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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

堵上西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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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李辰安宁楚楚   更新:2024-07-20 18: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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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辰安宁楚楚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篇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三岁启蒙,十一岁还不能背下三字经。”“学武三年,没有摸出门道。”“经商三年,血本无归。”他默默点头,真好,原身是个废物,而他前来的目的,就是拯救废物。未婚妻退婚?他一首绝代诗词,震惊所有人。谁说他没有文化,是个傻子的?没有武力值,不怕,他善计谋,想要的东西从不失手。还被贵人看重,成了京中贵婿。“我是废物,我只想开个酒馆,对对诗,论论道,可没办法,谁让贵族大小姐她喜欢我呢!”...

《精品篇做了多年诗仙,你却说我文武双废?》精彩片段


被钟离若水惦念的李辰安此刻已经和妹妹带着回春堂的张大夫来到了李府。

对于这里的记忆当然是深刻的,只是当李辰安理清了那些破事之后,这些记忆被他刻意给尘封了起来。

记忆中对此间并无眷恋,反而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抗拒,多是些极为负面的情绪。

这里没有欢乐的童年,也没有愉快的少年。

那个叫李文翰的父亲为了李家第三房的荣誉,将本不是个读书的料子的儿子给活生生逼迫成了一抑郁症患者。

他太功利。

大房和二房出了许多人才,尤其是名扬宁国的一门七进士,父子三探花——

一门七进士出自李家大房,父子三探花出自李家二房。

探花必然是进士,所以这两房共有进士十人!

而今官当得最大的就是李家二房的李文厚,年四十,已至户部尚书。

按照道理,这两房早已发迹本应该带着第三房共同富裕,记忆中人家确实也有过提携,但倔强的李文翰却拒绝了。

他坚信自己能够亲手教出一个甚至几个进士出来,然而李家的祖坟埋的似乎更偏向于那两房。

李文瀚本身只是个举人,考进士数十年而不中。

举人本可以外放为官,这事儿那两房就曾经表过态,但李文翰却没有领这份情。

他依旧留在广陵城,倒是从竹下书院一夫子变成了而今的院正。

他立誓要教书育人,其实他所想就是自己不第那就将儿子培养成材。

奈何长子李辰安就给了他一个当头棒喝,令他在绝望之后,连带着疏远了他的发妻,也就是李辰安的母亲丁小娥。

同时,这三房和另外两房之间似乎也因此起了隔阂,而今已有十余年未曾再有往来。

所以这也是广陵粮商沈千山在打听到这些之后,敢于上门来退婚的原因之一。

若是三房和睦,哪怕李辰安庸碌一生,沈千山也定会将其女沈巧蝶嫁给李辰安,就凭李辰安的二伯是户部尚书这一点。

这些思绪从李辰安的脑子里闪过,他嘴角一翘,一笑了之。

随着妹妹跨入了李府的房门,走过了前花园,正要踏上去往东院的那月亮门,一个声音却忽然传来:

“哟,这不是大郎么?都被你父亲逐出了家门,这是什么风又将你给刮回来了呢?”

李辰安转头望去,便看见一个妖艳的女人手里捏着一条红绸面带疑惑向他走来。

眼里满是警惕,面色自然不善。

这就是那个叫姜慧的小妾了。

李辰安眉梢一扬,随口冒出了两个字:“东风!”

姜慧愣了一下,因为以往这李府的长子是万万不敢和自己顶嘴的,他在自己的面前永远卑躬屈膝,哪怕自己将他当成一条狗一样呵斥,他从来也都是受着。

可今儿……

他非但抬头看着自己,脸上那笑意也不怀好意,关键是他居然敢调侃自己。

她脸色一沉,“怎么?这些日子在外面混着倒是长了脾性?”

