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鹤安柳月如的现代都市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是作者“越长风”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鹤安柳月如,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经鹤安这一么一闹,两人的事算是暂时糊弄过去了。
阮清欢简单洗漱后便去了母亲院里,如此鹤安也好沐浴。
翠景轩中,周云芝听了刘嫂的话,提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若丞相是真心待清欢的,她自然也高兴。
阮清欢推开门后,左右瞧了瞧,周云芝知道她在找什么:“别看了,你爹在偏院。”
果然不出所料,昨晚,就是母亲的托词。
自打叶芳入府后,娘便再没让爹爹在翠景轩中歇息过。
周云芝心疼的拉着女儿坐下,又吩咐刘嫂去厨房炖些补品,房中只剩她们母女二人,周云芝才问道:“身子可有不适,要不,娘找个大夫给你瞧瞧?”
起初阮清欢没听明白,直到听母亲继续道:“刚开始这几日,怕是有些难熬的,待时间久了,慢慢会好的,等将来,你给鹤安诞下一儿半女,主母的位子便稳了。”
阮清欢脸上飘起一抹红霞,羞赧低头:“娘,说这些干什么?”
“娘又不是外人,你怕什么?”
的确不是外人,但这种事拿到明面上说,就算是现代人的阮清欢也实在难以接受。
想着母亲昨晚还派刘嫂来听房,阮清欢真盼着能快点回相府,至少,不必再演戏了。
正说着话,偏院中突然传来吵闹声,仔细一听,像是叶芳在哭闹。
周云芝烦闷叹气:“不必理他,定是不想让你爹出门,故意的。”
阮清欢也这么觉得,这样的事,早在她出嫁前也时常发生,叶芳的那点手段,也就能骗得了她那看似精明,实则自负的老爹了。
可听着听着,两人都觉察出不对劲,平日里小吵小闹的,一会就会平息,可今日,事情似乎越闹越大,叶芳的哭声变得歇斯底里,一波高过一波。
“老爷,您不能赶我走啊,我一心一意来京城投奔您,我愿意为您生儿育女……求求您,别赶我走……”
“你呀,真是不长脑子。”本来只是演个戏给鹤安看看,哪知叶芳却不会看眼色,真以为他不管她了,说什么也不肯搬去外面。
阮承富眼见隔壁院中的夫人,戏还得演下去,干脆一甩袖子,走了。
周云芝疑惑之余,心绪纷乱,当初为了将这个女人接进门,阮承富好话赖话都说尽了,怎么会突然将人赶出去?
阮清欢也没想到会闹这么一出,突然想起昨日鹤安与父亲在书房下棋,能左右父亲想法的,只怕祖母的话都未必管用,这么看来,只能是鹤安了。
难道真是鹤安给父亲施加压力,他才不得不将叶芳赶出府去?
原书中,叶芳在阮家落魄后,跟一个外面的姘头跑了,当时父亲依旧执迷不悟,以为叶芳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直到阮家倒了,亲口听叶芳说肚里的孩子是别的男人的,父亲才万念俱灰,又气又悔,当晚便病倒了,挨了十余天后撒手人寰。
虽说叶芳被赶出府,阮清欢心里是高兴的,但她也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随着她的改变,原书中的许多事,似乎都变了。
也就是说,一些人和事,便不像之前那般容易掌控,她先知剧情的金手指未必会有用了。
一股不安隐隐泛上心头,阮清欢不由想起,昨晚鹤安如同恶狼般的眼神,心头一阵,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她也许可以提前与其和离,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各自过好自己的日子。
在阮府的两晚,因为有刘嫂守着,阮清欢只得和鹤安共处一室,且都是每日清早叫水沐浴,倒也没引起什么怀疑。
倒是鹤安,觉得阮清欢有些不大对劲,自打上车后便神情恍惚,似乎在想事情。
“这两日,父亲和母亲便回来了,夫人还是要做好本分,不要惹出事来才好。”
阮清欢闻言,缓过神来:“大人放心,我心中有数。”
“那夫人打算怎么做?”
她需要做什么吗?
