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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惹疯批:大佬他表里不一人设翻车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以闵姜西的级别,一百节就是八十万,先行向来服务富人,一次性签单这个价位的客户不是没有,数目更大的都有,但只因为来者是秦佔,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省去了客套跟恭维,整个签单过程奇快无比,秦佔从会客室里走出来,身后跟着闵姜西,不是何曼怡不想送,是懒得凑上去触霉头。
闵姜西跟秦佔来到电梯口,伸手帮他按了按钮,微笑道:“真的很感谢秦先生,我会努力做好,不辜负您的信任。”
秦佔没看她,开口回了句:“互相帮忙。”
闵姜西掂量话中含义,点头不语,电梯门打开,秦佔跨进去,她站在门外礼貌颔首,“您慢走。”
送走了秦佔,闵姜西转身回办公室,同事们早就翘首以待,一个个的笑着跟她说恭喜,齐昕妍更是扬声说:“闵老师,开门红是不是该请客吃饭啦?”
闵姜西笑着回道:“来这么久早就想请大家吃顿饭,你们平时都太忙了,一直没找到机会,深城你们熟,我做东,你们选地方挑时间。”
齐昕妍笑道:“放心吧,虽然你签了大客户,我们也不会狮子大开口的,找个好吃不贵的地方,主要是替你庆贺。”
闵姜西笑说:“那就麻烦齐老师帮忙张罗一下了。”
齐昕妍爽快回道:“包在我身上。”
从试用到正式聘用,闵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完成,突然到不仅惊了其他人的眼,还差点儿闪到自己的腰,她能猜到众人在背后如何议论,只不过还是低估了消息传播的速度。
人在办公室坐,闵姜西收到陆遇迟的微信,他狐疑的口吻问:“你跟秦家签正式合同了?”
闵姜西打字回道:“这么快就听说了?”
陆遇迟道:“我这都叫慢的,我是听另一家教育机构的同学说的,她来问我是真是假,说是她们公司都传遍了。”
闵姜西回了个呆头鹅的表情包。
陆遇迟迫不及待的问:“秦佔亲自去签的约?”
闵姜西回了个嗯。
陆遇迟:“他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上你了?”
闵姜西道:“先回来,晚上再说。”
这边字才发出去,微信上又有人叫她,退出去一看,是程双。
程双问:“你跟那谁签正式聘用合同了?”
闵姜西眼露无奈,“……你又是哪来的小道消息?”
程双火急火燎又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说:“刚刚董博磊亲自给我打电话约饭,还说恭喜,我心说恭喜什么,他说你跟秦家签了正式聘用合同,我这才知道的。”
这会儿呆头鹅已经无法诠释内心感受,闵姜西只能如实表达,打字说:“他们是在秦佔身上安了窃听器吗?还有没有秘密可言了?”
程双道:“早跟你说了,秦佔在深城的一举一动都是万千瞩目,更何况他还本人露面去公开场合,摆明了没想藏着掖着……不是,欸,你才上门两次,怎么把他搞定的?你给他灌迷魂汤,还是他给你吃洗脑丸了?”
闵姜西跟程双说话的功夫,陆遇迟又发了好多话过来,没辙,闵姜西只好在三人群组里吆喝一声:“晚上吃饭再说。”
陆遇迟跟程双一碰头,马上抛下闵姜西,互换信息,还统一一致的觉着秦佔此举是典型的示好,变相的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闵姜西不是不想解释,而是有些话不方便用这种方式说,干脆放下手机做其他事。终于熬到晚上下班,包间内,三聚头,闵姜西把白天在秦家遇见的人发生的事一说,随后面色坦然的吃饭。
余下程双跟陆遇迟神色各异,对视一眼,前者道:“看来是空穴来风。”
陆遇迟说:“秦家父子把你当什么了?出头鸟还是挡箭牌啊?”
闵姜西云淡风轻的说:“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也不是无事献殷勤,更不是司马昭之心,早跟你们说了,秦佔要是那种见色起意的人,我也压根儿不会跟他有交集。”
程双眉头轻蹙,“可他这做法,像是跟那女的置气,故意给你扶正的。”
闵姜西面不改色道:“有什么关系?一来人家内部斗争不关我这个外人什么事儿,二来神仙打架也犯不着凡人劝和,我跟他原本就是利益往来,还挑什么得利后的出发点,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嘛。”
闵姜西理智到近乎冷漠,一时间让程双和陆遇迟无法辩驳。
过了会儿,陆遇迟道:“秦佔对你没想法是好事儿,就怕人家女方不这么想,你被推出去当枪使,想的挺美不掺和,要是麻烦找上来,是你说不掺和就不掺和的吗?”
