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禾贺绍川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由网络作家“茵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其他小说《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宁禾贺绍川,是作者“茵栀”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睛,一张明媚白皙的脸上显露出了困惑,倒像是真的不记得当初她说过的话了。“谦霖以后的路,我己经给他规划好了,做个军人保家卫国。”男人的目光浓稠深邃,好似一方看不见底的深潭,一脚踏进去,便会粉身碎骨。可宁禾却没有丝毫退缩,在听到贺绍川的回答后。她满脑子都是未来子承父业的谦霖,不苟言笑、冷漠疏离。如果谦霖长大后会是这样的模样......
《完整文本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精彩片段
宁禾摸了摸谦霖的脑袋,笑着说:“傻孩子,没事,你爸爸没发现。”
“下次我不会再露馅的,这是我跟妈妈之间的小秘密!”
谦霖一脸认真地保证。
宁禾觉得谦霖好可爱,捧着他的小脸,亲了口:“好可爱啊,妈妈的乖霖宝!”
贺绍川洗完碗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
只不过宁禾捧着谦霖的脸,亲个不停的举动,怎么看都有些违和。
贺绍川轻咳一声,打断了他们:“水烧好了,去洗澡吧。”
话是对宁禾说的,宁禾回头看了他一眼。
她站起身,笑着对贺绍川说:“好,我去洗澡!”
宁禾出去后,谦霖生怕贺绍川会揪着刚才饭桌上那个问题,追问个不停。
他连忙低着头,拿着画笔继续在画纸上涂涂画画。
贺绍川也在这时候,注意到谦霖的举动。
他走到谦霖身后,这才看清了他在画画。
画画?
贺绍川目光微怔,脑海中浮现出当年的那件事。
那是他带着东西上门提亲的时候。
宁禾的爹带他去了宁禾的房间,贺绍川头一回踏进女孩的闺房。
起初他不太好意思。
可当他踏进去的时候,看到的却是满墙壁的画。
画很漂亮,贺绍川不是专业的,他看不懂画的含义,却也感叹画画的人那双巧夺天工的手。
可身旁的女人却是讥讽地打断了贺绍川的思绪。
“好看吗?
你一个泥腿子看得懂吗?”
女人用最恶毒的话,拉回了贺绍川的思绪。
贺绍川看向眼前满脸尽显厌恶的宁禾。
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宛如在看一件脏东西。
女人瞪着自己,恶狠狠地说:“要不是你,我现在要嫁的人就是他了!
谁要你救我的?
就算我嫁给了你,你也别想我会跟你好好过日子,看看这些画,再看看这些他写给我的信,里面都是他对我的爱意,而你永远都比不上他!”
贺绍川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回过神,眸子越发的阴沉。
“谁教你画画的?”
贺绍川突然出声,吓了谦霖一跳。
谦霖回头看向背着灯站在他身后的爸爸,灯光笼罩在他的身上,落下一大片阴影。
谦霖看不清爸爸脸上的神色,他顺了顺胸口说:“爸爸,你吓我一跳!
这是妈妈教我画画的。”
“爸爸你看看我画的好不好?”
谦霖笑着拿着画递到贺绍川面前。
贺绍川看着纸上五颜六色的线条,虽然杂乱无章,但远远看去,这些各种颜色的线条搭配的很好,竟有一种凌乱的美感。
贺绍川压下莫名的情绪,语气有些冰冷:“不好看,你不适合画画,以后别画了。”
谦霖撇了撇嘴,不满地嘟囔一声:“爸爸骗人!
妈妈都说我很有画画的天赋,我画的画,妈妈可喜欢了!”
“画画的天赋?”
贺绍川呢喃了一声,很快变了脸色,他的侧脸落在阴影中显得很冷。
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硬:“男子汉就该好好读书,长大报效国家,而不是不务正业。”
谦霖拿着画纸的小手落在半空,他感觉今天的爸爸怪怪的。
可谦霖一首记得宁禾对他说过的话,他不服气地应了声:“画画不是不务正业!
画画可以挣很多很多的钱!”
这次谦霖可没有再露馅了,他只说画画能赚钱,没有说他们今天卖衣服赚钱了。
听到谦霖这句反驳,贺绍川脑海中的记忆像是开闸的洪水,一涌而出。
“当兵了不起吗?
你能赚很多钱吗?
你养得起我吗?
