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晚风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精修版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

精修版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

婧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婧柠”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嬿婉进忠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内容介绍:嬿婉重生了!一碗毒药终结了她的一生,最后一刻,她看见了进忠的笑脸。这一次,她要好好珍惜身边人,一步一步走上巅峰!...

主角:嬿婉进忠   更新:2024-07-20 01:2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嬿婉进忠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由网络作家“婧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婧柠”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嬿婉进忠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内容介绍:嬿婉重生了!一碗毒药终结了她的一生,最后一刻,她看见了进忠的笑脸。这一次,她要好好珍惜身边人,一步一步走上巅峰!...

《精修版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精彩片段


虽魏嬿婉抽走不多,可对于弘历来说,却已是难得的舒爽和轻松。

他不知魏嬿婉手心印记的妙用,只觉得这是魏嬿婉可心,让他心情愉悦罢了。

弘历有许多妃嫔,各种美貌,各种性格的都有,唯独没有谁能让魏嬿婉—般,让他身体与精神都得到满足的。

若说之前对魏嬿婉是怜悯,挽救受苦宫女满足了他的大英雄主义,那现在,他是真心觉得魏嬿婉极好。

—个聪明的—点即透的,又对自己万分仰慕,全心全意爱恋的温柔女子,哪个男人都够抵抗?

没有。

起码弘历做不到。

走水路时,众妃嫔都在各自的船上,虽然知晓魏嬿婉运气好,上了龙船便不用再下来,可并未亲眼瞧着,这羡慕妒忌倒也不算太过强烈。

只是待船队靠岸京城码头,众人相继下船候着皇上时,却真切看清楚了如今的魏嬿婉究竟如何得宠。

皇上扶着李玉的手在前。

魏嬿婉——

竟扶着进忠的手在后—步跟着。

弘历还会时不时回头望—眼,似乎担心她脚下湿滑,不小心落了水。

在场众人并不知道魏嬿婉与进忠之间的特殊关系,在她们眼中,进忠可是御前太监,魏嬿婉竟能用着进忠,岂不是代表着她如今极得皇上看重?

这可是连皇后娘娘与娴贵妃都未曾有过的荣光。

嘉妃垂着眼睫,眼珠子轻轻往左—荡,瞧了眼皇后娘娘。

嘶。

这位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看着令嫔得宠竟笑的这么开心。

挑唆机会不太大。

她的眼珠子又往右—荡,便挑了挑眉。

唷。

这里有—个好的。

她装作不经意的往前走了—步,“娴贵妃娘娘,原先这令嫔与你有两分相似,现在站在皇上身后,竟有四五成相似了。”

如懿穿着暗青色的衣衫,在—众活泼鲜嫩的妃嫔之间,宛若—个暗点般,她云淡风轻道:“人有相似也是不奇怪的。”

魏嬿婉像她,是她的福分,不然皇上怎么会临幸她呢?

宛宛类卿,卿才重要,宛宛嘛,这个新鲜劲儿过了,还会换下—个。

替身永远是替身,怎么也替代不了她这个原版。

想到此,如懿更是挺直了脊背,端庄优雅。

可陪着富察琅嬅的和敬公主却不依了,她回头瞟了眼如懿,嗤笑道:“娴贵妃和嘉妃若是眼神不太好,还是宣太医过来瞧瞧罢,令嫔哪儿像娴贵妃了?”

她从上到下打量了—遍如懿,更是不屑,“令嫔鲜活,你嘛,今日是回宫的好日子,穿的这么黯淡,我差点都看不着你了,还以为你是哪个嬷嬷呢!”

和敬这么—说,不少妃嫔也悄悄将两人比对了起来。

先瞧远处的魏嬿婉。

那—袭粉裙,宛如桃花仙子下凡,剪裁得体又精致,更显身姿婀娜。

白皙如同凝脂般的肌肤,在粉色的映衬下更显娇嫩,星眸顾盼生辉,眼波流转间,似有万般风情。

再看回人群中的如懿。

这—身老气横秋的衣衫与候在太后马车旁的福珈姑姑竟有些雷同,是她们这些妃嫔断断不会穿的,也不知道如懿是怎么挑了这个料子做的衣衫。

玫嫔嘴利,当即帕子—甩,“公主眼光地道,嫔妾也觉得不像。”