李巧兮很是担心哥哥又吃了亏,她扯了扯哥哥的衣袖,看了看站在一旁颇为尴尬的张大夫,又向李辰安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哥哥忍忍,先给娘治病要紧。

李辰安便没有搭理姜慧的这句话,他收回了视线,抬步就往那月亮门跨了过去。

“你给我站住!”

姜慧一声呵斥,双手叉在了腰间,“你而今不是这府上的人,你敢进去小心老娘叫人打断你的狗腿!”

李辰安眉间一蹙收回了迈过的那只脚,却并没有去看姜慧,而是对妹妹轻言细语的说道:“你带张大夫先去给娘治病。”

“哥……”

李巧兮抬头望着李辰安,眼里极为担忧,但她看见的依旧是哥哥脸上那依旧淡定从容的微笑。

“听哥的话,呆会哥就进来。”

说着这话,李辰安又揉了揉李巧兮的脑袋,“进去吧,乖!哥不会有事。”

这是哥哥今天第二次揉自己的脑袋。

李巧兮心里很是怪异,因为以前的哥哥从未曾有这样的亲昵之举。

她沉吟片刻,“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小心一些。”随后带着张大夫走入了那月亮门。

姜慧露出了得意洋洋之色,“怎么,还有银子给那该死的女人治病啊?老娘可把话给你撂这,为了给你陪那一档子破事,你那爹可是花费了百两银子!”

“那事之后,你们都甭想再从老娘这拿到一文钱!”

“没出息的东西!”

“还不快滚?莫非要老娘将你乱棍给打出去!”

姜慧话音未落,突然,李辰安一个箭步就到了她的面前,她顿时一惊,猛的向后退了一步,但李辰安的速度更快,便听“啪……!”的一声脆响,李辰安一巴掌就甩在了她的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极大。

抽得姜慧脑袋一偏,一口鲜血从她嘴里喷了出来。

“你……!”

一个你字刚刚出口,又是“啪……!”的一声,李辰安第二个巴掌甩在了她的另一边脸上。

“你什么你?”

李辰安欺身一步,抬腿就是一脚,这一脚将惊魂未定的姜慧给踹出去丈余。

她“砰!”的一声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她似乎忘记了疼痛,她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盯着李辰安,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居然没敢再说出一个字来。

“我从不打女人。”

“你不是女人,你是禽兽……不对,这侮辱了禽兽,你是禽兽不如!”

李辰安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姜慧便愈发看清了李辰安此刻那狰狞的脸。

她在地上向后挪动,手里的红绸巾落在了一旁,她嘴里不停的在求饶:“不、不要过来,你……你……”

李辰安停了下来,这话听起来有些歧义,好像自己要对她做点什么似的。

“你记住了,以后夹着尾巴当你的小,若是往后你再敢对我、对我娘、对我妹妹大声说一个字……”

他面色一沉,恶狠狠的吐出了一句话:“我真的会杀了你!”

姜慧豁然觉得浑身冰冷,她仿佛已感受到了李辰安散发出来的那无形杀意。

就在这时,刚才姜慧的惊呼惊动了府上的那些家丁,此刻那五个家丁正向这里跑来。

他们看见了李辰安,也看见了坐在地上的姜慧。

在这个府上,姜慧俨然已成为了他们的主子,而今见主子受辱,五人嗷嗷叫着便向李辰安冲了过来。

若是前世的李辰安还真不惧怕这五个人,因为他练过跆拳道,平日里除了寻花问柳之外也有健身,身体素质保持得相当不错。

但这前身的身子却就是个花架子,这十天来他都在想着一些问题尚来不及去锻炼,显然不是这五个家丁的对手。

李辰安左右看了看,左边的花园旁放着一把锄头!

此刻姜慧见援兵到来顿时就忘了疼痛和恐惧,她依旧坐在地上,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打、打、打死他、打死他!”

