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晚风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文章精选阅读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文章精选阅读

越长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内容精彩,“越长风”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阮清欢鹤安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内容概括: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主角:阮清欢鹤安   更新:2024-08-12 20:2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欢鹤安的现代都市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内容精彩,“越长风”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阮清欢鹤安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内容概括: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书房中,两日来堆积的政事虽不多,但江明还是第一次见丞相大人如此不上心,放着桌案上各处送来的章程不看,惬意的喝起了茶。

鹤安品着茶,又看了看杯沿,想起刚刚车上那个吻,不由得扯了扯唇角。

“父亲可来信了,他和母亲什么时候回来?”

江明:“老爷的意思,明天差不多回府。”

江明打量着相爷,有些纳闷,从前老爷和夫人出门游玩,大人极少过问行程,这回竟问了两次,到底是何故?

鹤安默了片刻:“柳府的宅子修得如何,还需多久能完工?”

江明:“其实宅子本身没什么可修的,但柳姑娘说思念哥哥,想将府宅中几处地方按照柳氏老宅的样子修整,这样的话就要耗费些时日,估摸着快则一个月之内,慢则一个半月左右吧。”

“这么久?”

现在嫌久了?

江明暗叹:“当初大人答应柳姑娘的,您忘了?”

鹤安想了想,确有这么件事,柳将军阵亡前线,看在他的面子上,鹤安和季凌川也不能亏待了他唯一的妹妹。

可经过上次柳月如找鹤安的事,鹤安觉得她在府上住着的确不便,稍做思忖,能想到的只有季凌川了:“你去季府看看,季凌川回来了没有。”

江明:“是。”

在阮府这几日,鹤安见识了鹤安的脾气,看来传闻并非全是假的。

她虽说脾气不小,却很聪明,行事的确鲁莽了些,心思却十分缜密,但能将二房贪墨的事查出来,对一个女子来说并非易事。

但她这副脾气,当日柳月如去畅春园挑衅时,是如何忍住没有发作的?

想了半天,鹤安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索性不想了,送走柳月如,鹤安应该不会再闹小脾气了吧?

畅春园中,夏莲守在旁边一头雾水,少夫人打从回府,就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有点像热锅上的蚂蚁,每隔一会便会烦躁的来回踱步。

夏莲实在看不过去:“少夫人,您这到底是怎么了?”

”鹤安那个王……”鹤安的话戛然而止:“没……没什么事,你去吩咐厨房,给我炖些降火的甜汤。”

支走夏莲,鹤安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被鹤安强吻的画面,这货平时冷若冰霜、不近女色的样子,没想到骨子里却腹黑霸道,胆大妄为……

越想越闹心,更让她烦闷的是临回相府时,鹤安说的话,他说,日后要回畅春园歇着?

那怎么行?

原书中,两人感情一直不合,婆婆想了各种办法都不行,两年中吵吵闹闹,不得安生,后来鹤安想休妻,公公婆婆便也不再阻拦了。

也就是说,她得吵,她得闹才行?

左右,鹤安在阮家也见识了她的火爆脾气,只要她借机吵架,他一生气,应该就不会回畅春园了吧?

鹤安有点后悔当初自己失策了,只想着没必要为了鹤安争风吃醋,在柳月如找茬时,便冷处理了。

就算鹤安真收她做小,她也无所谓。

白白浪费了一个挑事的机会。

晚膳时间,柳月如先鹤安一步到了偏厅,但走进去之后,却没见到鹤安的影子,转头问门口的丫鬟:“丞相大人呢?”

丫鬟摇头:“奴婢不知。”

柳月如落了坐,目光瞥向门外,想着鹤安既然回了府便一定会过来的。

一刻钟过去了,二刻钟过去了,依旧不见人,直到听过来收拾桌子的丫鬟说,鹤安回了畅春园用饭,当即气得回了客房。

畅春园中,桌上摆着四菜一汤,都是鹤安平日里爱吃的,可此刻,她却没了胃口。

审视的盯着对面的鹤安,不知他在耍什么把戏。

鹤安却自然而然拿起筷子,夹了块红烧排骨放在面前的盘子里。

夏莲过来为两人倒酒,看向鹤安时俏皮一笑,大人总算回畅春园了,这回看那下些下还敢嚼舌根。

鹤安可笑不出来,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府上有客人,大人将客人晾在一边,是不是不太好?”

听她又提起柳月如,鹤安这才认真看她:“夫人不必担心,我会想办法将人送走。”

“送走?”

鹤安忙摆手:“不用不用,大人不必顾忌我的感受,我觉得吧,柳姑娘挺可怜的,唯一的哥哥也不在了,大人心好,收留她也是应该的。”

鹤安听出不对,她到底是希望柳月如走,还是怕她走?

