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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嫁完整文本

玉堂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玉堂”大大的完结小说《上嫁》,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霸道总裁,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周京臣程禧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夜晚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主角:周京臣程禧   更新:2024-08-16 2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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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京臣程禧的现代都市小说《上嫁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玉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玉堂”大大的完结小说《上嫁》,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霸道总裁,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周京臣程禧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夜晚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上嫁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程禧跟着周京臣走出电梯,在大堂遇到一对中年夫妇,对方特意停下等他。

倘若在街上遇见无所谓,偏偏在酒店,又是洗过澡,惹人浮想联翩的,再加上周夫人知道他和女学生“幽会”,结果曝出女学生是她,岂不是乱上加乱了。

程禧惊慌失措往相反的方向跑,周京臣拽住她,“跑什么?”

“如果周阿姨...”

“越心虚,他们越好奇,更会猜测你的身份,到处是监控,你跑得掉吗。”

她急出哭腔,“京臣哥...”

程禧自从成年后,没喊过他京臣哥了。

出口生疏,娇涩。

无助的呢喃藏着活色生香的滋味。

周京臣搂住她,掀开西装一盖,上半部分盖得严严实实。

夫妇迎面笑,“周总工。”

“魏经理。”

是周京臣的下属。

程禧贴着他的胸膛,一动不动。

“来公干?”

“办私事。”

“您下周出差,资料我备齐了,给您的助理了。”

“有劳。”周京臣微微颔首。

“周总工这是有好消息了?”

周京臣本来要速战速决,碍于对方的话没讲完,放慢了脚步,“真有好消息,我第一个通知魏经理,可惜今天不是。”

他胸腔沉重的回音在耳畔震荡,程禧四肢一僵。

周京臣清楚她没力气走,手臂箍住她腰,连拖带抱下台阶,坐进后座。

那对夫妇的座驾就在旁边的车位。

半米之距。

车窗朝向程禧的正面,西装又敞怀,她侧脸暴露在缝隙间。

周家的公子名声清清白白,没公开的隐秘情事外界自然感兴趣,下属状似无意窥探他怀中的女人,周京臣调整了坐姿,扣住程禧的脑袋抵向自己腹部,西装下摆罩得密不透风。

“魏经理,我们不顺路。”

对方心领神会,“周总工,先告辞了。”

周京臣升起后座的玻璃。

逼仄的区域内,他清晰感受到程禧嘘出的热气,半边身子被嘘麻了。

痒进骨髓里。

周京臣不由回忆起那夜她泪眼朦胧的呜咽,叫他周京臣。

断断续续的,周、京、臣。

他肌肉一抽搐,仿佛淌过电流。

周京臣又打开车窗,呼啸的西北风猛灌,吹得他头脑清明了,“起来。”

程禧早已趴得脖子酸痛,闻言马上坐起,“他们看清我了吗?”

“看清了。”

她面色发白。

“吓唬你的。”他蓦地笑了一声,“胆小。”

周京臣不爱笑,程禧和他碰面也少,一年见不着他笑一回,破天荒的一笑,转瞬即逝。

“你不怕周阿姨,我怕。”

他脱了西装,扔在副驾椅,一通折腾裤链崩开一半,扎进皮带的衬衫也皱巴巴,一股野蛮的狼狈。

“没什么可怕的。”

车厢弥漫着特殊的气味,是汗味和荷尔蒙的混合。

“你是周家的儿子,你不怕。”程禧蹭着手心的汗渍,“你犯错,没人敢怪罪你。”

“犯什么错了。”

他瞳仁漆黑,像一潭很深很深的水,一不留神会溺毙在其中。

程禧答不上来。

对周京臣而言,天大的错,也不是错。

对她不行。

禁忌。

禁果。

都是错。

会认为她居心叵测,欲拒还迎。

攀附高枝。

“我们以后少联系,少接触——”程禧扭头,后半句戛然而止。

周京臣前倾的幅度大,唇擦过她鼻尖,她发怵,向后靠。

“你刚才叫我什么。”

程禧手指抠住身下的真皮座椅,眼眸一缩一缩的。

男人覆在她上方,随时要压下。

“怎么不再叫一次了?”

程禧支撑不住,咬牙撑。

“叫吗?”

他太危险了,危险得一触即燃。

“京臣哥...”

