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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孤王患妻

风吹小白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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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沈银翎陆映   更新:2024-08-19 07: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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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银翎陆映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孤王患妻》,由网络作家“风吹小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孤王患妻》这部小说推荐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风吹小白菜”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孤王患妻》内容概括: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全文孤王患妻》精彩片段


陆映凉薄反问:“不是吗?”

“知晓昨夜计划的人,除了臣妇还有薛伶,殿下为何不怀疑薛伶,反倒只怀疑臣妇?更何况除了薛伶,臣妇相信肯定还有别人经手过香囊,兴许是他们向慎王告密的也未可知呢?”

她振振有词,脸上不见半点心虚。

若是放在三年前,陆映肯定会相信她的话。

可是现在,陆映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他不再和沈银翎掰扯,吩咐侍卫道:“把卿琉埋了。”

几名侍卫合力埋葬了卿琉,又为她立了碑。

沈银翎正站在旁边看,突然被两名侍卫押住肩膀,迫使她跪倒在卿琉的坟冢前。

陆映:“给卿琉磕头。”

沈银翎脸色发白,一边挣扎一边喊道:“臣妇无错,为何要磕头?!殿下怀疑臣妇是告密之人,也该拿出证据才是!”

“证据?你敢问孤要证据?”陆映眼眸如寒刀,“沈银翎,你打量着孤眼盲心盲吗?!你虽然不方便直接出面,但是凭崔季和你的关系,你指使他替你告密易如反掌。卿琉与你未曾见过面,你却戳穿她的奸细身份,毫不留情置她于死地,沈银翎,你是毒妇!”

他母后早逝,他在宫中并不受宠。

因为尝够了孤单无助的滋味,所以他十分珍视自幼就跟在身边的心腹。

卿琉便是其中之一。

沈银翎害死他的心腹,怎能让他不恼怒!

旁边的侍卫们也是认识卿琉的,望向沈银翎的目光充满厌恶,押着她就朝墓碑狠狠磕头。

沈银翎一边被迫磕头,一边哭哭啼啼:“殿下仅凭推测,就断定是臣妇告密,臣妇不服!”

陆映起身走到沈银翎身侧,单膝蹲下,抬手揪住她的长发。

沈银翎吃痛地仰起头。

陆映面无表情:“卿琉于孤,如同崔季于你。沈银翎,你今日可以不磕头,但孤不保证,崔季能活着从猎场回京。”

沈银翎红着眼睛:“崔季是难得的将相之才,殿下要在没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为了一个尚不能定论的罪名,杀害国之栋梁吗?”

“孤很欣赏崔季。”陆映沉声,“但现在,他的主子,害死了孤的心腹。若孤连身边人都保护不了,将来又如何护卫江山社稷?说什么人证物证,沈银翎,你心如蛇蝎,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要什么人证物证?!”

他松开沈银翎的头发,起身道:“磕头。九十九个,少一个,崔季都不能活着离开猎场。”

她咬住嘴唇,沉默半晌,终是认命般朝墓碑磕头。

九十九个磕完,白嫩的额头已是一片青紫,小脸上更是挂满了晶莹泪珠。

陆映看在眼里,瞳色漆黑幽深。

骄傲如沈银翎,竟然愿意为了一个甘州来的崔季,乖乖跪在那里磕九十九个头。

她对陆时渊很好,对崔季也很好。

她对所有男人都很好。

唯独对他……

——臣女对他并没有什么感情,与他相处的每一刻,都令臣女感到恶心。太子终究寡言无趣,不及时渊哥哥与我投缘。

在她眼里,他陆映是很脏的人吗?

陆映胸腔里翻涌着恨意:“为什么要向陆争流告密?怎么,你不希望他出事?沈银翎,你不会又在私底下勾搭上陆争流了吧?你就这么贱,这么离不开男人?”

