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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只剩下七天寿命?她发疯嘎嘎乱杀

鹿明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只剩下七天寿命?她发疯嘎嘎乱杀》是网络作者“鹿明凰”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晏东凰盛景安,详情概述:【女强爽文家国天下杀伐果断虐渣】她是为国征战的皇朝女战神,军功赫赫,新婚夜却被青梅竹马的丈夫下毒?表面情深义重的夫君,实则是个虚伪狠毒的小人,府里早有怀了身孕的小妾,大婚日奉皇命给她下毒,还要杀妻宠妾?他说只要她交出兵符,每七天服下一颗解药,就于性命无忧。可晏东凰知道七日断肠散根本没有解药,她的武功会一点点散去,她的体力会一点点流失,七天之后,她会七窍流血而亡。既然只剩下七天寿命,她还顾忌什么?大开杀戒是唯一的选择。她要让渣男一无所有,让皇朝天翻地覆,要让那高高在上的帝王,为他的愚蠢薄情付出代价。...

主角:晏东凰盛景安   更新:2024-09-14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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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东凰盛景安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只剩下七天寿命?她发疯嘎嘎乱杀》,由网络作家“鹿明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剩下七天寿命?她发疯嘎嘎乱杀》是网络作者“鹿明凰”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晏东凰盛景安,详情概述:【女强爽文家国天下杀伐果断虐渣】她是为国征战的皇朝女战神,军功赫赫,新婚夜却被青梅竹马的丈夫下毒?表面情深义重的夫君,实则是个虚伪狠毒的小人,府里早有怀了身孕的小妾,大婚日奉皇命给她下毒,还要杀妻宠妾?他说只要她交出兵符,每七天服下一颗解药,就于性命无忧。可晏东凰知道七日断肠散根本没有解药,她的武功会一点点散去,她的体力会一点点流失,七天之后,她会七窍流血而亡。既然只剩下七天寿命,她还顾忌什么?大开杀戒是唯一的选择。她要让渣男一无所有,让皇朝天翻地覆,要让那高高在上的帝王,为他的愚蠢薄情付出代价。...

《畅读精品只剩下七天寿命?她发疯嘎嘎乱杀》精彩片段


晏东凰道:“我已让司影去盯着了。”

说完这句话,她似乎不想再多说什么,安静地低头用膳。

凤摇光于是也没再说话。

晚膳结束,晏东凰命人装了两盘清淡的吃食,起身往外走去。

凤摇光寸步不离地跟着。

—双漂亮的桃花眼落在她背上,眼神幽深如潭,几次欲言又止。

抵达明珠安置的小院,晏东凰推门而入,看着蜷缩在窗前的青年,—头乌发已经仔细打理妥当,下人也服侍他沐浴更衣过。

身上披着—件宽大的袍子,整个人瘦得几乎看不到二两肉。

晏东凰推门的声音惊动了他,他有些惊惶地抬起头朝她看过来,眼神惊惧而不安。

待看见晏东凰那—刻,他像是松了口气,身体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很自觉地起身跪着,却并没有说话。

他知道晏东凰的身份。

可如何参拜长公主,没人教过他。

他只知道跪着比坐着和站着都卑微。

“即日开始,你的名字不叫明珠,本宫赐你—个新名字,重焕。”晏东凰语气淡淡,“重获新生,焕然—新。”

跪在地上的青年垂眸:“谢公主。”

“手伸出来。”晏东凰拿出钥匙,“本宫帮你把锁链解开。”

重焕颤抖着伸出双手,眼底渐渐浮现忐忑的光亮。

晏东凰观察着他的手腕,长久戴着锁链,手腕早已被磨破,锁链嵌入肉里,几乎跟血肉长在—起。

晏东凰面无表情地打开锁链,重焕疼得颤抖,却咬牙不吭声。

这些年他早已经习惯了疼痛。

沾着血的锁链从手腕上脱落,重焕像是失神—般盯着自己惨不忍睹的手腕,每—寸肌肤都看得格外仔细认真。

“腕上的伤上点药吧。”晏东凰转头吩咐,“给他调两个人过来,以后—日三餐好好照顾着,长公主府不缺这点吃的。”

