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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姜清慈沈确,讲述了​“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07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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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姜清慈沈确,讲述了​“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完整文本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柳如烟后背紧靠着八仙桌,紧盯着她:

“你要我做什么?”

“卖命。”

柳如烟脸色煞白。

“我需要个死士。但是,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如果我死了,你能保我妹妹活下来?”柳如烟盯着她,补充道,“不论发生什么。”

“当然。”

“那我要嫁进相府做正妻。”

“这个不行。”姜清慈微笑着摇摇头,“我只能答应你外室的身份,做了正妻,你和你妹妹的命可就都和我绑着了,一不小心被诛个九族,对你对我,都不划算。”

柳如烟蹙眉陷入了沉思。

姜清慈也不着急,拉开一张椅子坐下,茶壶已经被砸碎了,喝茶自然是喝不了了,她只能捏起两块桃酥吃。

一大早就被姜清荣从床上挖了起来,她连早饭都还没用。

虽然平时,她也不曾用过早饭。

“我可以答应你。”柳如烟也拉开一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下,漂亮的脸凶巴巴的,“但是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老子……我弄死你。”

“还有,我虽然答应了做你的外室,但我没有龙阳之好。你若敢碰我一根汗毛,我打断你的腿。”

姜清慈:……

“好歹我也是你的上司,在我面前,你好歹也装装吧?不多要,像方才那样就行。”

“呵。”柳如烟冷哼,“你倒是想得美,我不扒了你的皮都算好的了。”

一点就炸,活像个炮仗。

姜清慈也不逗他了,睨了他一眼,从袖中掏出来来时拿的玉簪,放到桌上,推到他面前:

“这个你收着,就当是提前付给你的工钱。”

柳如烟毫不犹豫地收下。

“你先去把身上这身衣服换了去,收拾收拾东西,跟我回去。”

柳如烟的东西并不多,片刻不到就换了身曳地百花裙,提着个小布包裹从屏风后出来,跟着姜清慈下楼。

怯生生的,拽着她的衣角,行若弱柳扶风,引得不少堂客侧目驻足。

下楼时顾宴礼和宋婉也正要离开,姜清慈将人护在身后,简单同他们寒暄了声,扶着人上了马车。

“这便带回去了?”

顾宴礼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背后的。

姜清慈猛转身,见他身边无人,正蹙眉往马车内看,低声回道:

“收个外室,也省得同僚再送人进来,能省很多麻烦。”

“挺好的。”顾宴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先回去吧,这个时候了,该去教习陛下了,晚些时候我去找你。”

“臣明白。”

告别了顾宴礼,姜清慈领着人回了相府。

让门童去王府西苑给老夫人和姜清荣报了信儿,姜清慈将人安顿在相府西厢。

府上的下人们窃窃私语,姜清慈也只当没看见,任由他们添油加醋地传了去。

不论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的今日,年纪轻轻便拜相居高位,姜清慈的一举一动都是大昭上下耳闻乐见的谈资。

不过短短半日,“姜丞相领回来个年轻貌美的女娇娥”的消息便传遍前街后巷。

一时间多少春闺女儿为之心碎落泪。

姜清慈回去后补了个觉,一觉睡到太阳落山,才惊觉自己似乎是忘了件什么事。

短时间想不起来,翻了个身,便决定继续睡。

“月上柳梢头了,姜卿。”一个极其不想听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透着淡淡的幽怨,“你该起床了。”

姜清慈身形僵住。

阴影自身后笼罩爬上来,包裹压迫着她的感官,姜清慈躺不住了,连忙坐起,抬头便对上沈确那双满是哀怨的眼睛。

她想起来了。

她昨日应下了做沈确的新夫子,教他功课的。

谁承想这一觉睡得太沉,误了时辰,沈确居然寻来了。

但是眼下,她身上只着了件单薄的里衣,下意识扯过衾被往上拢了拢,道:“陛下来了多久了?”

“不久。”掠过她半遮半掩的锁骨,沈确视线往她床内扫过,确认没有别人躺过的痕迹,才松了口气,“朕听说姜卿带回来个貌美的外室,就过来了,好在没有打扰姜卿的好事。”

合着倘若她真的在干好事,这人还想坏了她的好事不成?

姜清慈气得险些背过去气。

偏偏沈确又扭头在她室内环视一圈,似笑非笑地问道:“怎么不见姜卿带回来的外室?这个时辰,倘若她尽职尽责些,也该过来近前伺候了,是不是?”

这话说得,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姜清慈冷眼瞧着他:“陛下过来,如果只是想说这些,您可以离开了,这是臣的家事。”

“可是姜卿。”沈确却好像没听见她说话一样,弯腰同她平视,“你如果有需要,为什么不找朕?是朕哪里做得不好,不能让姜卿满意?可姜卿上次分明说过还想要的……”

听出来了沈确话里的深意,唯恐他再说出些什么荒诞不经的话,姜清慈忙打断他:“陛下!”