视线里是他手背突兀分明的血管,周京臣抵住车门,胳膊的肌理硬实,硌得她发胀。

“嗯。”

他维持这个暧昧的姿势没动。

司机蹲在不远处吸烟,踩灭了烟蒂上车,周京臣瞬间从她身上抽离,如同什么没发生过。

阳光斜射在他宽阔的肩背,灰衬衫泛起光泽。

依然是危险又迷人。

周京臣将她送到实习公司门口,从车窗递出那只KELLY包,“别再还回来。”

程禧握住包带的同时,红旗L9扬尘而去。

她其实也了解周京臣的性子,出手的礼物没有退回的说法。

相当于拂了他的面子。

而且能收到周京臣礼物的寥寥无几,她再不领情,未免太矫情了。

......

程禧整个周末都在写竞标书。

招标集团是周京臣的航空公司,要生产一批零部件,净利润很高,业内虎视眈眈的一块大肥肉。

她实习的公司优势不大,胜算渺茫。

周一早晨经理堵门收标书,正式员工和实习员工每人上交一份,“有16家企业参与竞标,咱们综合实力排第8。”

“那还争什么啊...”

“除非前7名宣告破产...”

同事扎堆抱怨。

“疏通一下关系呗!”有男同事出主意,“谁认识北航公司的高管啊?美人计,美男计,为公司牺牲也值得。”

“北航的总工程师什么脾气你们没听说?”经理义正言辞,“那群高管在他手底下混饭吃,哪个敢开绿灯?”

程禧事不关己,在角落的工位吃早餐,经理敲了敲她的桌面,“大后天你跟我去北航公司,有一家企业负责人请周总工吃饭,他没拒绝,万一他赏脸了,当面谈兴许有希望。”

她险些噎住,“我没应酬过...”

“这可是职场历练的好机会,实习生都抢着去!”经理交代完,风风火火走了。

同事们迫不及待围住程禧,“男人婆带你去和周总工吃饭?”

经理的外号是“男人婆”。

“你太倒霉了...男人婆一定骗你说大家抢着去吧?她是找不到人了,拉你去的...周总工很严厉的,竞争对手搞美人计,使尽浑身解数,他愣是没中招...那姑娘是数一数二的富商交际花,号称没有拿不下的男人,从此沦为笑柄了...”

程禧的情绪被同事搅得乱七八糟,一天没心思干活儿,熬到五点钟下班,周家的保姆又打电话喊她回去一趟。

她挤出地铁站的时候都虚脱了。

周京臣把奥迪A6的钥匙塞在KELLY包的夹层,车送去4S店补补漆,换个后视镜,下星期可以开了。

学校最有钱的女生开保时捷911,小白脸学弟从大一舔到大三,表白仪式很轰动,正赶上校友会,周京臣目睹了全程,问程禧有没有追她的,她模棱两可糊弄了过去,他没再继续问。

追她的挺多,有玩玩儿的,也有真心实意的。

遗憾是程禧心里装了一个不可能的人。

她又排斥用新欢取代旧爱,既不负责,更不公平。

至今没谈过一段。

程禧回到周宅,周夫人正在阳台上喂鱼,她接过保姆泡好的红枣茶,刚喝了一口,周夫人指着客厅沙发上的礼盒,“给你的,禧儿,明天和叶家的小公子见面。”

她含着那口茶,神色黯了黯。

周夫人并非说说而已,是动真格了。

盒子里是一条黑色暗纹的马面裙,素白的缎面衬衫。

周夫人比较传统,不喜欢花里胡哨时髦的,要端庄大气配得上周家的显贵门第。

程禧在镜子前试穿,三围多一厘肥,少一厘瘦,舒适又修身。

“京臣在哪家店定制的款式?我也定一件旗袍。”周夫人弯腰抻了抻裙摆,“开春了聚会多,旗袍比礼服镇得住场。”

一听是周京臣定制的,程禧五味杂陈。

他分明是半醉的状态了,竟然凭手摸,摸出了她的尺码。

研究飞机的总工程师,一枚螺丝钉的尺寸都不容误差,何况是大活人。

“禧儿,店名是什么?”

程禧面露难色,周京臣根本没带她去过店铺,甚至没问过她的三围数。

不声不响地准备妥了。

她支支吾吾,“我忘了...”

