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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吻春夜精品全篇

雪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霸道总裁《诱吻春夜》,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郁璃贺擎州,由作者“雪迦”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主角:郁璃贺擎州   更新:2024-07-13 0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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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璃贺擎州的现代都市小说《诱吻春夜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霸道总裁《诱吻春夜》,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郁璃贺擎州,由作者“雪迦”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诱吻春夜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吃药吧,算我求你了。”郁璃有些憋屈,“你不吃药,万一……万一……”

她想起曾经听到的传闻,小学年级里有个同学,发烧到四十度多,最后脑子被烧坏了,变得痴痴傻傻。

她脱口而出:“你被烧傻了怎么办?”

她想,他不傻都没人要,要是傻了,更没人要了。

贺擎州终于有了点反应,他支起身,看着她,眼神宛如看着一个傻子。

郁璃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手里的药片往他嘴里一塞。

贺擎州只觉得那只小手飞快,她的指甲甚至戳了下他的嘴唇,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又快速离开。

苦涩在嘴里弥散开。

郁璃将水杯端他跟前,“赶紧喝水,很苦的。”

贺擎州没动。

“你不觉得苦吗?”

他别开脸,喉结滚动,将药片咽下。

苦意从嘴里蔓延到了喉咙,他却没太大反应。

郁璃又劝:“喝点水吧,发烧本来就得补充水分的。”

这下,贺擎州没有再坚持,从她手中接过水杯。

郁璃收回手,默默抠手指。

刚刚那一瞬,她的指尖碰到了他的嘴唇,那种触感阴魂不散,她试图忽视都不能,她有点想洗手。

倒不是因为听信梁牧之那套私生子的血液肮脏之说,只是单纯因为她确实没有和男生有过这种接触,小姑娘的矫情劲儿发作上来,就很膈应。

她的手指碰到男生的嘴唇了,这件事令她脸颊燥热。

不过贺擎州显然不以为意,他喝完水,又趴在了桌上。

他不说话,她碰了半天冷钉子,也有点颓丧,脑子里混乱地思考,这药多久才能发挥作用?

最好五分钟……不,一分钟就退烧,然后她就可以让他走了。

虽然今天父母都不在,但被用人看到他也不好。

初夏的午后,有轻风拂面,花架下一片静谧,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保姆从主屋出来喊了郁璃一声。

花架有蔓藤覆盖,从主屋门口是看不到这里的。

郁璃背脊绷紧,“来了!”

她赶紧跑回屋里,原来是她的手机在响。

那时用的还是挺古董的功能机,她拿着回到院子里花架下接听,电话那头是梁牧之。

梁牧之去玩轮滑了,喊她过去一起玩。

郁璃有些犹豫,看了一眼贺擎州。

他这会儿没有再趴着了,坐直身,静静盯着她。

她心里发毛,并不想再和这个怪人相处下去,加上担心用人发现他,于是她答应了梁牧之:“好,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她小心翼翼对贺擎州说:“那个,我有事,要出去……”

她委婉表达:你是不是也该走了?

贺擎州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她摸摸头,作为很标准的讨好型人格,她不知道要怎么样表达得更加直白。

贺擎州站起身来,身形微微摇晃了下。

郁璃心口一揪,“你……自己能走路吗?”

“如果我说不能走,”他黑沉的眼眸盯着她,“你能让我再在这里坐一下吗?”

郁璃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梁牧之叫你,是吗?”他又问。

郁璃还是没说话。

角色仿佛置换,发问的人是他,而一直沉默不语的则成了她。

贺擎州也没有再问,其实彼此都心知肚明。

他咬咬牙,往大门处走去。

郁璃跟着,将他一路送到了门口。

没有人再说话,他就这样走出去了。

郁璃的视线里,那个背影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别墅区马路的拐角处。

梁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删了他的指纹,换了大门密码,他现在没法回梁家了。

郁璃回到主屋收拾东西,准备去找梁牧之,她想起那道冰冷的大门,她不知道生着病的贺擎州此时会去哪里。

她对他的帮助总是畏首畏尾,她不可能因为他去得罪梁家人,但她觉得她已经尽力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郁璃在此时忽然想起。

贺擎州虽然从来不说,可是被那样赶出去,他心里,怕也是有怨的吧?

