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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优秀文集

奔跑的八零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市小说《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由网络作家“奔跑的八零后”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吴远杨落雁,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吴远重生到木匠刚刚学成出师的八八年。上辈子只搭伙过了仨月的势利老婆,眼看着就要嫁进门。同样的火坑,吴远断不可能跳两次。他不可能搭上这来之不易的重生机会,去捂那颗本就不属于他的冰冷之心。有那功夫,他完全可以挑个更好的。支书家的漂亮闺女就不错。尽管他家徒四壁。尽管他孑然一身。但他有着三十多年的经验阅历、以及技进乎道的木匠手艺。于是吴远的重生,就从木匠开始。......

主角:吴远杨落雁   更新:2024-07-14 0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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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第一场雪的痕迹很快销声匿迹,北岗也因此正式进入隆冬时节。

十二月初,寒风萧瑟。

去年还习惯干活时敞怀赤膊的吴远,今年就被媳妇逼着穿上了春秋衫、线衣以及新棉花打的棉袄棉裤。

有一种冷,叫做媳妇觉得你冷。

吴远没法拒绝,甚至很快习惯于老农式的手拢在袖笼里,宛若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人。

不过吴远最近在打一辆双座的婴儿手推车,用不上大力气,全都是水磨工夫。

像是边边角角全都要用砂纸打磨,不能留一丝不滑溜的地儿。

然后再刷上木蜡油,增加光滑度。

外面再裹以耐磨挡风的花布,上头还有杨落雁的独家花纹。

妥妥的手工限量版了。

另外在四轮定位上,吴远还特地加了减震的弹簧设计。

走在乡间坑洼不平的石子路上,也不耽误里头的娃睡觉眯眼看天空。

反正为了追求完美,吴远愣是没少琢磨。

对于马明军仨徒弟和工场的几位木工师傅来说,这些日子老板既来了,又没来。

人虽来了,但一点活儿没干。

可不就是相当于没来么?

但众人谁也不敢言语。

毕竟老板既会赚钱,手艺又秒杀众人,谁敢不服?

会赚钱这点就不用多说了。

如今不仅百货公司的订单稳如老狗,就连隔壁北阴市也开始有订单过来。

从一周三五套,渐渐到一周十来套。

再说起手艺,似乎也不用多说。

这双座婴儿车就可见一斑了。

反正老代看了直摇头,他粗犷式的木匠风格指定是做不来。

真要硬着头皮做下去,也是五大三粗的范儿,少了这丝灵巧劲儿。

陈师傅觉着这股灵巧劲儿不难,难的是这么快又这么好地把整个车子设计并手搓出来。

而且过程几乎没有返工。

而翟第则是暗暗惊讶,甚至腹诽不已,莫非师父对自己藏私了?

至于仨徒弟,才是真正开了眼,进而也真正明白师父曾经说过那句‘木匠学到手,天底下随便走’的要义。

十二月十号。

吴远带着做好的手推车回到家,丈母娘刘慧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从吴远手里接过手推车道:“快让我试试。”

三下五除二地把车里小被子垫好铺好,立刻就把小江和玥玥抱进去,推上车就溜了。

看得吴远一愣一愣的。

这要不是他亲亲丈母娘,他甚至怀疑对方想把孩子偷走。

瞅着媳妇从里屋出来,吴远问:“妈这干嘛去?”

杨落雁一脸无奈:“她还能干嘛?早就想把俩孩子带回去炫耀,一直不方便带。现在你弄了辆双座手推车,岂不正合她意?”

吴远也趁机把媳妇往怀里一拽,“正好,咱俩也能过个二人世界。”

杨落雁半推半就间,媚眼如丝道:“你打这辆双座婴儿车,是不是早就存了这坏心思?”

吴远义正言辞:“跟自己媳妇亲热,算什么坏心思!”

一番酣畅淋漓之后。

杨落雁枕着丈夫的臂弯,看似无意地提起道:“如今你的家具厂就要开起来了,我应该做些什么呢?”

吴远理所当然地道:“你做家具老板的夫人。”

“别闹,人家是认真的。”

吴远回头看着媳妇:“俩孩子还没断奶,你考虑事业是不是有点早?”

“未雨绸缪,不行嘛?”

吴远不由得认真考虑起这个问题来了。

他没有大男子主义。

媳妇要求进步,追随他的脚步,这没什么错,他也能理解。

“要不等来年家具厂揭牌了,你来帮我管着财务?”