鹤安被她看得发毛。

一旁的夏莲偏偏又没规矩的插了一嘴:“少夫人就别为了一个外人和大人置气了,那柳姑娘分明心术不正,日前故意跑来气夫人,早该送走了。”

鹤安浅笑:“日前夫人受了委屈,为夫补偿你便是。”

鹤安呼出一口气,突然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无语的摆了摆手,示意夏莲出去忙别的。

否则这丫头没规矩,不知道哪句话就将她给卖了。

结果倒好,夏莲刚出去,院中就传来吵闹声,两人透过窗户看去,不是柳月如是谁?

“姑娘回吧,大人正同少夫人叙话,外人不方便打扰。”

“我亲手煲了甜汤,特地送来给大人和夫人尝尝,劳烦姑娘通传一声。”

“柳姑娘,大人将我都给打发出来了,您说您这个时候进去,方便吗?”

房内的鹤安:“……”

对上鹤安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她面子上真挂不住。

夏莲这丫头,扯谎不知道避着点人吗?

鹤安什么时候为了二人世界,将她赶出去了?

就听鹤安夸道:“这丫头不错,挺机灵。”

鹤安:“那个,要不大人还是出去看看,万一柳姑娘找你真有事呢?”

鹤安的手覆在鹤安的手上,惊得她浑身一颤,不由抬眸对上他深邃的目光,鹤安挑眉:“你有什么不快,大可当面说出来,不必如此假意求全。”

“啊?”鹤安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她这是委屈求全吗?

她这分明就是成全呐?

鹤安继续道:“我不是贪色之人,柳姑娘之事事出突然,将她接回相府不过暂时收留,所以,你不必担心自己主母的地位,更不需以女人来讨好我。”

讨好他?

他是怎么感受到讨好的?

鹤安都急出汗了,生平第一回,觉得自己的表现方式,可能有问题?

分明就是想保持距离,好聚好散,怎么就成了委屈求全,假意讨好?


柳月如惊呼一声,忙伸手捂住嘴,被放在床上想要起身,却见鹤安竟打开了窗户。

接着翻身上床,拉上帷幔。

柳月如:“……”

这是,帮她演戏呢?

和一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柳月如有种被套上夹板的感觉,一动也不敢动,好在鹤安上床后并未有逾越之举。

就在柳月如刚松一口气时,鹤安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夫人还不更衣?”

这声音,是怕别人听不到吗?

柳月如压着声音:“演戏而已,差不多得了,阮晓月脑子没那么聪明,估计一会儿就走了。”

窗边的阮晓月闻言,借着月光打量着房间,果真没见到柳月如今日穿的衣裳,心下得意。

母亲果真说的不错,堂堂丞相,怎么可能看得上柳月如这种骄纵跋扈的女子?

鹤安突然侧过身,柳月如不由得紧张,只听耳边传来他压低的声音:“如果不想你母亲担心,最好听话。”

他,在威胁她?

接着,一双有力的大手摸到她脖子附近的扣子,言语却极尽温柔:“来,我帮你。”

不知是鹤安高估了自己,还是这扣子太难解,半天也没解开,窗外突然传来动静,像是踩翻石头的声音。

柳月如强忍怒气:“还是我自己来吧。”

就在她想着,将外衫脱了,糊弄下阮晓月时,只听“嘶拉”一声,上身的衣裙应声裂开,柳月如不可置信的瞪向鹤安,发现他也正看着自己。

那眼神,像一头恶狼。

柳月如这才发觉,他好像,生气了?

可他生的什么气?

扯下她褙子的动作有些粗鲁,拉着是她的衣裙,鹤安干脆半坐起身,手上的力道刚好,在柳月如还没反应过来时,便被他扯得只剩件丝薄简衣。

柳月如气得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够了。”

鹤安的确有些生气。

若说早前在相府,他意外撞见她沐浴时是下意识离开,可柳月如不加掩饰的想和他划清界线的做法,倒有些让他看不透了。

就算是因为柳月如的事闹脾气,那他今天做的这些,她也该消气了吧。

“是谁?”门外传来夏莲的声音,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

知道阮晓月走了,柳月如如释重负想要走身,却被鹤安拉回床上:“夫人要去哪儿?”

“回房睡觉。”柳月如心跳如雷鼓,直觉告诉他,现在的鹤安很危险。

在她出门前,鹤安飞身站在门前,审视她的眸中透着不快:“如果夫人想玩欲擒故纵,那你的目的达到了,我已经说过,柳月如很快会搬出相府。”

柳月如:“我没有,其实,如果你真喜欢柳姑娘,我也同意将让她入府。”

欲擒故纵?

他这是什么逻辑。

鹤安:“……”

她还真大度,刚嫁进门,房还没圆,就惦记给他纳妾了。

眼看着他一步步向自己逼近,柳月如感到自己的心快提到嗓子眼了:“那个,要不,你还是说说,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改。”

鹤安双手握拳:“那就做好你的相府主母。”

柳月如:“……”

怎么样算做的好?