非专业课的考试集中在接下来一周,这些课学分低,难度不大,大家都轻松过关。

这一周里,杨雪抽着空,和周赫问了贺擎州团队招聘翻译的要求,还走内部通道投了简历。

“梁氏哎!”杨雪眼底都是星星,充满憧憬,和郁璃说:“你知不知道多少毕业生想进,但很难的,除非像程宇这样天赋秉异,不然人家都要求丰富的相关工作经验。”

郁璃问杨雪:“你真的要跟着程宇去梁氏?”

“跟着他是顺便,”杨雪解释:“梁氏平台确实不错,我听程宇那意思,团队发展前景也很好,要是能进去,怎么都能学到东西的,当然顺便追个男神也不是不可以。”

说完她问郁璃:“你真的不考虑吗?周赫还让我叫上你呢。”

提到这个,郁璃心就有些乱了,“再说吧。”

这么多年,她一点没进步,总是被对贺擎州的内疚感折磨着,到现在也一样。

因为酒醉的事情,她又觉得好像欠了他点什么,但她还是没办法去他团队做翻译,那等于和梁牧之撕破脸皮,不仅如此,付婉雯,还有她父母也不会高兴。

这时候她就有点羡慕杨雪了。

杨雪不会讨好任何人,哪怕她追程宇,她在程宇面前都永远敢于表达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根本不考虑程宇会不会喜欢。

而她永远想着不要不落人口舌,她不愿意惹任何人不高兴,但最终,她被动的选择总是让贺擎州不高兴。

放假后,同学陆陆续续离开校园,郁璃磨磨蹭蹭,东西已经收拾好了,但她不是很想回家。

许何平和赵念巧成天吵架,很烦,而且她也很怕万一回去了,许何平又要问她和梁牧之的事情。

她正纠结,梁牧之发来微信:小栀子,放假了吧,什么时候回家?我去学校接你。

郁璃发现,最近梁牧之的电话变少,虽然还是每天联系,但他基本都是发微信了。

她回他:放假了,不过我东西不多,而且这会儿就要回去了,你不用来接。

她决定现在就回,这样梁牧之就没时间接她了。

梁牧之:那巧了,我正好在你们学校南门这,你直接过来吧。

郁璃内心:……

梁小少爷还是一如既往的自说自话和强硬。

郁璃深深叹气,认命地拉着行李箱往南门走。

梁牧之还开那辆很骚包的蓝色法拉利,郁璃还没走到跟前,后座上先下来个人。

陈婧朝着她走了过来,“小栀子,我帮你拿行李吧。”

梁牧之这时也打开车门下来,笑说:“行了陈婧,我来吧,你那点力气能干什么。”

郁璃表情僵硬,她已经不想上车了。


这顿饭不欢而散。

郁果走后,陈婧不爽地撇撇嘴,“她真没礼貌。”

梁牧之有些烦躁,他才刚把郁果哄好,他皱眉对陈婧道:“要不是你翻旧账她也不会不高兴。”

陈婧不可置信,“你怪我?我不都是为你打抱不平,你看你傻乎乎的,受了这么多罪,不跟她追究,还拿她当朋友。”

“你没完了吗?”他语气硬下来,“我都说了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陈婧见他是真生气了,勉强妥协,“好吧,我不说了还不成吗?我们吃饭吧。”