李辰安转身向那花园跑去,一把拧起了锄头,双手一轮,便向冲在最前面的那恶奴砸了下去。

他当然没有用锄刃,因为不能弄出了人命。

可那锄柄带着锄头的重量这一家伙砸下去也不得了。

若是砸在脑袋上估摸着就开了瓢,所以他砸的是那恶奴的肩膀。

那恶奴以往从未曾将这李府的大少爷放在眼里,本以为凭着自己的凶悍就足以将李辰安吓尿。

所以他大意了。

他没有躲。

“砰!”的一声。

他也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

李辰安根本就没有因此而停留,因为打架这种事务必要一击让对方丧失战斗力。

锄头落地,他双手一撑,以锄柄为支点他一跃而起,向第二个恶奴一脚踹了过去。

那恶奴被这一脚踹飞,李辰安落地,顺势将锄头横扫,“砰!”

“啊……!”

写来话长,其实也不过数息之间,李辰安手握锄头有如战神一般,那五个恶奴尽皆倒地,一个个哀嚎不断。

有人断了腿,有人折了胳膊,有人碎了肩,也有人脸肿得像个猪头。

血染红了那一片地,哀嚎惊得归巢的鸟雀飞起。

姜慧这就惊呆了。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曾经那个懦弱的少年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凶悍!

这是一种陌生的感觉。

她本以为自己已掌握了他们娘仨的一切,包括他们的命运。

现在她才豁然发现自己完全错了。

所以他以前都是装的?

一定是这样。

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难道他是为了这李府的家业而来?

他、他会不会真敢杀了自己?

李辰安扛着锄头走到了姜慧的身边,他忽然咧嘴一笑,这笑意看在姜慧的眼里却如见恶魔一般。

“你、你别乱来!”

李辰安突然收敛了笑意,将肩上的锄头一扬,高高举起,姜慧顿时面无人色,一声惨呼:“不要……!”

“砰!”

李辰安这一锄头锄在了一旁的一颗梅树上。

“啊……!”

姜慧双腿乱蹬,黄白之物顿时流了一地。

“长点记性,守点规矩,日子才能过得下去。”

他丢下锄头,转身而去。

大门处走来了一个人。

他是李辰安他爹李文翰。

李文翰看见的是这院子里的凄惨景象,也看见了李辰安的背影。

“孽子,你这是做了什么?”


李辰安离开了李记粮铺,又去买了酒曲,想想一应事物齐全,于是便转身向二井沟巷子走去。

他并没有看见巷子东头的一间茶楼的二楼上开着一扇窗,窗里露出了一张脸。

此刻那张脸正看着他。

脸上露出了一抹阴狠的笑意。

他是李辰东。

三月初三那晚从画屏湖回家,见了母亲那狼狈模样,也见了那些家丁一个个伤残的模样,才知道在门口擦肩而过的那傻子哥哥居然将家里给闹翻了天。

于是他写了一道诉状,于三月初四将李辰安告到了衙门。

今儿个衙门派了捕快来二井沟巷子的那铺子里拿人,按照宁国律法,李辰安被逐出家门就不再是李家长子,他的行为就是入室行凶,至少会被判以一年监禁。

有了这牢狱之案底……他李辰安哪怕有天大的本事,这辈子都甭想再有出仕的那一天!

娘说他的变化极大,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这些日子看来,他确实变化极大,可那又怎样?

只要将你送入牢狱,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一年之后你再出来……已是废人一个,而我李辰东却已考取了举人!

你见了我,得跪在地上叫一声举人老爷!

至于这小酒馆,当然就不复存在,他投入的那些银子也就打了水漂。

“我叫你狂!我叫你为他人白白作嫁了衣裳!”

初三那天画屏湖的折戟之郁此刻从他的心中散去,他忽然感觉到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意。

那是他的哥哥!

虽同父,却不同母。

他从未曾叫他一声哥哥,因为……他是李家败类。

他不配!