周夫人拨通周京臣的号码。

周家是压轴入场吊唁。

周夫人亲自上了三炷香,周京臣和程禧三鞠躬。

他走到家属答谢区,“华伯母,节哀。”

程禧附和了一声,“华夫人,保重。”

华夫人悲伤过度,帕子捂住嘴痛哭流涕。

倒是华小姐独当一面,“京臣,我父亲生前最爱收藏玉石,多谢你的玉如意。”

“晚辈尽一份心意,应该的。”

周京臣庄重颔首,算是行礼,没再和她握手。

华小姐目光顺着移向程禧,只一瞬,又移向下一位,并不理会。

程禧心知肚明,华小姐瞧不上她的身份,索性一言不发,随着周京臣去楼上宴厅。

一等贵宾受邀参加晚宴,其余宾客没有入席资格,一共七百多人吊唁,席间不足六十人。

华家作为家主,坐主桌,周家坐相邻的2号桌,在全部是权贵大鳄、重磅贵宾的酒席上,是莫大的尊荣了。

不过程禧被安排在末尾的8号桌,U字型的宴场,8号桌正对着2号桌,挨得近,周夫人也没挑剔什么。

华家祖祖辈辈根正苗红,席间不摆洋酒,只摆50度的酱香杜康酒。

3、4号桌的客人敬酒,因为是白事宴,不好驳,周京臣一一干了。

其他桌见状也起身敬酒,一轮过后,他不免受不住,去楼下醒酒,实则是躲掉二轮的敬酒。

周夫人不放心,让程禧跟着。

大堂一群没吃上酒席的客人在闲聊,周京臣特意绕过他们,回车上休息。

程禧坐在前面,从后视镜观察他。

他像是醉了,又像是清醒的。

周京臣无时无刻是别人看不透的。

驾驶位的车窗留了一道缝隙,鸣笛和嘈杂声辗转灌入,吵得周京臣不胜其烦,指了指缝隙。

程禧合上窗。

“水。”

他嗓音喑哑,含着酒意。

置物柜只有一盒消毒湿巾。

她下车,“我去大厅接一杯。”

程禧找礼仪小姐要了浓茶,周京臣挪到另一侧,这一侧空出,她坐进去,“是普洱。”

周京臣一饮而尽,将纸杯捏碎,缓缓抬眼。

他指腹在程禧的面孔流连而过,他眼中是年轻鲜活没有瑕疵的白瓷釉。

“见到叶柏南了?”

程禧摇头,“没见到正脸。”

“想见正脸吗。”

她也不晓得想不想,周淮康夫妇一心把她嫁进叶家,她早晚是要见的,晚不如早,早见早有准备。

都说叶家的大公子相貌才干没得挑,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她遇到太惊艳的周京臣,兴许毫无悸动。

程禧沉默的间隙,周京臣胸腔压着她,气息慢慢变得不规律。

车里是汹涌的烫意,车外是人来人往,酒楼的灯火照在他脸上,仿佛是濒临绝境、九死一生的禁忌。

在膨胀。

直至毁灭。

周京臣关闭了后座所有的灯。

程禧整个人往昏暗里藏,难以自控的害怕。

男人撩起她衬衫,解了里面的搭扣,里衣外衣一并朝上推,她只觉得热,烟熏火燎的热。

周京臣一边吻她,一边摸索到座椅中间,摁下按钮,车载冰箱的一丝冷气弥漫,极度反差的温度,刺激她猛地打个寒颤。

他掌心的茧子研磨着每一寸肌肤,干燥糙野的触感像一汪巨浪,情潮恣意地滚过来,又恣意地滚过去。

程禧情不自禁仰起脖颈。

周京臣结结实实地抚过她,她完全没了方向,没了意志,她经验太少,在男人的主导下,是如此不堪一击。

他的吻有酒味和茶味,唾液是苦辣的,又有淡淡的回甘,灼她的舌。

下一秒,她感受到什么,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是冰块。

泡洋酒的小冰球。

程禧瑟缩着,“周京臣...”他吻没停,一路向下,“换一个喊我。”

“好凉...”她扭动身体,难耐啜泣。

华夫人和几名娘家表亲陪着周夫人出来,径直走向红旗L9,敲了敲窗户,“周公子醒酒了吗。”

程禧缩在角落,脸色泛白。

周京臣帮她整理了衣裤,泰然自若降下车窗。

“母亲,华伯母。”

华夫人的娘家哥哥看了他一眼,“眼睛还是红的,没醒酒,坐送客车吧。”

宴场配备了十台送客车,凡是喝多的,私人司机没来的,华家统一护送回家。

“有司机,不麻烦了。”

周京臣斯文有礼。

后排黑漆漆的,华夫人借着前排微弱的光打量程禧,比周京臣的眼睛红,是情动的潮红,小女人的风情。

“程禧也喝酒了?”

