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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葬阁精品小说

邢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凶葬阁》,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邢伟高祖爷,文章原创作者为“邢伟”,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天狗起于垒土,而坠于残霞,天际殷红如血,吉星退于虚无。苍茫间,一人蹒跚前行,筚路蓝缕,一步一喋血,只余一株荼蘼在身后凋零。”这是一则无人能解的谶语,可有人说,这是我的命。还有人说,礼官横涉阴阳,精于墓葬,蒙蔽天机,古之贵人皆葬于其手,以荫后人,终不得好死,我亦难逃。可是,我不服.........

主角:邢伟高祖爷   更新:2024-07-22 0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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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邢伟高祖爷的现代都市小说《凶葬阁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邢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凶葬阁》,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邢伟高祖爷,文章原创作者为“邢伟”,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天狗起于垒土,而坠于残霞,天际殷红如血,吉星退于虚无。苍茫间,一人蹒跚前行,筚路蓝缕,一步一喋血,只余一株荼蘼在身后凋零。”这是一则无人能解的谶语,可有人说,这是我的命。还有人说,礼官横涉阴阳,精于墓葬,蒙蔽天机,古之贵人皆葬于其手,以荫后人,终不得好死,我亦难逃。可是,我不服.........

《凶葬阁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血腥气什么的我倒是没有嗅到,但对此早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朋友不多,邢伟算一个,骤然听到张道玄的说法,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行为失控,本能的冲上去“哐哐”砸门喊人。

可惜,别墅里毫无动静,根本没有任何回应。

“不用敲了,不可能有活物。”

张道玄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眼神深邃,单从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轻声说道:“你稍稍冷静一下,兴许事情不像是你想的那样呢?”

与他对视的刹那,我从他的平静里感受到了一种没来由的安全感,内心大定,平复了太多,

别墅的大门是从里面反锁的,没人开门,我们从外面根本打不开,最后是从墙头直接翻越过去的。

落地刹那,别墅前的鹅卵石小道上一连串触目惊心的血迹率先印入眼帘。

这是一个连着一个的血脚印,从别墅里开始,沿着鹅卵石小道一路蔓延到墙角下,在墙上还有两个血手印,然后彻底消失了。

显然,留下这些血迹的人最后是翻墙离开的。

我终于明白张道玄为什么说血腥味很浓了,虽然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邢伟一家......怕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你先别激动。”

张歆雅推了推我,轻声安慰道:“兴许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呢?”

我点了点头,又狠狠揉了揉发木的脸,夜幕即将降临,我的阳气又开始下降了,可能是悲愤冲淡了内心的恐惧和身体的不适,我忘乎了一切,率先朝别墅走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吱呀!

门是虚掩着的,推开刹那,一股浓郁的腐臭扑面而来,里面寒气极重,穿堂风在呼啸,夹杂着腥气。

屋里,到处都是血迹。

东一个血手印,西一个血脚印,尤其是电视墙上,几乎都快被染红了,血迹呈喷射状,犹如有人在那里被一刀砍开脖颈动脉,否则很难形成这样的场面。

这里压根儿就是个屠宰现场!

不知得有多少人死了才能留下这样的恐怖场面。

偏偏,这里没有一具尸体,室内空荡荡的,只有血迹。

“怎么有腐尸的味道?”

张歆雅随后进来,掩着口鼻说道:“你遇到这些邪事儿才多久?你那同学哪怕回家就遭遇不测,尸体也不应该这么快就腐烂吧?瞧这味道,只怕尸体至少都在这儿烂了得有两三个月了!”

“暂时没什么异常。”

张道玄蹙眉,面有不解之色,道:“这屋里并无邪祟,而且,我感觉不到死气,应无尸体,只有血腥气和腐臭味,未免诡异!”

他略一思忖,又道:“这屋子太大,我们凑在一起过于耽搁时间,不如分头来找,应该不会有危险,如果有什么发现,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叫我,切勿擅作主张!”

这些话他是对着我说的,估计是担心我一冲动坏事,这才特意嘱咐,而后一提长袍衣摆,大步走了进去,四下逡巡一圈后,径自朝着楼梯走了去。

“天台归我!”