端起茶盏,李辰东看着那小酒馆门口站着的两名捕快,此刻李辰安正好走到了那两名捕快的面前。

接下来,他将被带走。

然后……得将这事告诉父亲,娘就会成为李家的主母,那俩个女人也得驱逐出去!

……

……

李辰安站在门口。

两个捕快拦住了他的路。

其中一个年长的捕快手里拿着一纸公文,看了看李辰安,问道:“你就是李辰安?”

李辰安大致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脑子里滴溜溜一转,心想这事要想落个平安恐怕只有去请花满庭花老大人了。

“在下正是,两位官爷这是何意?”

另一个年轻的捕快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自己做的事莫非还不清楚?”

“啊,敢问官爷指的是何事?”

“我且问你,三月初三傍晚时分,你是否回过李府?”

“嗯,有这事。”

“我再问你,你进了李府之后,是不是在李府行凶作恶?”

李辰安摇了摇头,“官爷,我可没有行凶作恶,我就是惩治了一个恶女人还有五个家丁!”

年轻捕快面容一肃,一声大喝:“这不叫作恶叫什么?”

他伸出手来指了指李辰安,呵斥道:“光天化日之下,你私闯李府,意图谋财害命,有人告发了你,你的一应罪状,自有刑房大人亲自审理!”

“跟我们去一趟衙门!”

这小铺子外来了两官差,此刻那官差训斥李辰安的声音还很大,于是巷子里的许多街坊便好奇的围了过来,这才知道原来李辰安这厮居然跑去了李府闹出了事来。

“我就说吧,这小子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以前装着老实,背地里却跑去了赌坊,我就觉得他哪里来的银子弄这铺子,肯定是去了李府抢了银子!”

“……李府毕竟是他的家啊,就他那胆子,你们觉得他敢去李府生事?”

“可官爷就在这啊,指名道姓的要拿他,那肯定是李府的人告发了他,再说他被他爹赶出了李府,也就不是李家的人了!”

“人不可貌相,平日里越是不起眼的人狠起来才越厉害,我看呀,他连李府都敢抢,说不定哪天就抢到了我们头上!”

“……”

外面很吵,声音传入了内院。

内院里还没离开的宁楚楚眉间一蹙,“开阳,你出去看看。”

“属下遵命!”

开阳走了出来顿时一愣,她看见那年轻的官差一手摁着腰间的朴刀一手向李辰安抓了过去。

李辰安当然不会束手就擒,他必须找到救兵。

救兵就在斜对面的浅墨书院。

他相信以花老大人的影响力,定可以将这件事给轻易化解掉。

再不济也得让花老大人知道自己被关在了大牢中,他或许会看在那首词的情分上将自己给捞出来。

“等等!”

李辰安后退一步,手掌一翻,反将那年轻捕快的手给抓住。

“此事另有端倪!”

“老子不管你有什么端倪,有事去了衙门再说!”

“那两位差爷稍等片刻,我去见一个人。”

年轻捕快不耐,眉间一蹙正要说话,一旁那年长的捕快却摆了摆手,“李辰安,你想去见谁呢?”

“花满庭花老大人。”

很显然这俩捕快知道花满庭的大名,他们都愣了一下,那年长的捕快却笑了起来:

“我说,花老大人居于京都玉京城,此去玉京城一来一回得半个月光景,我们总不能等你半个月吧?”

“再说……你李辰安是什么身份?”

“花老大人又是什么身份?”

“就你李辰安能认识花老大人?你若是认识他老人家,何至于在这二井沟巷子做这营生?花老大人一句话,你至少也可以去京都某个世家门阀当个门房。”

“你若是说去求咱广陵城的某人我还相信,你瞧瞧你,撒谎都不会,四喜,拿人!”

那叫四喜的年轻捕快一家伙将手给抽了回来,正要上前一步,却不料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且慢!”

两捕快回头,便见一英姿飒爽的女子站在他们身后。

年长捕快咧嘴一笑:“这位……女侠?你也是想要帮他出头?”