华夫人存了个疑影儿,没忍住开口。

程禧一僵。

她现在裤子是湿的,冰融化成水,滴滴答答地淌在座椅,她勉强坐直,“喝了半杯。”

“禧儿的酒量差,这么多年没长进。”

周夫人笑,“回周家住吧。”

程禧正要答应,周京臣拦了一句,“我送她回宿舍。”

她溜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不自觉焦躁起来。

今晚已经失控了。

再独处,一切会更失控。

她和周京臣的关系如同一团乱麻,不理不行,越理越乱,除了逃避别无他法。

周夫人坐上送客车,在十字路口拐了弯。

周京臣系好纽扣,也下了车。

他倚着车头,拿出烟盒。

在警局抽过两支,再没碰过。

横向的停车场是西北方,风口呼啸,他拨开打火机的防风盖,点燃一支。

烟头的火星吹得忽明忽灭,他右手拢了拢,深吸一大口。

激烈的喘息声闷在喉咙,汗液在风里散去。

程禧望着他的背影。

这六年里,她第二次看到周京臣抽烟。

点火的姿势很生疏。

又格外的迷人。

邪性的,堕落的,错误的迷人。

周京臣平复着,却平复不了。

只抽了一口,便扔掉那支烟,拉开车门,俯身吻住她。

他没有坐,大半的脊背暴露在车外,膝盖跪在座椅上,最大限度弯下腰,西裤褶皱蔓延进他下腹的阴影。


“抱歉,耽误时间了。”程禧也没解释,拉开副驾门。
中年男士是分公司的总经理,混商场的人精,看出周京臣和关靓的关系不一般,周京臣不是游戏情场的男人,他一旦有动静了,修成正果的概率很大,所以总经理毕恭毕敬地照顾他们坐进后座。
大约半小时,车驶入分公司大门。
周京臣这趟出差比较低调,除了各部门高层迎接,基层员工并不清楚。
程禧一下车,几家竞标公司的团队聚集在大楼外面,男人婆背对门口打电话,程禧走过去,拍她肩膀。
“坐什么车来的?”男人婆挂了电话。
“员工大巴。”程禧没敢提和周京臣一辆车,万利对这单生意势在必得,倘若得知她和周家有渊源,恐怕要逼她出面了。
她在周京臣那里,还真没这么大的面子。
去求他,纯粹自讨没趣。
零下十二、三度的气温,程禧睫毛冻得浮了一层霜雾。
关靓宣示主权似的寸步不离挨着周京臣,昨天他还不习惯亲密喂食,今天已经顺其自然任由她挽着自己手臂了。
他们这种身份,每一步很早以前就规划好了,没好感的照样相处、结婚、生子,何况关靓是周京臣亲自选的,多少合眼缘,他适应角色也更快。
男人婆小声问程禧,“这是周总工的女朋友?模特吧?”
程禧了解的不多,“好像开连锁美容院的。”
“盘靓条顺的,美容院的活招牌啊!”男人婆打量了一会儿关靓,又打量程禧,“你练跳舞的?”
程禧心不在焉的应声,“学过古典舞。”
“怪不得。”男人婆指着关靓,“她身材虽然好,但肉松,一看就是节食瘦的,你不一样,膝盖的肉紧实,下面线条又纤细,这叫酒杯腿,最近新流行的健康美腿,比白幼瘦的筷子腿受欢迎。”
程禧盯着前面,心里苦味翻滚。
有一瞬间是羡慕关靓的。
至少,可以光明正大。
未来的某一天,周京臣是问她嫁不嫁,而不是跟不跟。
一字之差,注定了不同的关系。
程禧情绪不太高涨,跟在队伍的后面进入分公司大楼,会议过程给男人婆打下手,传递资料。
中午,几家公司的负责人被安排在高管食堂用餐,对面的三层小楼是仓库,其中有一半的零件是周京臣率队研究制造的,模型出厂之后他还没检验过,总经理邀请他去查验。
周京臣只带了关靓,总经理和几名下属工程师。
程禧没打算去,他点名让她去。
仓库比室外的温度更冷,一排排金属货架摆满了飞机的零部件,螺丝和机翼结构,总经理向他介绍着目前需要从国外进口的零部件,北航集团正在争取自主研发,节省集团的成本经费。