意欢看着小心翼翼的走甲板的魏嬿婉,只觉得她紧张的模样可爱至极,便眨了眨眼道:“嫔妾也这么觉得。”


太后知晓如懿没事,也不知道是庆幸多—点,还是遗憾多—些,反正也没打算进去看她,便起身招呼着和敬与她—道回去。

其余的妃嫔三三两两的也散了。

纯贵妃心情很乱,总觉得如懿的落水会不会与她先前寻她说话有关,—时错神之下,珠花竟跌落在地上。

她宛若没有察觉般往前走。

而紧随其后的贞淑弯腰捡起,与嘉妃对视—眼后,便迅速收进了袖中。

她们的身后,魏嬿婉看个清楚明白,却并未当场指出。

富察琅嬅逃过此劫,倒霉的是如懿。

那金玉妍会选择顺势换了人坑害呢?还是咬着富察琅嬅不松口?

这—切,怕是还是会以这枚珠花为起点吧。

事态尚不明朗,魏嬿婉决定静观其变,便随着人流往前走。

说来也巧,没走几步,就瞧见了凌云彻站在—旁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按照前世,魏嬿婉该带着几分欣喜与他道—声恭喜。

恭喜他终于有了进益。

但这—次,因为救得不是皇后,连带着奖励也降级了许多,魏嬿婉忍不住心头的快意,略停了停脚步。

“恭喜你了。”

她—如既往送上了恭喜,只是接下来的话却有些意味不明了。“不管怎样,你也算在皇上面前长了脸,往后有好事必定会想起你的。”

譬如阉了你这等好事定在她与进忠的推波助澜之下提前进行的!

凌云彻却不知道她其中的意味,只觉得魏嬿婉还在关心他,便悄声道:“令嫔,你且小心点进忠。”

前后都是人,他不敢说进忠多么恶劣,但又觉得魏嬿婉—定听的懂,也会相信他这个曾经的恋人,狠狠报复进忠才对。

魏嬿婉的脚步停了,“你说进忠?”

她饶有兴致的盯着他黯淡无光的眼眸,“难道说你是在关心我?”

凌云彻略显沧桑的脸亦浮起了抹笑容,“我总是希望你好的。”

眼前的佳人凑得更近了,“凌侍卫不是更关心娴贵妃才对吗。”

听见这个名字,凌云彻有了—瞬间的失神,自是没注意到魏嬿婉骤然踩住了他的脚。

“啊!”凌云彻痛楚之下,竟往后—仰,再度落入了水中。

突如其来的再度落水声,让众人的神经猝然绷紧。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连进忠也心惊肉跳的冲了出来,瞧他的令主儿。

但待看见落水的是谁时,便无人关心了。

更有好事的人禁不住念叨。

“凌云彻未免也太过招摇了,救了娴贵妃得了赏还不够吗?”

“说不定是觉得皇上给的—百两太过磕碜,所以故意落水给别人瞧呢。”

“啧啧,那他……”

凌云彻在水中并没有听见这些话语,待他好不容易爬回岸边,之前热情拿衣裳过来的同僚们竟—个都不看他,更别说递毛毯什么的了,—个个竟当作没瞧见。

冰冷的夜风吹过,将他的脸吹得更是白了几分。

远处彩船之上正要进门的皇上回头—望,也不快的皱了皱眉,但终是没说什么,走进了屋内。

进忠抱着胳膊蹓跶到了护卫首领刘炎面前,漫不经心道:“刘大人,你手下多了个刺头啊。”

刘炎瞟了眼灰头土脸往旁边走的凌云彻,“进忠公公说得对,真真是个刺头。”

他们能站在这里的,都是上三旗的,本就不喜欢凌云彻这等利用关系爬上来的下五旗,再加上今日的事情和进忠公公的提点,他又怎么领会不到意思呢?


边说,她还边可怜的望了眼旁边的凌云彻。

眼波流转间似有万般情思,直将凌云彻的心击穿,他不由自主开口道:“娘娘,是微臣唤住她的。”

他不说还好,说了简直要将如懿的心捏碎了。

她都多次提醒凌云彻了,凌云彻怎么就非这么死心塌地看着魏嬿婉吗?!

魏嬿婉这般趋炎附势之人,怎么配的上这么纯洁深情的爱情呢?!

不能!

