的双眼,过了半晌之后忿忿地说道:“过些日子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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