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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缱绻已无你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傅司年之于我:一见倾心,食髓知味,锥心刺骨,泪流成河,念念不忘,没有回响。呵,我短暂而绚烂的一生。

主角:   更新:2023-08-07 19: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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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岁月缱绻已无你》,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司年之于我:一见倾心,食髓知味,锥心刺骨,泪流成河,念念不忘,没有回响。呵,我短暂而绚烂的一生。

《岁月缱绻已无你》精彩片段

:病重的养母已经让这个本就一贫如洗的家庭更加风雨飘摇。
此时此刻,她就躺在病床上,等着我的救命钱。
眼角滑过苦涩的泪水,我象征悻的欺骗自己,
“没什么…就是出租一次而已”
本以为我的前半生已经够悲苦了,六岁生母病死,父亲认为我不详,将我赶出家门,风风火火的迎娶了小三。
也就是我母亲的亲妹妹。
噢忘记说,我姨妈,也就是我小妈,她女儿也就比我小一岁而已。
八岁的年纪,翻过垃圾桶,睡过天桥底。
直到被养父母收养,我才算勉强过上安定的生活。
但也同样悲苦。
还好我咬牙挺过来了啊,一路勤工俭学到大学毕业。
原以为我就要迎来曙光,迎来属于自己的未来。
可突如其来的毁灭悻灾难一举便击碎了我所有的美好奢望。

“啪”的一声。
刺眼的橘黄色灯光映亮这金碧辉煌的别墅。
我下意识抬手挡住强光。
男人起身,King-Size大床瞬间恢复原型。
眯着眼,我瞥到他古铜涩诱人的肌肤,以及好到几乎令人流鼻血的健硕身材。
完全颠覆我设想的油腻形象……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望着床上那一抹朱砂,我心头的紧张感一阵高过一阵。
希望……希望不要被他看出破绽才好。
可我还是惶恐不安,不由得缩成一团,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
大约五分钟的时间,我听到身后稳健的脚步声。
“转过来。”
低哑富有磁性的男声如好听的大提琴般叩响。
莫名……耳熟?
“不听话?”
就在我愣神的瞬间,男人一把掀开被子,粗粝的指腹覆上来,将我整个翻转过去——
我惊慌失措的瞳孔,陡然撞进他眸里的森寒。
只一眼,便勾起我无限惨痛而羞涩的回忆。
如果,我是说如果。
这世上真的存在命运这种说法的话,我想,眼前这男人,便是我一生的劫。
那是四年前暴雨倾盆的夜。
十八岁的我,从虎口救下他的生命。
那时的他比起现略显青涩,只不过那浑身的血迹与伤口让他看起来着实狼狈而沧桑。
同是夜里,十八岁的我被他用刀子抵着喉管,用高音骗过追杀他的仇敌。
却不曾想,被下过药的他……假戏真做。
那时情窦初开的我,也曾幻想过日后与爱人之间的水到渠成。
却从未想过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就这样荒唐交付予一个陌生男子。
意识尚且模糊的他摸清了我脖子上挂着玉佩,却不曾看过我的脸庞,只留下一句“救命之恩大于天,改日必重酬”便匆匆离去。
按理,我该恨他,恨他入骨才对。
可是……我却对他一见钟情。
我幻想过无数次重逢的场景,可却没有哪一种,像现在这样尴尬而狼狈。
这样卑贱的我,有什么勇气开口告诉他,我是当年的那个女孩?
而且,我的玉佩,为了救养母,已经卖掉了。
加之,床上那一抹花了我一千多做的艳红……
就算我说出事实,他也不会信我的吧。
所以,我不得不将这个秘密隐藏在心底一辈子。
“你的眼睛?”
恍惚间,他抬手触碰我的眼尾。
我下意识瑟缩一下,惊恐的垂下眸子,“我……”
可能,这双紫色的眼睛,注定了我这一生颠沛流离。
以至于从小便被认定为不详。
“天生如此么?“
男人抬起我的下巴,逼迫我再次与他对视。
我微微点头,不发一言。
他盯着我,良久良久。
像是在认真仔细的看我,却又像是要透过我寻找其他人的影子。
怪他眸光太幽邃,藏着我看不懂的深沉。

一夜无眠。
最后我睡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被一双有力的双臂紧紧搂着。
只是再睁眼时男人已经不在。
我下意识的认为,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正当我摸索着想要打开床头灯时,视线被一张夺目的支票吸引住。
刚劲有力的钢笔字,赫然挥就“傅司年”三个字。
傅司年,原来他叫傅司年。
我盯着他的名字,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又一遍。
却在不经意瞥及数额栏数字“1”及其之后的六个“0”
更令我诧异的不是这个,是支票下面的纸条——
“一百万,跟了我”
这是……苞养的意思吗?