张歆雅在我肩上狠狠打了一拳头,撇嘴道:“警告你,离我远点哈,我可不想看见你变身后的鬼样子!”

说完,她一溜烟随着张道玄跑上了楼。

我孤零零一人站在这里,只有穿堂的阴风在呼啸,如鬼哭狼嚎,这里阴气很重,似乎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的蜕变速度会加速,尤其是当我走进别墅里的刹那,残照的夕阳消失不见,眼前一下子变得昏暗起来,仿佛这栋别墅就是无底深渊一样,直接将我吞噬,一股难言的冷意铺天盖地的涌来,几乎要将我冻僵。

蜕变是剧烈而迅猛的。

穿过客厅的时候,几乎每前行一步,我身上的变化就多一分。

对此我早已习惯,不再大惊小怪,直接忽略这一切,一门心思的在屋子里搜存着。

客厅、厨房、卫生间......

情况还真如张道玄所说一样,这里只有血迹和腐臭气息,却没有尸体,甚至就连屋子里的东西都十分规整,厨房里的炒锅里还有冷冰冰的炒饭,可桌案上却飞溅的都是血液,古怪到极致,仿佛......这里的人在遭遇到不测的时候压根儿就没有任何反抗,直接被屠戮,极不合情理,哪怕是鬼神作怪也不至于如此,人终究是人,哪怕被吓坏了,不敢反抗,挣扎总会有的,这是本能。

我虽不是搞刑侦的,但这现场的情况还是让我有种直觉——这不像屠戮,更似自戕!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完全转化成了纸人的状态,而且别墅的一楼也让我检查了个底朝天,毫无发现。

“楼上一直没什么动静儿,看来张歆雅和前辈他们也没有什么发现。”

我轻叹一声,准备前往别墅后面的小院子里看看,然而,就在我穿过后门的时候,脚下忽然发出“咚”的一声响动,十分清脆。

下面是空的!

我眉头一跳,忙蹲下身子又用手指敲了敲脚下的位置,瓷砖“咚咚”作响,耳朵贴上去时,甚至能听到微弱的回声。

这回我终于确定,下面还有暗阁!

“有发现了!!”

我冲着楼上大吼一声,也就是在这一瞬间,一股难言的灼热感自我小腹的位置弥漫开来。

嗡!

我甚至能感觉到,腹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颤动一样!!

这种感觉是熟悉的,在张道玄助我斩杀那戕魔的时候,腹中就曾出现过这样的感觉。

那到底是什么?

摆渡人曾说我身上有一样东西,难道就是它?

不及我细想,这股灼热感开始变得越来越强烈,我惨叫一声,力气似被瞬间抽走一样,直接翻滚在地,那灼热感冲击的我身上的阴气都开始不稳,更有一些小火苗从纸皮下钻了出来,我几乎都快成火人了,在这种火焰的灼烧下,我浑身冒黑烟,纸皮被烧得翻卷发黑。

至此,我如何不明白,那灼热感其实是阳气,体表的也不是什么火焰,而是阳气灼身,要把我烧个魂飞魄散!!

“啊!!救我!!”

我不知自己身上为何会发生这些,一动不能动,任由烈火灼身,撕心裂肺的惨叫,情急之下,我只能呼喊张道玄和张歆雅,他们是我唯一的希冀!

啪!

一只冷冰冰的手毫无征兆的从我身后搭上我的肩膀,并且有一股森寒的气息钻入我体内,瞬间让灼痛平复了太多,与此同时,我听到“啊”的一声惨叫,并有一股磅礴巨力从我肩膀上传来,拉扯着我瞬间倒飞了出去!

一道人影与我滚做一团,说来也奇,我被拉走后,灼热自动平复了下去,身上的火焰也自行熄灭,就是浑身乏力,仿佛那瞬间的烈焰灼身已经烧掉了我的所有气力。

足足滚出数十米后,我才终于停下,然而,昂首刹那,我却看到了一张比烈焰灼身让人心安不到哪里的脸。

这是一张破碎的脸,伤痕如蜘蛛网一样覆盖在脸上!