“臣妇没有告密!虽然臣妇恼恨殿下让臣妇为妹妹擦鞋,也想过破坏殿下的计划作为报复,但臣妇一想到卿琉姑娘是个无辜之人,不该被牵扯到这些事情里来,就忍住了告密的冲动。”

沈银翎抱住陆映的小腿,楚楚可怜地仰起头:“臣妇深爱殿下,臣妇怎么会阻挠殿下的大计?求殿下不要生臣妇的气,臣妇再也不敢嫉妒妹妹,哪怕您要臣妇为妹妹擦鞋洗衣,臣妇也不敢有任何怨言……”

她那张哭过后的小脸娇艳欲滴,像是被暮色笼着的一朵带露芍药。

娇娇怯怯,深情款款。

陆映负在身后的手悄然收紧。

嫉妒……

沈银翎这种女人,会嫉妒他和沈云兮吗?

陆映仍然是不相信她的:“即使要你伺候太子妃,你也愿意?”

“如果这样能让殿下相信臣妇是清白的,臣妇愿意!”

“那么即日起,你就负责为太子妃擦鞋洗衣,做满一个月为止。”

沈银翎深深伏地:“臣妇遵旨。”

她垂着头,凤眼里掠过得逞的暗芒。

上回塞进沈云兮寝宫的那个香囊,药效发挥得太慢了,万一被宫女扔了那更是白算计一场。

不如用那种香粉给沈云兮洗衣裳,让她每日贴身穿着,那药效发作的才叫快呢,不出一个月,保管能叫沈云兮彻底断了生孩子的念头。

她利用薛伶的栽赃陷害,兜兜转转这么久,就是为了名正言顺去做这件事。

陆映给沈银翎弄来了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勒令她这一个月都要戴在脸上,也好方便她出现在沈云兮眼皮子底下。

沈银翎戴上人皮面具,又换上东宫的宫女装束。

回到营帐,沈银翎被陈嬷嬷监视着,给沈云兮洗衣裳。

陈嬷嬷见她把香粉撒进木盆里,不由喝问:“这是什么?!”

沈银翎自是懒得手洗,一边用木棍搅拌衣物,一边笑吟吟地回答:“嬷嬷有所不知,这是一种专门用来浣洗衣物的香粉,甘州那边的妇人们都很爱用。不仅能把衣裳洗干净,还能让衣裙保持一整天的香味呢。”

陈嬷嬷古怪地看她一眼。

饶是她见多识广,也没见过给情敌洗衣裳还能这么高兴的。

她谅沈银翎不敢当着自己的面耍花招,于是就没再多问。

是夜。

陆映安排沈银翎在营帐里当差,负责夜间的茶水、灯烛。

他要让她亲眼看着,他是如何临幸沈云兮的。


沈云兮提前几天就开始布置这座大殿,打定了主意要率领东宫姬妾,给陆映过一个团圆美满的端阳节,充分展示自己身为太子妃的贤良淑德、温柔解意。

此时,她坐在上座,一边轻抚茶盅,一边白着眼扫视那些莺莺燕燕。

她们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笑得跟孔雀开屏似的!

碍眼。

非常碍眼!

要不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贤良大度,她才不会允许她们来和太子过节。

她真想把这些女人全杀了,省得她们个个都在惦记太子!

滴漏声声,殿外的天色彻底黑了,瓢泼大雨倾盆而至,殿内烛火摇曳,气温似乎冷了几分。

食案上堆积着小山般的粽子和美酒佳肴,可是陆映迟迟不回,宫女们只得热了一遍又一遍,那粽子都快蒸散架了,鱼肉虾蟹更是早没了刚出锅时的鲜美。

等了太久,东宫姬妾们的期待兴奋劲都没了,说笑声也渐渐小了。

沈云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以为太子不过是和下属官员说两句话就回来,可这都过了多久了!

她问道:“什么时辰了?”

莲心答道:“回禀娘娘,快到寅时了。”

“都寅时了……”沈云兮焦急地盯着殿外,“殿下怎么还不回来!”

莲心劝道:“许是底下的官员们要请太子吃酒,一时耽搁了也未可知,往常这种事也是发生过的。”

“一群不懂事的酒囊饭袋!”沈云兮骂了一句,“也不瞧瞧今儿是什么日子,一大帮子臭男人,总缠着殿下做什么?!”

见时辰太晚,已经有姬妾开始打瞌睡,沈云兮不耐烦地摆摆手:“都散了。”

她回到寝殿,却丝毫没有睡意。

她望着殿外的潇潇落雨,仍旧怀揣着一丝期待:“你们说,殿下今夜还会回来吗?”

