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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医锦夜行

桃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医锦夜行》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桃鱼”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郁竹田治辉,小说中具体讲述了:顺利地瞒过了大部分的人。但她瞒得过外人,却瞒不过自家相公。田治辉只以为她在山上摔倒,拉着她的手进了里屋,一叠连声地问个不停,又仔细查看手上被绳索磨破的地方,急着要去找药膏帮她涂上。直到这时,江氏才放松下来,她眼含着热泪,一把拉住自家相公。尽管知道自家院子里没人,江氏还是站在窗前看了看外面,这才低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只听......

主角:郁竹田治辉   更新:2024-05-30 11: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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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医锦夜行》精彩片段


一只足有茶壶大小的蜂窝掉在地上,还有几只野蜂在附近盘旋飞舞。

它是怎么掉下来的?

江氏顾不得想这个问题,连声问郁竹:“你没事吧?欢儿呢?快带着她离开这里,这些野蜂会不会蜇她……”

“姐姐没事。”郁竹打断她的话,扶她起来:“娘亲你去溪边洗洗脸整理一下衣服,咱们回家吧。”

她打量着江氏:“娘亲你这个样子回到村里,会被人笑话的。”

江氏对上她淡然的眼睛,再看看自己凌乱的衣衫,急忙起身拉着她跑到溪边。

江氏匆匆忙忙地洗脸整理衣衫,郁竹应付着郁欢喋喋不休的疑问:“娘亲你怎么了?”

“娘亲摔了一跤。”

“娘亲你痛不痛?”

“娘亲她不痛,不过姐姐你可不能告诉别人,不然的话,人家会笑话娘亲的。”

“放心吧,我才不会说呢,上次我摔倒了,二丫和丑蛋在旁边笑,都快把我气死了,我好几天都没跟他们说话。我才不会告诉别人,让别人也笑娘亲呢!”郁欢瞪大眼睛,气呼呼地说。

“姐姐好厉害,我就没有姐姐这么小心,好担心自己会一不小心说出去。”

郁欢伸出手拍了拍妹妹:“放心吧竹儿,我会注意提醒你的,只要你一说这事,我就掐你一下。”

“这样啊,那咱们都不说?”

“都不说!”

江氏一边洗脸,一边听着两个女儿的对话。她大概地整了整头发,由两个孩子帮她拍干净身上的土。

原本以为这个恶人再不会动她的脑筋了,没想到,终究还是高估了人性。

她对着溪水略略整理妆容,调整情绪,带着两个孩子匆匆地离开山林,郁欢还不忘把她的鱼放在篮子里带回去。

“娘亲,回去我要喝鱼汤。”

“好好,娘亲给你做。”

“鱼汤里要加蘑菇。”

“好好,加蘑菇加蘑菇。”

“明天咱们还来捉鱼。”

“好好,明天还来……不行,明天不能来了。”

“为什么,我要来捉鱼。”

“……”江氏一时答不出话来。

“姐姐,草已经够兔子吃好几天了,明天娘亲还要做绣活儿,咱俩还要学新书。”郁竹背着草筐,认真地道。

郁欢撅起嘴:“娘亲,我要学新的针法,那个反挑的针法,我不要学新书。”

“好好,娘亲教你反挑针。”

母子三人说着话,沿着窄窄的山路,快步走进村子。

走到村口时,郁竹脚步停顿一下,眸色深沉地望向山林。

我只想和我在乎的人一起平静的生活。

你,不该觊觎她的。

山林中草木茂盛,姬旺全无声息地躺在草丛里,无数蜜蜂嗡嗡飞舞,前仆后继地向他冲过去,从衣服的缝隙中钻进去,从口鼻耳目中钻进进,他整个人被蜜蜂包裹着,偶尔抽搐一下,便引起蜂群更为猛烈的攻击。

“阿晓你这是怎么了?是摔倒了,还是遇到野兽了?”

江氏母女三人惶惶然回到家里进屋,田治辉迎出来看到她的样子,惊得脸色苍白,连声问江氏。

尽管江氏洗了脸也细心整了衣服,回来的路上还强笑着跟遇到的人打招呼,顺利地瞒过了大部分的人。

但她瞒得过外人,却瞒不过自家相公。

田治辉只以为她在山上摔倒,拉着她的手进了里屋,一叠连声地问个不停,又仔细查看手上被绳索磨破的地方,急着要去找药膏帮她涂上。

直到这时,江氏才放松下来,她眼含着热泪,一把拉住自家相公。

尽管知道自家院子里没人,江氏还是站在窗前看了看外面,这才低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

只听了一半,田治辉就匆忙打断了她的讲述:“那你……没事吧?”

