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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非常感兴趣,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苏婳靳珩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主角:苏婳靳珩   更新:2024-09-06 0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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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靳珩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非常感兴趣,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苏婳靳珩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畅读佳作推荐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彩片段


靳珩身上松垮垮披着一件月白衣袍,眉眼清冷站在房中,看见进来送水的母女身后,多了一名低眉顺眼,提着食盒的婢女。

难免多看一眼。

一身素净柳青布裙,头上那只戳得老鸨一身血窟窿的金钗,几乎全都藏在缎子似的乌发中。

云鬓鸦鸦,香腮似雪,唇色朱红。

靳珩挥退了母女俩兀自洗漱,洗漱完毕后,他看着苏婳的方向,声音不辨喜怒。

“你怎么来了。”

他一向不喜女子近身,尤其是晨起时,他可没说过让她来伺候。

苏婳已将早膳一一摆在房内的八仙桌上,垂首站在桌旁,温声细语道,“回爷的话,昨日您说让我做您的婢女……”

苏婳顿了顿,这自称“奴婢”,她还真不适应。

“奴婢记着您的说的话,今日不到卯时就来了。”

“谁知来早了,奴婢回去又怕误了爷早起的时辰,便留在厨房做了几道早膳。”

苏婳特意强调自己来早了,等着靳珩问自己,为何不到卯时就来。

她偷瞄一眼,见他快走到桌前了,抬手将鬓边一缕碎发拢在耳后,有些娇怯的抬头,却不看他。

“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胃口。”

靳珩走近了,才看见她鼻尖泛红,额头微微沁着细汗,因为干活,袖口往上挽了几折,露出一段羊脂玉似的纤细手腕。

只是手臂上几道若隐若现的青紫,有些煞风景。

靳珩收回目光,看着八仙桌上的几碟精美早膳。

翡翠烧麦、扬州春卷、南瓜千层糕……

他去过扬州,自然一眼就看出是扬州的特色美食。

“没想到娇生惯养的苏小姐,还会做这些,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苏婳听出他话中揶揄,丝毫不恼,只当他是在夸自己。

“爷谬赞了,奴婢在家侍奉父母,倒也会做几道小菜,爷救奴婢于水火,奴婢没什么可报答的,只能尽心服侍。”

没人不喜欢听好话,她相信靳珩也一样。

靳珩果然坐下了,像是接受了她的报答。

苏婳执公筷夹了一只翡翠烧麦到他碗里。

靳珩也没跟她客气,拿起筷子将翡翠烧麦送进口中。

猪肉、糯米、菜茸入馅,皮薄汁鲜,十分美味。

他昨晚光顾着处置严骁,晚饭没吃多少,后半夜就饿了,一早起来就吃到可口的美食,自然心情好。

“味道尚可。”

苏婳知道他这是满意了,一脸的喜出望外,“爷不嫌弃就好。”

她往他碗中又夹了一只扬州春卷,状似不经意道,“这还多亏了婉心姐姐。”

“她忘了爷今日休沐,告诉奴婢她们都是卯时来伺候,奴才才得空留在厨房,做了几道早膳。”

苏婳说话时,留心着靳珩的反应。

果然看他拿筷子的动作一顿,显然是注意到她这句话了,只是没说什么,继续用膳。

主子跟前是非多,尤其是贴身伺候的丫鬟之间,倾轧严重。

苏婳要埋个种子在他心中,我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若是犯了什么错,得罪你,肯定是你那些个通房挑唆的。

她说完这句话,便不再言语了,默默伺候靳珩用膳。

靳珩用完膳,喊了裘嬷嬷将餐盘端走,他没赶苏婳,而是丢了一小盒药膏给她。

“白玉膏,生肌润肤。”

苏婳接过药膏,想到这就是昨日他让周嬷嬷赔银子的好东西,脸上绽出一丝甜笑。

“谢谢爷。”

如三月暖阳,沁人心脾。

靳珩不是刻薄之人,既然吃了她早起做的膳食,就给了她一分颜色,没想到却看见她脸上开出了三月春花。

这笑容衬得她愈发娇美动人,靳珩目光难免在她脸流连了片刻。

“爷,您要的绣娘和女裁缝来了。”