这,赫然是在阴人客栈里遇到的那个女鬼,她竟跟着我来了这里,偏偏就连张道玄都毫无所觉。

毋庸置疑,是她救了我,可与她脸贴脸四目相对的刹那,我还是忍不住的恐惧,惊呼一声就想逃走。

“危险!”

女鬼低喝一声,直接将我从地上拎起,又凌空飞快向后退去,我在她手里简直如小鸡崽儿一样,毫无反抗之力!

咔嚓!

前方有清脆的碎裂声响起,此前差点把我活活烧死的那地方,地砖在这一刻无声无息的破裂了......

......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张道玄话里有话,他神情诡异,好像已经看透了一切,却偏偏看透不说透,就像一个事外之人一样,在冷笑着扒皮,一层层的把真相扯出来。

张伟夫妻完全乱了方寸,自然没工夫思索张道玄这个人,张道玄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首先,张道玄让魏欣取来了一口大碗,里面盛了三分之一的水,又取出一根七寸长的银针让张伟分别刺破十根手指,每根手指挤三滴血落入碗中,不可多,也不可少,血入水中散开,很快便得了一大碗血水。

之后,张道玄摸出了一个黄纸叠成的纸鹤,那纸鹤上面写满了稀奇古怪的符号,脖子上还拴着一根红绳,另一端放在了张伟手里,然后他就把纸鹤放进了那碗血水里,伸出修长的手指在碗口轻轻敲击三下。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碗中的血水一股脑儿涌入了纸鹤里,一转眼里面空空如也,那纸鹤竟然活了过来,在碗里扑腾着翅膀。

张伟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浑身都在哆嗦,满脸的不敢置信,轻声道:“我刚刚眼前黑了一下,看见一颗老歪脖子树,我爸正在树底下哭......”

“你的血从他的血管里流出来,你的骨从他的身上拆下来,世间什么东西能浓的过这份情?纸鹤引路,神灵搭线,贯穿阴阳,去吧!”

张道玄轻声一叹,手指又在碗口上“叮叮叮”敲了三下,那纸鹤“扑棱棱”的煽动着翅膀直接朝门口飞了去,因为有门挡路,落在把手上不断轻啄房门。

“跟着它走吧,它啄哪里就开哪里,它落在哪你就在哪里停下叩头!”

张道玄在身后嘱咐了一句。

张伟忙开门,纸鹤扯着它立即飞了出去。

不得不说,这纸鹤真就跟活了一样,先出门,又进电梯,摆明了是要下楼,但走的路却是人能走的,比现在宣扬的人工智能要靠谱的多,这要是现在的导航的话,兴许领着人直接就从窗户上干下去了。

不久后,我们跟着纸鹤来到小区的绿化公园里,纸鹤此时似乎有些迷失了,一直在空中盘旋。

“有点意思,这个小区事儿还不少。”

张道玄眉毛一样,凌空对着纸鹤轻轻一弹指,纸鹤立即颤抖起来,一阵哆嗦过后,来了精神,“嗖”的一下飞入绿化林,速度比以前快了不止一筹,眨眼便飞到一颗生长的歪歪扭扭的老树前,落在枝桠上。

“就是这里!



是夜,我们返回真武祠休憩。

张道玄说,我今夜伤了魂魄,虽说他给我服用了他采纳的丹药滋补,但终究还是需要时间休养,否则即便解了鬼化妆,仍旧会留下一些后遗症。

不仅如此,夜里他还专程又来给我送了一趟药物,仍旧是那种红彤彤的丹药,叮嘱我若是魂魄不稳就得服用,但绝不可当成糖豆儿吃,我现在这种状态很特殊,一个不慎就会留下祸根。

有了他对我的照顾,入睡前我基本已经恢复如初,至少感觉不到什么异样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天光破晓时,我终于再次恢复了人身,一大清早就与张道玄他们结伴踏上了回家的路。

我老家在晋西北的一个小县城里,就在管涔山脚下,距离太原不过三四个小时的车程而已,接近晌午时我们便已赶到。

小院还是那个小院,一套北方山区很常见的农家居所,稀稀拉拉的几座老屋,一圈篱笆将之圈起,隔着大老远我就已经看见我父亲正在院子里处理一大扇猪肉,明媚的阳光下,他花白的头发泛着丝丝银光。

这一切对我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可是此刻看到,我竟有种热泪盈眶感,这两日一直都在生死线上挣扎,当中苦楚一言难尽,又见亲人,恍如隔世。

“爸!”