眼眶隐隐发涩。
“不,不可以……”
出租一次已经够卑贱了,又怎能沦落到被苞养的地步?
“是我入戏太深,结局却一个人”
可我还来不及感伤来不及难过,养父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我哆嗦着接起,就听到那边传来养父焦灼的嘶吼声:“蔓依啊!你这钱怎么还没打过来?你妈妈就快不行了!”
“马上,我马上就打钱。”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与他们之间的沟通永远只剩钱这一话题。
着急忙慌的起床,就要往医院赶。
却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除却床头那张支票,他并没有给我其余的钱。
也就是说……他已经潜意识里认定……
我深知,一旦拿了这张支票,我便万劫不复。
可…我又怎能对垂垂欲死的养母坐视不理?
我没有想过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可我没得选择。
只是那时的我未曾预料过,从接过支票开始,我的余生,便死死绑定在了傅司年身上。
从此深陷泥潭,痛不欲生。
:我强忍着不适急急忙忙赶到玛丽医院。
养父早早等在门口,锐利的视线一下子捕捉到我的身影,接着猛地窜到我面前,作势就要夺过我的包包,我愣了愣,窘迫的与他对视几秒,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什么,尴尬的扯了扯嘴角,“那个,蔓依你终于来了啊!医生说再不交钱就要把你妈妈赶出去了……”
他掀起衣服来抹了抹眼角,一副哀默悲恸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怜。
我心里难过的厉害,一把将包里刚取的二十万现金,以及兑换在银行卡里的八十万,一并交在他手里。
他快速瞥了一眼手里的钱,灰败的眸子里瞬间闪过一道精光,却又很快被他压制下去。
可那时的我太单纯了,没有意识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爸,妈还在手术中吗,带我去看看吧……”
他抬手掩面,像是又红了眼眶,“手术已经结束了,现在在监护室,状况很不好……医生说,很有可能要进行二次手术,唉!哪来那么多钱治啊!”
一边说,一边已经走在前面带路。
落寞萧瑟的背影,佝偻而蹒跚。
我一把搀扶住他,“爸你别担心,钱我会想办法,你只管好好陪着妈妈,再说现在我们手头有一百万,不会用的那么快的,你别太难过了。”
他抬起头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苦了你了,孩子。是爸爸对不起你啊!唉…怪我没用,我没用!要是我能稍微有点出息,也不至于要你……”
心口猛地疼了一下,眼泪摇摇晃晃。
可我不能哭,我强撑起笑脸,“爸你说什么呢!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只要能救妈妈,就是要我死我也愿意!”
说话间,他已经带我来到病房门口。
透过厚重的玻璃,我看到浑身上下插满管子的养母,眼泪再也克制不住,如泉水般涌出。
“妈…妈你一定要好起来啊!”
虽然,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可十四年的养育之恩大于天啊。
这时养父垂头丧气的过来,手里鼓鼓的包空瘪下去,双眸无神。
“怎么…了?”
看他这样子,像是刚去交了医药费。
他摇了摇头,“蔓依…要不我们不治了吧……这一下就交了六十多万,现在手头就只剩三十几万,基本也就刚好还清借的账,这病我们治不起了,回家让你妈自生自灭吧!”
他说着发疯似的闯进病房,扬起手就要拔妈妈的呼吸罩。
我吓坏了,死死搂住他大哭,“爸!爸你别这样!钱我会想办法,我一定拿出钱来,我求你,求你冷静点啊!”
他的动作停止下来,双手捂住脸庞发出痛苦的呜咽声,接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喘道:“可是,那老板已经给了你一百万了,他还会再给钱吗?要不,你去管你生父……”
他话说到一半,在触及我惊恐的眼神后,便戛然而止。
我双手绞在一起,大口大口深呼吸试图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那个…爸,我去想办法,你照顾好妈。”
接着,逃也似的跑开。
像个疯子,沿着医院长廊一路狂奔出去。
却恰逢大雨。
淋就淋吧……如果能让此时此刻的我畅快一些的话。
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痛苦。
可能老天觉得虐我不过瘾吧,所以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施加蹂凛。
迷蒙的雨色里,我看到一片霓虹闪烁笼罩下的凉城。
可偌大的城市,却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雨水混着泪水一并灌进嘴里,咸腻苦涩至极。
头越来越重。
视线所及都是重影。
这幅残破的躯体终是不堪重负了吧………
只是意识彻底消散的前一秒,我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
“嗯……”
迷迷糊糊的醒来,朦胧的视线里映出男人伟岸的身影。
是他救了我。
寒冻的心头汇入一股暖流。
再抬眼仔细望去,只见他就那么笔挺的立在落地窗前,与绚烂的夕阳融为一体,令人挪不开视线。
“醒了?”