杨落雁摇头:“数学从来都不是我的强项。上学时要不是数学拖了后腿,没准我都能考上大学。”

“等家具厂产能上来后,苗苗那边的缝纫小组势必要扩大,到时候你来管这块?”

杨落雁迟疑道:“单独面对家具厂的业务,苗苗干得挺好的,我不想抢她的工作。”

“那你有什么想法?”

杨落雁深吸一口气,这才道:“我想试试做流行服装,不知道行不行?”

衣食住行,古往今来的四大需求之一。

没什么行不行的。

况且两世为人,吴远对于服装的未来流行趋势,还有着抹不掉的记忆。

虽说不能做到给媳妇的理想保驾护航,但关键时刻指指路还是能办到的。

更何况,以他现在的身家,也不怕失败。

那就随便媳妇怎么折腾吧。

“行,你先试试。有什么需要,钱、人,尽管跟我说。”

“谢谢老……公。”

一听这声娇媚的称呼,吴远立马一个翻身。

一直不习惯叫老公的媳妇,今儿叫出来,让人骨头都酥了几分。

等到刘慧一回来,看到自家闺女那红晕未褪、含羞带臊的脸面,心里直嘀咕:坑了。

她原本只是带着外孙外孙女回去炫耀炫耀,没想到竟给他俩腾地了。

这以后岂不是要隔三差五地,给他俩腾地?

相比于媳妇的扭扭捏捏,吴远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大方方地问起刘慧道:“妈,这车怎么样?”

回到手推车上来,刘慧着实欣喜不已:“这车真不错,推着省力,而且不颠簸。唯一的毛病,就是沉了点,搬动起来费劲。”

吴远点点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为了确保坚固,他在用料上,着实太足了些。

说话间,俩孩子急吼吼地吃得贼香。

直到里屋电话响起,吴远走过去接起,里头传来熊刚的声音。

“喂,三姐夫。”

“几个村的干部我都约好了,今晚在乡里范家饭店一起吃个饭,议议家具厂的事儿。”

“那行,我一会就过去安排。”

“不用你安排,我都安排好了。杨支书那边我也通知过了,一会你们一起来。”

“三姐夫,这事怎么能让你安排?必须我安排,别跟我抢。”

“行了,等见面再说。”

挂了电话,吴远对奶孩子的杨落雁道:“媳妇,晚上我去应酬,别留我饭了。”

杨落雁头也不抬地道:“去吧,路上小心点,少喝点酒。”

“放心,我有数。”

看着吴远离开,刘慧嘟哝道:“让那么些利润出去,还要张罗请人吃饭喝酒,这不是冤大头么?”

杨落雁并不同意:“妈,吴远决定的事,一定有他的道理。”

“是是是,你男人哪里都好!”

“本来就是。”


雨夜,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家。

吴远站在空空荡荡的猪圈,点了根烟。

在袅袅烟圈之中,长出了一口气,浑身的疲惫席卷而来。

要说不累,那是假话。

可是两世为人,他头一回这么有奔头,这么有动力,自然要趁机对自己狠一点。

不狠一点,怎么知道极限在哪里?

不过,累是真的累。

烟头明灭之间,吴远注意到角落里还扔着三三两两的木头棍子。

看样子是老旧家具坏掉之后散落的板凳腿之类的。

抬脚踢了踢,还挺结实。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块好木头。

好木头就不该被埋没,拿到工场做根床腿也好。

想到这里,吴远擦亮一根火柴,挑起那根木头,掂了掂,再仔细一看。

不看不要紧。

一看吓一跳。

这莫不是黄花梨木?

谁把它当柴火烧了?

而且还没烧完,扔在了这里。

手里头的黄花梨木只剩下三十来公分,一头还被烧成了木炭状。

暴殄天物啊。

这样的木头,做床腿肯定是不能行了。

但用来修复那张黄花梨太师椅,怕是能勉勉强强。

只需要在榫卯衔接的设计上,更加巧妙一些。

吴远眼前一亮。

谁能想到,盼星星盼月亮,想要找的黄花梨木头,竟然就在自家猪圈的角落里。

如果他今晚没发现,说不定明儿后天就被当成是木头烧掉了。

顶多能换来一锅米饭。

果然越努力越幸运。

把那块黄花梨木,带到东屋,跟黄花梨太师椅放在一起,吴远就洗洗睡了。

看见丈夫脸上的兴奋莫名,杨落雁俏脸娇艳。

有多久没看到过这种表情了,她还真有些想念。

可一旦丈夫有所要求,又该怎么办?