我跳下车,快步奔向院子里的那个男人。

我爸终于抬起了头,起初的时候脸上还有些迟疑,不过很快,笑容就占据了整张脸,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快步迎了上来,因为太过匆忙,连手里的刀都没来得及放下。

这么热情?

我都以为自己看岔了,笑的如此和蔼可亲,这还是我那个一言不合就把我按在地上疯狂摩擦的狂暴老爹吗?

不过,人在遭逢大难之后,再见亲人总是倍觉亲切,我也没想太多,连忙迎了上去。

啪!

一只油腻腻的大手毫无征兆的盖在我脸上,抹了我满脸猪油不说,还猛地一推,直接把我扒拉到一侧。

我爸就这么无视了我,快步朝张道玄走去,原本落下毛病行动不便的双腿在这一刻神奇的痊愈了,几乎是在一溜烟的小跑,活脱脱就一狗腿子样,一张大嘴咧开,笑的十分灿烂,原本就有些赘肉的脸上卷起了成片的褶子,犹如一朵朝阳绽放的大菊花,拉着张道玄的手就开始嘘寒问暖,那股子热络劲儿让我都有些不寒而栗,更遑论是张道玄,眼角都在不停的跳,抽手也不是,不抽也不是。

憋了好半响,张道玄才颇尴尬的问道:“这位大哥,我们认识?”

“不认识!”

我爸很耿直的摇了摇头,又拿大油手在张道玄手背上拍了拍,那声音特脆,这位出尘道长的手在太阳下都泛起油光了,随后我爸才话锋一转,满脸堆笑:“不过,现在这不就认识了吗?我看老弟你格外投缘,一看就是那种能当好朋友的人!”

说此一顿,我爸忽然扭头对我咆哮起来:“二狗子,你给我滚过来!!”

我本就被我爸这一顿看不懂的骚操作雷的外焦里嫩,这与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他实在是大相径庭,如今又忽然听到这个让我讳莫如深的小名,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差点原地爆炸,不过看到我爸跟吃人一样的眼神后,我又怂了,很识相走到了我爸面前。

“跪下!”

我爸面无表情的对我说道:“先给这位道长磕三个!”

原本张道玄也被我爸弄的满头雾水,不过此时眼神却忽然变得深邃了起来,抬手正待要说什么。

我爸一手按下了张道玄的手,另一只手里的杀猪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架到了我脖子上,冷冷说道:“跪下,磕头!”

我两腿一哆嗦,真就跪下了,没办法,习惯了,从小有阴影......

然而,我爸就跟担心我不会磕头似得,捏着我的脖子,压着我的脑袋就朝地上撞了去,“咚”的一声,我脑袋嗡嗡作响,眼泪都出来了。

这不是磕头,这是谋杀。

抬头瞬间,我看见张歆雅瞧瞧对我竖了三根手指头,意思我懂——心疼我三秒钟。

眼瞅着我爸压着我的脑袋又要往地上撞,张道玄终于甩开我爸的手,叹息道:“你这又是何苦?”

我爸昂头笑道:“怎么?您看不上这小崽子?”

张道玄抿着薄薄的嘴唇,憋了好久才说道:“虽说骨子里的血性还没灭,但......平日里太怯懦。”

“那就是看不上呗!”

我爸笑的更加灿烂了:“没关系,我知道你们道门收徒讲一个缘字,我也不强求您,您有您的主张,我有我的做法,反正,今儿个您进了这个门,就得看完这一出戏,您可以拒绝,我也可以把这混小子撞死在您面前,然后横刀抹了脖子......”

收徒!?

我此时总算明白我爸到底要干什么了,原来是让我拜张道玄为师!