江氏想起方才危险的情形,心下又是羞恼,又是后怕,脸一红低头道:“我没事,那贼厮刚到我跟前,蜂窝就从树上掉下来,那贼厮他……”她身子微微发抖,想起当时恐怖的情景,犹有余悸,颤声道:“我们走的时候,他身上爬满了野蜂,已经不会动了,也不知还有没有命在。”

田治辉长吁了一口气,复又紧张起来,上下端详着江氏:“那野蜂没蜇你?”

江氏也有些茫然,直到这时她才想到这个问题。是啊,当时她和姬旺在一起,为什么野蜂没有蜇她?而且也没有蜇竹儿和欢儿?

田治辉也想到了这儿,急忙说道:“快把竹儿和欢儿叫叫进来看看,仔细野蜂钻进衣服里。”

江氏想起姬旺的惨状,立即一个激凌,田治辉拉开门把外间的两个女儿叫进来,他自己主动出去了。

江氏匆匆检查了两个女儿的露在外面的头脸颈手,又翻开衣服看了,甚至不放心地连头发翻开看了,确定没事,这才把田治辉叫进来,奇怪地喃喃自语:“是啊,辉哥说得对,野蜂为什么不蜇咱们?”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是既惊且惧的神色。田治辉把两个女儿打发出去,取下墙上的一幅画,又拉开墙上的一扇暗门,露出一个神龛,里面赫然供奉着玉大学士一家的灵位。

江氏拉着田治辉给灵位上了三柱香,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头,把一切恢复原状。

“这是玉大学士在天有灵,保佑着咱们。”田治辉说:“那蜂只蜇姬旺,却不蜇你和孩子,这不是玉大学士在天之灵保护又是什么?还好竹儿没事……你和欢儿,都是沾了竹儿的光啊。”

外间,郁欢把鱼放进水盆里,又拿着草筐去喂兔子,郁竹从衣袖里翻出小小的纸包,打开看了看里面的避蜂药粉,心下思忖:药粉不多了,看样子还得再配点,毕竟经常在这山上行走,说不定哪天不小心还会遇到蜂群。

郁竹想到发怒的蜂群恐怖的样子,也禁不住头皮有些发麻,心想幸好自家人的身上都洒了这避蜂的药粉,否则的话,就江氏和郁欢那娇嫩的皮肤,若被野蜂蜇上一下,还真不是闹着玩的事儿。

郁竹耳目聪敏,江氏夫妻二人的私语她听得清清楚楚,他们自己找到江大学士在天有灵的理由,倒是省了解释。

只希望,今后的日子,能够平淡安稳地过下去,就让她陪着“妹妹”,跟着爹娘,照顾保护着她们,也享受着她们的照顾和爱,享受着这小家的温暖,平静地过完这重新来过的一生。


屋里充斥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县令夫人强忍着,见老夫人面色赤红形容枯槁,身上只盖着一层薄薄的单被,那是每年盛夏时节才用的被子,另一只空着的手还不停地把被子向下褪去,似是嫌热一般,这一会儿的功夫,她便闭上了眼不再说话,鼻翼微微翕动。

如今大王庄一带胡贼频扰,老爷成日里忙于应付焦头烂额,现下老夫人又病得不轻,这国事家事遇到一起,县令夫人只觉得脑袋隐隐发痛,恨不能自己也病倒了事。

“夫人,大夫来了。”有仆妇过来低声禀报。

“快请。”

县令夫人放开老夫人的手,退到一边去。

大夫诊了脉出来,县令夫人迎上去:“母亲她……”

她眼神希冀。老夫人性子和善,自她嫁给县令十几年来,老夫人待她真如亲生闺女一般,即便是在病中烦躁,面对她的时候也会尽量控制。

大夫微微摇头,不敢看她的目光。

县令夫人反而冷静下来,声带祈求:“还劳烦大夫开方。”

大夫又是微微摇头:“恐怕无济于事。”

话虽如此,他还是开了方子交给一旁候着的仆妇。病榻之上的老夫人这时已经昏昏睡去。

仆妇快步出去抓药,另一个仆妇奉上诊金,大夫摇头不接,背着药箱走了。

不接诊金,意思是大夫帮不上忙。难道老夫人这就不行了?