梁牧之也没了食欲。

陈婧和郁果很不一样,陈婧热情、张扬且坦率,和他一样爱玩。

她不是第一个主动追他的姑娘,却是最让他难以招架的,第一次见面就表白,她这人只打直球。

所以也憋不住话,她的心直口快毁了今天这个饭局。

但自己选的女朋友,只能宠着,他心底叹气,只能回头再哄郁果了。

郁果回到学校,情绪比得知梁牧之有女朋友那天更糟糕。

不再是单纯的低落,还有气愤。

梁牧之并不相信她,陈婧不过几句话,他也跟着怀疑是她走漏消息。

下午去图书馆自习,她不停看手机。

梁牧之没有来消息,也没有电话,大概还和陈婧在一起,她的目光落在刚添加的好友头像上。

贺晋庭那个黑漆漆的头像,点开来对话框里只有系统那句“我通过了你的好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她应该和他道歉,另外她也想确认一下他到底有没有和梁家人说梁牧之打架的事儿,但拉下脸是需要点勇气的。

磨蹭到晚上,她给贺晋庭发送了第一条微信:在吗?

那头半天没反应。

郁果:中午的的事我得和你说声对不起,我当时情绪有点失控,不该那样和你说话。

那头还是没反应,她发了个小狗道歉的表情包。

她发现微信更新了新的表情包,又试着发了“小猪磕头”和“小猫道歉”。

这下那边有反应了。

贺晋庭:停

贺晋庭:你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表情包

郁果眼睛一亮,赶紧发:微信自带的,你更新一下就有,对了我还收藏了好多好玩的表情包,你要吗?我发你。

贺晋庭:不要

郁果刚刚和他搭上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激动,手快了,已经将自己最近收藏的表情包发过去了一个,她定睛一看,双眼一黑。

她发过去的是杨雪前两天分享给她的,老鼠杰瑞和另一只老鼠手拉手,两只老鼠两脸兴奋眼底冒光,旁边配文“姐妹一起逛窑子”。

她赶紧撤回。

贺晋庭:……

贺晋庭:你们活动还挺丰富

郁果冤枉死了,赶紧发:没有,这只是个表情包,我没去过那种地方。

那头显示正在输入,郁果将对话框里内容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

或许是隔着网络,贺晋庭给她的感觉和平时不太一样,好像……

没有那么难以接近了。

她还有了个新发现,他发信息结尾不带标点。

等她再看,正在输入的提示已经消失,但是那头一个字也没发过来。

那他这半天都输入了些什么?她很难想象,他这样的人也会对着一条微信删删改改吗?

她手指动起来,先说话了:你不生气了吧?

信息发过去,她心底惴惴,一直盯着手机屏幕。

这次那边回复很快:没有生气,我早习惯了

郁果没太明白,于是问:习惯什么?

贺晋庭:你那样和我说话

郁果愣住了。

她回想过往和他的接触,他们之间说过的话不多,她以前有对他那么不礼貌过吗?没有吧……

手机一震,贺晋庭又发来一条:你们都一样

她明白过来,他早就习惯了梁家人,甚至梁牧之这些朋友对他的横眉冷对,现在她也被他划分到了这个阵营里。

她成天跟梁牧之混在一起,小时候还和梁牧之一起欺负过他……她真是想要为自己辩解一句都无力。

对话就结束在这里,接下来贺晋庭没有再来消息,而郁果,她想不到要说什么。

这种情况下,也不可能再追问梁牧之打架的消息是不是他说出去的。

其实两人平日里没什么来往,得不到他的谅解对她的生活也没有太大影响,然而,到底是拿人手短,那一晚要不是他,她根本无处可去,加上从前那些事,她心底里对他始终有点微妙的亏欠。