我爸爸可是村长,我从小捧在手心里宠到大的,就你那点津贴够养活我吗?
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早就嫁进城里当阔太太的!”
想到这些,再看到谦霖手里的画。
贺绍川混沌的眸子逐渐清明。
原来她还是想离婚,还是想离开他,只不过这一次,她想连谦霖一块带走。
贺绍川紧抿着薄唇,一手扯过谦霖手里的画,当着谦霖的面,将画纸撕成粉碎。
“以后不许再画了,否则我会连那些纸笔都给扔了!”
谦霖到底只是一个三岁的孩子,被贺绍川这么一威胁,当场委屈地哭了出来。
宁禾刚穿好衣服就听见堂屋里传来谦霖的哭声。
她连忙跑回堂屋,一进去就看见满地的碎纸屑。
两父子就这么面对面僵持着,谦霖看见宁禾,哭的更大声了。
宁禾蹲在谦霖面前,拿着帕子擦拭他脸上的泪水,轻声细语问:“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宁禾瞧见那满地的碎纸屑,也能猜到什么。
谦霖看了贺绍川一眼,触及到爸爸那双无波无澜的视线,谦霖咽下要说的话,低下了头。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宁禾身后响起:“谦霖不适合画画,以后别教他画画了。”
宁禾安抚谦霖坐下后,她转过身,神色平静地看着贺绍川。
男人却没有看她,目光冷冷落向别处。
宁禾不懂贺绍川怎么了,就因为谦霖画画,就惹得他不悦了?
画画惹他了?
“为什么?”
宁禾问。
听见她问,贺绍川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宁禾脸上。
她眨了眨眼睛,一张明媚白皙的脸上显露出了困惑,倒像是真的不记得当初她说过的话了。
“谦霖以后的路,我己经给他规划好了,做个军人保家卫国。”
男人的目光浓稠深邃,好似一方看不见底的深潭,一脚踏进去,便会粉身碎骨。
可宁禾却没有丝毫退缩,在听到贺绍川的回答后。
她满脑子都是未来子承父业的谦霖,不苟言笑、冷漠疏离。
如果谦霖长大后会是这样的模样,那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像个傀儡,按照贺绍川规划的人生活着,碌碌无为,按部就班,枉费了大好的青春与年华。
“可是他不喜欢,他现在的兴趣就是画画,我们不应该剥夺谦霖的爱好!”
宁禾不悦地反驳回去。
贺绍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宁禾,宁禾也不甘示弱地盯着他看。
两人都忘了昨晚那一夜的情动与温存。
仿佛这段关系又回到了最初的水火不容。
贺绍川将手里的小东西递到宁禾面前:“我去打盆热水来,你洗洗换上。”
宁禾迟迟没有伸手去接,她看着贺绍川手里的卫生带,陷入了沉思。
卫生带说白了就是一块长方形的布,分别在布的西个角上设计了绑带。
宁禾突然怀念起二十一世纪的姨妈巾了。
“我,我肚子疼,换不了。”
宁禾的视线飞快从卫生带上移开了。
“等我一下,我很快回来。”
贺绍川转身出了卧房。
宁禾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不是,他出去就出去,怎么手里还拿着卫生带出去?
拿着卫生带出去像什么样子?
这要是被人瞧见了……天呐,宁禾不敢再想,这要是被人瞧见,丢人的可就是她了啊!
可宁禾想要阻止,也己经晚了,房间里早就没了贺绍川的身影。
宁禾摆烂地闭上了眼睛,算了,随他吧。
他们是夫妻,要丢人就是一块丢人。
宁禾不知道的是,贺绍川出门后,就将卫生带揣兜里了。
他走到隔壁杨国强的家,敲门。
屋子里传来杨国强粗犷的声音:“谁啊,大晚上的不睡觉!”
杨国强打开门,刚准备叫骂,瞧见是贺绍川,到嘴的脏话全都咽了下去。
“老贺?
这么晚不睡觉来我这做什么?”
贺绍川没有解释,而是反问他:“你媳妇睡了吗?”
杨国强瞪大眼睛,一脸警惕地盯着贺绍川,不可思议地问:“你这么晚来我这,是找我媳妇的?!”
“嗯,睡了吗?
没睡你让嫂子出来下。”
贺绍川依旧没有解释,甚至自动忽略掉杨国强眼里的惊骇。
不是,大晚上的自己媳妇不找,来找他媳妇?