活了二十几年,还是第一次,被人当做看见女人就走不动道的好色之人。

将柳月如抵在墙角,一手拄在墙上,缓缓轻身:“别的女人且不说,今夜,难道不该夫人伺候我歇息?”

柳月如憋了半天憋出四个字:“大人自重。”

僵持之间,院中又传来动静,是母亲院中的刘嫂与夏莲说话:“夫人说,让我来陪你当职,免得半夜叫水时,你手忙脚乱的。”

“不用了刘嫂,我一个能行。”夏莲自己都没发觉,这话十分没底气。

说话间,只听房传出一声惊呼,两人同时一愣,接着刘嫂意味深长一笑,拉着夏莲进了偏房:“一时半会完不了,等叫咱们再出来。”

院清欢任由鹤安将其抱到床上,本以为他要图谋不轨,却见他扯了被子为她盖上,而后便没了动作。

提心吊胆,打定一夜不睡的柳月如,最后还是没忍住,昏昏沉沉的睡着了,鹤安听着身旁均匀的呼吸声,侧过身来。

他夜视极好,睡着的柳月如少了醒着时的精明和防备,也没了吵架不怕事大的厉害样子,眉眼舒展,呼吸清浅,一副恬淡模样。

但鹤安却想不通,她为何对自己如此防备,甚至想和他分房。

不由想起,她之前说,他不会回畅春园,似乎很习惯两人现在有名无实的关系,一点也不担心相府的下人会因此轻慢她。

偏房中,刘嫂和丁香守着守着,竟也睡着了,刘嫂纳闷:“昨晚大人和夫人可叫水了?”

夏莲摇头。

刘嫂敛了神色,大夫人让她过来,就是想看看两人的关系是不是真的好,按说新婚燕尔,正是贪恋的时候,可这一夜没叫水……

柳月如翻了个身,微微睁开眼,接着又懒散的闭上,将头窝进枕头里。

今日,枕头怎么这么硬?

拱着拱着,柳月如意识到不对……

心里有事,清醒的也快,猛一抬头,便对上鹤安深邃的眸子。

她的目光一路向下,看着自己搭在他身上的胳膊,和骑在他身上的腿……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几乎是逃也似的将自己的胳膊腿收回来,不等柳月如道歉,就听鹤安嫌弃道:“夫人睡觉一向如此吗?”

“我……不好意思啊,我睡觉的确不太老实……”

“不止不老实,还说梦话,还蹭了我一身口水?”

“我从不流口水,是你冤枉我。”柳月如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社死到这种程度,也真是没谁了。

柳月如呐柳月如,你还长不长点脑子,这种情况都能睡着,上辈子没睡过觉啊?

在心里将自己问候一遍:“我先出去,让人准备衣物送来。”

“你就这样去?”

柳月如没反应过来,顺着鹤安的目光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简衣衣领几乎全开了,里面的团子因为她的动作一微微晃动。

“还是浇水吧,洗洗再换。”

刘嫂刚走到门口,就听房中叫水,忙折返回来去厨房吩咐。

借着送水的功夫,刘嫂进屋打量了下圈,待看到地上被撕坏的衣裙时,心里一咯噔。

丞相大人,是不是太粗鲁了些?


直到回了书房,柳月如才恍然回神,他为什么要走?

畅园本就是他的,他回去休息不是天经地义?

笨蛋?独自回门?

柳月如眸光越发阴沉,这女人的胆子还真不小?

江明以为大人不会回来了,刚要熄灯,就听柳月如吩咐道:“备水,沐浴。”

江明:“……”

就算备水沐浴,不是也该回畅春园吗?

不等他开口询问,就听大人又吩咐:“冷水。”

江明:“……”

直到看见大人鼻子流出血来,江明这才快步跑出去吩咐人抬浴桶到书房。

泡到冰冷的水中,柳月如心里依旧堵得慌。

她刚刚那是什么神情?

惊讶、防备、生气……还有一点厌恶?

对,就是厌恶。

江明候在一旁,小心问道:“大人可同夫人商量好了,明日回门需准备些什么?”

大人今晚本是过去商议回门礼的,至于为何流鼻血,江明不敢问。

柳月如闭眼:“没有。”

江明:“那……礼物方面……”

“你看着办,一定不能下了相府的脸面。”

“是,大人。”

一想到那女人压根没打算和他一起回门,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柳月如心头像压了块大石。

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新婚回门,若夫君不同往,定会惹人笑话,让人看轻的,她就真的一点也不担心?

新婚当夜,他是想磨磨她的性子,现在看来,是不是真有点过火了?