裘嬷嬷在门外唤了一声。

女裁缝是靳珩昨晚吩咐给苏婳裁衣裳的,没想到来的这样早。

“让她们进来吧。”

仆人听见召唤,开门进来了。

绣娘和女裁缝一番自报家门后,靳珩指了指苏婳,示意给她量衣裳。

两人见少女生虽然穿得素净,但生得雪肤樱唇,十分貌美,立刻明白这位是爷房里的。

苏婳从小是被人夸着长大的,尤其是身段相貌这块,自然不把她们的话放在心上,买卖人见了主顾,当然要说好话了。

倒是坐在房中喝茶的靳珩,听见女裁缝们的话,目光难免在苏婳身上流连。

靳珩舔了舔唇边的茶水,收回目光,垂眸看着手中的茶盏。

女裁缝知道靳珩才花银子那位,量完尺寸走到他面前福福身。

“世子爷,若是姑娘要新作的衣裳,需三天能送来,若是要店里现成衣裳改改,下午就能送来。”

“料子都是顶好的缎子和细纱,里衣、小衣都是上好的杭绸,保证不会委屈姑娘娇嫩的身子。”

苏婳立在一旁听着,这些料子可都不便宜,少说也得五两银子一尺,她当知府小姐时也就如此了,哪有下人穿这些的,靳珩肯定不给买。


靳萱婚期临近,整个侯府都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苏婳很少出碧泉苑,没打听过府上谁成亲,靳珩也没提过,但是有春草这个“小八卦”在,她想不知道也难。

“婳姐姐,嫡小姐要成亲了,三天后,九月二十八。”

两人正坐在院中干活,泡好的桃胶晶莹剔透,一颗颗放进小盆里。

苏婳闻言动作一顿,九月二十八……

若是苏家不出事,她与谢玉瑾的婚期就是九月二十八。

她与谢玉瑾九岁相识,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爹爹说谢玉瑾父亲早亡,身世可怜,她便诸多关怀。

可惜,七年的相识与付出全都喂了狗,她现在对他只有恨。

苏婳没抬头,一颗颗捞着水盆里的桃胶,“日子好,天气也凉爽,很多人都在这天成亲。”

“婳姐姐,你猜姑爷是谁!”

苏婳听着春草孩子气的问话,难免笑道,“京城这么多人,我哪能猜到,不如你告诉我呀。”

“你们在做什么!”

没等春草回话,前方传来一道娇俏的女声。

苏婳抬头看向前方。

一名少女在丫鬟的搀扶下款步而来。

面上薄施粉黛,一身粉色绣百灵鸟衔金珠的裙衫,头上的金钗,腰间的玉饰、耳畔的珍珠耳铛,无不都是经过精心搭配的,明艳又不失贵气。

“小姐!”

春草“腾”一下起身,紧张地抓着衣襟,小声嘟囔道,“您怎么来了。”

小姐几乎不来爷的碧泉苑,今天怎么突然来了。

苏婳随即也起身了。

难怪通身气派,原来是侯府小姐。

靳萱听见了春草的小声嘟囔,倒也不气,一个下人,她跟着计较什么。

不过,春草旁边这位……她好像没见过。

无论是穿戴和气质,都不像是个下人。

靳萱立刻想到近日府上的传言了。

说兄长收了个美貌丫鬟,每日囚在院中独宠,之前娘亲送他的两位通房,就是为了她才处置的。

不过,她不信。

兄长可不是那种见异思迁,沉迷女色之人。

“你叫什么!”

苏婳见嫡小姐看着自己问话,答道,“奴婢姓苏,单名一个婳字。”

靳萱微微颔首,一低头,看见青花瓷盆中,黄澄澄晶莹剔透,好似琥珀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苏婳答道,“是泡好的桃胶,备着一会给爷炖燕窝银耳。”

靳萱垂眸略一思索,“一会我也在这里吃饭,你快去准备。”

“是。”

苏婳转身去小厨房了。

“你怎么来了。”

靳珩迈步进来了,问的话跟春草如出一辙。

一个下人这么说就算了,听见兄长也这么说,靳萱难免不高兴。

她噘着嘴巴道,“三天后我才出嫁呢,现在我还是侯府的人,我怎么不能来。”

