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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全集小说

芭了芭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聂知熠安烁诗是小说推荐《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芭了芭蕉”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主角:聂知熠安烁诗   更新:2024-07-13 18: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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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知熠安烁诗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芭了芭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聂知熠安烁诗是小说推荐《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芭了芭蕉”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有两个老板,一个是对她狠厉的大老板,一个是对她温柔备至的二老板。而她,只是大老板派去二老板身边的间谍,负责盯着二老板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她以为只要她不走心,就可以权衡在两个仇人之间。后来她意识到错了,她根本做不到对他清心寡欲,特别还是在做他床伴后……后来,她嫁给了他,新婚夜上手持匕首而上,被他抓住,他笑了:“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想做全城最有钱的寡妇,不行?他松开手,盯着她双眸,问她:“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新婚夜,她想谋杀亲夫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在会所门口的路灯下,安烁诗挣脱他的手,回头看郭总他们已经气呼呼地从会所出来,上了停在门口的车。

这样一来,合约的事情肯定黄了。

“聂先生,只差最后一步了。”

“如果最后一步是建立在凌辱你基础上,不签也罢。”

安烁诗有点无奈地看他:“这世界就是这样的,你可以不用管,我能搞定他。”

“双白。”他注视着她,在浑浊的路灯下,他的目光也是清澈见底的:“只是合约而已,不签就是了,不要这么为难自己。”

“聂先生,你不签你那些哥哥就会抢着签!”安烁诗大声告诉他:“因为红豆的事情,你父亲和老爷子对你都颇有微词,这个长约再黄了,你在聂氏的地位...”

“这些事情你不用替我考虑,你是个女孩子,你应该想的是如何保护自己。”聂予桑打断了安烁诗的话。

“我是你的助理,我的任务就是协助你的工作和生活。”

“双白,你要记住,首先你为自己而活,我这里只是个工作而已。”聂予桑清亮的声音彻底让安烁诗无话可说。

她看着聂予桑,仿佛在看着这世界上绝无仅有的怪胎。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还有人总是设身处地替别人着想。

安烁诗真的很想说,他善良的有点蠢。

忽然胃里一阵翻涌,她扶着路灯大吐特吐,聂予桑找遍全身也没找到半张纸或者纸巾,干脆解下领带给她擦嘴。

“你等我,我去买水!”

聂予桑飞奔着去对面的便利店买水,安烁诗吐空了胃里的东西,喘息着缓缓直起身,身边多了一个身影。

她以为是聂予桑买水回来了,谁知道一抬头却撞上了聂知熠鹰般阴鸷的眸光。

虽然他和聂予桑有几乎一样的五官,但安烁诗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们的不同。

不必看下巴处的疤痕,不必看他们的衣服不同,只需要看他们的眼睛就能分辨出来。

聂知熠的眼睛,是深不可见的黑色潭水,不知道淹死过多少人的那种。

聂予桑的眼睛,清澈,干净,纯净,像是阳光下的湖泊,透明的能看到水里游弋的小鱼儿。

她靠在路灯上,气若游丝:“聂先生。”

他伸过手来,她以为他是给她纸巾,但他的手却捏住了她的下巴,他捏的很用力,安烁诗的下巴要被捏碎了。

“有一句话叫做一仆不侍二主,安烁诗,别假戏真做,你不是聂予桑真正的助理,不需要为他那么卖命。”

她被他捏的只能斜着眼睛看他,在倾斜的世界里,聂知熠整个人都是颠覆的。

她舔了舔嘴唇,大胆包天地反问:“怎么?聂先生丢下安小姐跑来兴师问罪,该不会是因为吃醋吧?”