微信上他最后那两句话,让她实在心塞,晚上躺在床上还在想,他怎么能这么说呢?她也不是没有对他好过。

她回忆起一件旧事。

小时候,她几乎天天去梁家找梁牧之玩,但其实很少看到贺晋庭。

贺晋庭在梁家不受人待见,所以总是呆在二楼自己的房间里,很少出来。

还有更多时候,不知道他是犯了什么错,会被付婉雯关在阁楼。

梁家那个阁楼没有装修,没有灯,也没有窗户,关上门就是黑漆漆的一片,且潮湿阴冷。

郁果胆小,她没法想象贺晋庭被关在那种地方是什么感受,要是她肯定受不了,会害怕的。

有一年,梁牧之生日当天,贺晋庭也是这样,被关在阁楼里。

梁家那天其实挺热闹的,毕竟小少爷过生日,学校里来了很多同学,郁果自然也在。

一伙小学生闹哄哄的,郁果全程心不在焉,梁牧之和男生们玩电动的时候,她悄悄上楼,去了阁楼。

门外插销是插住的,她的手落上去,犹豫了一瞬。

撕掉贺晋庭的试卷是一个月前的事儿,这事儿闹得她心里不舒服了一个月,她不知道他这个受害者是怎么过的,一定很讨厌她吧……

但她还是打开了门。

这里和楼下是两个世界。

音乐声,还有小孩欢笑嬉闹的声音,都变得很遥远,郁果站在阁楼门口,看到的房间里,除了黑暗,什么也没有。

她将门再拉开一点,才看清,贺晋庭在角落里。

他抱着双膝,很不讲究地坐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双眼盯着她,却一言不发。

郁果对上他的目光就有点胆怯,她从来没有在其他任何小孩眼中见过这种眼神,阴鸷,凌厉,像刀子。

她鼓起勇气走过去,在他跟前蹲下,然后从自己衣兜里摸索出个东西,按了一下。

很突兀地,贺晋庭看到了一束光。


梁牧之接到电话赶回来时,几个滑雪场的工作人员正用担架抬陈婧出去。

郁果也已经摘掉滑雪板,跟着往出走。

梁牧之以最快速度摘了滑雪板,赶紧跑着跟上去,先看陈婧。

陈婧人很清醒,躺在担架上面色惨白,泪水涟涟,右手抱着自己左手手腕,看到梁牧之,先委屈地喊了一声:“牧之……我好疼。”

“没事,这边有医疗中心,我们让医生先看看。”梁牧之安抚着她,“撞到哪里了?”

“我的胳膊,还有背,都好疼……”陈婧呜咽一声,额角冷汗涔涔,“我感觉我骨头要断了……”

担架上了景区的车,梁牧之也坐上去,拉住陈婧的右手,满眼心疼,“没事的,我们很快就到了……你忍一下下。”

他的语气仿佛在哄小孩,另一只手摸了摸陈婧的额头。

车上空间有限,郁果眼看是没地方坐了。

不过,也没人问她,没人理会她,所有人都绕着陈婧转,包括梁牧之,他甚至没有给她一个眼神。

车子朝着医疗中心驶去,郁果站在原地,她这会儿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耳边回响着陈婧最后的话,但却无法分析和思考。

她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以前遇到的人,无论对她好坏,至少态度明明白白,陈婧却不一样。

医疗中心确实不远,就在酒店对面,郁果最终是步行走过去的。

医生给陈婧拍片,做了检查,得出的结论是,肱骨骨裂,轻微移位,左肩胛骨受到撞击,虽然没有骨裂,但是背部大面积瘀血,有很大感染风险,此外还有一些刮擦外伤,幸而没有伤到内脏器官。

这种情况需要手法复位,郁果刚要进治疗室的门,已经听见里面传来陈婧凄厉的惨叫声。

梁牧之哄着陈婧,“宝贝乖,你忍一下,很快就过去了。”

郁果的脚步停在门口,面色有些恍惚。

陈婧在哭,呜呜咽咽。

郁果从治疗室退了出来,就站在门口。

不多时,陈婧肱骨做好固定,被移动病床送往病房,开始输液。

护士离开后,郁果站在病房门口,没进去,她听见病房里梁牧之和陈婧在说话。

梁牧之:“还疼不疼?”