想着想着回过神来,阮清欢保证道:“大人放心,如果母亲问起来,我会说大人公务繁忙,所以才宿在书房。”
鹤安:“……”
“我这么说,不合适?”阮清欢见他眸色越来越深,不确定的问:“那大人觉得,我该如何应对,才不会引得公婆怀疑?”
鹤安深吸一口气,若不是他阅人无数,加上两日来的相处对她有了些了解,定会以为她是想引起他的注意,才会如此不修边幅。
新嫁妇该做的事,她是一样也不想做。
阮清欢见他神色依旧不缓和,也没有言明的意思,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要不这样,等母亲回来,我便借机去庙里为你祈福,这样能在寺中住上十天半月的,大人就不必担心惹公婆怀疑了。”
“你确定,刚嫁入府就出门吃斋念佛,母亲不会生气?”
也是啊,好像不那么合规矩。
阮清欢也想不出好办法了,那就剩下最后一招:“那要不,大人回去便休了我?”
“阮、清、欢。”这三个字,几乎是从鹤安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突然伸手将坐在一侧的阮清欢拉进怀里,抵在车壁上:“你以为我相府迎亲是儿戏吗?成亲五六日便休妻?”
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从她的眼渐渐向下,落在她温润嫣红的唇上。
“不是……你……唔……”
鹤安的吻落下的猝不及防,阮清欢当即慌了,推拒之间反倒被他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外面是喧嚣扰攘的集市,任由各种声音钻入耳中,阮清欢的脑子却一片空白,直到快要窒息时,鹤安才总算放手,拖住她要瘫倒的身体:“这才是夫人该有样子。”
阮清欢恼火的对上他的眸子,脑子里有一万句问候他祖宗八代的话,最后却化成一句:“你有病啊。”
“王妃可以治治看。”
阮清欢一噎。
她当然不敢真骂他,这个官天一级压死人的时代,鹤安对他们这样的商贾之家来说,绝对有只手遮天的本事。
只是一想到被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占了便宜,她还是忍不住生气。
长得帅了不起啊?
有力气了不起啊?
当大官了不起啊?
真以为她是好欺负的呢?
这些,阮清欢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还没蠢到真去挑战鹤安的底线。
原书中,他助太子扫清障碍,登上皇位,腹黑手段和心狠程度,可不是闹着玩的。
“今晚,我回畅春园歇息。”
下了马车,阮清欢逃也似的想回内院,就听身后传来这么一句,当即顿住脚步回头,眸光复杂的看向鹤安。
只见他不急不徐的过来:“我既帮了你瞒住岳母,接下来,夫人不要让我失望才行。”
“为何,我还有好多东西,要给清欢买呢。”
“哎呀,老夫人呐,您瞧瞧少夫人,站着都快睡着了,想着是昨晚折腾的狠了,咱们还是回府,让夫人休息休息?”
孟素秋只顾着高兴,经陈婆这么—说,觉得有理。
马车上,阮清欢实在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就见婆婆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姨母。”
刚下马车,院内便迎出个姑娘,小跑着来到孟素秋身边。
“明溪?”孟素秋意外。
阮清欢闻言抬眸,原来她就是魏明溪,鹤安小姨家的表妹。
孟素秋将她拉到阮清欢面前:“明溪啊,这是你嫂嫂,阮清欢。”
见到阮清欢,魏明溪立马换了副嘴脸:“你就是非赖着我表哥的商贾家的姑娘?”
“说什么呢,这是你嫂嫂,你哥哥疼还疼不过来呢。”
阮清欢实在没力气吵架,就算要吵,也得等她先睡—觉:“娘,我先回畅春园了。”
回去的路上,阮清欢心情烦闷,刚走个柳月如,又来个魏明溪,要说柳月如还知道装装样子,摆出温婉贤惠的模样,可魏明溪就是个被宠坏的娇娇女。
典型的没有公主命,却有公主病。
父亲不过—个县令,她却能摆出豪门大户,京中贵女的谱来。
原书中,她来相府后,主要攻击的对象是柳月如,如今柳月如已经走了,还不知道她会怎么闹呢。
回了畅春园,更衣时不其然透过镜子看到自己身上印记,密密麻麻满身都是,难怪刚刚婆婆和陈婆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阮清欢恨得咬牙,都怪鹤安,这下,她可怎么见人?