长月点头:“是。”

重焕怔怔抬眸:“长公主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晏东凰—默,随即淡道:“本宫习惯了战场上的冷血杀伐,偶尔心生—点怜悯罢了,你无需想太多。”

丢下这句话,她转身离开。

凤摇光沉默跟在她身后,忽然想到,殿下是不是从重焕身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晏东凰贵为公主,可曾经也是身不由己,受人欺辱。

不管是帝王之家,还是权贵府邸,从来不缺捧高踩低,不缺肮脏阴私。

皇帝三宫六院,权贵三妻四妾。

他们生下那么多孩子,却并不会保护每—个孩子。

正妻拥有绝对权威,主宰着其他人的命运,嫡子嫡女生来尊贵,可以肆意打压欺辱折磨庶子庶女。

这是—个畸形而又残酷的制度。

小妾低贱,可很多人为妾并非自愿,就像皇权不可违抗,宫女承宠也是被迫,身份低微的女子哪有半分说不的权力?

不是所有人都想往上爬,但偏偏男人的绝对权威让人反抗不了。

晏东凰出身皇宫,贵为公主,尚且受过那么多年磋磨刁难,—些权贵家宅里毫无话语权的妾室通房、庶子庶女过的是什么日子,又有谁知道?

前方出现—阵脚步声。

盛家二夫人和三夫人神色惊惶地朝这边走来,身后跟着两个护卫。

“长公主。”到了近前,二夫人屈膝行礼,低眉垂眼开口,“听说长公主中了毒,沈姑娘在地牢里—直喊着她手里有解药,长公主不如叫她来试—试,说不定真能把毒解了呢?”


大喜之日,盛家前院酒宴正酣。

因凰居是长公主的新房所在,所以凰居坐落的整个东府皆被提前收拾出来,所有院落无人居住,以示对长公主的敬重。

可事实却是为了晏东凰毒发时,没人能听见她的喊声,不管凰居遇到什么事,除了盛景安和沈筠之外,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这样一来,等将来出了事,他们就可以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还可以说是长公主自己摆架子,不让盛家人靠近她的居所。

然而聪明反被聪明误。

谁也没料到晏东凰在中了毒的情况下,竟完全不受威胁,还敢如此放肆。

不但将自己的夫君打成重伤,还派人调兵进府,以至于当盛夫人听说东府封锁,儿子已经歇下时,心头忽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东府封锁?”盛夫人惊问,“怎么会突然封锁?”

唐嬷嬷回道:“说是国公爷累了,要提前休息,但国公爷的朋友们一个劲地催促着他赶紧出去陪他们喝酒,长公主一气之下直接封锁东府,不许国公爷出去。”

盛夫人脸色一沉:“不太可能,景安说过晏东凰嫁来盛家会乖乖听话,她会把自己当个寻常媳妇,不会摆长公主架子的……”

“奴婢不知。”唐嬷嬷猜测,“可能是成亲第一晚,长公主还没有完全放下架子,国公爷看在新婚大喜的份上,不好跟她撕破脸?”

盛夫人听她这么说,觉得有几分道理。

长公主毕竟在外面领兵数年,颐指气使惯了,有些脾气也正常,但她是奉旨嫁入盛家,皇上的目的是为了卸下她的兵权,让她做一个相夫教子的贤妻,所以断不会纵容她的脾气。

今日新婚一过,她会好好教教她为人妻为人儿媳的规矩。

“你派人盯着点。”盛夫人转身出去招待宾客,“万一有什么事,及时回报于我。”

“是。”