闵姜西随口道:“所以秦佔二话不说帮我改了合同,算是预防针,也算是提前的补偿吧。”
陆遇迟不太高兴的道:“说来说去不还是担风险。”
闵姜西抬起头,一眨不眨的回道:“遇迟同志,生活不是理想主义,搞不好同学关系不是不想上学的理由,讨厌办公室里的勾心斗角更不是不上班的借口,既然老板已经发了薪水,我觉得薪水里面除了个人劳动付出之外,也包括了日常的人际关系处理,以及应对突发状况的能力,说白了,适者生存。”
“别跟我说为了钱俗,大家目标不同,你家还有油田呢,不也千里迢迢跑到深城来受罪?你敢说在追我师兄的道路上任何外来阻力都不扛吗?反之你常挂在嘴边的一句,佛挡杀佛,魔挡杀魔,瞧瞧你这为了理想披荆斩棘的劲儿,怎么到了我这儿,一点儿委屈都受不得了?”
一如往常,把陆遇迟说的哑口无言后,闵姜西拿起筷子悠闲地吃饭。
程双捡乐捡了好几年,见状,隔空假装抚摸陆遇迟的头,撅着嘴道:“好了好了,咱不反驳,闵老师免费公开授课,我们听着就是了。”
陆遇迟半晌才平了这口气,无奈道:“知道你有刚,这么拼不累吗?”
闵姜西神色如常的接道:“谁活着不累啊,早拼出来早享福,累一阵子还是累一辈子,这是唯一能选的。”
程双跟陆遇迟都知道闵姜西的家庭背景,不吃惊她为什么要这么努力的活着,只是偶尔还是会心疼,偏偏闵姜西本人最‘铁石心肠’,她从不知道对自己心软。
挨了一针,闵姜西胸有成竹的回了先行,她确定自己跟上午出去的时候没两样,既没换衣服也没换发型,但大家看她的眼神儿明显的多了些许意味深长,她马上猜到自己签约秦家的事情已经传遍,毕竟办公室里没有秘密。
果不其然,有好信儿的同事将闵姜西叫过去,满脸八卦的表情,压低声音问:“闵老师,上午过来的就是秦佔本人吧?”
闵姜西还没等回答,呼啦一下子,身边最少围了不下二十人,大家皆是满眼好奇,求知欲爆棚到像是临近高考的莘莘学子。
点了点头,闵姜西如实回答:“是。”
话音落下,气氛瞬间点燃,有人问:“你什么时候搞定的秦家?秦家换的家教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光先行A级都不知道退了多少。”
“欸欸欸,秦佔本人亲自过来接你,你们两个之前认识吗?”
“秦佔好相处吗?我听说……”
“你见到秦佔儿子了吧?长什么样?是不是超级难搞?”
闵姜西被围在中间,一时间根本插不上话,最后也不知谁说了一句:“看你们一个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又不是手里没客户,都注意点师容师表。”
闵姜西闻声一看,是坐在位置上没起身,正眼都没往这头瞧的苗芸。
苗芸跟闵姜西一样都是B级家教,不是先行水平最硬的,但众人皆知,她跟何曼怡私下里关系走的很近,算是二老板放在下面的钦差大臣,所以平日里她说什么讽什么,大家也都一听一过,并不反驳。
可偏偏有人就爱跟她打擂台,“是啊,这儿最见过世面最有话语权的人就是苗老师,毕竟苗老师也是应聘过秦家的人,只可惜,没过。”
说话者是刚刚从茶水间那头闪身的陆遇迟,他手里拿着杯冰果汁,旁若无人的走到闵姜西面前,一边递给她,一边笑着道:“恭喜闵老师拿下深城公认的‘大单’。”
苗芸眉头一蹙,瞥眼道:“什么意思啊?踩一捧一?”
陆遇迟淡淡的看过去,脸上已无笑容,冷淡的说:“知道拉踩没意思,就别那么多刺儿话。”
苗芸没料到陆遇迟白天怼完她,这会儿又跟她过不去,而且言语间完全没有要给她台阶下的意思,办公室里一半人出课,但剩下的也有好几十人,她面子过不去,只好翻脸硬扛,“谁说刺话了?我好心提醒大家,这是办公期间,别把八卦聊成了公事,到你这里就成了拉踩……而且我跟其他人说话,关你什么事,用得着你出来说三道四?”
