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宴忱辞南卿的现代都市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是网络作家“宴忱辞南卿”倾力打造的一本现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一夜之后,霸道总裁要对我负责,不是,哥们,有没有可能我们两个曾经是夫妻关系,你对我是没一点印象啊。不过没事,我们离婚了,你不用对我负责,放心吧。可是,你为啥还追在我身后叫乖乖啊,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我……”第一个问题,周赐的眼神便开始闪躲起来。
“看来你不打算说实话,”南卿也就失去了耐心,作势要起身离开,“那我帮不了你了。”
周赐急了,“我知道,我知道!但我没想到会被认出来,那批虫草做得跟真的一模一样,甚至你掰开尝尝味道,也和虫草一样。”
他就想不通了,怎么就被发现了呢。
“……”南卿简直要被他给气笑了,“模具做出来的虫草长得都一个样子,做得再像有什么用,你见过谁家大山里挖出来的摆一起分不出来谁是谁的?”
自然生长的虫草奇形怪状,绝对挑不出完全相同的两根。
这种事情,但凡是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
能看不出来周赐给的那些是假的就怪了。
周赐恍然大悟,继而愈发害怕了,“那怎么办啊,不会就真的要定我的罪了吧,表妹,他们说可能要坐十年牢,我不想啊。”
“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南卿真的很想掰开周赐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为了挣钱,知假贩假。
坐牢也是应该的。
可一想到云新春那样求自己帮忙,南卿到底还是不忍心。
“我先试着去和对方谈一下,如果对方愿意让你赔钱私了的话,这件事情就算结束。”南卿说道,“你那个客户叫什么?”
“他,他好像叫宴忱辞。”
-
从警察局里出来,南卿脑子里仍旧嗡嗡作响。
怎么就那么巧,会是宴忱辞呢?
本来都想着马上就可以毫无瓜葛了,没想到周赐这么会给自己找麻烦。
但一想到二姨的恳求,南卿又不得不上。
叹了一口气,她拨通了宴忱辞的电话。
嘟嘟几声之后,宴忱辞接通了电话。
“宴少你好,我是summer,是这样的,我表哥周赐不太懂事,收购了一批假虫草卖给宴少,您看有没有时间能见一面,我们详细聊聊这件事情呢?”
说完这话,时间仿佛静止了。
半晌,电话那头才传来宴忱辞的声音,“summer,你是打算包庇你表哥是吗?”
虫草的那件事情,他听周正说了。
本来那批虫草是用来作为回赠客户的礼物,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岔子。
幸亏是在送出前就被发现了虫草是假的,如果等送到了客户手里再被发现,怕是宴氏的名声就全毁了!
这种事情,必须严惩!
即便对面是summer来说情也没用。
南卿也从这话里听出了强硬的态度,“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宴少,送他去坐牢,相信也无法平复您心里的怒火,不如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可以弥补过错呢?”
“什么机会?”宴忱辞问道。
南卿立马给出答案,“周赐会再次向宴少你提供一批新的虫草和其他草药,价值远比之前的要高,药用范围也比先前要广,相信可以让宴少你的客户见到华国中草药的市场价值,若是可以的话,为宴少你开拓新的市场也可以。”
昌茂县植被丰富,尤其是各类中草药,就是因为太偏僻了,所以到现在都没被开发起来。
宴忱辞有兴趣的话,说不定就靠这个大赚一笔。
电话这头,宴忱辞缩着瞳眸,喉结滚了滚,“你是在替他开罪,还是在替他谋新的工作机会?”
“我是完全站在宴少你这边的。”南卿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回答,“如果宴少真的打算开拓新市场,他自然为宴少冲锋陷阵,会喝口汤是真的,但最大块的肉,一定在宴少你碗里。”
纪怀斯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挡。
手臂撞在袋子上,里面用一次性饭盒装的南瓜粥便如天女散花似的飞溅出来。
纪怀斯今天穿的是件薄衬衣,炙热的温度很快便透到皮肤上,火烧火燎地疼。
她还没来得及喊疼,阮棠倒是先尖叫了一声。
嘎吱——
楼上的房间门被拉开,穿着浴袍的云欢走出来,“在闹什么?”