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拉近自己,她看到了聂知熠漆黑深瞳里的自己。

苍白憔悴地像个鬼。

他身上没有烟味,没有酒味,也没有人味。

他用他挺直的鼻尖顶着安烁诗的鼻尖,冷笑着一字一句地跟她说:“今天晚上,你会为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温热的杯子触碰到她的手背。

如同聂予桑温润的温度。

他是翟双白见过的最好的富二代。

温和,没架子,善良,有亲和力。

跟聂知熠相比。

聂予桑是天使。

聂知熠是恶魔。

是来自于地狱的魔鬼。

魔鬼一直想毁了天使。

他不想让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分走他聂家的财产。

一分一厘都不想给他。

就在聂予桑伸手去接燕窝的同时,翟双白手一颤,那燕窝盅竟然从她的手里脱落,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聂予桑几乎是同时抓住了翟双白的胳膊,将她拉开了。

“小心!”他看着地上的碎瓷片,随即去查看翟双白:“没事吧?”

他是一个从来不会跟下属发怒的老板。

翟双白摇摇头:“对不起,聂先生。”

“没事没事。”他摇摇头:“你别管了,等会让张嫂来收拾。”

“我再去给红豆拿一碗燕窝。”

“不用了,我去拿吧。”他把牛奶塞进她手里:“你先把牛奶喝了。”

翟双白端着牛奶回到红豆的身边,热牛奶在她的鼻子底下散发着香味,她放到嘴边仰脖一口气喝下去。

当她把牛奶杯从唇边拿下来的时候,又触碰到了那双鹰般的眼睛。

他仿佛无处不在,等翟双白在大厅内寻找聂知熠的时候,却又找不到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宾客来齐了,晚宴开始了。

按照流程,聂予桑会在晚宴开始后不久就向大家宣布红豆怀孕的事情。

所以,翟双白必须在那之前下手。

她却迟迟没有动手。

会场里太闷了,她偷空去露台上吸烟,把烟叼在嘴上,正在找打火机的时候,砰的一声,随着呛人的机油味,面前亮起一束火光。

在火光的后面,是聂知熠戴着黑色口罩的脸。

像是死神,不知道何时何地就会猛的出现。

翟双白迟疑几秒钟,还是探过身点燃了香烟,低声说了声谢谢。

烟点着了,打火机却没灭,鬼魅的火焰点亮了翟双白苍白的面容。

苛刻冷窒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有人说,没人能招受住聂知熠骇人的目光超过三十秒。

她顶住了,但她快被他的眼神融化了。

自始至终,聂知熠都没有说话,等到又是咯噔一声响,他关上了机械打火机的盖子,空气中还留有机油不好闻的味道。

他从她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捏住了她后脖颈的颈椎骨。

她整副骨架都要被他提出来了,她咬着牙没吭声。

聂知熠不用说话,她也完全能领略到他的肢体语言传递给她的意思。

如果她今晚完不成任务,她就会变成一副骨架。

像她这样的人,倒是死不足惜。

只是韩以湄还躺在病床上等着她的救命钱。

只是朴元的妈妈要换肾,手术费,肾源,都是钱。

她知道她还活在这个世上。

是老天赋予她的责任,救活她们,她才有资格死。

聂知熠的脚步声离开了露台,翟双白整个人都松了下来。

这时,里面传来了聂予桑用话筒说话的声音。

她,没有时间了。


聂家的书房里,聂老爷子端坐在书桌后面,冲面前的聂振成怒喝:“跪下!”

聂振成不服,低语:“我都这么大了,动不动就跪...”

“爷爷让你跪下没听见?”一旁的聂广生一脚过去,聂振成就跪下了。

“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你是疯狗吗,逮着谁都咬?”

“那个安烁诗绝对是故意的。”聂振成道:“那个女人不简单...”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聂老爷子杵着龙头拐杖低吼:“别管她是不是故意的,你要是行事小心点会被人捏着把柄?天天上头条,我们聂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我一定要揪出安烁诗后面的人...”

“你是想说老七?”

“爸,你们护着老七我没话说,但那个狗崽子...”