“你这就是逼我了。”

张道玄轻轻别过了脸:“何至于如此?”

“当然至于,我们就是一群孤魂野鬼,早就绝了手艺沦为下九流了,还一定要开那么个小破店,不就是不甘心吗?”

我爸仍旧在笑,可眼里却有泪光闪烁:“好不容易逮到您这么个人物,一看就是不忍心看我们死的,怎么能放过呢?来,孩子,磕头!”

他大笑一声,捏着我的脖子又照着地上“咚咚”撞了两下,一时间,我额头开了角,血流满面。

“好了!”

张道玄看不下去了,忙抬手扶助了我,看着我爸涩声说道:“你应该知道,我是个道士,教不了礼官!”

“没关系!”

我爸摇了摇头,道:“至少,他能活命,不是吗?只要活着,就有机会!”

“哪有那么容易,牵连太大,我也未必能保他,这条路太凶险!”

张道玄负手而立,长叹道:“时也命也,罢了罢了,既然让我遇上了,兴许这就是命吧,这孩子虽说怯懦鲁钝了一些,但血性未灭,也知善恶感恩,倒是颇合我胃口,不过,我只能尽力而为,是死是活,还要看他的造化!”

我爸大喜,连忙在我后脑勺上扇了一巴掌,喝道:“还不快叫师父?!”

我下意识的看了张道玄一眼,他亦在俯视我,长发垂落,那张不似人间所有的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当真是如谪仙人一样人物,且,他在对我笑,极温和。

我心头一暖,“师父”二字几乎是脱口而出。

愿意么?

我在心里也如此问自己,答案是肯定的,几日相处下来,我对张道玄有了一种近乎于孺慕之情一般的感情,在他身边总是能感到无尽的安全感,拜这样一个人为师,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而且我也神往张道玄这种逍遥自在的生活,打心眼里厌烦了守着个小破店荒度人生的日子。

只是,我终究觉得有些别扭,这样的拜师方式......实在是有些另类。

我想,在张道玄的心里,我约莫是属于便宜徒弟一类的人了吧!

不过,这件事终究是皆大欢喜,尤其是我爸,又哭又笑,甚至要拉着张道玄去喝酒,不过被张道玄拒绝了。

“我们这次来,确实是有极要紧的事,事关惊蛰的性命!”

张道玄拉着我爸在院子里坐下,大致将我最近的遭遇简单的说了一遍,随后,他给了使了一个眼色,我立即将背后用粗布裹住的天师刃取了出来。

我爸一看见这个东西,情绪彻底失控了,比见到张道玄时更甚,一时间垂头泪流满面,哭声就跟夜枭之鸣一般。

良久,他才终于平复一些,将天师刃放在手中摩挲着,眼神比看我妈都要温柔的多,对张道玄轻声说道:“老弟,你还说我们没有机会吗?没了天官刃的礼官是江湖骗子,可是,有了天师刃的礼官呢?而且,这孩子虽说危在旦夕,可他又取了一样至关重要的东西,你应该很清楚这两样东西在一起意味着什么!这就是命!”

说到“这就是命”四个字的时候,我爸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他一辈子低头缩脑的过活,被人当做神棍嘲笑,后来更是两腿都不灵便了,除了在家时能稍稍抬头挺胸,在外面放屁都不敢敞开了放,怕出声儿,而这一刻,我感觉他仿佛把一辈子的窝囊都全吐出去了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衣锦还乡了一般。

张道玄眼神闪烁,没有回应,也不知到底在想什么。

“走吧,这些事儿,我们或许应该换个地方说。”

我爸将天师刃塞进我怀里,拉着我径自朝正方左侧的厢房走去。

一时间,我脸上露出了异色,因为左厢房是我们家的禁区,我爸以前说,那是我们供奉祖宗灵位的地方,然而哪怕是我成年了他也从不带我进去,坚定不移的认为我不够资格。

不仅是我,我妈也没去过!

倒是他,隔三差五的会去,以前我还在家里住着的时候,时常会在夜深人静时听到左厢房里传来我爸低沉压抑的呜咽声,如一头受伤的狼......

此时,他终于要带我去祖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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