靳萱性子单纯,在靳珩眼中只是妹妹。

他唇角微翘,“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去花厅坐吧。”

靳萱欢喜的跟在兄长身后,迈步往花厅去。

兄长看起来心情不错,肯定是因为自己来这里找他了。

碧泉苑清净,下人也少,裘嬷嬷端了茶水和一碟芍药花酥进花厅。

靳萱看着桌上的芍药花酥,眼睛顿时就亮了。

粉紫色的芍药花酥,薄薄的酥皮层层绽放,栩栩如生,她拿起一颗,隐约可见黄色的花蕊,不知是用什么做的馅料。

“这是哪里买的芍药花酥,比公主百花宴上的还要漂亮。”

靳萱拿在手上反复观看,竟然有点舍不得吃。


靳萱看着两人小声道。

谢玉瑾侧目看着即将过门的妻子,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我还以为她只是婢女。”

靳萱脸上一派天真的笑,“大哥从来不留女子在身边伺候,能留着她,自然是看上了。”

“待嫂子进门,没准会纳她做个妾呢。”

她想到了什么,娇声道,“你不许纳妾,更不能有外室。”

“只能对我一个人好!”

谢玉瑾握住她的手,不动声色地拿掉了,语气宠溺。

“那是自然。”

随即,谢玉瑾收回目光,继续看向苏婳。

他不担心苏婳说出两人的关系,那样她在侯府会无立足之地,但是他不能让苏婳留在侯府。

苏婳看着认真为自己包扎的男人,声音娇怯道,“爷,我不是故意的。”

严骁丝毫没有怪的她意思,“让春草进来收拾,你回去擦点白玉膏。”

“是。”

苏婳也不想待在这里,她怕自己一冲动,用头上的金钗戳得谢玉瑾满身窟窿。

苏婳走后,换春草进来拿了新的碗筷,收拾好地上的碎瓷片。

谢玉瑾这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靳萱倒是吃得挺开心,临走时跟严骁说,“大哥,过几天我还来。”

晚上。

严骁在书房看公文,苏婳为他端去了一盘七彩云片糕。

“爷,歇一会吧。”

她刚沐浴完,长发未绾,垂落腰间,被热水蒸腾过的双眸带着雾气,面容娇嫩,唇若涂丹。

严骁被眼前的美人晃了一下,索性放下手中的公文。

“手指划伤了,怎么还沐浴。”

苏婳低头看看手指,“涂了白玉膏,不碍事的。”

她爱干净,白日里为他做饭,经常弄得一身味道,必须洗了,香香的才能睡着。

这大概就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吧。

“过来,我看看。”

苏婳微怔,还是上前,伸出食指给他看。

严骁握住了她的手腕。

削葱根一般的手指,指腹泛着淡淡的粉,上面有一道细小的伤口,已经结了红色的痂。

他看着看着,竟鬼使神差一般,含进了口中。

“爷……”

苏婳指尖被他舌尖禁锢,温热湿濡的触感,刺的她身子发麻,肩膀一颤。

她想要收回手,无奈却被严骁紧紧握着手腕。

“爷。”

她又唤了他一声,尾音微微上扬,转了个调,像是在撒娇。

严骁松开她的指尖,猛地将她抱进怀中。

“你认识谢玉瑾。”

苏婳心里咯噔一下。

“不认识,爷怎么会这么问。”

她绝不会承认。

严骁与靳萱兄妹情深,自己才跟严骁认识几天。

严骁若是知道她跟谢玉瑾相识多年,还订过亲,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威胁他妹妹幸福的祸害,将她赶出府去。

而她又知道严骁杀严骁的秘密,灭口也不是没可能,更别说帮她了。

“他老家也在扬州。”

严骁语气平淡,仿佛就是随口一问。

苏婳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红着脸颤声开口。

“爷,您别这样。”

严骁看着怀中的人,大掌抚上了她的脸颊。

“今晚留在我房中。”

听见他这句话,苏婳全身都紧绷了。

她是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爷,我……这几日身子……不方便。”

她嗓音含着点颤,带着点怯,怕得都不行了。

严骁轻笑一声,“墨家兄弟祖母病故,回京郊吊唁,我房中无人伺候,我让你留下来,宿在外间的小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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