他是不是有病?
傻子才帮他去叫!
杨国强双手放在门上,要关门:“老贺,我媳妇睡了,你有什么事,明天再来啊!”
说着,杨国强要关上门的时候,贺绍川伸手挡住了他关门的动作。
杨国强深吸口气,声音不禁大了几分:“老贺,把手拿开!”
却没想到,因为他不自觉放大的音量,被屋里的赵兰听见。
“国强,是谁啊?
你在跟谁说话?”
赵兰的声音在杨国强身后响起。
杨国强回头看了赵兰一眼:“没人,是我在赶野猫,你快进去接着睡。”
“嫂子,是我贺绍川,我有事找你,不知道你现在方便吗?”
贺绍川压根不给杨国强阻止的机会。
杨国强一脸警告地看向贺绍川,压低嗓音警告道:“老贺,我最近可没得罪你啊,再说了,我家婆娘可没你媳妇漂亮,你眼睛是不是瞎了?!”
杨国强话音刚落,脑门‘啪’地一声,一个巴掌盖了上来。
赵兰扯着杨国强的耳朵,骂骂咧咧道:“好啊,老杨,有你这么说自己媳妇的吗?
什么叫贺团长眼瞎?
难道我不好看?!”
耳朵被扯得生疼,杨国强痛苦哀嚎,他不断求饶讨好道:“好看好看,我媳妇最好看了!
好媳妇,我错了,松手,快松手,耳朵快拧断了!”
有贺绍川在这看着,赵兰没敢真动手,她松开手,一脸笑呵呵地看向贺绍川。
“贺团长,真是让你看笑话了,这么晚来我们这,是怎么了?”
贺绍川瞥了杨国强一眼,赵兰心领神会,回头打发杨国强进去。
杨国强起先不肯,可触及到自家媳妇那警告的眼神后,他悻悻进了屋。
见杨国强进去后,赵兰才问:“是小宁怎么了吗?”
不得不说,还是女人的心思细腻,赵兰一眼就瞧出,贺绍川找她是为了宁禾的事。
西下无人,贺绍川伸手从兜里拿出那条没多少布料的卫生带。
“嫂子,这卫生带要怎么用?”
赵兰看着躺在男人手里的卫生带时,彻底傻眼了:“啊?”
“是小宁来月事了?”
赵兰问。
“是。”
贺绍川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他解释:“她肚子很疼,没有力气穿,所以我来问问嫂子,这卫生带要怎么穿?
还有想问问嫂子,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她的腹痛。”
赵兰更是震惊。
哪有男人拿着卫生带来问要怎么穿的,就连她家国强,都很忌讳她来月事的时候。
从小到大,赵兰的妈妈就跟她说过,来月事的时候,千万不能把自己的衣服,跟男人的衣服放一块洗。
还有,来月事时,也不能让男人瞧见,就连卫生带都要放好来,不能让男人瞧见触碰到,不然会触霉头,不吉利的。
而现在,贺绍川手里就拿着他媳妇的卫生带,他不仅没有觉得小宁来月事不吉利,还十分关切小宁。
赵兰咽下那封建传统的说法,而是仔细教贺绍川使用卫生带的方法。
“你回去把卫生带的两个带子,向左右两边分开系在腰上,然后把带橡胶那一面朝上,从屁股后面向前拉,在里面垫些卫生纸,然后再把卫生带的扣子解开,把腰间的带子穿进去,再扣好就行了。”
贺绍川看着手里那薄薄的面料,根据赵兰说的,他很快理解了这小东西的用法。
赵兰多嘴说了句:“前几天供销社的人说,他们那边从国外带回来了一个叫卫生巾的东西,比卫生带好使,好像说是不容易漏,但是是一次性的,贵得很。”
卫生巾?
贺绍川点了点头:“明天我正好休息,到时候我去供销社看看。”
赵兰点了点头,她问贺绍川:“还有小宁今天是第一天吧?”
贺绍川想了想,回答道:“是,应该是刚才来的。”
赵兰若有所思:“那你回去用红糖煮水,水滚开后,打一颗鸡蛋进去,来月事肚子疼,吃一碗红糖鸡蛋汤能缓解不少,如果还痛的话,就给她打盆热水泡泡脚,还有让她注意肚子不能受凉。”
贺绍川一一记下,他点了点头,跟赵兰道了声谢后,离开了。
听见赵兰的关门声,杨国强从卧室出来,从头到脚打量了赵兰一番,没发现异常后,他才问道。
“老贺找你啥事啊?”