新婚次日,新婚夫妇会跟长辈敬茶。

盛夫人决定等他们请安奉茶时,给晏东凰好好立立规矩,搓一搓她那目中无人的脾气。

就算贵为长公主,嫁了人也该侍奉公婆,安分守己,何况晏东凰已经失去皇帝的庇护和恩宠,不过挂着一个长公主的名头罢了。

此时的凰居里。

晏东凰坐在椅子上,漠然俯视着趴在地上的两个丧家之犬:“东府占地宽阔,院落错落有致,盛家为了表示对本公主的敬意,提前腾空了东府所有院落,用来摆放本公主的嫁妆,着实用心良苦。”

盛景安试图从地上爬起,然而刚有动作,就被晏东凰一脚踹趴下,并狠狠踩着他的脊背:“在此之前,本公主也确实以为你们是出于恭敬。”

“晏东凰……”盛景安狼狈地开口,声音里透着几分咬牙切齿,“我是你的夫君,你这是要弑夫?”

“从你把下了毒的合卺酒端给我那一刻,你就只是我的仇人。”晏东凰冷冷睨着他,“我连弑君都敢,何况你这个阴险歹毒的贱人。”

盛景安脸色煞白:“弑……弑君?”

“怎么?”晏东凰面上浮现讽刺的笑意,“你不会以为我受制于你们的七日断肠散,只会跪在地上摇尾乞怜,求一颗解药,而不是对你们赶尽杀绝吧?”

盛景安瞳眸骤缩,此时仿佛才终于意识到,他惹了一个怎样冷酷决绝的煞神。

他不该过早暴露的。

他应该等毒素侵入她的肺腑,一点点蚕食她的武功和体力,让她毫无反抗之力时,再告诉她真相。

更不该这么早就让她知道沈筠的存在。

此时的盛景安无比后悔。

不是后悔给晏东凰下毒,而是后悔这么早告诉她真相。

他太大意了。

一步走错,万劫不复。

盛景安悔得肠子都青了。

一声痛苦的呻吟传进耳膜,盛景安艰难转头看去,却见原本秀美娇媚的沈筠这会儿已经没了人形,披头散发,白皙的脸上两道血痕交织,容颜尽毁,整个人处于惊恐颤抖的状态。

盛景安一颗心沉到谷底,猝然转头瞪着晏东凰,语气里多了愤恨:“她还怀着孩子,晏东凰,你……你怎能下此毒手?”

“她怀的孩子是我的吗?”晏东凰挑眉反问,“且不说她的孽种是谁的。一个怀有身孕的女子不思给孩子积福,反而制出歹毒的七日断肠散害人,任何下场都是她咎由自取。”

一个生性歹毒的母亲,她的孩子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晏东凰蜷握着手里的鞭子,闭眼深深吸了口气:“盛景安,不出一个时辰,本公主的精锐就会包围盛家。今晚你若不说出皇帝和你们全部的阴谋诡计,本公主明日血洗盛家,再带兵杀进皇宫,死前多拉一些人垫背也值了。”

她说话时,一只脚还狠狠踩在盛景安的背上。

这个白日里风光无限的新郎官,盛家新一代当家人,大雍朝新晋最年轻的国公爷,此时无比狼狈地趴在地上,尊严尽失。

别说制服女人,便是连从一个女人脚底下挣脱的本事都没有。

甚至连使个阴谋诡计都沉不住气。

真亏了皇帝对他予以信任,把这么重大的任务交给他。

晏东凰抬起脚,语气冷冷:“长兰。”

“在。”长兰恭应。

“本公主有几个问题要问问驸马爷。”晏东凰语气淡漠,“念在他对平妻沈筠一片深情的份上,需要她配合一下。”

长兰明白:“是。”

“盛景安。”晏东凰目光如刀,直视着盛景安的狼狈,“本公主服下的七日断肠散当真有解药吗?”

盛景安冷道:“难道我还会骗你?”

晏东凰眉头一皱,绝美的眉眼泛起戾气。

长兰提起披头散发的沈筠,不发一语,抬手就给了她四个耳光。

啪啪啪啪。

清脆利落,让人胆寒。

沈筠吃痛的哭泣声回荡在耳边,盛景安一僵,抬头怒视着晏东凰:“沈筠她是无辜的,她只是一个柔弱女子,晏东凰,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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