“你们稍等,我进去一下就出来,不用花半月时间去京都!”

开阳转身进去,四喜看向了那年长捕快,“头,”

“稍等。”

“……好!”

外面看热闹的街坊这就不知道演的是哪一出了。

刚才那傻子居然说认识宁国大儒花满庭,这当然是他瞎扯,因为这傻子这三年来可没离开过二井沟巷子,更不用说去往京都了。

这两位差爷一眼识破了他想逃离的诡计,本以为他即将伏法,却不料他那后院子里居然又出现了一个如此俏丽的姑娘——

李辰安这是金屋藏娇?

那姑娘倒是姣,可他那是金屋么?

可惜了那姑娘!

听她口音是外地来的,估计不知道李辰安的底细被他给骗了。

这家伙,以前从不和邻里往来,原来是心里有鬼装出的那幅可怜模样。

此刻坐在茶楼二楼上的李辰东也探出了脑袋。

距离并不远,他们的声音还很大,李辰东听见了那些对话。

李辰安说出了花满庭这个名字让他吃了一惊。

那日花满庭登画舫三层楼去了后面那舱房他是知道的,他也知道花满庭还真就在广陵城,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李辰安居然会认识花满庭。

他和那俩捕快所想一样,本以为那俩捕快揭破了李辰安的谎言就将把他带去衙门,不料又杀出了一个女子来。

这又是谁?

那俩捕快怎么不动手了?

莫非还生出了什么幺蛾子?

思来想去,李辰东都不会认为那个傻了十七年的哥哥会认识这广陵城里的某个贵人。

李辰安此刻也有些懵。

刚才那女子是上午时候跟着那俊俏公子来的,他们居然还没走?

对了,那俊俏公子是宫里的太监……看来他那太监的身份还很高,这女子应该他的侍卫。

如果这位俊俏公公插了手,那自己还当真能够逢凶化吉,也就不用去欠花老大人一个莫大的人情了。

只是……他既然是公公,要那词登那画舫是什么意思?

就在各自猜测的时候,开阳走了出来。

“你们俩进来一下。”

四喜看了看年长的捕快,那捕快点了点头。

二人跟着开阳走入了铺子,开阳并没有将二人带入后院,而是向他们出示了一面令牌。

四喜一愣,他没见过这令牌,但他旁边的那年长捕快却大吃了一惊——

“丽镜司……大人!”

年长捕快连忙躬身一礼,“不知道丽镜司大人在此,只是……只是那李辰安……?”

“回去告诉你们的知府大人,李辰安本就是李家长子,惩戒几个恶奴这等小事就不劳他来审问了。”

“小人遵命,”年长捕快扯了扯四喜衣摆,“走!”

二人出了这铺子的门,年长那捕快看向了李辰安脸上堆满了笑意。

他拱手一礼,小意的说道:“李公子,误会,都是误会!往后若是有人欺负你,告诉我陈二狗一声,二狗愿为您鞍前马后!”

“告辞!”

“都散去,”陈二狗冲着围观的街坊吼了一嗓子,“李公子被人诬陷,我等已查明真相,你们再敢乱嚼舌根子,小心老子治你们一个诽谤之罪!”

围观群众这就惊呆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李辰安当然已经猜到,只是没料到那俊俏公公有如此之大的能量。

茶楼二楼上的李辰东也惊呆了……这厮的背后究竟有谁在为他撑腰?

莫非花满庭老大人在里面?

四喜和陈二狗走在街头,他这时候回头望了望才问了一句:“头,丽镜司是啥?”

“一群女魔头!”

“天王老子也管不了!”

“记住了那牌子没?那牌子有金银铜三种,以后见到那牌子,无论是哪一种,哪怕发生了天大的命案也切莫吭声!”

“……这么厉害?”

“不长眼的都被丽镜司的人给杀了,你若是不嫌命长,可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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