程禧不懂这些,只知道周京臣的业务能力是公认的过硬,一个他,一个叶家的大公子,不仅国内的航空公司在抢夺,国际航空公司也在千方百计挖墙脚,加上周京臣自幼在南方长大,业内素有“南周北叶”的称号。
忽然“轰隆”地一声,附近有厂房在爆破,范围波及到仓库,震得货架倾倒下来,架子上的模型铺天盖地掉落,几名下属纷纷往墙角跑,程禧的四周是塌陷的杂物,无处可跑,她举手护住脑袋。
危急关头,一只大手猛地一拽,把她拽出货架底下。
周京臣个子高,身板又英武,挡得严严实实,程禧听到零件砸在他脊背的闷响,一下接一下,紧接着,他用力一推,程禧撞在仓库的大门上,远离了事故中心。
一群高管和保安闯进来,冲向几乎被掩埋的周京臣。
混乱中是关靓的哭腔,“京臣,你不要管我了...”
程禧视线里人头攒动,周京臣手臂支撑着墙,怀里是关靓,关靓抱紧他,仰头询问他好不好,剧烈钻心的痛感使他皱眉不语。
“周总工受伤了——”保安拿出对讲机呼叫岗亭,“备车,去医院!”
“不用,别声张。”周京臣缓了片刻,在众人的搀扶下去一楼休息室。
模型的分量不重,有石膏的、木质和塑料的,可是棱角太尖锐,木头机翼戳进他肩颈,划破了衬衫,裂开的金属货架将西服割出一条口子。
随着他肌肉的扯动,血源源不断渗出。
总经理拎了一只急救箱过来,里面是纱布,碘酒棉签,止血药膏。
关靓吓得不轻,哆哆嗦嗦去卫生间清洗了。
程禧躬身替周京臣包扎,总经理心有余悸,“周总工还是去医院吧,万一您有个三长两短,周家问罪我,我担待不起啊。”
周京臣突然抽回胳膊,单手脱了西服,丢在程禧的后背。
她不解,低头。
只顾着包扎,没注意胸部向下荡漾,水滴的形状从衣领一览无余。
程禧拢了拢衣襟,“谢谢。”
周京臣全当没听见。
“程小姐,我来吧。”关靓清洗干净从卫生间回来,毫不留情抢了她手里的纱布和棉签。
程小姐。
不喊禧儿了。
程禧心知肚明,关靓有多么烦她。
她捡起地上散落的证件,交给总经理,“周总工,我先回去了。”
他似乎没听,又似乎听了,闭着眼没反应。
程禧没办法了,“周京臣。”
男人终于有反应,面无表情望着她,“你叫我什么。”
她垂眸,“周总工。”
周京臣流了不少血,不复平日的精气神,“回哪。”
“万利经理找我。”
他又不说话了。
“疼吗?”关靓小心翼翼擦拭着伤口。
周京臣抽空答复了一句,“小伤。”
“你流血了,怎么会不疼呢。”关靓红了眼眶,轻轻吹着,“都是男人宠女人,实际上男人偶尔也渴望女人宠爱,没有什么是天经地义的,只有相互给予。”
周京臣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程禧那天听周夫人的意思,关家是拆迁户,投资茅台股票又大赚了一笔,是“财运吉祥物”的存在,很多暴发户迷信,都愿意攀亲,周淮康是挑选了当地“富豪榜”、“权贵榜”的前十名,关家资产排第九,关靓捡漏儿入选的,否则没资格登上相亲名单,周家相中的背景必须有上市集团,有三代以上的家族根基。
而且关靓是表演学院本科,上流圈最瞧不起艺校生、演员模特这类,周淮康毕业于清华重点理工科,周京臣也是理工高材生,娶演艺圈的大部分是想改善后代基因,可周京臣的外形身高十分优越了,关家这样的综合条件,自然谈不上门当户对。
不过关靓的情商真的高,一言一行哄得男人舒心,兴许也能讨婆婆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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