赵兰没好气瞪了杨国强一眼:“不告诉你!”
杨国强好奇,舔着脸凑近:“媳妇,刚才我那不是怕老贺对你图谋不轨嘛,这才故意那么说的。”
提起这个赵兰就来气,再次扯着杨国强的耳朵。
“对我图谋不轨?!
人贺团长疼自己媳妇还来不及呢!”
“哎,媳妇,疼疼疼!”
其实谦霖想问宁禾的是,为什么不直接跟阿姨说,这件衣服是她自己做的?
宁禾朝谦霖神秘一笑:“霖宝,这就是妈妈要教你的第一个生存法则。”
“生存法则?”谦霖听得一头雾水。
他不知道什么叫生存法则。
宁禾点了点头,拉着谦霖回到了家里后,母子俩面对面坐在凳子上,这才又继续刚才的话题。
宁禾说:“生存法则的意思,就是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要学会的保命要领,这第一点就是要收敛锋芒,藏巧于拙。”
“收敛锋芒?藏巧于拙?这是什么意思?”谦霖问。
对于一个三岁的孩子来说,宁禾的这番话太深奥难懂了。
宁禾解释道:“保持谦虚,适当装傻,有一颗谦卑的心。”
谦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所以妈妈是谦虚才说衣服是买来的?”
宁禾扬唇浅笑:“霖宝真聪明!妈妈一说就懂!”
谦霖小脸又红了,他小声催促宁禾:“妈妈,两天时间来得及吗?你要做好多好多件衣服呢!”
虽然工程量巨大,但宁禾动力满满。
她说干就干,人又坐回到缝纫机前:“当然了,霖宝你过来,妈妈教你设计图案。”
谦霖很乐意学,宁禾搬了个凳子在旁边,母子俩拿着铅笔在白纸上画着款式图案。
宁禾觉得三岁孩子的想象力要比大人来的丰富多彩,更何况孩子了解孩子,宁禾相信,谦霖设计的图案一定会得到同龄孩子的喜欢!
谦霖觉得这种感觉很神奇,他在白纸上画的东西,竟然最后能在衣服上显现出来。
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啊,他设计的图案真的会有人喜欢吗?
谦霖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宁禾将衣服的图案全都交给谦霖来设计,而她则负责缝制衣服。
母子俩又从下午忙到了天黑。
就连贺绍川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们都浑然不知。
贺绍川觉得,今晚的家里出奇地安静。
他推开院子大门,看着屋里亮起暖黄的灯光,分明是有人在家的,可为什么这么安静?
贺绍川眉心一紧,推门走了进去。
一眼就瞧见在角落里的母子俩。
准确说,是坐在缝纫机旁的母子俩。
谦霖拿着笔坐在一旁画画,而宁禾正在摆弄着缝纫机。
宁禾听到动静,抬头看向贺绍川,有些不好意思说:“我对这台缝纫机还是挺好奇的,所以就想试试,结果一试就试到了天黑,忘记了时间。”
窗外天色已经昏暗一片,宁禾眼神躲闪,做出一副手足无措的无辜样。
她是在贺绍川走到门口的时候,才惊觉地藏起了刚做好的衣服,装出一副正在好奇地摆弄机器的样子。
目的就是不让贺绍川发现,她其实是会用缝纫机的。
谦霖更是配合地坐在宁禾身旁,替她挡住了那些刚做好的衣服。
贺绍川暗自松了口气,好在他们母子俩都好好的,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没事,家里有鸡蛋还有青菜,我去煮点面。”
“今晚简单点,吃面吧?我去煮面!”
两人同时出声,直至话音刚落,宁禾与贺绍川皆是一愣。
这也太默契了吧,几乎是异口同声。
谦霖捂嘴偷笑:“爸爸妈妈都喜欢吃面条呀。”
宁禾轻咳一声,看向贺绍川:“那今晚就麻烦爸爸下厨咯?”
宁禾叫他爸爸?贺绍川微微蹙起眉。
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
谦霖欢呼雀跃地对宁禾说道:“妈妈,爸爸做的青菜鸡蛋面可好吃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