下一瞬,他就看见了楼下客厅里的两人,以及那一片狼藉的场面。
眉心不由蹙了起来,“小棠,你怎么过来了?”
“忱辞哥,我特意过来给你送早餐的,可没想到你家里还有别人,我、是我来得不巧了。”
阮棠越说越委屈,眼眶红彤彤一片。
纪怀斯也开口,“不好意思宴少,我看你门没关,还以为是给我留的门,进来之后听见你在洗澡,便没敢打扰你,没想到造成误会了。”
说着,又开口,“离婚协议已经草拟好了,宴少你过目一下,没什么问题我就去联系宴太太了。”
纪怀斯本来是要把茶几上的离婚协议递过去给云欢的。
可扭头一看,才发现刚才飞溅出来的南瓜粥,也有不少沾在了纸上面,那份协议已经没法看了。
“抱歉,我手机里还有电子档。”纪怀斯十分专业,立马提出了解决方案。
云欢却没回答这话,而是开口道,“受伤了?”
虽然纪怀斯穿的是件长袖的衬衣,但很薄,打湿后近乎透明,便能清楚看见之下已经红肿的肌肤。
真是没想到,云欢的眼睛还挺尖的。
纪怀斯扯了扯袖子,想说自己没什么大碍。
刚张嘴,旁边的阮棠已经委屈巴巴开口,“是啊忱辞哥,刚才一不小心,南瓜粥就撒得到处都是,你看我的脸上,烫了好大一块,要是留疤的话,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别胡说,”云欢蹙眉,显然对这话不高兴,“这点烫伤好好治不会留疤的,就算留疤,我也会给你找最好的整容医生搞定。”
“忱辞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阮棠开心无比,扭头朝着纪怀斯露出一抹炫耀得意的笑,“你也这样觉得吧?”
“是。”纪怀斯觉得好笑,顺着阮棠的话点头。
同时在心里庆幸,还好自己刚才没有真的接话,否则就显得太自作多情了。
人家云欢关心的只是阮棠,她就别凑什么热闹了。
“忱辞哥,我还是觉得脸颊好痛,你能送我去医院吗?”阮棠祈求地看向云欢。
云欢的目光却落在纪怀斯身上,“summer,你……”
话还没说完,纪怀斯一口接下,“没事的宴少,你们先去吧,我把这里打扫一下就走,至于协议,我重新打印后送到你的公司去。”
“……嗯。”云欢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没再继续往下说。
阮棠兴高采烈,先出去等云欢了。
云欢则换了套衣服,才从楼上下来。
路过客厅里的纪怀斯身边,他脚步微微顿了下,嗓音低沉喑哑,“小棠做事比较冲动,summer你别往心里去。”
嗯?
纪怀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云欢这话的意思。
所以,他才一开始就知道那碗南瓜粥是阮棠的杰作,但因为宠溺阮棠,所以选择了装不知道。
可别太爱了!
“是我自己没解释清楚,才造成那个误会的。”纪怀斯微笑着将责任往自己身上包揽。
金主大大面前,她才不会计较太多。
云欢却又盯着她看了好久,目光深邃复杂,直至阮棠在外面喊他,这才收回视线。
“客厅里有药箱,自己找找。”
扔下这话,云欢便离开了。
纪怀斯则是将客厅里的那片狼藉都给收拾干净,又找出药箱来给自己上了药,这才拎着那些垃圾出去。
刚走到大门口,便迎面撞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纪怀斯愕然,“爷爷?”
没错,来的人正是宴老爷子。
宴老爷子前些日子身体不好,去了国外休养,原本说是要待到年底再回京市的。
怎么现在突然回来了。
宴老爷子也是刚下飞机,风尘仆仆的,本就沧桑浑浊的眼睛里布满疲惫。
但比疲惫更多的,是对纪怀斯的担忧。
宴老爷子走上前,便拉住了纪怀斯的手,声音都在颤抖,“卿卿,你是不是在忱辞那里受委屈了,他到底怎么对你了?”