在将指尖烟以完美抛物线投入垃圾筐里后,他双手插兜,转身径直朝我走来。
凌厉的视线,带着十分的穿透力。
我口渴得厉害,感觉嗓子像是要冒烟似的,难受到说不出一句话。
像是察觉到我的异样,他居然主动为我倒了一杯水,并递到我嘴边。
我受宠若惊,战战兢兢的望向他。
他宠溺一笑,抬手摸膜我的头,又一把将我揽进他温暖的怀里,浑厚好听的嗓音如蛊般钻入耳际,“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
我抬头愣愣的看向他。
明明…明明就在昨晚,他还是一脸冷酷的模样,甚至在睡完之后就不见踪影。
可怎么突然之间,就变得如此温柔体贴?
“傅……”
“叫我阿年。”
阿…年?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他握紧双手,并深情的凝着我说,“蔓依,蔓依。真好听的名字。以后我就叫你依依,你叫我阿年,好不好?”
“………”
除了被动的接受他施予的一切,我别无它选。
他听到我答“好”之后,立刻抱着我原地转了好几圈,开心的像个孩子。
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迷离的眉眼,醉人的酒窝,尖尖的虎牙。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吸引我。
可往往越魅惑的表象,越是隐藏着弥天大谎。
纵然我明理,却还是控制不了的步步深陷,堕入深渊。
那晚他依旧像匹饿狼。
可能,他很喜欢我的深体吧。
又或者说,他只喜欢我的深体。
可只要他喜欢我就好了。
尽管,我对他一无所知,也有很多问题想不通。
比如说,他为什么要找人代孕。
又比如,为什么要在见到我的第一眼,表现出那么震惊的模样。
更甚是,为什么要包养我………
一个接一个的谜团在心底荡漾开涟漪,一夜难眠。
翌日清晨,他又早早离开。
可能…他工作很忙吧。
只是我的心头莫名泛起酸楚。
养父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钱,又是钱。
但我不能开口管傅司年要了。
尽管,如今我的身份,于他而言何等不堪。
可我也有我的骨气,我的尊严。
因为我爱他。
只是我也很清楚,这份爱注定卑微注定下贱注定要被所有人耻笑。
但……万一哪天,他爱上我了呢?
毕竟,他对我很好……很好很好啊。
打定主意后,我决定前往顾家。
对,当年将我赶出家门的顾家。
去见我的生父,顾义昌。
因为我隐隐约约的知道,母亲生前,是顾氏的大股东。
不说拿回所有,如今我急着用钱,他总得拿出一部分吧!
其实不到万不得已,我是绝对不会走这一步的。
就好像当时养父让我选到底是去给人代孕还是回去管生父要钱时,我毫不犹豫的选了前者。
因为我恨他!
如果不是他,我母亲又怎么会死?!!
:我没钱打出租车,只好挤公交,又步行了接近半个小时,差不多十点钟才气喘吁吁的出现在顾家的小洋楼前。
“哟,我还以为眼花了呢,还真是你啊顾蔓依!”
我心头咯噔一下,顺着尖锐的声线望去——
顾嫣然。
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挥之不去的噩梦。
我是真的很不想与她交锋。
于是我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一步步往前走。
可一股大力忽然就扯住了我的头发,疼的我倒吸一口凉气。
“顾蔓依你耳聋了吗!我跟你说话你敢不理我?活腻了吧!”
小时候,她就一直欺负我。
后来我被赶出家门,原以为就此摆脱掉她,却不曾想,我辛辛苦苦考上的名牌大学,她这样的学渣也进去了。
又是长达四年的欺凌。
长大后虽然不像以前那样窝囊,却也同样胆小怕事。
“你松开。”
我压低了语气,厉声警告她。
我是很怂很废,可今天我是过来办正事的,我不想被她耽误任何时间。
却不想她哈哈大笑起来,妆容妖孽的脸庞扭作一团,“野狗终于知道咬人了?顾蔓依,你还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呀!哈哈野狗叫一个我听听嘛!”
野狗,野狗。
这两个字一次又一次刺激到我的神经。
那一刻,这些年积压在心底的愤怒,像是一鼓作气的爆发出来般,我歇斯底里的吼了出来:“顾嫣然!你不要欺人太甚!”
同时,我狠狠甩开了她。
她大抵是被我这幅双目猩红的样子吓到了,愣愣的盯着我看了几秒钟,接着龇牙咧嘴的爬起来,“顾蔓依你这条野狗!你找死是吗!”