陆遇迟冷眼瞥着坐在椅子上的苗芸,沉声道:“要说就站起来说,跟谁俩装大爷呢?”
苗芸气得腾一下子站起身来,“陆遇迟,你说话注意态度!”
陆遇迟刚要还嘴,被身边闵姜西拽了一下,其余人看够了热闹都意思意思上前劝和,办公区火药味儿十足,没人看见何曼怡何时从办公室里出来,只听得她出声道:“吵什么?”
苗芸看到何曼怡就哭了,边哭边诉苦,说陆遇迟一天找她两回茬,她委屈。
何曼怡看了眼站在闵姜西身旁的陆遇迟,气不打一处来,登时沉着脸道:“陆老师,且不说这是大家办公时间,有事情该私下解决,就算真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我还在呢,我上头还有大老板呢,讲理你是新来的,不该给前辈难堪,讲情,你个大男人也不该为难一个小女人。”
陆遇迟一血统纯正的东北老爷们儿,要不是为了某人,他真不爱往这女人扎堆儿的地方钻,脸色微红,他不是弄不了何曼怡,而是有所顾虑。
不等他开口,身旁闵姜西不动声色的接道:“Maggie,有些话原本我不想当着大家的面说,但既然你都没避讳,我也没必要替苗芸遮掩。是,我来先行一个月,接连丢了八单客户,对不住大老板特地飞到夜城去挖我的诚意,也对不住二老板的一路‘提携’,但这不是某些人一直明里暗里落井下石的理由吧?”
闵姜西一开口,众人都很意外,包括何曼怡,因为这是闵姜西第一次公开‘反抗’,见惯了她好脾气甚至好欺负的模样,还以为她是软柿子,都靠大老板罩着,谁料今天她会把事儿挑明了?
苗芸被点名,先是一愣,紧接着哽咽道:“我怎么了?你这话是说我在背后落井下石了?”
闵姜西看向她,面无表情道:“你跟多少人说过我多少难听的话,我不点出来不是我傻,而是给其他同事留面子,但是你的面子,我现在不想留了,你既然没想跟我好好处,我也懒得再跟你客套,今天当着二老板跟大家的面,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再让我听到任何一句从你嘴里传出的有关我的坏话,我保证让你比今天难堪的多。”
闵姜西个子高,眼皮微垂,脸子一撂,竟是说不出来的强大压迫感,愣是看得苗芸如鲠在喉,不敢反驳。
偌大的办公室刹那间鸦雀无声,最后还是何曼怡出声打破安静,她说:“好了,都是同事,有什么误会说开就好了。”
说罢,生怕闵姜西反驳,很快补了一句:“闵老师跟我来一趟办公室,大家散了,今天的事到此为止。”
闵姜西偷偷给了陆遇迟一个眼神儿,随着何曼怡进了办公室,房门前脚关上,何曼怡后脚道:“闵老师,在外面我给大家留面子,其实我对你刚刚的做法很不认同。”
她坐在老板椅上,表情不说难看,但充斥着算后账的严肃,这回闵姜西也没傻站着等训话,自顾自拉开办公桌对面的客椅坐下,神情坦然的回道:“二老板的意思我明白,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实在解决不了,上头还有您跟大老板。”
何曼怡表情不冷不热,“你知道这个道理,刚刚那么做摆明了在给我找难题。”
闵姜西说:“虽然我刚来深城不久,但听说不少苗芸是二老板亲信的话,真假不论,可她的确经常在办公室里嚼舌根,大家表面不说,心里早就不高兴了。”
何曼怡说:“我跟她非亲非故,大家私下里传的话,十有七八都是道听途说。”
闵姜西道:“我也相信您的为人,您对我这样的新人都照顾有加,怎么会纵容别人在背后狐假虎威?”
何曼怡不接话,明面默认,实则警惕的观察闵姜西。
闵姜西也委屈,“我初来乍到,不懂深城这边的规矩,也是刚听大家说才知道我的新客户很有来头,但签单这种事,一靠老板‘照顾’,二要客户合眼缘才行,我有心想让给苗芸,怕是客户那边也不同意,还有秦家小朋友,他就跟我合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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