一不小心按到了纪怀斯手臂上的烫伤,纪怀斯立马倒吸一口凉气。
宴老爷子立马掀开她的袖子,被那片红肿还起了水泡的手臂给惊到了。
愤怒爬上心头。
“这是忱辞干的?别怕,爷爷现在就带你去讨回公道!”
对于纪怀斯,宴老爷子是当亲孙女疼爱的,比云欢这个亲孙子还要在乎。
他说要为纪怀斯出头,那必然是要收拾得云欢狗血淋头。
纪怀斯自然拉住宴老爷子。
且不说她手臂的伤和云欢根本就没关系。
就算有关系,按照离婚协议上说的,就算是离婚了,也要在老爷子面前继续假装恩爱,直至时机成熟可以公开离婚为止。
所以,纪怀斯便开口,语气格外难为情,“不是的爷爷,这是我想学着给忱辞做南瓜粥,结果自己手笨烫到的,忱辞都给我上过药了,你看。”
宴老爷子这才注意到,纪怀斯的伤口涂了一层薄薄的药膏。
“真的?”他还半信半疑,“你和忱辞真的没事?”
纪怀斯点头,“当然没事,爷爷你不也看到了吗,我一大早从梧桐苑出来,我俩都住在一起了,还能有什么事情。”
听闻这话,宴老爷子心底的最后一抹疑虑也消失了。
转而笑呵呵地点头,“是是是,看来你俩已经同居了,真不错,那过段时间我就可以抱重孙子了吧?”
这——
纪怀斯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我会努力的。”
宴老爷子又是笑得合不拢嘴,连声应好。
陪着说了一会儿话,纪怀斯才问起来,“爷爷,你怎么突然回京市了,该不会是特意来替我出头吧,谁告诉你,我和云欢关系不好的?”
贺祈年记得很清楚,奶奶有个玉镯子,说是很重要的东西,不能拿出去,还说等她去世后,就让贺祈年继续负责保管。
可奶奶去世得突然,贺祈年脑子里乱糟糟的,便暂时没想起这件事情。
“奶奶的玉镯呢?”贺祈年质问道。
南大山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那个玉镯,反正就是……”
“你和她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我们卖了!”蒋慧云倒是直率,“本来是想指望你去找徐初帮忙的,现在指望不上,我们总得想想办法吧!”
顿了顿又嘀咕,“那玉镯压根就不值钱,才卖了两百万,我还以为是什么稀罕宝贝呢,都不值我一个稀有皮的包包贵。”
亏那老太婆当个宝儿似的,天天藏着掖着不肯给她。
“卖哪儿了?”贺祈年质问。
蒋慧云朝她翻白眼,“你管我卖哪儿了,总之就是卖了。”
“我问你卖哪儿了!”贺祈年拔高了音调,眼睛都赤红了几分。
那样子,实在可怖。
蒋慧云被吓得一哆嗦,根本说不出话来。
南大山急忙道,“我们卖给典当行了,就是城南那家。”
“南家是要破产还是要怎么样,我没兴趣知道,更不会帮忙,你们找我没用。”贺祈年抄起桌上的包,“但如果你们再敢动奶奶的任何一件遗物,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她,说到做到。
望着她的背影,蒋慧云嘴角却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
“这死丫头,刚才那嘴脸简直跟要吃人似的,吓死我了。”
南大山将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抚,“没事,总之目的达成了,她那么在乎我妈的玉镯,肯定会去赎的,我和老王打过招呼了,他会抬高价格,没有五百万,她休想拿走那只镯子。”
“五百万太低了,你看她这套房子,起码都得两百万了,手里也肯定攥着钱,要价一千万,把她的钱都给榨出来!”