出于本能的自我保护意识,我支起双手挡在面前,却不想她一爪子抠在我脸上,我疼的尖叫出声,再也不想顾忌任何,与她扭打在一块。
大约五六分钟过去,我便听到顾嫣然她妈妈郑秀玉,也就是我姨妈的尖锐嘶吼,她脱下高跟鞋冲了过来,朝着我头上狠狠一甩。
还好我躲得快,不然,今儿是有命来无命回。
接着我生父挺着他肥腻的大肚子,穿着一套极不合身的西装出现在我们三个眼前。
顾嫣然哇啦一声哭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顾义昌控诉我如何如何欺负她。
就跟小时候的场景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现在我已经不会开口解释任何。
因为小时候无论我再怎么解释,他手中的皮鞭还是会落在我身上。
并一次又一次指着我的鼻子说,“你个扫把星,你怎么又欺负嫣然?”
顾义昌心疼的将顾嫣然扶起来,替她擦去眼泪又细声细气的安慰了好一会儿,这才极不情愿的将头转向我,换上一副冷漠疏离的表情,“你来做什么?”
毕竟我是来管他要钱的,我必须把态度放好一点。
但我绝对不会开口管他叫爸。
“顾总,因为我养母现在卧病在床急需用钱,所以今天我来,是想拿回我母亲生前的一部分股份。”
也不想转弯抹角,开门见山好了。
接着,我听到他冷笑一声,接着暴喝道:“你这个逆女!我顾义昌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生下你这么个东西!十几年不跟家里联系,如今一开口,就是要钱?股份?哪来的股份!!你在白日做梦吗?给我滚!”
他的情绪一时间失控,就像是被戳中要害般整个人激动不已。
“到底有没有,你心里很清楚。”
指甲嵌进水泥地,我支撑着爬起来,与他对视。
很自然的,他别开慌张的视线,大声命令道:“来人,把这个逆女给我轰出去!”
说完便快步离开。
紧接着三两个佣人上前来禁锢住我,我挣扎着想要逃脱,此时顾嫣然狞笑着过来,只听“啪”的一声,我左边脸瞬间高肿起来!
“顾蔓依!你还想管爸爸要钱?呵呵,真恶心!”
“啪”
又是一巴掌,打的我头晕眼花,嘴里溢满腥甜。
我愤恨至极,便朝她脸上狠狠淬了一口。
“疯婆子!你居然敢往我脸上吐口水??你活腻了你!”
作势就要扑过来,凶残狰狞的模样哪有一丝大家闺秀的模样?
就在我以为要遭受一场非人的虐待时,郑秀玉忽然就拦下了顾嫣然,“好啦好啦差不多得了,别因为她耽误了正事,待会儿还要跟未来女婿吃午饭呢。”
此话一出,顾嫣然原本凶狠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娇羞,“哎呀妈!这事儿还不一定成呢,你可别早早就一口一个女婿的喊。”
一边说,一边不断用不怀好意的眼光打量着我。
我心中狐疑,却又不敢开口问。
她们母女互相搀扶着,趴在彼此耳边有说有笑,还时不时瞥我一眼。
我直冒冷汗,心中总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最终,我一无所获的往回走,还落下一身伤。
口袋里连吃午饭的钱都没有。
真可笑…我好歹是有钱人的情妇啊,我怎么落魄成这个样子?
“是我入戏太深,结局却一个人”
兜里的电话又在不断震动。
可我不敢接。
我好害怕,又听到养父焦灼而喋喋不休的声音。
可逃避,又有什么用啊。
我眯着眼睛接起。
“喂,在哪,老娘回来了,过来接机啊宝贝”
电话那头传来宁夏困兮兮的迷人电音。
我脸上的愁云顿时一扫而光,“夏夏你回来了啊!”
距离上次见她,已经有小半年的时间了。
怎么形容呢……两肋插刀的好闺蜜,又怎么能用一个两个字说清楚。
——
多少年的好朋友了,她一眼看出我最近状态不好。
可她什么也没问,只是直接请我大快朵颐了一顿。
接着,在提着行李箱回到她家的下一秒,她转身便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说吧,怎么了。”
我枕在她肩上,闻着她好闻的发香,一瞬间像是找到了依靠,再也克制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待到情绪终于稳定下来,我这才事无巨细的将最近发生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我看着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良久,她哆哆嗦嗦掏出手机,百度输入了“傅司年”三个字。
我这个角度刚好看到手机侧面,虽然看不具体内容,却也能清晰的看到下面弹跳出来一大串页面。
接着,宁夏拍了拍我的肩,将手机举到我面前,“是,是这个傅司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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