沈确不解地看她。

漂亮的桃花眼像小鹿一样,水汪汪的,也不知是不是装出来的,看着无辜至极:

“姜卿,你脸红了哦。”

“陛下,臣觉得您可以先闭嘴。”姜清慈头疼得很,“麻烦您先出去,臣要更衣。”

沈确歪歪头,做出一副失落的表情,一步三回头,最终出了房门。

门关上的一瞬,脸上哪里还有方才的无辜和失落,唇角抑制不住地轻扬,心情颇好地蹲下,陪着三遍经书玩闹。

手指戳着黄犬圆鼓鼓的肚皮,自顾自地小声嘀咕着些什么。

“这位郎君?”

纤细娇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沈确抬头,因为对方背着光的缘故,他看不清楚对方的脸。

伸手抱过狗站起身,才发现面前站着的是个年轻貌美的女郎。

但是看着身量,只比他矮上几分,配着那张漂亮的雌雄莫辨的脸,竟然也不觉得违和。

沈确顿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你就是姜卿带回来的外室?”

柳如烟皱眉瞧他,这人穿着华贵,应该是身份显赫之人,只是不知为何,在他身上似乎散发着一股浓重的敌意。

显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但他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自己曾经得罪过什么人。

这天杀的姜清慈,一天到晚往府里带回来的都是什么人?

柳如烟欠了欠身,没好气道:“奴家正是。郎君若是来找大人的,应该在前厅候着,后宅之地,郎君不便踏足,这不合礼数。”

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也是唯一一个。

“有点可惜。”姜清慈眨眨眼,想收回手,沈确便按着她的手背,又将侧脸贴了上去。

“不可惜。”沈确歪头蹭了蹭,说,“姜卿喜欢朕这张脸,那它也算有点价值了。”

因着他抬手的动作,袖子向下滑,露出来半条没有一点儿好皮的小臂。

手臂的主人没有对伤口及时进行处理,在布料的磨蹭下,伤口红肿得更加明显,像是被人硬生生撕下一块皮一样,隐隐还能看见那些旧的疤痕。

每一道都很深,像是被刀子割破的,但仔细看上去,又不太像,伤口边缘的皮肤白得近乎变态,呈现出一种很不规则的形状。

“这也是晒伤的?”姜清慈用指尖点了点,怕弄疼他,没敢太用力,“陛下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被人打的。”

姜清慈愣住。

沈确捏着她的手腕,用她的指尖挨个点着每一道疤痕:

“这一道,是朕五岁时偷吃了一个馒头,被御膳房的管事用火烧过的筷子烫的,烫出来了一长串水泡,朕一睡觉它就疼,朕就把它撕了。”

“这个,是朕七岁时踩到贵妃娘娘种的花,被她用鞭子抽的。”

……

每一件事,他都记得很清楚,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说出口,仿佛那些残忍的过去不属于他一样。

姜清慈脑中隐隐勾勒出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摇摇晃晃地在这吃人的深宫中苟延残喘。

她忽地又想起来上次在他殿内看见的那些药,她记得他说那些药都是他自己调的。

鬼使神差地,她说:“臣帮陛下上药吧。”

说话间,马车已经进了宫门,往昭华殿的方向行驶去。

沈确眸中一闪而过得逞的神色,嘴上仍旧假客套:

“朕这么麻烦姜卿,皇叔不会生气吧?”

姜清慈刚想说“那要不就算了”,沈确却不给她反悔的机会:“姜卿一片好心,那朕就却之不恭了。”

姜清慈跟着沈确,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昭华殿。

宫人点灯,熏香,熟悉的木香随着骤明的灯火,将殿内一下子照得亮堂堂的。

也正借着烛光,姜清慈看见案几上摆放的一堆药罐,整整齐齐的,没有一点儿用过的痕迹,当下就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沈确这狗东西摆了一道。

“陛下是算准了臣今天一定会进来的吗?”

沈确眨眨眼,不置可否:“事实证明,朕算得很准。”

他摆摆手,屏退殿内的一众宫人。而后掀开衣摆,随意地在案前席地而坐,抬手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到自己对面,一杯放到自己眼前。

姜清慈也盘腿坐下,她没接茶,而是兀自拿起手边的一个小药瓶,没有塞子,里面是些药草。

淡淡的药草香掺着些苦味,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凑近鼻尖,这种熟悉感便更加清晰。

“姜卿认得这药?”

“大概是认得的。”姜清慈眉头微皱,思绪有些飘远,“臣刚到南蛮那段时间,因着水土不服,生了场大病,用的药和这个很像。”

南蛮地处偏远,交通闭塞,所谓当地的郎中,也都只是些招摇撞骗的巫人,不论生的什么病,一概只用黄纸府烧成灰,让病人兑水喝下去。

如此这般,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来得更重,整整一年,都像有一座山整日整夜压在她身上,连呼吸都会牵引起一阵山崩海啸,五脏俱疼。

好几次她以为自己就要命断南蛮再也回不去了,身边的小厮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些药,取了春水煎熬,药汁服下。那药汁的味道,除了浓了些,前调余韵,都和眼前的药草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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