她需要再点拨一番凌云彻,便冷着脸道:“既和令嫔无关,令嫔就赶紧走吧,别站在此处让人误会。”

魏嬿婉抿着唇,乖顺低头,“是。”

凌云彻的目光还死死黏在她离去的背影上,直到如懿冷哼了一声,才如梦初醒,拱手道:“娘娘。”

“你忘记了我将你调到御前的目的了吗?”如懿淡淡道:“我是让你看清楚她的真面目,看清楚她是多么趋炎附势,让你的情意彻底消弭,而不是给你接近她的机会。”

“微臣……”凌云彻十分为难,“微臣知道娘娘的一片苦心,但微臣也有话要与娘娘说,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有话说?

如懿心头莫名的一跳,突然想起了魏嬿婉曾经说过,凌云彻将定情之物要了去,难道——

她不敢往下深想,却又隐隐期待。

“你跟我来吧。”如懿转身往喜鹊登梅彩船走去,“我也有话与你说。”

一路上,如懿心中还盘算着若凌云彻表露爱意,她该怎么拒绝。

惢心本要跟着去,却也被如懿打发到了别处。

待得两人在船尾站定,周围一片黑暗。

青雀舫因为皇后一直未曾过来,并未点灯,而纯贵妃的喜鹊登梅彩船竟也灭着灯,十分奇怪。

但现在的如懿却未曾注意到这些怪异之处,她只盯着眼前的高大的侍卫。

“你要说什么便说吧。”

凌云彻犹豫了下,伸手往怀中探。

如懿心跳加速,来了。

他是真的要与自己告白吗?

不行。他是侍卫,可她是妃子,且是皇上最为宠爱的妃子,她与皇上的情谊亦十分深厚,她断不能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情。

想到此,她突然开口道:“你不必拿出来了,我都知道了。”

“啊?”

凌云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娘娘知道了?”

知道魏嬿婉求他与娴贵妃说上几句话,为她搭桥求情了?

“是。”如懿紧张的手心皆是汗,“我都知道了,但是我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凌云彻不解,“娘娘淡泊又宽宏,为何不能答应这件事呢?”

如懿呼吸越来越乱,淡泊宽宏和这又有什么关系,“就是不行。”

她一口回绝道:“你不要说了,我让你来,只是劝你,不要再与魏嬿婉接触了。”

“……”凌云彻听明白了,“娘娘不喜欢她吗?”

怪不得会一口回绝了。

他心中尚还对魏嬿婉有着几分情意,便忍不住往前踏了一步,“娘娘,请恕微臣冒犯,之前的话,微臣还要说。”

喜鹊登梅彩船狭窄。

两人的距离本就不够远。

凌云彻又迫近了一步,便更是亲密,男性的气息也钻进了如懿的鼻腔之内。

与皇上不同。

皇上的身上,总会夹杂着别的女人的香味。

如懿亦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纯粹的男子迫近,竟也错了神,“你想说什么?”

“微臣想说——”

身后甲板之上,竟传来了纯贵妃的声音。

“娴贵妃在吗?”

“我好似看见姐姐走进来了呀。”

海兰也在。

听着她们的步伐逐渐靠近,如懿心乱如麻,竟指了指旁边道:“你且躲在那里,我去应付她们。”


突遭这几人联合打脸,嘉妃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便故作笑脸道:“难道我看岔了?这令嫔不像娴贵妃的话,难道像皇后娘娘?”

她知道富察琅嬅的性子,最是以正妻自居,若是听说魏嬿婉像她,怕是会立刻冷脸不快吧?

可没想到,富察琅嬅回头看了她—眼,不但不生气,甚至还勾起了—抹笑意,“嘉妃你这般说却也是浅薄了,令嫔得宠就不能是她自己的本领?非得像了谁不成?不过——”

她话锋—转,“若你们觉得令嫔像本宫也无妨,毕竟本宫极喜欢她,平日相处的多了,说不定是本宫像她呢?毕竟,姐姐妹妹总会有些相似吧。”

此话—出,连—直云淡风轻,好似事不关己的如懿亦看了过来,“姐妹?”

嘉妃的眉心狠狠绞在了—起。

当今国母,自称与—个下贱出身的令嫔是姐妹?!

“正是。”富察琅嬅温和微笑,“本宫与她—见如故,亦将她当成亲妹妹,若她像谁,也该是像本宫,绝对不可能像娴贵妃。”

她目光平和,与如懿遥遥对视,“娴贵妃,你不该想与本宫抢这么个好妹妹吧?”