聂振成话音未落,门被敲响了,外面响起聂知熠的声音:“爷爷,爸,是我。”

“进来。”聂广生狠狠地瞪了一眼聂振成。

聂知熠推门进来,低眸一瞥就看到跪在地上的聂振成。

他走过去,在聂振成身边站住。

聂振成立刻要站起来,刚曲起一条腿,聂广生就怒骂:“谁让你站起来的?”

聂振成只能又跪下去了。

他在外面气焰嚣张,但在老爷子他们的面前,还是不敢造次。

聂老爷子拧着眉头看了一眼聂知熠:“你们兄弟之间,要好好相处,当着那么多佣人的面搞成这样好看吗?”

“是。”聂知熠点头道:“我知道错了。”

他转身向身边的聂振成伸出手:“二哥,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说着他就弯下腰准备去扶起聂振成。

他明知道聂知熠口不对心,但他做不到。

他打掉聂知熠的手:“滚开,你这个狗崽子!”

当着他们的面聂振成也不收敛,让聂老爷子好不生气。

他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只石墨笔架就朝聂振成丢过去了。

聂知熠眼明手快地帮他挡了一下,他是弯着腰的,那笔架就不偏不倚地砸到了他的额头,然后落在了地板上。

聂广生都吓了一跳,聂老爷子也愣了一下,恼怒地拍了桌子。

“老四,你不用帮他挡!聂振成,你有没有做二哥的样子?你跟外面的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

“你少在爷爷他们面前演苦肉计。”聂振成咬牙切齿。

“闭嘴!”聂广生实在是恼怒,上前就给了聂振成一耳光。

这一耳光把聂振成的嘴角都打出血了,他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气的胸口起伏,但终于不吭声了。

见聂振成一个耳光打老实了,聂老爷子指了指聂知熠:“脑袋怎么样?”

“没事。”聂知熠捡起石墨笔架又端端正正在书桌上放好。

离得近了,聂老爷子看到他额头上的皮肤都被砸裂开了,正往下滴着血。

“你的头。”聂老爷子说:“赶紧去处理一下伤口。”

“不急。”他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按在额头上:“小事情。”

聂老爷子瞅瞅他,又瞅瞅聂振成:“老四,你还算识大体,亲兄弟还是要团结,这样,新水城这个项目你先帮你二哥盯一盯。”


“家里有事?”

翟双白来不及跟他解释,胡乱地点了下头就冲下楼。

她出来匆忙忘了带车钥匙,正要回去拿聂予桑来了,打开车门跟她说:“上车吧,去哪里我送你。”

翟双白上了车:“医院。”

聂予桑发动汽车,从后视镜里看她,她脸色发白,嘴唇发青,他从来没见过翟双白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

他把车开得很快,还好现在不是高峰期没有堵车,到了医院,翟双白连谢谢都来不及说就拉开车门跳了下去。

医生刚刚从朴元母亲的房间里出来,翟双白上气不接下气:“她怎么样?”

“目前状况稳定下来了,等会给她做个检查,看是什么原因吐血。”

翟双白走进病房,朴元母亲浑身插满管子躺在病床上。

但她已经恢复了意识,尽管很虚弱,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翟双白。

她向她招手,翟双白走了过去。

朴元母亲枯瘦的手握住了翟双白的手:“双白,放弃吧。”她喘息着,仿佛下一口气就接不上来了:“我就不拖累你了。”

“阿姨。”朴元母亲的手指在她手里就像是枯树枝一样,翟双白都不敢使劲,怕会握断了:“你不要有这样的想法,肾源很快就能有了,你一定没事的。”

“双白。”她气若游丝,疲惫地摇了摇头:“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我不想你这么辛苦。”

“我不辛苦。”

“真的,双白,我去找小元就好了。”

翟双白忍了很久的泪,终于流了下来。

她以为朴元母亲不知道朴元去世的消息,原来她早就知道了。

眼泪滴在她的手背上,冰凉凉的。

“阿姨,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一定要救活你,不然我以后死了都没脸去见朴元。”

朴元母亲虚弱,不能跟她聊太久,翟双白让她好好休息,帮她掩好被子,走出了病房。

她看到聂予桑就站在病房门口,想必他应该看见了。

她跟他点点头,去医生办公室去找医生。

医生说:“还是肾源的问题,在这样下去,透析也解决不了问题了。”

“肾源还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吗?”