“疼啊,”陈婧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仍带着一点哭腔,“我以为我要死了……还好有你在。”

梁牧之握紧陈婧没受伤的右手,“医生说给你开了止痛药,加在输液里,一会儿就不疼了。”

陈婧含着泪点头,很乖的样子。

梁牧之这时才想起问她:“我让你在原地先练习站稳走好,你怎么搞的,怎么会撞到滑坡下面的树上?”

“我……”陈婧别开脸,“你知道郁果不喜欢我,她好像很讨厌我碰到她,那次在车里就是,我只是挽着她,她就凶巴巴地叫我松手……但是我走不稳,害怕嘛,抓她的时候可能用力了点,我没想到她那么排斥我碰她……”

她适时停顿,窥梁牧之脸色。

梁牧之面色铁青,唇线紧抿,气压极低,“所以,她把你的手甩开了,是吗?”

陈婧咬唇,“也不能怪她,我当时太慌了,滑雪杖也没拿好,不然其实不至于滑下去的。”

梁牧之眉心紧皱,“我知道了,你先休息吧。”

不多时,大概是由于药物作用,陈婧睡着了。

梁牧之并没有离开病房,他一直陪着陈婧,直到傍晚,他从病房里出来,走向护士站。

郁果坐在走廊里的长椅上,见他出来,立刻站起身。

她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梁牧之目不斜视,同她擦肩而过,就像没有看到她。

郁果愣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紧。

梁牧之去护士站是为了给陈婧安排特级护理。

一般来说,陈婧这种伤势实在没这个必要,但是梁牧之坚持。

护士站很快安排护士去了陈婧病房。

梁牧之从护士站折回病房门口,又看了一会儿陈婧,转身走过来,这才喊了郁果一声:“郁果。”

郁果心底咯噔一下。

他语气严肃,连名带姓地喊她,以前从未有过。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才说:“我们出去再说。”

说完,他迈开长腿,往医疗中心外面走去。

郁果跟在后面,心里七上八下。

那会儿在病房门口,梁牧之和陈婧的话,她都听见了。

或许应该当时就冲进病房里和陈婧对峙的,但是当时她脑海一片空白,她甚至不能思考。

她不知道陈婧为什么要那样说,但在这里坐了一阵,她脑子缓慢转动,终于明白了陈婧口中那句“你别怪我”是什么意思。

——这一切都在陈婧的计划之中。

郁果想明白,遍体生寒。

陈婧是觉得她对自己有威胁,所以非要挑拨离间,让她和梁牧之决裂。

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完全想不到要怎么处理,但……

她望着前面那高大的背影,梁牧之和她认识二十多年了,会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吗?

她就算不喜欢陈婧,也不会将不会滑雪的陈婧从斜坡上推下去,从小到大,她就连厌恶哪个人都是克制的,和别人吵架的次数都很少,更别说做这种伤害别人的事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一直走到医疗中心大门一侧的绿化带,梁牧之才停步。

他转过身,面向郁果,问:“陈婧怎么会从坡上滑下去的?”

郁果抿唇,深吸口气,才开口:“她一只手拿着滑雪杖,一只手抓着我的手臂,走到那的时候,停下来说了几句话……”

她略微迟疑了下,但最终还是将陈婧对她说的话完整复述给梁牧之,“她说完那句‘你别怪我’,就忽然放手往后倒,然后就滑下去了。”

梁牧之垂眸,似乎是在思考,好一阵,他问:“所以,我让你带着她,但是你一直没有抓住她的手扶她,对吗?”

郁果一怔,隔了几秒,她低下头,声音小了些,“嗯。”

“她滑下去的时候,你也没有拉她一把。”

“我当时根本没反应过来!”郁果还是忍不住,激动地拔高了声音,“我被吓到了,我想不到她会这么做!”

梁牧之掀起眼皮睨着她,“我也想不到,你知不知道陈婧多怕疼,护士扎针她都害怕,她会自己从坡上滑下去?她不知道摔下去会受伤吗?”

郁果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她心口发冷,“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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