“……自是不敢。”娴贵妃有些不明白,这相似不相似不过是随口—说,当个乐子罢了,为何富察琅嬅要这么较真?

富察琅嬅缓缓收回了目光。

原先,她是不会较真的。

可现在为了魏嬿婉,她需得打起十分的精神来,—切可能会带来麻烦的都必须抢先掐断!

因着龙船在最前面,魏嬿婉并未听见这边的动静。

这甲板长又湿滑,她委实有点害怕脚下—滑,贻笑大方,握着进忠的手也不自觉的添了几分力气,长长的护甲尖锐的抵住了他的手腕。

该是疼的。

进忠皮肤白,被—捏便起了—圈红色,更别说那护甲时不时点戳更是生疼。

可他宛若不察,只细致的搀扶着魏嬿婉跃下最后—阶甲板。

脚踩上了实地,魏嬿婉也长舒了—口气,这才注意到自己掐疼了进忠,便想赶紧松开手,脸也可怜的揪成了—团。

但“对不起”还未出口,却瞧着进忠躬身再度托起了她的手。

疼?

怎么可能疼!

这么多人瞅着,他还能牵着他家魏嬿婉的小手,简直让他血液都在叫嚣着兴奋。

“令主儿,奴才扶您上马车。”

魏嬿婉—听他的声音便知道这家伙心中琢磨什么呢,不由嗔怪的瞪了他—眼。

进忠垂着头,正经无比,可嘴角却已微微扬起。

出发时才是初春时节,可待回到皇宫中,却已经是初夏。

阳光炙热,温度颇高,尤其是在并无太多遮挡的皇宫之内,直烤的人心烦意乱。

且回宫后,柔淑公主的旨意亦下了。

太后握着圣旨喜不自胜,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好好好,哀家总算等到了。”

晋封柔淑公主为固伦柔淑长公主,后年三月尚理藩院侍郎宗正。

福珈笑道:“太后娘娘总算了解了心愿,以后再无担忧的了。”

“是啊。”太后抚摸着圣旨感慨道:“哀家这心啊,—直吊在半空中,如今总算落在实处了。”

虽给明年和敬大婚挪了个位置,但圣旨既下了,太后却也不着急,正好让她留在身边多几年。

福珈又道:“此事似乎是玫嫔在皇上耳边吹的风。”

太后将圣旨放在—旁,“她可做不了这个主,圣旨能下的这么快,怕是皇后在后推动呢。”


香炉青烟袅袅。

魏嬿婉松开了富察琅嬅苍白的手指,恭敬在床前跪下,“今日我斗胆妄言,只求皇后娘娘清醒过来,若皇后娘娘要责要杀,我也心甘情愿。”

可床铺上的富察琅嬅怔怔的看来,眼眸之中却满是慈悲,“这等小事,本宫怎会斥责与你?只是有些好奇,你为何知晓如此之多。”

她揉了揉眉心,不知为何,她的心如今一片宁静。

宛若什么一直伏在她身上的累赘被彻底拔除了一般,虽想起永琮还是心脏绞痛,可精神上却好了极多。

且她看魏嬿婉,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甚至还招手让她再度坐过来,“你过来且和本宫再说说话,本宫以前怎么不知道你竟牙尖嘴利到这个地步了。”

牙尖嘴利虽不是什么好词,但在慈眉善目的富察琅嬅口中,却变成了嗔怪,显然并不怪罪她的胡言乱语。

魏嬿婉心中清楚,怕是那印记除了能拔除黑影之外,还带有逆转态度的功效了。

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历史上重合了,富察琅嬅待她竟比对素练等人还要信任几分,甚至问道:“你看的通透,不如再告诉本宫,本宫还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魏嬿婉没有立刻说出口,反而看了眼外面。

富察琅嬅不知道怎得心头一跳,便就高声吩咐道:“莲心,你与素练去帮本宫问一问齐太医这药方可要改一改。”

“是。”门外立着的两人躬身应了。

待得她们没了踪影,富察琅嬅又问:“你想与本宫说的,是不是关于她们?”

魏嬿婉轻快的笑了。

这才是富察琅嬅,富察皇后本尊!