“如果榨不出来呢?”南大山又问。
蒋慧云冷笑,“她不是深受宴老爷子宠爱吗,如果实在拿不出钱,自然就去找宴老爷子帮忙了,到时候不管是拿一千万,还是宴老爷子发话帮我们度过难关,都是不亏的。”
-
贺祈年并不知道这两人打的如意算盘。
她赶去典当行后,便被告知玉镯已经涨价了,现在出售的价格是一千万。
“你们前脚收购玉镯的价格不到两百万,转头就标价一千万售卖,我有权控告你们恶意哄抬物价的。”贺祈年对此怒不可遏。
可典当行的老板也不是吓大的,听闻这话直接就笑了,反问贺祈年,“玉镯又不是你卖给我的,你又哪门子的权利说我哄抬物价啊?”
“……”
贺祈年一下便说不出话了。
她就算是百战百胜的律师,和人争论也得讲道理啊。
玉镯不是她卖出去的,那就没资格,也没立场来控告典当行老板。
“一千万太多了,如果你愿意折价的话,我现在就买。”贺祈年道。
典当行老板悠闲翘起二郎腿,“不讲价,一千万,一分不少。”
-
从典当行出来,贺祈年抬头看天,将酸涩的泪给逼了回去。
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她很清楚,典当行老板就是吃准了她很想赎回这只玉镯,所以才故意坐地起价的。
可她偏偏必须拿到这只玉镯。
奶奶生前不止一次和她说过,这只玉镯很重要,千万千万要保管好。
所以这一千万,她要想办法凑够。
贺祈年算了算手里的存款,再加上那套小公寓卖掉的话,应该能到四百万。
根本不够。
得想办法挣钱!
贺祈年想着,惦记起了自己手里没完成的离婚官司。
如果能完成罗森宇这单,她应该能拿到五十万左右的提成。
再多干几个有钱人的离婚案,努努力,应该就能很快凑齐这一千万了。
本来还想多让徐薇慌张几天的,但事发突然,贺祈年只好提前去找她了。
她去了徐薇暂住的酒店,因为不知道徐薇住哪间房,便干脆在大堂守着。
直至晚上十点钟,才终于等到了徐薇才外面回来。
“徐小姐,”贺祈年立马起身迎过去,“你现在有空吗,我们聊聊?”
哪知徐薇见她就跟见了鬼似的,直接往电梯间跑。
“滚啊,我没什么跟你好聊的,快滚开!”
见贺祈年追上来,又伸手狠狠推了一把。
贺祈年毫无防备,被推得踉跄好几步,后腰撞在了柱子上,疼得眼冒金星,狠狠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痛,感觉腰都快断了。
更重要的是,等贺祈年缓过来,徐薇早已经上了电梯,往楼上去了。
这家酒店对客户的安全做得很到位,没有房卡是无法刷电梯上楼的。
贺祈年只能默默看着电梯停在了十八楼,然后守在电梯旁边,打算看看谁还上楼去,跟着蹭个电梯。
没多会儿,贺祈年便等到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
男的她还认识,是徐初。
徐初还是白天的那副打扮,手里推着个粉红色的30寸行李箱,旁边跟了个打扮精致靓丽的女孩子,娇娇小小一只,浑身的打扮虽然看不出牌子,但质感剪裁都很好,显然是奢牌私定,肯定价格不菲。
贺祈年都不用猜,就知道那个女孩是谁了。
不是阮棠还能是谁?
这大半夜的,两人来酒店,贺祈年实在很难不往那方面想。
偏偏还是她这个老婆撞见,三人见面,岂不是有点捉奸的味道?
贺祈年很有自知之明,默默低着头,脑袋几乎要埋在胸口了,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阮棠一脚踏进电梯,娇嗔开口,“忱辞哥,你真的太细心了,连选酒店房间都记得我的幸运数是18。”
“你一直挂在嘴边,我想不知道都很难。”徐初温柔回答,提着那个行李箱也进了电梯。
正要关门时,贺祈年一个闪身,也忙着往里混。
但因为腰还隐隐作痛,不得不用手扶着,就连走路的姿势都显得有几分怪异。
徐初的目光投过去,漆眸里满是深邃复杂,薄唇也紧抿成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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