县令夫人心烦意乱,明知道是这么回事却又不敢也不愿相信,呆呆地瞧着老夫人,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一个火盆,她坐得久了,忽然觉得身上发冷,急忙站起来走动几步。

“夫人,王家婆子来了,求见老夫人。”

外面又有仆妇进来报告,夫人烦道:“不见,病成这个样子了还见什么客,添乱。”

另一个妇人凑到她跟前低声道:“夫人,老夫人很喜欢和王家婆子聊些过去的事情,每次王家婆子来了她的精神都比往常要好一些。”

病榻上的老夫人又无意识地呻吟起来,隐约听得热字。

“让王家婆子进来。”县令夫人站起来去看床前看老夫人,随口吩咐仆妇。

县城里如今乱糟糟的,粮食之类的民生用品采买不易,偌大的府里一众人等都要吃喝,她也有许多事要忙,若王家婆子真能让老夫人高兴,就让她进来陪着也好。

田家一众人等到县城时已是过午时分。一路跋涉而来又冻又饿,偏偏县城里客栈爆满,问了好几家客栈才找到一家便宜的客栈歇下。

宝儿和田治辉两人去住大通铺,给江氏和两个女儿订了最便宜的房间,母女三人挤一挤也能凑合住,几人在客栈楼下随意吃了点东西,宝儿和田治辉便分头出去打问着租房子。

据说因为大王庄被胡贼侵袭,东边很多人家都举家逃难来了县城,县城里的房子一下紧张起来,租房既贵也难。再加上人生地不熟,两人在外面奔波了一下午也没找到房子。

宝儿赶在收市之前去了罗家肉铺,留了自家现在住的客栈名,明知爹爹不可能这么早到,还是问了,得到的回答果真是牛肉张还没来过,这才怏怏地回了客栈。

见宝儿担心,田治辉一家不免说些宽慰的话,又道牛肉张单身一人没有行李拖累,行起路来肯定比他们快,估计明天中午一定能到。

牛肉张把肉每斤便宜十文钱卖了个干净,掂了掂收到的银子和铜钱,收拾东西回家。

他把系着大黄的皮绳解开,又在偏屋里放了足够的粮食和水,锁了大门正准备走的时候,又想要不要去田大夫家里看看?

“是这里了。”

田家门口,两个官差打扮的人下马,仰头看了看匾额上的田家医馆,其中一个把缰绳交给另一个,走上前去正要叩门时,发现门上锁着一副黄铜大锁头。

两人面面相觑,另一人把马拴好走过来看:“这是出诊去了?”

“哪有出诊就锁门的,总得留个伙计在家看门迎接病人吧?”先前那官差道。

“这年才刚出十五,该不会去走亲访友去了,不然的话,也不能一大家子人一个也不在啊……”

“怎么办,等着还是回去?”

两人商议了几句,其中一个便去敲邻居家的门。

“谁啊?”敲了好久之后,院子里终于有人应答,却不开门,只是隔着门一个劲儿地问外面是谁。

那官差不耐烦起来,啪地甩了个鞭花,怒道:“老爷是县里的官差,你开门,老爷要问你话。”

年老四透过门缝看了外面两人,穿的衣服确实是官差,长相和头发也是中原人无异,这才诚惶诚恐地打开门,连声说对不起。

“小的听说昨天大王庄被胡蛮洗劫了,害怕之下今日便闭门不出,不知官爷驾到,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两个官差看起来真的很急,也懒得与他计较,只是问他田家的人去了何处。

“这个真不知道,”年老四也是才发现田家门上挂着大锁头,奇道:“昨晚还一起聊天来着……”他看看两名官差,忽然有不好的联想,却不敢问出来。

两名官差看看问不出什么,互相看看摇了摇头,正打算走的时候,年老四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两位官爷,田大夫可是犯了什么事?”

两名官差已经走到马旁,其中一人头也不回地烦道:“不是不是,没有!”他忽然回头做个凶恶的表情:“你问这个做什么,我且问你,你可知他家有什么亲戚朋友?”

这是要株连九族的意思?

年老四吓得连连告罪,急忙陪笑说田家是外地人,前年新搬来的,邻居之间很是冷漠,几乎没有什么交流,也不知道他家有什么亲戚朋友等等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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