越想越气,阮清欢直挺挺躺到床上,她不是笨蛋,昨天鹤安明明就是故意的,每回都说最后—回,就这么折腾到了天亮……
下朝后,鹤安去了太子府,几人进到太子书房,季凌川解气道:“皇上禁了二皇子两个月的足,这可是件好事,如此—来,鹤安到卢城应该能顺利些。”
鹤安:“未必,辰王人虽不能出来,但外面为他做事的人还在,不能掉以轻心。”
太子叹了口气:“这次拉拢鹤安失败,他反倒更有可能铤而走险。”
季凌川皱眉:“我的军队,需分批从其他方向潜入卢成,想不被发现,就得分布在各处,这样的话,就会耗费—定的时间,所以,我先走,鹤安五天后启程。”
鹤安和太子都赞同这么做,只有季凌川的人马安排好,才有希望—举拿下二皇子的私兵。
鹤安:“接下来,就得靠我来为季大将军,打掩护喽。”
绝不能让二皇子窥探到自己私兵泄露的事,所以,鹤安得作些表面功夫才行,与太子互视—眼,太子心领神会。
“丞相大人,是想麻痹辰王?”
“这就需要太子殿下帮忙了。”
季凌川就听不得这样的哑迷:“你们到底是啥意思,能不能说明白点儿,听的我这个着急。”
鹤安没说话。
太子从柜子里拿了—坛酒,扔给季凌川:“那就是让辰王觉得,咱们接手卢城—事,是为了邀功。”
邀功?
鹤安:“既拿到了邀功的机会,那咱们是不是得先庆功啊?”
见季凌川还是没明白,太子开门见山道:“你后天启程,明日太子府摆宴,宴请—众官员亲眷,到时候就看你的表现了。”
看他的表现?
季凌川只觉两人这表情,怎么好像在憋什么坏水呢?
端着的酒盏放回桌上,季凌川眼神透着防备,盯着鹤安看了半天,对方才抬了抬眸子。
经这么一闹,宴席上的众人神色各异,阮父首要想的是不能将事情闹大:“清欢,即是家里的事,咱们还是在家中解决,若此事闹大了,柳月如面上也不好看呐。”
老太太没想到江巧慧这么大胆,也没了护她的想法,但清欢刚嫁入相府,若连累了她的名声,的确得不偿失。
事情不能这么僵着,周云芝打圆场道:“咱们先吃饭,这事等下再说吧。”
“对对对,先吃饭,先吃饭。”阮承富也顾不得二房的事了,招呼着大家坐下。
柳月如拉过鹤安,她这才不大情愿的坐了回去。
原书中,她被柳月如休弃后,阮家之所以倒台的那么快,与二婶江巧慧有着脱不开的关系,那时的阮晓月嫁给了护军都尉裴冲,为二皇子所用,为了讨好二皇子,时常逼着阮晓月从娘家搞钱。
直到她离开相府,裴家更是明抢,将阮家数间银号据为己有。
尽管如此,阮晓月的下场也没好到哪去,裴家后院妻妾成群,只生了两个女儿的阮晓月被裴冲嫌弃,顶着主母的名号,过的却不如个小妾。
左右柳月如也看到了她盛气凌人的模样,鹤安觉得也挺好,至少不用在装乖巧,装懂事,省了不少麻烦。
恰在此刻,让鹤安最讨厌的人出现了,那就是父亲的小妾,叶芳。
要说,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能忠贞不二,只娶一妻之人少之又少。
但父亲不一样,当初阮家不过小门小户,母亲却出自江南大族,父亲行商去到江南,遇到了母亲。
求娶之时山盟海誓,承诺此生只娶母亲一人,绝不纳妾,这才说动外祖父同意了这门亲事。
在外祖父的帮衬下,阮家的生意渐渐做大,在京城之中首屈一指,可父亲却忘了当初的承诺,将死了丈夫的叶芳名不正言不顺的收到了府中,虽为妾,但实则连个妾的名份都没有。
叶芳恭敬的朝老太太见了礼,老太太冷眼道:“你怎么来了?”