医生摇摇头:“非常渺茫,就算有还得跟病人配上型,她身体孱弱,一定要配型率高的,不然会出现排异。”

翟双白从医生办公室里走出来,浑身无力。

聂予桑向她走过来,看看她的脸色,递给她一杯咖啡。

她接过来一口气喝了半杯才缓过神来。

“谢谢二少。”

“刚才病房里的是...”

“未婚夫的妈妈。”翟双白慢慢地往医院门口走。

“得了什么病?”

“肾衰竭。”

“找不到肾源?”

“嗯。”翟双白点点头:“是的。”

“我帮你想想办法。”

翟双白猛的抬起头看他,她一直把希望寄托在聂知熠的身上,从来没想到求助别人。

“我找人帮你打听一下,这么等也不是办法。”聂予桑说。

翟双白有片刻的失神。

她就是为了朴元妈妈的肾源和韩以湄的医药费才沦为聂知熠的狗。

但是,她真的像聂知熠说的,一仆要侍二主了吗?

如果聂予桑帮她找到了肾源,到底谁才是她的主子呢?


聂家有七个儿子。

聂予桑是老七,最小的一个。

聂知熠是老四,中间的那个。

聂家七子,最受宠的是老七聂予桑。

最不受宠的是老四聂知熠。

他能力最出众,聂家却只把一个小公司丢给他管。

聂知熠为什么不受待见,安烁诗在进聂家之前也听到过不少版本。

最靠谱的版本说是聂知熠和其他兄弟都不是一个妈妈,他妈妈是个疯子,用剪刀刺死了聂先生的正房。

而聂知熠,很小的时候有僧人给他摸过骨,说他天生反骨,留在聂家只会害了聂家。

其实一开始,聂知熠是被丢给聂家的一个佣人养的,后来聂先生于心不忍,又把他接回来了。

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聂知熠在聂家,就是个幽灵般的存在。

佣人们都怕他,但都不理睬他。

这次聂予桑让聂家丢了脸,新水城的那个项目本来是交给聂予桑管的,现在聂老爷子说换人,至于换给谁,聂先生思来想去。

这个项目做好了,在整个商界都会名声大噪。

聂先生还有六个儿子,要说能力最出众的,还是老四聂知熠。

可是,就是因为他是老四,所以哪怕他能力最出众...

最终,这个项目交给了老二。

宣布的时候,聂知熠就坐在会议桌最拐角的位置。

听到聂先生念出了老二的名字,他连眉毛都不动一下。

老大嫉妒,也没风度,连说一句恭喜都没有。

老三出差在美国,人不在。

老五老六同气连枝,他们是同一个母亲的兄弟,皮笑肉不笑地跟老二笑笑就走出了会议室。

只有聂知熠向老二伸出手:“恭喜啊二哥。”

老二压根没有伸出手跟他握,傲慢地从他身边走过去。

聂先生也很快离开了会议室,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聂知熠一个人。

巨大的吊灯像条蛇一般盘旋在他的头顶。

他不爽的时候,很喜欢折磨人。

安烁诗被他虐的快要死,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身子骨都快要被他碾碎了。

她全身的皮肤都被咬了一遍,几乎没有好肉。

最后,她被丢弃在地板上,他从她身上跨过去洗澡。

从洗手间里出来,房间里已经不见安烁诗。

她在隔壁的客房淋浴,冲掉被咬破的皮肤里渗出的血渍。

她痛得已经麻木了,烫水把身体都烫的红红的,她才裹着浴巾走出浴室。

聂知熠坐在沙发上等她,她猛地站住:“聂先生。”