莲叶笑着回答道:“娘娘忘了吗?殿下答应过您,今夜会陪您。想是酒宴上脱不开身,这才耽搁到现在。男人嘛,在外面吃酒应酬很正常,等醒完酒,也许很快就会回来了。”

沈云兮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是啊,他答应过我会陪我的。他向来言出必行,他一定不会食言的。快,吩咐宫人去放热水,本宫要沐浴更衣梳妆打扮!”

她泡了个澡,又用香膏涂抹全身,确保每一寸肌肤都散发出香味。

换上石榴红的襦裙,她又坐到梳妆台前精心打扮。

梳头,施粉,描眉,花钿……

抱着即将和心上人共度良宵的欢喜雀跃,她每一个步骤都没有省略,直到整整一个时辰过去才算是打扮好。

她满意地看着镜子里满头珠翠贵不可言的自己,感慨道:“都说富贵养人,本宫从前还不信,现在却是信了。放在三年前,这种鸾凤衔珠的发钗和凤穿牡丹的刺绣襦裙,本宫哪有资格穿戴?”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蛋,问莲心道:“你瞧瞧,本宫和当年的姐姐,谁更美貌?”

莲心想起了沈银翎惊为天人的容貌和身段。

纵然她只是个女子,却也至今过目不忘。

昔年的京城第一美人,岂是浪得虚名?

就算太子妃用尽心思地打扮,可是在绝对的美貌面前,也只能落于下风。

然而面对沈云兮充满压迫感的视线,她只敢恭敬道:“娘娘是在说笑吗?沈银翎那个贱人怎么配和您相提并论?以前是您年纪小没长开的缘故,才显得她好看,可是现在看来自然是您更胜一筹。”

这个回答令沈云兮非常满意。

她拿起装满香粉的珐琅瓷盒,用心往脖颈间扑了些香粉。

等太子亲吻她的时候,就会闻到她身上的香味。

她命宫人铺上崭新床褥,又提前备好了事后的羹汤和热水,连蜡烛也换成了红烛。

她如同新嫁娘般坐在床边,满眼期待,脸颊泛红。

灯烛燃了一整夜。

沈云兮眼巴巴地盼着陆映回宫,可是直到雨停了,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也没能把陆映盼回来。

她脸上的妆容斑驳起皮,看起来十分狼狈。

她倚在寝殿门口,眼角不停抽搐,嘴里骂骂咧咧:“定是那些酒囊饭袋给殿下进献了美人,殿下舍不得回宫了!给本宫知道是谁进献的,定要父兄革了他的官职!”

“娘娘!奴婢打听到消息了!”莲叶喘着气,匆匆忙忙地跑回来,“太子殿下昨晚没有和同僚喝酒,而是歇在了沈园!”

“什么?!”沈云兮陡然拔高声音,脸色沉黑如锅底,“不许他回来陪本宫过节!本宫没找她麻烦,她倒是屡次三番蹬鼻子上脸!本宫今日不扒了她的皮,她是不知道本宫的厉害!来人,摆驾沈园!”

沈云兮的车辇抵达沈园的时候,还是清晨。

桂全和德顺窝在廊檐下打瞌睡,还没来得及禀报,就被沈云兮的嬷嬷踢开了。

沈云兮风风火火,一把推开寝屋房门:“殿下!”

春帐低垂。

桌上红烛燃了大半,屋子里弥漫着暧昧浓郁的麝香气息。

沈云兮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知道这味道代表着什么。

她脸色惨白,死死盯着罗帐,连声音都在发抖:“殿下明明答应过臣妾,昨晚会陪臣妾过节,可是您竟然……您竟然……”

动静惊醒了帐内沉睡的人。

沈银翎睁开卷翘的长睫。

她听着沈云兮的大吵大闹,眼瞳里掠过一丝讥诮和嘲讽。

帐外,沈云兮并没有听出她就是沈银翎。

她胸脯剧烈起伏,不敢置信地尖叫:“贱人!你怎么敢当着本宫的面,和殿下做这种事?!本宫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谁!”

她不管不顾地冲上前,伸手就扯开了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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