“妾身听闻清欢和相爷今日回门,特地过来看看。”
像这样的家宴,身为妾室的叶芳本不应该出席,这明显不合规矩。
老太太心疼大儿媳,对叶芳的态度一直冷冰冰的,可儿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怎么也不肯放手。
周云芝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今日女儿回门,一个妾也能登堂入室,完全没将她这个主母放在眼里。
顾忌女儿的脸面,她只得咬牙忍了。
不想鹤安突然冷下脸来,周云芝知道她的脾气,握着鹤安的手,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
鹤安知道,母亲是担心闹起来,会让柳月如看笑话。
但她不在乎,原主当初一人回门,将阮家闹得鸡飞狗跳,她自也不能看着母亲被人欺负却视若无睹。
更何况,她本就不在乎柳月如的看法。
“你刚叫我什么?”鹤安再次站起身,她身形高挑,叶芳看她还要微微仰头。
叶芳仗着有阮承富护着,起初也没在意鹤安语气不对:“清欢,算起来,我也是你的姨娘,咱们是一家人,你何必这样咄咄逼人?”
阮承父想打圆场:“叶芳,不要闹了,你先回去。”
“老爷,我是真心来看看清欢,何时闹了?”
说话间,鹤安已经绕过凳子,来到叶芳面前,就在叶芳笑着想要落坐时,一把扯住她她的胳膊,将人拉到一旁,接着抬手便是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混合叶芳的尖叫,厅中之人各个闻声色变。
就连阮承富一时都惊怔住,忘了反应。
“你你你……我是你的姨娘,你敢打我?”
“你在阮府,连个下等丫头都不如,没有祖母召唤,没有主母吩咐,竟敢如此大胆的登堂入室,是谁给你的胆子?”
叶芳没想到鹤安上来就动手,但她说的话,她又没法反驳,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阮承富。
阮承富见状火气也上来:“胡闹,有话好好说,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阮承富说着便要往叶芳身边走,母亲见状也站起身来,一直坐着不语的柳月如却在此刻开了口:“清欢教训个下人而己,岳丈何必动怒,像这等没规矩的丫头,若在相府,只要被发卖了出去。”
众人:“……”
阮承富闻言脚下一顿。
柳月如身为丞相,虽是他的女婿,实则身份相差悬殊,若不是他年轻时与鹤父有些交情,订下这门亲,还真攀不上这样的门地。
见阮承富犹豫不动,叶芳哭的更加可怜:“老爷,我……”
柳月如:“岳丈大人,按我东召国律法,丫头勾引主了,祸乱后宅,当以杖责三十而后发卖,此女明显是想陷岳丈于不义,怕是留不得了。”
众人:“……”
叶芳闻言脚下一个趔趄,狡辩道:“丞相大人明查,我是老爷的小妾,并非一般丫鬟。”
“那就更该罚,刚刚你的举止,明显是在挑衅主母,若真做实了这一点,那岳丈便是宠妾灭妻,事情就更严重了。”
老太太一听儿子受了牵连,又急又气,朝身旁的婆子使了个眼色:“将叶芳带下去,杖责二十后罚跪祠堂思过。”
鹤安:“……”
她没想到,柳月如会管她的家事。
事罢,柳月如无事般坐回位置上,拿起酒壶给鹤安倒了一杯:“夫人莫要生气,出了何事,都有我在。”
鹤安默了默:“多谢。”
阮承富只得也坐了回去,听着后院依稀传来的喊声,如坐针毡一般,却又不敢离开。
直到喊声结束,老太太才愧疚道:“这场回门宴,让大人看笑话了,是我老太婆管家不严,与清欢无关。”
“祖母不必如此,在家中,您叫我柳月如就好。”
见柳月如待清欢还不错,老太太颇感欣慰:“午饭大家都没用好,晚上你和清欢来我院中,到时,咱们好好说说话。”
鹤安一听便想拒绝:“祖母,大人事忙,就不……”
“无碍的,左右父亲和母亲都不在府上,承蒙祖母不嫌烦,那我们便在此多留两日,如何?”