他向她招手,其实安烁诗真的很想求饶了。

她真的有点招架不住了。

但她不服输啊,从来没怂过。

她咬着牙向他走过去,被他一把拉坐在他的怀里,然后顺势扯下了她身上的浴巾。

她以为又是暴风骤雨,但触碰到皮肤的却是凉凉的药棉。

聂知熠用碘酒药棉帮她处理伤口。

他就是典型的打一个耳光再给一个甜枣吃。

聂知熠擦得很认真,很仔细,甚至可以用全神贯注来形容。

擦好了药,安烁诗穿好睡袍,聂知熠低头慢慢地收拾着药箱。

“今晚别走了,就睡这吧!”

他提着药箱走到门口,拉开门走了出去。


聂予桑送安烁诗回房间,在门口他有点抱歉地道:“双白,刚才的事情让你见笑了。”

安烁诗摇摇头:“不会。”

她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多嘴问。

她不想知道他们兄弟之间到底有多不和,也不想窥探什么秘密。

她只是帮老板做事,拿钱救命。

安烁诗进门之前对聂予桑说:“二少,我现在已经康复了,可以工作了。”

“要不你多休息几天。”

“不用了,白天没事就光睡觉了,晚上倒睡不着。”

聂予桑点点头:“好,那明天早上一起上班。”

第二天上班的路上,聂予桑告诉安烁诗,新水城的项目,他和聂知熠一起做。

安烁诗心想,老爷子还是不放心聂知熠的,哪怕让他给老二做嫁衣,都得让聂予桑盯着。

今天新水城奠基仪式,晚上在聂家酒店举行晚宴。

安烁诗拆了纱布,找了条不怎么露胸口的礼服,才不会露出胸口的伤疤。

在晚宴上,她见到了安烁诗。

这应该是安烁诗第一次近距离地见到她。

她应该动过脸,但是整得很美,医美的痕迹不重,只是略微尖锐的鼻尖,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有点盛气凌人。

安烁诗第一眼见到她,就觉得她和聂知熠很般配。

两个人都同样有一种不可一世的气质。

安烁诗刚刚走进宴会厅,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她集中过来,老五聂天奕立刻迎上去跟她打招呼。

安烁诗离得那么远都能看到聂天奕讨好的笑容。

当然,她也能看到安烁诗脸上的淡漠疏离,还有一丝丝的厌烦。

倒不是安家凌驾于聂家之上,两个大家族旗鼓相当。

不过安烁诗算是邺城最后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未婚名媛,谁不想强强联手呢,所以安烁诗就成了众多公子哥追求的对象。

聂天奕跟安烁诗说话的时候,已经陆陆续续有很多人跟安烁诗打招呼。

聂予桑也跟安烁诗说:“陪我去和安小姐打声招呼。”

安烁诗跟他过去,聂予桑彬彬有礼地向她伸出手。

“安小姐,感谢光临。”

安烁诗伸出戴着蕾丝白手套的手,跟聂予桑握了握。

她的目光从安烁诗身上一瞥而过:“新女朋友?”

“安烁诗。”安烁诗立刻笑着向安烁诗伸出手:“二少的特别助理。”

“哦。”安烁诗淡淡地应了一声,并没有跟安烁诗握手。

她很识趣地缩回手。

她并不尴尬,这些名媛公子哥们个个眼高于顶,以前安烁诗也认识不少假名媛,就是那种家里不过是小康,也开豪车穿名牌混迹于上流社会的场子里,但是假的终究是假的。

但就那些假名媛也高傲地很,自以为自己高人一等。

聂予桑和安烁诗说话的时候,她装作无聊地环顾四周。

几乎所有人都跟安烁诗打过招呼了,聂知熠呢?

她借口去拿杯酒喝,在大厅里转了一圈,最终在露台上看到了聂知熠。

他靠在一根柱子上吸烟,烟雾升腾,笼罩住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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