三姐千叮咛万嘱咐,这不行,那不行的。

纠结了半天,等到吴远上了床,亲了她额头一下,转头就进入了梦乡。

杨落雁放下心来,又忍不住心疼。

他太累了。

隔天,阳历4月16日。

老天终于放了晴,春日暖阳打云层中绽放出笑脸来,照耀得一切都生机焕发。

就连邻居的狸花也在麦田里追逐打闹,构成万物复苏的一幕幕。

这可把大黄急坏了。

眼睁睁看着家里女主人肚子大起来,它却始终大不起来。

每每有邻居家的小黑、小灰跑过来,远远就被主人的三姐撵跑了。

还让不让狗活了?

大黄哪里知道,吴秀华撵狗,是怕别人家的狗惊了杨落雁的身子。

虽说这种事儿不常有。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吴秀华做人做事,就是这么细致入微。

吴远起床后,心情不错,精神焕发。

连日阴雨迎来的晴天,让他有种苦尽甘来、时来运转的感觉。

跟杨落雁和吴秀华交代了一声,东屋那把黄花梨太师椅和木头不要乱动,捏了捏熊文的腮帮子道:“赶明儿,等天热了,舅舅教你凫水去。”

按照时间来看,熊文应该已经躲过了前世那场劫难。

但如今雨量充沛,水泡子满满的,吴远不确定现在把这孩子放回去,能不能‘大难必死,必有后福’?

吴远不敢赌。

毕竟这孩子是三姐的命。

想来想去,只能自己这个当舅舅的,把孩子该会的都教会了。

至少得让他适应自家附近那几个水泡子。

或者反其道而行之,让他对水泡子产生恐惧感,不敢靠近。

具体怎么做,吴远还没想好。

至少在麦收之前,三姐和熊文不会回去。

转眼半个月过去。

村广播里,播放着五一国际劳动节的新闻。

这半月,村部工场里,出了五套席梦思床,包括床架和床垫。

其中一套交付给了大舅哥杨贲,一套交付给同村的许家,其他三套都是下圩村的。

除了大舅哥家,另外四家都是着急给儿子结婚置办的婚床。

耽误不得。

都是现钱拿货。

账上多了3200块现金,外加大舅哥家的800块国库券,以及原本的1000块国库券,总额达到5000块。

吴远身上一下子轻松不少。

每天晚上回到家,吃完饭,还有闲心在东屋里,鼓捣那把黄花梨的太师椅。

鉴于材料有限又珍稀,吴远设计了三套榫卯方案,才用寻常木头确定了最佳方案。

而后把那根猪圈里发现烧黑的木头一加工,完美地替换到太师椅坏掉的那条腿上,榫卯的切口均朝着内部,严丝合缝地本就看不出来。

加上吴远又用点独家秘方,稍稍做旧了几分,正常人根本瞧不出来。

身为木工匠人,修复好一件陈旧的老家具,那种成就感不是打新家具所能比的。

仿佛在修复好老家具的同时,还把老家具承载的历史感保护了下来。

这种成就感就很微妙,丰厚,意境深远。

东厢的席梦思床上。

杨落雁依偎在吴远的怀里,摸着微微隆起的肚皮,生出骨肉相连的感觉。

“三姐明儿就要回去了,咱可得好好感谢人家。我给熊文、熊武都做了身衣裳,你看看再给孩子添点什么?”

这事晚饭的时候,吴秀华说了。

吴远感到惊讶之余,又觉着很合情合理。

如今杨落雁的肚子已经显怀了,这意味着胎已经坐稳了,暂时不需要照顾了。

加之麦收在即,三姐家里撂荒了那么久。

不管是三姐夫,还是熊武,都很想念三姐和熊文。

“添点什么的倒是次要。我在想,能不能把熊文这孩子留在家里多过一段时间?我答应教他凫水,还没来得及教。”

“我倒是想留那孩子,真招人喜欢。加上苗苗过来,跟我一起坐床垫罩子,家里完全应付得来。就是不知道三姐家里愿不愿意……”

“我明天跟三姐说说看。”

“对了,爹传信过来说,300方红砖,一车水泥,三车沙子,还有那点钢筋都送完了。问咱什么时候结账去?爹说最迟不能迟于年底。”

“那让爹放心,年底之前肯定结清,以他外孙子做担保。”

吴远说着,摸了摸媳妇的肚皮。

“别闹,没正形的。”杨落雁打掉他的手道:“这么多材料,万把块,都够盖小洋楼了,爹真不知道你打算做啥,叫我问问你。”

吴远故意卖了个关子:“到时候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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