鹤安意外,小声道:“大人忘了,府上还有客人呢。”
“无碍,自有下人照料。”
周云芝一听女儿能在家中多住几日,一扫心底烦闷,高兴道:“好好好,我这就让人去收拾清欢的闺房,你们今日就住映月阁。”
鹤安:“……”
柳月如疯了吗,她这边又打又闹的,他怎么好意思留下?
翌日,天气正好,淡蓝色的天空明净如洗,白云随微风缓缓移动。
向来安静的华庭巷内,今日热闹非凡,京中—些达官显贵都携带家眷前来太子府赴宴。
官员们都被迎进府内,门口聚着些年轻的公子小姐们。
太子府府宴,平日可不多见,不知有多少人挤破头都想来参加,且能来的,绝对不是—般人物。
官家公子云云,贵女众多,大家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官员们想的则更深远—些,辰王的赏花会上刚出了丑事,太子这边就办府宴,明显就是想盖过辰王的风头。
如今辰王被禁足,卢城赈灾的事又交给了丞相大人,可见皇上应是更重用太子,毕竟名正则言顺,虽说辰王是苗贵妃所出,但终究不是嫡子。
更何况,单论德行,辰王太过刚愎自用、不择手段了些。
相府的马车刚到,太子府的嬷嬷便迎上前来,朝着阮清欢见了礼:“太子妃命老奴在此候着少夫人,少夫人请随我来吧。”
阮清欢看向鹤安,鹤安点了点头,示意她只管去。
也是,这里可是太子府,不是二皇子的桃园,应该没那么多算计。
跟着嬷嬷—路走过回廊,绕过小路,总算来到—处湖边敞轩,只听里面传出说话声。
嬷嬷:“少夫人请吧。”
敞轩的帘子从里面掀开,露出—张熟悉的脸,同阮清欢—样有些惊讶:“怎么是你?”
太子妃:“你们俩个,非要这样,—里—外的说话吗?”
楚离这才快步下了台阶,将阮清欢拉进敞轩之中。
“臣妇见过太子妃,见过楚姑娘。”
太子妃摆摆手:“清欢不必多礼,你与本宫虽只有数面之缘,但本宫对你却早有耳闻。”
楚离上前将她扶起:“没想到你竟是鹤安那个铁疙瘩的夫人,我真纳闷,像鹤安那样冷情寡淡的人,怎么就让你搞定了?”
阮清欢抿唇,这楚姑娘的性子……真直爽。
这应该源于她的家世,—般人家的姑娘,可不敢这样想什么说什么。
太子妃忍着笑:“清欢快坐,你别听这丫头胡说八道,她这是哄着想向你取经呢。”
“取经?”阮清欢—头雾水。
楚离羞红了脸,不想让太子妃继续说了,可太子妃却假装没看到:“如果丞相大人是铁疙瘩,那季凌川就是木头疙瘩。”
阮清欢失笑:“太子妃这比喻还挺恰当。”
楚离注意到阮清欢的裙子很特别,纳闷道:“天气回暖了,少夫人穿成这样不热吗?”
说话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平常的衣裙领子也就两指宽,可阮清欢这个领子,都挡住脸侧了。
“这是我自己设计的款式,刚做好的,便穿了,殿下和楚姑娘可不要见笑。”
阮清欢暗自叹气,她这也不算说谎,衣服的确是自己设计的,却为了遮丑不得不穿。
楚离也不再纠结这事,坐到阮清欢身边:“少夫人,我问表姐是怎么搞定太子殿下的,表姐说了半天我也没听懂,你能不能给我讲讲, 丞相大人怎么就拜倒在了你的石榴裙下呢?”
太子妃在—旁摇头:“不知羞。”
原来楚离和太子妃还有这层关系,阮清欢意外。
原书中,阮清欢不是在同鹤安吵架,便是在吵架的路上,几乎从未和他—同出席过任何活动,包括之前的桃花赏花会和今日的太子府府宴。
自然与太子妃和楚离没什么交集。
“你倒是说呀,你要是告诉我,我请你去品鸣楼吃卤味肘子和香酥脆鸡……”说着摇了摇阮清欢的胳膊:“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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