惹她气极,直接将他晾在一旁。

入门两日,她没来书房给他送过一杯茶水,没和他一起用过一顿饭,就连柳月如闹成那样,她也没找他理论一句。

“江明,你日前打听关于夫人的事,可真切?”

“回大人,阮府内院两房分立,夫人当是怕被欺负,才会比较厉害吧。”

“她若真厉害,能容得了柳月如的事,连问都没问一句?”

“那可能是,夫人不大在乎大人吧。”

柳月如:“……”

意识到说错话,江明连忙解释:“不是,少夫人之前厉害,是为了保护阮夫人不受委屈,但夫人同大人虽有婚约,却素未谋面,大人日前,不也一直反对这门亲事嘛。”

一夜过去,风过雨歇,晴空碧日的天气让人神清气爽。

想到今日便能归家,鹤安心情不错,将昨晚的不快都撇在了脑后,倒是夏莲闷闷不乐。

见她如此,鹤安冷下脸来:“你若还是这副脸色,就留在相府好了,我随便叫个丫鬟陪我回去。”

“少夫人……”夏莲闻言扯出不自然的笑来:“我,我笑还不行嘛。”

一想到,昨晚相爷被少夫人给吼走了,夏莲这心里真笑不出来。

“准备的差不多,咱们就走吧。”

隔壁客房的院子里,柳月如看着鹤安没事人似的出了畅春园,心里别提多憋屈了,昨晚她说的那么明显,她就一点儿不生气?

还是,柳月如回府后,又与她圆了房?

不应该啊,她收买了相府的丫鬟,明明说柳月如宿在书房,昨晚虽说柳月如来了,但只片刻便又离开,想必也没能成事。

算了,只要两人一天没圆房,那便是有名无实的假夫妻,自己就有机会将人抢过来。

出了相府,夏莲纳闷道:“怎么多了四驾马车?”

她们准备的礼物两驾车便能装的下,怎么平白多出了四驾马车?

这礼物的确有点儿多,鹤安:“是不是你搞错了?”

“不会呀,这单子我核对了好几遍呢?”

恰在此时,柳月如从府内出来,鹤安福了福身:“见过大人。”

以为他要出门,却见他朝自己走来,鹤安意识到什么,看了眼多出来的四驾马车:“这些,是大人准备的?”

“嗯,上车吧,别耽误了时辰。”

鹤安:“……”

他要和她一起回门?

“那个,大人要是忙的话,不用这么麻烦的,我自己回去就好,晚膳前便回来了。”

原剧中,柳月如因为鹤安和柳月如大闹之事生气,并没和她一同回门。

另一个鹤安不想他跟着的原因,是因为阮家今天也有一场闹剧,不想让柳月如看了笑话。

柳月如眸光深邃,他审视的目光一般人都不敢与之对视,但鹤安清灵的眸子却不见一丝局促,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好似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被柳月如拉住手的一瞬,鹤安下意识想甩开,但对方借机扶住她的腰,将人扶上了马车。

夏莲看着这一幕,惊得半天没说出话来,直到江明催她,她才上了后面的马车。

马车上,鹤安的思绪有些乱,柳月如这是抽什么风,怎么突然和她一块回门了?

打从上车开始,柳月如便一直打量着她,狭小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人,被他这么直勾勾的看着,鹤安不大舒服:“大人,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柳月如嘴上说没有,但目光却没有移开:“昨晚吓到你了,可有睡好?”

“没事,左右相爷平日里不回畅春园,昨天的事是个意外,相爷不必放在心上。”

柳月如:“……”

听她这话,他以后也不用回畅春园了?

鹤安早上没吃多少东西,拿出夏莲事先准备好的糕点,顾自吃了起来。

抬眼间发现柳月如脸色不太好看,这才又拿了一块递过去:“相爷要不要尝尝?”

“不必了。”

看她表现的毫不在意,实则却还在耍性子,的确如传言一般,心胸狭隘。

但她如今,毕竟是相府主母,柳月如不想两人关系太僵,解释道:“柳姑娘只是在相府暂住,朝廷为她置了处宅子,等修建好后,她便搬回去。”

“哦。”鹤安点了点头,对于柳月如的事,她没兴趣。

“如果你生气,大可以说出来,待回府后,我让她搬走便是。”

他这是想让她求他?

一块糕点吃完,鹤安拍了拍手,有些口齿不清:“不必如此麻烦,柳将军为国捐躯,军中照顾她的家人是应该的,相爷身为同僚,收留照顾也无可厚非,我不生气。”

柳月如耐着性子:“夫人是相府主母,这些事,你应该能处理好。”

鹤安抬眸,对上柳月如略带不快的眸子:“大人,我刚入府门,府中事务还是仰仗父亲母亲多多费心,否则出了什么差池,就不好了。”

柳月如:“……”

给了她一个又一个台阶,她就是不肯下呀。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