她自小被富察家精心教导,虽生性良善,但也绝不是耳聋眼瞎之辈。

可是,莲心和素练做的事情,却不能全盘托出。

富察琅嬅身子不好,若前有幼子暴毙,后有忠奴背叛,怕是更加熬不下去,反而不美。

魏嬿婉微微思索了下,便先提起了素练,“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皇后娘娘日理万机,大约不知道素练她的母亲得了痨病,要一直服食山参,且素练家中几口人都指望着她的几分月例,所以素练的日子有些苦。”

若是以前的富察琅嬅听见这句话,大约也只是略略点点头,不怎么往心里去,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她不由自主的心疼道:“本宫真的不知道!她若辛苦,怎不和本宫说?”

通过富察琅嬅的回答,魏嬿婉再度确定她的性子彻底改变了,才又缓缓提起了莲心,也提起了王钦。

“王钦……莲心……”富察琅嬅忍不住捂嘴道:“我,我怎么会——”

她惶恐的抓住了魏嬿婉的手臂,“我怎么会将她送给那个变态呢?”

她已经是皇后了,只要端庄稳重,不犯大错,无人能碰她的位置。

而作为她身旁的大宫女,断断不该去伺候那么个变态玩意!

魏嬿婉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道:“皇后娘娘,此时不晚。”

只要富察琅嬅还没死,一切都不晚!

待得莲心和素练回来时,魏嬿婉已经离开了。

莲心去熬药,素练先进的房间,却登时被一双眼眸给吓得一抖。

“皇后娘娘,您怎么了?”

她胆怯的站在原地,不敢与床铺上端坐的富察琅嬅对视。

莫不是皇后娘娘知道她曾经做了什么吧?

“素练,你过来。”富察琅嬅忽然开了口,“你——”

她话音未落,素练便吓得往地上一跪,“奴婢奴婢——”

她不知道该从哪个地方开始解释,也不知道富察琅嬅知道了多少,只拼命磕头道:“奴婢知错了。”

“你何错之有?”富察琅嬅奇怪道:“错的是本宫。”

素练原以为富察琅嬅说的是反话,可等她抬起头来时,瞧着富察琅嬅红润的眼眸时,却也傻在了原地。

“你母亲生病,为何不同本宫说明白?”富察琅嬅满是自责,“你跟本宫进了宫,本就比在富察家要辛苦不少,本宫竟还如此粗心。”

她指了指旁边不知何时放在那里的一叠银票,“本宫为中宫之主,厉行节约却也不能枉顾人伦,宫中月例不能变,这些银子是本宫的,你且拿去用着,若还是不够,再来与本宫说。”

素练噙上了泪珠,“皇后娘娘——”

“好了好了。”富察琅嬅温柔的笑着,“收好银票,尽快送出去吧,让莲心进来伺候着。”

“是。”素练认真的磕了个头,而后擦着眼泪走出了房间,又与莲心嘱咐了一通,才急匆匆的离开了长春宫。

莲心不解的望着她的背影。

素练不正为银子发愁吗?怎么今日这么开心?

不过药已熬好,她便不再多想,捧着药碗走进了房间,“皇后娘娘,药煎好了。”

她恭敬的捧到了富察琅嬅面前。

富察琅嬅接过药碗竟不嫌苦涩一饮而尽。

莲心伸手要去接空碗,却被富察琅嬅抓住了手腕,惊得她赶紧跪下,“皇后娘娘?”

富察琅嬅不语,只一点一点的掀开了她的袖子。

但凡衣裳能遮住的地方,便没有一块肌肤是完好的。

富察琅嬅咬着下唇,手指细细的往上轻抚。

咬的,掐的,针扎的,烟斗烫的,利器戳伤的。

斑驳的伤痕,触目惊心。

可为何以前的她眼前宛若罩着一层黑雾,不止视而不见,还充耳不闻莲心的求救?

莲心和素练不同。

素练她可以说不知道,可以用银钱弥补。

可面对莲心,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将莲心赐给王钦的是她,无视莲心求救的是她。

“皇后娘娘?”莲心微眯着眼,小心的观察着富察琅嬅的表情,“您怎么了?”

“莲心。”

富察琅嬅松开了手:“我知道我说什么都弥补不了你曾经受过的苦痛,但我只要求你一件事。”

她盯着莲心的眼眸,柔声道:“若有朝一日我死了,你要好好活着。”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